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都市小说 > 离婚之后各自相亲对象居然相到前女友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离婚之后各自相亲对象居然相到前女友讲述主角姜淼裴千语的甜蜜故作者“霞光满天舞”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下午三街角的“浅酌”咖啡我妈这家店名字清适合年轻人坐下来好好聊我面前的冰美式已经化了一水珠顺着杯壁滑下在桌面上洇开一小摊水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指针指向三点零一相亲对象迟到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我其实不怎么想离婚两一个人待着也挺每天在工作室里对着那些残破的老物一待就是一心里安是我妈非逼着我来她程你都二十八不能总这么一...
主角:姜淼,裴千语 更新:2025-10-02 00:28:4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下午三点,街角的“浅酌”咖啡馆。我妈说,这家店名字好,清静。
适合年轻人坐下来好好聊聊。我面前的冰美式已经化了一半,水珠顺着杯壁滑下来,
在桌面上洇开一小摊水渍。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指针指向三点零一分。相亲对象迟到了。
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我其实不怎么想来。离婚两年,一个人待着也挺好。
每天在工作室里对着那些残破的老物件,一待就是一天,心里安宁。是我妈非逼着我来的。
她说,程澈,你都二十八了,不能总这么一个人过。妈托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好姑娘,老师,
性子稳,你必须去见见。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拗不过她。
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动作很轻,
带着一阵淡淡的栀子花香。我抬眼。女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显然也认出了我。然后,
她才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的包放在旁边的空位上。“程澈?”她开口,
声音比我记忆里要清冷一些,但还是那个调子。“裴千语。”我说出这个名字。
嘴里有点发干。空气安静了三秒。像是电影里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她是姜淼最好的闺蜜。
从大学时就是。我们结婚时,她还是伴娘。我们离婚后,我再也没见过她。我怎么也想不到,
我妈口中那个“性子稳”的老师,会是她。裴千语拿起菜单,视线却没有落在上面。
她说:“你比两年前看着……嗯,没什么变化。”“你也是。”我回答。这是实话。
她还是那头利落的短发,眼神清亮,看人的时候带着一种审视的味道。以前我就有点怕她。
她好像笑了笑,嘴角牵动了一下。“张阿姨没跟你说是我?”她问。我摇摇头:“没说名字,
只说是位裴老师。”“我也没让她说。”她把菜单放下,看着我,“要是说了,
你大概就不会来了吧。”我没法反驳。服务员过来问要点什么。裴千语说:“一杯拿铁,
谢谢。”我指了指我的杯子:“我喝着呢。”服务员走了,尴尬的气氛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她现在在哪儿高就?还是问她今天怎么有空来相亲?
每一个问题都绕不开另一个人。姜淼。我的前妻。我的视线越过裴千语的肩膀,看向她身后。
咖啡馆的玻璃门被人推开,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是我以前给她买的那个牌子。她好像瘦了些,下巴尖尖的。
她一眼就看到了我们这一桌,径直走了过来。脚步停在我们桌旁。她看着裴千语,没有看我。
“姜淼。”我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场面。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2姜淼的视线终于从裴千语脸上移开,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慌乱,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程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裴千语先开了口。她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环抱在胸前,
姿态很放松,仿佛眼前这幕戏剧的导演。“我约他来的。”裴千语淡淡地说。
姜淼的脸一下子白了。她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裴千语:“你约他来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相亲啊。”裴千语说得理所当然,“张阿姨介绍的。说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老实,本分,
会疼人。我想着,见见也不亏。”她的拿铁送上来了。她拿起小勺,
