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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念月落一念身错是什么歌曲大神“焦糖红豆卷”将姜月月顾予暄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孕八月丈夫顾予暄对我来海城实习的堂妹姜月月一见钟众人皆自八年前遭对家绑顾家少爷便得了严重心唯在我身边才能安羡煞旁人的七年恩一朝沦为全城笑姜月月倔强地拒绝了他101次表冷冰冰地说:“请姐夫有点分寸我的家教不允许我当小我来这里只想好好学习搞事”顾予暄却越发痴追得轰轰烈烈满城风直到中秋前我看见因彻夜未眠而满眼通红的顾予深情地吻向那张和我极...
主角:姜月月,顾予暄 更新:2025-10-02 04: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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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知,自八年前遭对家绑架,顾家少爷便得了严重心病,唯在我身边才能安睡。
羡煞旁人的七年恩爱,一朝沦为全城笑柄。
姜月月倔强地拒绝了他101次表白,冷冰冰地说:“请姐夫有点分寸感,我的家教不允许我当小三。
我来这里只想好好学习搞事业。”
顾予暄却越发痴迷,追得轰轰烈烈满城风雨。
直到中秋前夜,我看见因彻夜未眠而满眼通红的顾予暄,深情地吻向那张和我极为相似的脸:“月月,你是我的灵魂伴侣。
姜夏筠就像个老妈子似的什么都要管我,我早就受够了。”
“要不是因为当年她被我连累遭受绑架,有点愧疚,我才不会娶她。”
“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可顾予暄不知道,他当年本就是将死之人。
我为了报他母亲的恩情,改写阴阳簿,婚后又好生将养着他,才一直吊着他的命。
如今,和顾母的八年之约就要到了,是时候去父留娃了。
我还有之前欠下的桃花债要还呢。
1我推开门走进包间刚坐下,姜月月便一脸不耐烦地起身走到我身边。
“堂姐,你能不能管管姐夫,他总是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公司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摔门离开了。
顾予暄皱眉看向我,“阿筠,说好了晚上一起吃饭,你怎么来这么晚,害得月月都没吃上晚饭就走了。”
“她肠胃不好,工作又太拼,不吃晚饭又要胃痛。”
呵,平时自己吃饭都不规律的人,还操心上别人了。
我瞄了眼桌上的菜,不是辛辣油腻,就是生冷海鲜。
都是姜月月爱吃的。
也都是我这个孕妇不能吃的。
“晚饭六点半吃也不算晚吧,再说了,今天不是说好我们两人吃饭吗?”顾予暄脸色瞬间冷下来。
“小姑娘一个人到海城来打拼很难。
不该多关心她吗?带她吃个饭怎么了?”我挑挑眉,“是挺关心的,关心得人家都受不了了。”
见我语气不善,顾予暄走到我身边蹲下,温柔摸着我的头发。
“宝贝怎么还吃自家堂妹的醋呢?你怀孕情绪不稳,对胎儿不好。
你身子不便,我替你多照顾她而已。”
他叫来服务员打包了几个菜,抱着我说:“阿筠,我怕月月又忙通宵工作不吃饭,去看看她。
你慢慢吃,不着急。”
我欲言又止,他却扬了扬手中的香囊急忙打断我:“我知道,你给我带的安神香囊我一直带着呢,晚上我会赶回来。”
顾予暄快速吻住我的眉心,见我没说话,松了口气似的转身离开。
我却连他这几天睡得好不好都没问出口。
自从他患了心病,从未夜不归宿,可他如今宁愿睡不好觉也要陪姜月月出差。
叱咤风云的顾氏总裁跟着一个刚毕业实习的小助理跑上跑下。
姜夏筠三个字在拜高踩低的海城已经成为了一个笑话。
手机传来信息,是顾予暄。
阿筠,明天的中秋宴我订好了,我邀请了亲朋好友来为孩子祈福。
顾予暄知道我因自小父母双亡,性格孤冷,一向不喜欢交际应酬,聚会更是从来都不参加。
