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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我去度假

须言之有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绑我去度假》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须言之有物”的原创精品乔征徐曼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乔乔家最没用的幺我的存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准备在家族需要的时摔换点利哥哥乔征看不起他未来的老婆徐更是把我当成空他们带我来家族的私人小岛度说让我散散结通讯断船坏一场完美的“意外”把我们所有人困在这座海上牢他们开始尖崩绝以为我这只金丝会是第一个死掉他们不知我名下那些高定礼服、珠宝首饰的消费记只是个幌我真正的...

主角:乔征,徐曼   更新:2025-10-01 23: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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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乔茵,乔家最没用的幺女。我的存在,就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准备在家族需要的时候,

摔碎,换点利益。哥哥乔征看不起我,他未来的老婆徐曼,更是把我当成空气。

他们带我来家族的私人小岛度假,说让我散散心。结果,通讯断了,船坏了。

一场完美的“意外”把我们所有人困在这座海上牢笼。他们开始尖叫,崩溃,绝望。

以为我这只金丝雀,会是第一个死掉的。他们不知道,

我名下那些高定礼服、珠宝首饰的消费记录,只是个幌子。我真正的钱,

全花在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的代号是“游隼”。

一个专门直播挑战全球各种极限环境的疯子。他们想让我死。可惜,他们选错了地方。

这里不是囚禁我的牢笼,而是我的主场。现在,游戏开始了。1海浪的声音很好听。

特别是配上我堂哥乔宇的鬼哭狼嚎,简直是交响乐。“怎么会这样!卫星电话没信号了!

彻底坏了!”他把那个价值六位数的通讯器狠狠砸在地上,零件四溅。很好,

最后一丝体面也没了。我靠在别墅的露台栏杆上,手里端着一杯还带着冰块的柠檬水。

不远处,我哥乔征,乔家的准继承人,正铁青着脸检查快艇的引擎。他身边站着他的未婚妻,

徐曼。徐曼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此刻正楚楚可怜地抚着乔征的后背。“阿征,你别急,

总会有办法的。”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眼神却不自觉地往我这边瞟了一眼。那一眼里,

有惊慌,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得意。我喝了口水,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场“意外”发生在一小时前。游艇的引擎室传来一声闷响,然后冒出黑烟。船员检查后,

脸色惨白地告诉我们,引擎彻底报废,无法修复。更巧的是,岛上唯一的卫星电话,

也在这时失灵了。我们成了一群被困在孤岛上的傻子。岛是乔家的私人财产,风景绝美,

安保一流。按理说,这里比市中心的家还安全。可现在,这份安全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讽刺。

“都怪你,乔茵!非要搞什么海钓派对!现在好了吧!”乔征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直直地对准了我。我看着他,没说话。这次度假,名义上是家族聚会。实际上,

是乔征为了讨好徐曼,包下了整座岛。邀请我,不过是顺带,

为了在徐曼面前彰显他这个哥哥有多“大度”。“阿征,你别怪茵茵,她也不是故意的。

”徐曼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手腕一侧,躲开了。她的手指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姐姐,我有点渴。”我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冲她笑了笑。那笑容很甜,像我平时一样,

人畜无害。徐曼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了那副温柔善良的样子。“好,姐姐去给你拿。

”她转身走回别墅。乔征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除了吃就是喝,

你还会干什么?乔茵,我告诉你,这次要是出什么事,我第一个把你扔海里喂鱼!

”他说得很大声,像是要证明什么。周围几个旁支的亲戚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我点点头,

表示听到了。“哥,你说得对。”我的顺从,让乔征的拳头像打在棉花上。他烦躁地挥挥手,

让我滚远点。我走到别墅的另一侧,这里能看到整个海滩。海水很蓝,沙子很白。

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引擎爆炸,电话失灵。两件小概率事件同时发生,那就不是意外,