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子里的泡沫,看都没看姜淼。我坐在那儿,像个傻子。我终于明白了。
这场相亲,从头到尾就是个圈套。一个专门为我,或者说,为我们三个人设下的圈套。
姜淼的嘴唇哆嗦着,她像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裴千语,你疯了?”她压低声音,
但那声音里的尖锐还是让邻桌的人朝我们看了一眼。“我疯了?”裴千语放下勺子,
抬起眼皮,目光像刀子一样,“姜淼,你当初一声不吭地走人,拉黑他所有联系方式,
你有问过我的感受吗?我是你闺蜜,不是你的传声筒。这两年,他怎么样,你怎么样,
我夹在中间像什么?”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原来,她们一直有联系。原来,
姜淼还通过她打听我的消息。我以为我们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了。当初离婚,她话说得决绝。
她说,程澈,我受够了这种没钱的日子。看不到头。我不想我三十岁的时候,
还在为了几千块的房租发愁。她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信了。
我以为她嫁给了那个开跑车的男人,过上了她想要的生活。
我把我们那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所有她的东西都打包寄了回去,然后换了手机号,搬了家。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了。“那是我跟程澈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姜淼的声音拔高了。
“没关系?”裴千语冷笑一声,“你把他伤得体无完肤,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留我一个人在这儿,看着他像个活死人一样过了两年。你说跟我没关系?”我攥紧了拳头。
放在桌下的手,指节捏得发白。我不想听这些。我不想在分手两年后,像个笑话一样,
坐在这里听她们争吵。我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们聊。”我说,
“我先走了。”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程澈,你站住!”裴千语也站了起来。我没有停。
她的话像一颗钉子,钉在我的后背上。“你真以为姜淼是因为你穷才跟你离婚的吗?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脚步骤然停下。3我慢慢地转过身。咖啡馆里很安静,
背景音乐是首舒缓的钢琴曲。我却觉得耳朵里全是轰鸣声。裴千语站在那里,直视着我。
她的眼神锐利,不容我躲闪。姜淼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毫无血色的灰败。
她看着裴千语,眼神里全是祈求。“千语,别说了……”她哀求道。“为什么不说?
”裴千语毫不退让,“这件事,你瞒着他,他自己折磨自己。你瞒着我,
我看着你们两个难受。凭什么?”我看着姜淼。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指尖泛白。
她不敢看我。我心里乱成一团麻。什么叫“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不是因为我穷吗?
我们刚结婚那会儿,是真的穷。我刚从老师傅那里出师,自己开了个小工作室,
修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瓶瓶罐罐,一个月挣的钱交完房租就所剩无几。她是一家公司的文员,
工资也不高。我们住在一个三十平米的老房子里。夏天没有空调,
只有一台吱呀作响的旧风扇。冬天没有暖气,我们只能抱着热水袋窝在被子里。
我记得有一次她过生日,看上了一件大衣,要两千多块。我那时候刚接了个活儿,
预付了三千块定金。我咬咬牙,想买给她。她却拉着我走了。她说,太贵了,不划算。
我们还是去吃顿火锅吧。那天晚上,她吃着火锅,眼睛却是红的。从那以后,
我就拼了命地干活。只要有生意,不管多远多晚,我都接。我想让她过上好日子,
想让她买得起自己喜欢的大衣,而不是只能在橱窗外看看。可我的努力,
好像永远赶不上她失望的速度。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为了一笔水电费,为了一次人情往来,
为了一切和钱有关的事情。最后一次吵架,是因为她看上一个包,一万多。我让她再等等,
等我把手头这个大活儿干完,结了款就给她买。她看着我,眼神很冷。她说:“程澈,
我等不了了。”然后,她就提出了离婚。这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开口问。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静。姜淼浑身一颤,像是被我的声音吓到了。她抬起头,
终于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程澈,我们……我们已经结束了。
”她声音很小,像蚊子叫。“结束了?”裴千语提高了音量,她走到姜淼面前,
“你一句结束了,就想把所有事都抹掉?你问问他,这两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以为是你嫌他穷,嫌他没本事!他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转过头看着我:“程澈,你问问她,她跟你离婚后,真的嫁给那个富二代了吗?