中秋历年都是我和他两人一起赏月度过。
还记得去年此时,顾予暄在摩天轮上和我望着满月拥吻。
他在我羞红的耳畔低语厮磨,说他希望明年能够一家三口一起过十五。
呵,今年确实是三人了。
姜月月加入了我们这个家。
走出餐厅时,天上的月亮已经很圆了。
可惜,唯有我对影成三人。
我摸着肚子,紧握的手此刻已经麻木得发冷。
当年要不是姜月月一家,我的父母也不会死。
他们夺我家产,将我赶出姜家,害我在世上飘零。
这些,顾予暄是真的忘了吗。
无数个夜晚,我俩抱团取暖,他听着我以前的故事,心疼得眼泪横流。
他紧紧地拥住我安慰着:“我是你的爱人,也是你从此唯一的家人,我会保护好你,再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
餐厅经理突然小跑到我面前:“顾夫人!幸好您还没走,您有东西落下了。”
是一个文件袋。
里面是离婚协议书。
原来顾予暄说的“给我点时间”,是这个。
2回家后,我走进卧室的隐藏隔间,里面密密麻麻的丝线,是我布下的阵法。
过了凌晨十二点就是八月十五了。
每逢双月,我都要重新编织加固一遍,给顾予暄续命。
我刚刚入定,便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是顾予暄带着姜月月进了卧室。
他知道这个时候,我不在家。
“月月,我看你一直在打听这个镯子,就去国外找来送你了,喜欢吗?”顾予暄压低声线,问得小心翼翼。
姜月月语气冷漠:“姐夫,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大伯母的遗物,你应该去送给姐姐。”
“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了,你不喜欢就扔了。”
我愣住了,心脏发紧。
那只镯子,是我母亲耗尽心血为我打造的嫁妆,刻着的连理枝寓意永结同心。
当年父母离世,家产被叔婶侵占,这镯子也不知所踪。
我找了它整整八年!顾予暄知道这是我的执念,他曾在我们婚礼那天发誓,一定用尽办法帮我把玉镯找回来。
结果,此刻。
我尚处在为他续命的阵法中,隔着一堵墙,听着那个对我许诺重重的男人,将我母亲的遗物当作讨好另一个女人的玩物。
顾予暄哄了几句,见姜月月依旧不肯收下,他把镯子随手一扔,砸在地板上。
铛啷。
是我的心碎裂的声音。
我低头看着手上连接着顾予暄命脉的千万缕丝线。
我曾以为,这八年的好生温养,是报恩,也是爱情。
现在看来,不过是我孤芳自赏的独角戏罢了。
我轻轻捻起一根金丝,指尖稍一用力。
啪的一声,金丝应声而断。
隔壁卧室里,突然传来顾予暄一声闷哼。
“姐夫怎么了?”姜月月紧张地问。
顾予暄微微喘息着,“可能最近没睡好,心脏有点不舒服。
没事,老问题。”
是啊,老问题。
一个只要失去我庇护就随时归西的问题。
我从另一个出口绕出去再回家时,顾予暄正坐着沙发上,脸色难看。
见我进来,他掩饰住慌乱,强作温柔:“阿筠,你月份大了,别总出门,我好担心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关切,径直走到他面前,将那个文件袋扔在茶几上。
“离婚协议书”几个字使得他刚才的关切尴尬无比。
顾予暄脸色瞬间煞白,他急忙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你听我解释!阿筠,这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冷冷地抽回手,看着他:“所以是哪样呢?”他上前一步,试图拥我入怀,被我侧身躲开。
“是……月月……”他急切地解释,“月月正直赤诚,一直因为我是她姐夫这层身份,对我避之不及。
我就想,如果我们假离婚,她就不会再有心理负担了,会愿意和我在一起。”
“阿筠你放心,这只是骗她而已,我那么爱你,怎么会真的和你离婚呢?”我觉得荒唐又可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阿筠,你是我的爱人。
可是月月……她不一样,她和原来的你几乎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