是人为。在场的人,都有嫌疑。但谁最想让我消失呢?我看着徐曼端着果盘从别墅里走出来,

她对我笑得温婉。这个女人,演技真好。我的手机早就没信号了。我打开相册,

翻出一张照片。那是在亚马逊雨林里,我浑身泥浆,手里抓着一条刚剥了皮的蛇,

笑得正开心。照片的发布账号是匿名的,叫“游隼”。拥有三千万粉丝,

是极限生存圈里的神话。可惜,我这些“亲爱”的家人们,谁也不知道。他们眼里的乔茵,

是个娇气、任性、除了花钱一无是处的废物。很好。废物这个身份,现在是最好的保护色。

我删掉照片,关上手机。游戏开始了。是猎人,还是猎物,很快就知道了。2天色暗下来。

海风带着咸湿的凉意,吹得人心里发毛。别墅里,恐慌开始蔓延。“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一个远房表妹带着哭腔问。“闭嘴!说什么胡话!”她妈立刻呵斥她。但所有人都知道,

这不是胡话。晚饭没人动。别墅里的储备粮很丰富,足够我们吃一个月。可食物填不饱恐惧。

乔征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试图建立秩序,

但他那套在商场上发号施令的方式,在这里根本没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明天一早,

我们就沿着海岸线走,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没人应他。一个纨绔子弟周子昂,

平时最会拍乔征的马屁。此刻却瘫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没用的,

这座岛我们来过多少次了,除了这个码头,根本没有地方能停船。”绝望像瘟疫,

一个传一个。徐曼还在扮演她的解语花。“大家别怕,阿征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她说这话时,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四处乱瞟,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真有意思。

策划了这场好戏,自己反倒先怕了。还是说,她背后的人,给了她什么无法拒绝的理由?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牛排。切下一小块,放进嘴里,仔细咀嚼。我的动作,

在这一片死寂里,显得特别扎眼。所有人都看着我。乔征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乔茵!

你还有心情吃?”我用餐巾擦了擦嘴。“哥,人是铁,饭是钢。”“你……”他气得站起来。

我没理他,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我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各位。

”我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想活命的,现在听我说。”客厅里静了一瞬,

然后爆发出哄笑。周子昂第一个笑出声:“乔茵,你疯了吧?你让我们听你的?

你连瓶盖都拧不开。”“就是,你别添乱了!”“小妹,回房间待着吧,这里没你的事。

”嘲讽和轻视,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早就习惯了。我走到周子昂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

正低着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我抬起手。他以为我要打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随即又觉得丢脸,挺起胸膛。我的手落在他身前的茶几上。那张茶几是整块的实心橡木,

非常沉。我手掌按在茶几边缘,深吸一口气,腰腹发力。“砰!”一声巨响。

沉重的橡木茶几被我单手掀翻在地。上面的杯盘碎了一地。整个客厅,死一样地安静。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周子昂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乔征的瞳孔猛地一缩。徐曼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我收回手,甩了甩手腕。

常年攀岩和格斗练出来的力量,对付这个正好。“现在,我再说一遍。”我环视一圈,

目光从每一张惊恐的脸上扫过。“想活的,闭上你们的鸟嘴,听我说。”“从现在开始,

这个地方,我说了算。”没人敢再笑一声。我走到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大海。

“第一,所有人,交出你们的手机、充电宝、打火机,所有电子设备和火源。”“第二,

从今晚起,轮流守夜,两人一组,一小时一班。”“第三,所有食物和水,统一管理,

按需分配。”我转过身,看着他们。“谁有意见?”一片沉默。“很好。”我走到乔征面前,

伸出手。“哥,从你开始。”乔征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在口袋里攥紧了。他想反抗,

想维护他可笑的权威。但在我掀翻桌子的那一刻,他的权威就已经碎了。最终,

他还是不情愿地掏出了手机。其他人,有样学样。很快,

一堆电子产品和打火机堆在了我面前。我把它们锁进了酒柜。做完这一切,我看向徐曼。

“姐姐,你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她躲开我的视光,摇了摇头。“我没事。

”我笑了。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没事。3第二天一早,

问题就来了。“没水了!厨房的水龙头没水了!”一个表嫂尖叫着从厨房跑出来。

别墅里用的是一套完整的水循环和净化系统,可以直接饮用。现在,系统停摆了。

恐慌再次抬头。乔征第一个冲进厨房,拧开水龙头,确实一滴水都没有。

他转身去看净水系统的控制器,屏幕一片漆黑。“坏了?怎么可能!”他用力拍打着机器,

除了发出几声闷响,什么用都没有。“一定是昨晚的雷暴,把电路烧了!”有人猜测。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控制器。断电保护的开关是好的,但主板上有几处明显的烧灼痕迹。

这不是雷击造成的。雷击的电流会从外部进来,烧的是电源接口。而这个,是内部短路。

有人故意破坏了它。“怎么办?我们没有水喝了!”“海水不能喝,我们会脱水的!