她真的过上她想要的富太太生活了吗?”我的心脏猛地一缩。4那个富二代,我见过一次。
是个开红色法拉利的男人,油头粉面。离婚前的一个月,他来接过姜淼下班。
我就站在公司对面的马路边上。姜淼上了他的车。她没有看见我。车子绝尘而去,
留给我一鼻子尾气。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没问。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裴千语却问我,她真的嫁给他了吗?我看着姜淼。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眼圈红了。
她咬着下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没有。如果她嫁了,
以裴千语的性格,今天就不会说出这番话。可如果她没嫁,那她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为什么要说那些伤人的话?“我不想说了。”姜淼突然说,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千语,算我求你,别说了。”说完,她抓起自己的包,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咖啡馆。
玻璃门上的风铃,发出一阵急促而混乱的响声。我站在原地,没有去追。我的腿像是灌了铅,
动不了。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像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裴千语看着姜淼消失的方向,
轻轻叹了口气。她重新坐下,端起那杯已经不怎么热的拿铁,喝了一口。“坐吧。
”她对我说。我拉开椅子,重新坐下。身体有些僵硬。“所以,今天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我陈述道,而不是疑问。她点点头,没有否认:“是。我知道张阿姨在给你俩安排相亲,
我就让她把我的资料给了你妈,把你的资料给了姜淼她妈。”“为什么?”“不为什么。
”她说,“我就是觉得,有些事,不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对你,对她,都不公平。
”“什么事?”我追问。裴千语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同情,
又像是别的什么。“程澈,你是个好人。甚至,是个有点傻的好人。”她慢慢地说,
“你只会埋头干活,你觉得只要你对她好,拼命挣钱,就能给她幸福。但你从来没想过,
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她家里又是什么情况。”她的话,像一把锥子,扎在我心上。
“我不想知道。”我说。这是假话。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知道真相。可我又害怕。我怕那个真相,
会把我这两年辛苦建立起来的平静生活,彻底打碎。裴千语好像看穿了我的伪装。她笑了笑,
说:“你回去吧。今天的事,算我多管闲事。你就当我没出现过,继续过你的日子。
”她站起身,拿起包:“单我买了。”她也走了。桌上只剩下我那杯完全化掉的冰美式,
和她那杯只喝了一口的拿铁。它们并排放在那里,像我和姜淼的关系。开始得热烈,
结束得冰冷。中间隔着一段我至今都看不懂的距离。5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工作室。
我的工作室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是个两层的小楼,带着个小院子。一楼是工作区,
二楼是我的住处。推开门,一股松节油和陈年木料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这味道让我心安。
工作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只残破的龙泉窑青瓷碗。这是客户三天前送来的,
碗身裂成了七八片,还有几处缺口。换作两年前,看到这样的东西,我大概会头疼好几天。
但现在不一样。离婚后那段最难熬的日子,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没日没夜地修复东西。
一开始是为了麻痹自己,后来,我发现我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敏锐。当我戴上手套,
触摸到这些残片时,我的脑子里,会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一些画面。是这只碗最完整的样子。
是它在窑火中烧制的场景。是工匠在它身上刻划花纹时,那专注的神情。甚至,
还有修复它的每一个步骤,用什么样的粘合剂,缺口处用什么比例的材料填补,
釉色如何调配才能无限接近原来的样子。一切都清晰得像一张印在我脑子里的图纸。
我把这叫做“直觉”。我脱下外套,洗了手,戴上口罩和手套,坐到工作台前。台灯的光晕,
将这只破碎的青瓷碗笼罩其中。我拿起一片最大的残片,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冰凉的釉面。
闭上眼睛。脑海里,那张“图纸”再次浮现。我开始工作。拼接,粘合,补缺,打磨。
我的动作不快,但很稳。每一个步骤,都像是演练了千百遍一样。时间在指尖流逝。
咖啡馆里那混乱的一幕,裴千语那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姜淼仓皇逃离的背影,
都渐渐地在我的脑海中淡去。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只碗。我能感受到它的“呼吸”。
它在我的手中,正在一点点地恢复生命。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我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我才从那种极度专注的状态中抽离出来。我抬起头,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我竟然在工作台前坐了六个小时。
再看手中的青瓷碗,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貌。裂痕被完美地粘合,几乎看不出来。
缺口处也已经用特制的材料填补平整。接下来,就是最难的一步,补釉。我放下工具,
摘下手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很累,脖子和肩膀都僵硬得像是石头。但心里,
却前所未有的平静。这就是我这两年的生活。用别人的残缺,来修复我自己的破碎。
我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晚风吹进来,带着巷子里邻居家炒菜的香味。我拿出手机。
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信息。我鬼使神差地,
点开了那个两年没有打开过的,被我命名为“过去”的相册。第一张照片,
就是我和姜淼的合影。是在民政局门口拍的。我们都穿着白衬衫,手里举着那个红本本,
笑得像两个傻子。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未来会很好。可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裴千语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泛起了圈圈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6第二天一早,我妈的电话就打来了。“澈澈啊,昨天跟那个裴老师见得怎么样啊?