我看着她,就像是看到平行世界的另一个你。”
“我就是太爱你了,所以我连另一个你都想占有,你能明白我吗?”顾予暄焦躁地掏出身上的烟盒,在点火的刹那却又放下。
他从知道我怀孕那天开始就没点过烟。
原来一向镇定自若的顾予暄会为了别的女人,慌乱到失去理智。
“我就只是玩玩,阿筠,我爱的是你,你信我,就和她在一起到孩子出生好吗?给我点时间。”
看着他真情流露的痛苦,我心凉万分。
“好啊。”
我撑在沙发扶手上,才能让我坐得更稳一些。
顾予暄愣了一秒,不敢相信却如释重负的欣喜跃然展现。
“真的吗?阿筠,你能理解我真的太好了。”
他没发现我的脸上根本没有笑容,只是苦涩。
可之前的他,是连轻轻皱一下眉都会敏锐察觉到的细心之人。
“协议我已经签字了,办了手续就去和你的月月在一起吧。”
顾予暄笑得愈加温柔真切,他将我轻轻揽住:“阿筠,我爱你。”
我靠在他怀里,却感觉寒风刺骨。
也好,八年之约快要到了,省的到时还要费心找借口。
3中秋宴设在海城最顶级的空中旋转餐厅。
顾予暄牵着我,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穿行。
举止亲昵,体贴入微,仿佛我们依然恩爱如常。
宴会进行到一半,他突然拿起话筒。
“感谢各位亲友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我和阿筠办的这次宴会。
如各位所见,这也是我们为未出世的孩子举办的祈福宴。”
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将房产证件递给我,“我与阿筠相爱七年,如今终于要有我们爱情的结晶。
为了感谢阿筠的辛苦,我特意买下梦枕庄园的别墅,作为送给阿筠的礼物。”
全场掌声雷动。
人人皆知,这是海城最顶级的楼盘。
可只有我知晓他是在欲盖弥彰地愧疚弥补,只觉得可笑。
坐下以后,顾予暄给我吹着盛好的汤:“阿筠,你快要生产,挪动不便,我也实在离不开你。”
“梦枕庄园那边一直空着,没有人气也不好。”
“月月她一直住在咱家里也不自在,我们两个也没办法享受二人世界。
要不先让月月搬到那里住吧,那边离她上班也近。”
“看来我确实碍眼了,没法让你和姜月月享受二人世界。”
一身浅色西装打扮的姜月月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堂姐不要把别人都想得这么龌龊。
你作为顾太太,享受着姐夫提供的一切,可能不太理解我们这种靠自己打拼事业的女性。”
“通勤时间缩减,能有更多精力投入工作,这是领导体恤下属的正常行为。”
“这也是对我的鞭策,让我能够更努力为公司燃烧自己。
不像有的人,只会依附男人做娇妻,生个孩子保富贵,早就忘了独立行走是什么滋味了。”
她挑眉看向我,轻蔑一笑:“也难怪,毕竟出身决定眼界。
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要独立自强,不像某些人,父母死得早又死得不光彩,没人教导的孤儿,只能靠着点见不得光的手段往上爬。”
她这个罪魁祸首还敢侮辱我的父母?我胸口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扬手就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全场死寂。
姜月月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像是吃惊于平时一向人淡如菊的我竟然公然不体面。
我懒得再纠缠,转身就走。
刚走到电梯口,顾予暄愤怒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姜夏筠你给我站住!”他追上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捏碎:“你发什么疯!月月说错什么了?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让她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我甩开他,冷眼看着:“她侮辱我父母,你没听见吗?”“她年纪小,说话直了点,你至于吗?”顾予暄眉头皱起,随即又放软语气试图哄我:“好了阿筠,我知道你怀孕辛苦。