”人群又开始骚动。乔征烦躁地吼道:“吵什么吵!别墅里不是还有瓶装水吗?

”管家很快清点完毕,回来报告。“大少爷,瓶装水只有五箱了,省着点喝,

也只够所有人喝三天。”三天。三天之后,我们都得渴死。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

压在每个人心上。徐曼的脸色更白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乔征的胳膊。“阿征,我们怎么办?

”我没理会他们的绝望,穿上户外鞋,背上一个空背包。“你要去哪?”乔征警惕地问。

“找水。”我言简意赅。“你?”乔征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怀疑毫不掩饰,“就凭你?

你知道去哪找水?”“这就不劳哥你操心了。”我推开门,准备出去。“我跟你一起去!

”徐曼突然开口。所有人都看向她。她勉强笑了笑:“多个人,多个照应。

”乔征立刻反对:“不行!外面太危险了!”“没事的,阿征,我相信茵茵。”她看着我,

眼神“真诚”得让我恶心。我心里冷笑一声。跟我去?是想找机会对我下手,

还是想确认一下我到底有什么底牌?“好啊。”我答应了。我带着徐曼走进了岛上的树林。

这座岛屿植被非常茂盛,几乎是原始丛林的状态。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斑驳陆离。

林子里很安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鸟叫声。徐曼显然很不适应,她穿着裙子和高跟凉鞋,

走得歪歪扭扭。没走多远,她就气喘吁吁。“茵茵,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这林子里能有水吗?”“有。”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你怎么知道?”“看植物。

”我指了指前面一片长势特别旺盛的蕨类植物。“这种植物喜阴喜湿,它们长得这么好,

说明附近地下水位很高,或者有稳定的水源。”徐曼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我能说出这些。

她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混杂着惊讶、怀疑和一丝掩饰不住的警惕。我们又走了一段路,

我停下脚步。我蹲下身,拨开一层厚厚的落叶,下面是湿润的泥土。我闭上眼睛,仔细听。

风声,虫鸣声,还有……极其微弱的,水流动的声音。就是这里。我从背包里拿出工兵铲,

开始往下挖。徐曼站在一旁,看着我满身泥土地挖坑,眼神复杂。她可能在想,

我是不是真的疯了。挖了大概半米深。一股清澈的泉水,从泥土里渗了出来。

我用手捧起一点,尝了尝。味道甘甜,没有异味。是干净的地下水。我抬头,看向徐曼。

“找到水了。”她脸上的震惊,比昨天我掀翻桌子时还要强烈。她看着那个小小的泉眼,

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管她,拿出背包里的过滤吸管和水袋,

开始装水。回去的路上,徐曼一直很沉默。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废物的眼神。

那是一种看同类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忌惮。很好。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当我背着满满一背包水回到别墅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乔征快步走过来,抢过我手里的水袋,

拔开盖子就灌了一大口。“真的是水!你从哪弄来的?”“山里。”我淡淡地回答。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没有了轻视,而是浓浓的探究。周子昂他们围上来,

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乔茵,你……你怎么会这些?”我把背包扔在地上。“想喝水,

就自己去背。”我指了指门外,“水源地我已经做了标记,从这里走过去,大概二十分钟。

每天,必须保证别墅里有二十升的储备水。”我顿了顿,

扫视着这群养尊OBI优的大少爷大小姐。“现在,谁第一组去?”没人吭声。

他们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让他们去丛林里背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很好,