”她在那头小心翼翼地问。我正拿着砂纸,对补好的碗口进行最后的精细打磨,
闻言动作顿了一下。“就那样。”我含糊地说。“什么叫就那样啊?人家姑娘怎么样?
你感觉怎么样?”我妈追问道。我能怎么说?说你儿子去相亲,结果相到了前妻的闺蜜?
说你前儿媳妇也来了,三个人在咖啡馆里上演了一出闹剧?我妈要知道了,心脏病都得犯。
“还行。不过,我感觉不太合适。”我找了个最稳妥的借口。“怎么就不合适了?
张阿姨说那姑娘人可好了,有文化,工作又稳定。”我妈的语气里满是惋셔。“妈,
不是人家不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叹了口气,“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些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我妈才幽幽地说:“澈澈,是不是……还没忘了姜淼?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没有。”我立刻否认,“都过去两年了。”“那就好,
那就好。”我妈像是松了口气,又絮絮叨叨地嘱咐我,“那你也得往前看。你爸走得早,
妈就你一个。妈就想看着你成个家,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我知道了,妈。
”我打断她,“我这儿还有活儿,先不跟你说了。”挂了电话,我却没了继续工作的心情。
我放下手里的青瓷碗,走到院子里。院子不大,我种了些花花草草。墙角还有一架葡萄藤,
是我和姜淼一起种下的。那年夏天,我们刚搬进这里。她说,等葡萄藤长起来,
我们就在下面放张躺椅。夏天晚上,我们躺在这里,吹着风,数星星。现在,
葡萄藤已经爬满了整个墙壁,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
可那个说要和我一起数星星的人,已经走了。我承认,我妈说对了。我没忘了她。
怎么可能忘得了。五年的感情,两年的婚姻,那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一段时光。我只是,
把对她的思念和不解,都埋在了心里最深的地方。用工作,用忙碌,用孤独,
在上面盖了一层厚厚的土。我以为,只要我不去碰,它就会永远埋在那里,直到腐烂,消失。
可昨天,裴千语的出现,就像一把铲子,把我辛苦堆起来的土,给挖开了。
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细节,那些我曾经想不通的问题,一股脑地全都翻了出来。
她为什么没有嫁给那个富二代?她当初说的那些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如果她不是因为嫌我穷才离开,那又是为了什么?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我已经很久没抽烟了。
姜淼不喜欢烟味。离婚后,我又抽了起来。只有尼古丁的味道,
才能让我混乱的大脑暂时得到一点麻痹。一口烟雾吐出,在空中慢慢散开。
我看着那架郁郁葱葱的葡萄藤,第一次开始怀疑。这两年,我所以为的“真相”,
真的是真相吗?7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天的闹剧之后,裴千语和姜淼都没有再联系我。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每天工作室和家两点一线,对着那些瓶瓶罐罐修修补补。
那只龙泉窑青瓷碗,我已经修复完成。釉色调得刚刚好,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客户来取的时候,捧着碗,激动得差点给我跪下。他说,程师傅,您真是神了。
这碗请了好几个师傅看,都说没救了。我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送走客户,
我刚准备收拾工作台,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你好。
”“是我,裴千语。”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干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有事吗?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有。想请你吃个饭,就当是为上次的事给你赔罪。
”她说。“不用了。”我直接拒绝,“事情都过去了。”“是吗?”她在那头轻笑了一声,
“我可不觉得过去了。我猜,你这几天,脑子里应该挺乱的吧。
”她一句话就戳中了我的心思。我确实很乱。我沉默了。“出来吧,程澈。
”她的声音放缓了一些,“有些话,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一个……不一样的故事版本。”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家私房菜馆。地方很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七拐八拐才找到。环境很雅致。
一个小院子,种着竹子,还有个小鱼池。裴千语已经到了。她今天没穿风衣,
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配一条牛仔裤,看着比上次要柔和一些。
她给我倒了杯茶:“这里的老板是我朋友,菜做得不错,说话也清静。”我点点头,没说话。
服务员上了几道菜,都是些清淡的家常菜。裴千-语没急着开口。她只是安静地吃着饭,
偶尔给我夹一筷子菜。“尝尝这个,笋子很嫩。”我有些不自在。除了姜淼,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