你们姐俩还真是一个脾气,月月就像当初的你,也是个倔强不服输的性子。
都是自家人,别伤了和气。”
自家人?一个害死我父母把我逼得无路可走的自家人?我再也无法抑制胸中的怒火,用尽全力反手扇到他脸上。
“顾予暄!你真让我恶心!”4深夜,我辗转难眠,心口阵阵发紧。
我以为阵法出了问题,刚走进隔间,姜月月和顾予暄就回来了,说是拿点换洗衣物准备搬走。
隔着一堵墙,我听见他俩的声音。
“姐夫,你脸色还是很差,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了?”“最近发作得尤其厉害,总是心悸不停。”
“我看是堂姐在搞鬼吧!”姜月月声音尖锐刻薄,“自从她知道你要离婚之后,你就一直这样。
说不定她在背后诅咒你,故意报复你对我好呢!她从小就神神鬼鬼的,大家都说她很奇怪。”
“你啊,就会胡说。”
顾予暄虽然在呵斥,语气却像在调情,“阿筠不是那样的人。”
“她心思没有那么简单,你可别被她给骗了!”她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大喊一声:“这里有个暗门!”随后她推开了隔间的门,走了进来,看见正在整理丝线的我,突然惊恐地尖叫起来:“姐夫你看!我就说她在搞鬼!”她冲上前来,一把抓住丝线撕扯着。
我厉声阻止她,可已经晚了。
脆弱的金丝被她扯断了大半。
顾予暄站在门口,皱眉看着满屋密密麻麻的丝线,似乎觉得晦气,便帮着姜月月一起,将整个阵法破坏得七零八落。
阵法被毁,我的心神也受到牵连,气得发晕,孕气也上来,一时间天晕地转。
我扶着墙壁才勉强站住没有晕倒。
顾予暄愣了一下,赶忙扶住我,随即满脸不悦,眼中满是厌恶和不解:“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还怀着孕呢,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姜月月轻蔑地翻着白眼:“堂姐,你吃醋嫉妒就算了,还想搞歪门邪道挽回爱情吗?真是搞笑!你也是个大学毕业生,怎么还信这种东西?是不是在偷偷地诅咒我和姐夫呢?”顾予暄顿时大怒,“阿筠,你不愿意就直接告诉我,何必一边装大度,一边搞这些?我本来还不信月月说的,现在看来你真是让我失望。”
“你再恨我,也该想着肚子里的孩子,为我们的孩子积德吧。
快把这里收拾了,安心养胎。
我看你是精神出问题了,得给你请几个专家看看。”
他嫌弃地看我一眼,甩了甩散落的丝线,狠狠地踩在脚下。
我怔愣地看着他拉着姜月月摔门而去。
他不知道,他亲手毁掉的,是我费尽心思保了快八年的,他自己的命。
5我当年被逐出姜家,幸得一位高人所救,习得一手丝线续命的本事。
顾予暄的母亲于师傅有恩,我接下这单之时,恰逢顾予暄遭遇绑架,绑匪便把当时在他身边的我一同绑走。
顾予暄自幼心脏不好,又被绑匪折磨,身弱的他当时就魂魄四散。
是我咬破了身上的绳子,在黑暗中紧紧地抱了他三天三夜,不间断地唤他名字,才把他心神稳了下来。
可是绑匪发现我弄断绳子,便一哄而上折辱了我,甚至录下视频发给顾母。
最终我们得救,顾予暄抱着我心疼得痛哭不已,发誓此生唯爱我一人,绝不负我,并在顾母的见证下轰轰烈烈地迎娶了我,喜宴大办一个月。
后来顾母离世之前,特意悄悄跟我说,顾予暄若是日后做了负心之人,就随我离开,并且会补偿我大量财产。
可能她也以为顾予暄会和我恩爱一辈子吧,所以只设立了八年这个门槛。
如若我们一直相爱,我必会一直保住他性命。
婚后,我牺牲一切照顾他为他续命,这才让他形如常人。
可我却成了他嘴里的老妈子和姜月月口中的娇妻。
算了,还有半月,就是约定的最后期限。
我既然答应了护他八年,就不能食言。
阵法被毁,我只能再次动用阴阳簿,最后为他续一次命,撑住这半个月。
因之前遭遇一次破坏,所以这次续命需以我的阴阳骨为引,燃我十年修为,改写生死定数。