既然没人主动,那就我来点名。”我的目光,落在了周子昂和另一个平时最爱玩的堂弟身上。

“就你们俩了,带上水桶,现在就去。”周子昂的脸瞬间垮了。“我……我不想去。

”我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掂了掂。“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周子昂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木棍,

又看了看我的眼睛。最后,他还是和那个堂弟一起,苦着脸,拿起水桶出了门。秩序,

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不是靠身份,不是靠嗓门。是靠实力。我看着徐曼,她正站在角落里,

悄悄地观察着一切。她以为破坏了净水器,就能让我们陷入绝境。可惜,她打错了算盘。

在这座岛上,我,才是决定生死的神。4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在第三天夜里降临。

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别墅的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闪电划破夜空,

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惨白。“天哪!这房子会不会塌了?”“我好害怕!”别墅里,

又是一片鬼哭狼嚎。这栋度假别墅设计得很现代,大面积的落地窗,开放式的结构。

看着漂亮,但不抗风。强风从门窗的缝隙里灌进来,吹得窗帘乱舞,跟闹鬼一样。

一块被风卷起的石头,砸在客厅的玻璃上。“砰”的一声巨响,玻璃应声而碎。

雨水和狂风瞬间涌了进来,浇了离得最近的几个人一身。尖叫声达到了顶点。“都给我闭嘴!

”我的吼声压过了风雨声。我从工具房里拖出一个大木箱,里面全是各种工具。“所有人,

动起来!把床垫、沙发、柜子,所有能动的东西,都给我堵到窗户和门口!

”乔征看着一地狼藉,脸色发白。“这……这有用吗?”“总比坐着等死有用!

”我把一把锤子扔给他,“哥,别让我看不起你。”乔征被我噎了一下,但还是咬咬牙,

捡起锤子开始干活。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就不再瑟缩。男人们开始搬运重物,

女人们就帮忙传递工具和绳索。一时间,别墅里叮叮当当,乱中有序。徐曼也想上来帮忙,

她拿起一块木板,想递给我。我没接。“你站远点,别碍事。”我的语气毫不客气。

她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默默地退到了一边。我没空理会她的玻璃心。在这种环境下,

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致命。而她,就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我们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才把别墅的所有迎风面都加固好。床垫堵住了破碎的窗户,柜子顶住了摇晃的大门。

整栋别墅,被我们改造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堡垒。风雨声被隔绝在外,

屋子里终于有了一丝安全感。所有人都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气。虽然狼狈,

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靠在墙上,听着外面的风声。这场雨,

来得正是时候。它不仅考验了我们的庇护所,也彻底打垮了他们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现在,

他们终于明白,这不是度假,这是求生。而我,是他们唯一的依靠。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才停。我们推开堵门的柜子,外面的景象惨不忍睹。海滩上一片狼藉,

好几棵大树都被连根拔起。我们搭建的临时码头,也被海浪冲垮了。也就是说,

就算现在有船来,也无法靠岸。好消息是,我们的堡垒经受住了考验。坏消息是,

我们的处境更艰难了。“食物……我们的食物好像不多了。”负责管理食物的表嫂,

声音颤抖地报告。虽然别墅里储备丰富,但我们有十几口人。坐吃山空,撑不了多久。

“必须找到新的食物来源。”我做出决定。“这怎么找?我们又不会打猎!”周子昂哀嚎。

“那就学。”我看着他们,“从今天开始,所有人都要学习辨认植物、设置陷阱、处理猎物。

”“我不去!太恶心了!”一个娇生惯养的表妹尖叫。我冷冷地看着她。“可以,

今天晚饭你不用吃了。”她愣住了。“凭什么!”“凭食物是我找到的。”我一字一句地说,

“在这里,不劳动者,不得食。”女孩的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其他人也都沉默了。我把人分成三组。一组由我带领,进入丛林,寻找食物和可用资源。

一组由乔征带领,负责加固营地,处理我带回来的东西。最后一组,

负责日常的取水、做饭和警戒。每个人都有事做,就没空胡思乱想。

乔征对我这个安排没有异议。经过昨晚,他已经默认了我的领导地位。他或许不服气,

但他更怕死。徐曼被分到了乔征那组。我看到她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她怕跟我进丛林。

怕我会在某个没人看见的地方,让她“意外”消失。她想得没错。我的确有这个想法。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一点一点地,剥下那层伪装。

我要让她在最得意的地方,摔得最惨。那才好玩。5丛林是个宝库。对懂它的人来说。

对不懂它的人来说,就是个绿色地狱。我带着四个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湿滑的泥地上。

他们是周子昂,两个堂弟,还有一个徐曼带来的保镖。那个保镖人高马大,但进了林子,

比谁都紧张。“茵茵,这……这里面不会有蛇吧?”周子昂的声音都在抖。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一棵树下。树上长着一种野果,红彤彤的,看着很诱人。一个堂弟眼睛一亮,

伸手就要去摘。“别动!”我喝止了他。他吓了一跳,手缩了回来。我摘下一颗果子,

在手里捏开。一股刺鼻的杏仁味散发出来。“这叫马桑果,含有氢氰酸,剧毒,

一颗就能要人命。”我把果子扔在地上,用脚碾碎。四个男人的脸,齐刷刷地白了。

刚才想摘果子的那个堂弟,腿都软了。我一路走,一路教他们。“这种蘑菇颜色鲜艳,有毒。

”“这种树的汁液,可以当临时胶水。”“看到这种藤蔓了吗?里面储存着干净的水,

紧急情况可以救命。”他们听得一愣一愣的,像在上天书。周子昂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乔茵,你怎么懂这么多?”“看书。”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总不能告诉他们,我曾经靠吃虫子和树根,在婆罗洲的雨林里活了三十天。我们今天的目标,

是寻找稳定的蛋白质来源。我带着他们来到一条小溪边。溪水很清,能看到里面游动的小鱼。

“今天,我们吃烤鱼。”我宣布。他们面面相觑,脸上写着“这怎么可能”。我没多解释,

让他们在原地等着,自己走进了旁边的竹林。我挑了一根最粗壮的竹子,用开山刀砍倒。

然后,我把竹子削尖,做成了一根简易的鱼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得他们目瞪口呆。

我脱掉鞋,卷起裤腿,走进冰凉的溪水里。我静静地站着,像一尊雕塑。

眼睛死死地盯着水面。一条鱼游了过来。就是现在!我手里的竹叉闪电般刺出。再抬起来时,

竹叉的尖端,已经穿上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岸上,爆发出小声的惊呼。我没停下,

继续叉鱼。半小时后,我们收获了七八条巴掌大的溪鱼。回到营地,

乔征和徐曼他们正在加固别墅的围栏。看到我们带回来的鱼,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天哪!

真的是鱼!”“我们有肉吃了!”欢呼声中,我看到徐曼的脸,又白了一分。我的表现,

显然一次又一次地超出了她的预料。一个她计划里应该最早崩溃、最早死去的废物,

现在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这种失控的感觉,一定让她很不安。我让乔征带人去处理鱼,

刮鳞开膛。这群大少爷第一次干这种活,一个个龇牙咧嘴,差点把胆汁都弄破了。

我没管他们,自己找了个角落,开始处理我带回来的另一种“食材”。

那是我在路上顺手抓的几只竹鼠。我熟练地剥皮,清理内脏。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

徐曼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眼神像是见了鬼。她大概从来没想过,

一个昨天还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今天能面不改色地处理这种东西。我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晃了晃手里处理干净的竹鼠。“姐姐,晚上加餐,要不要尝尝?

”她的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跑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才哪到哪。

别怕。好玩的,还在后头呢。在这个岛上,食物链的顶端,不是什么猛兽。是我。6入夜。

营地里升起了篝火。烤鱼和烤竹鼠的香味,让所有人都暂时忘记了恐惧。这是我们被困以来,

吃得最丰盛的一餐。乔征大口地啃着鱼肉,含糊不清地说:“茵茵,真没看出来,

你还有这本事。”他的语气里,有赞赏,但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他这个做哥哥的权威,

被我这个“废物”妹妹,剥得一干二净。他心里,肯定不舒服。我不在乎。

我给他递过去一串烤好的竹鼠肉。“哥,尝尝这个,高蛋白。”他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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