施法期间,绝不能受任何人打扰,否则便会遭到业力反噬,非死即伤。
我将自己反锁在隔间内,取出了存放已八年的阴阳簿。
开始半小时后,门外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
姜月月竟然闯了进来。
“堂姐,你在做什么?”她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和面前的阴阳簿,笑得阴阳怪气,“哟,你在做法?这么想挽回你老公?”她扬起下巴得意地笑着,“没用的,顾予暄早就受够你了。
他跟我说,每天看着你死气沉沉的脸就烦,他天天来找我诉苦,我都烦死了。”
“你真是个废物啊,傍了个富豪老公也守不住。
他在我面前那个舔狗样虽然让我恶心,但想到你因此会肝肠寸断,我就觉得痛快!”我嗤笑一声,姜月月愣了一下,很快又挑起眉毛:“假装不在意是吧,没关系,你看看这是什么?”她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是我父母当年的合照。
当年他们惨死,我赶回家里的时候连一张清晰的照片都没留下,全被烧毁了。
看到照片的一瞬间,我不断翻涌的气血,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猛冲。
她似乎很满意我煞白的脸色,笑得更加放肆。
“知道你父母怎么死的吗?我告诉所有人你爸爸为老不尊,对年轻小姑娘动手动脚,你妈那抑郁症就发作跳楼了,然后你爸承受不住压力,也跟着跳楼了。
哈哈哈哈!”恶毒的话语像钢针扎进胸口,我一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来。
我扶着地面,声音颤抖:“为什么……我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姜月月的脸越发扭曲,眼神充满巨大的恨意:“姜夏筠,我从小就恨你,你凭什么什么都能拥有,幸福的家庭,爱你的父母,你什么都不如我,却天天乐呵呵的!凭什么?我从小品学兼优,却还是不被爱,小小年纪我就看人脸色生活。
我要毁了你,你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她牙切齿地把照片一点一点地撕碎扔在我身上。
大口大口鲜血从喉咙口喷涌而出,我的眼前阵阵发黑。
被反噬的身体已经逐渐脱力,我强打精神定住心神,不让自己倒下。
“阿筠!”顾予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冲到我面前,看着我嘴角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姐夫你快看啊!”姜月月登时恶人先告状,躲到他怀里,指着我尖叫,“她在做法控制你!我一进来她就莫名其妙吐血,肯定是她的恶毒法术被反噬了!”顾予暄的目光落在我面前摊开的阴阳簿上。
他一把夺了过去,翻开的那页,用朱砂笔写着的,正是他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名字上面还画了一个圈。
顾予暄的脸色变得铁青,他怒吼着:“姜夏筠!你就这么恨我?想要害我?”他的眼睛瞪得猩红,握紧的拳头将阴阳簿死得粉碎,“没想到你竟然恶毒到用这种东西来控制我诅咒我!我绝不让你如愿!”阴阳簿是师傅传给我的唯一信物,全天下只有这一本。
我靠着这个本事传承师傅衣钵,这是我走投无路时的最后依靠和傍身本事。
如今,也被毁了。
满地狼藉碎片,一团乱麻,就像我这段可笑的爱情。
剪不断,理还乱。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酸楚的眼泪也潸然流下。
顾予暄,是你自己找死,那便怪不得我。
我答应顾母护你八年,未曾想这最后的半个月,是你断了自己唯一的活路。
这下神仙难救,顾予暄,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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