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 风吹小白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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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而名的《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吹小白》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1章 - 血色重毒蝎心肠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正从她天灵盖一寸寸往下无数画面在脑中炸冲天的火父兄被斩于午门的头母亲泣血而亡的悲还有顾玄之拥着她那好妹妹卿若居高临笑得温润又残“云多亏了你和你将军府的赫赫军才让我顾家有了今”“姐你可别怪我要就怪你自己太”烈火灼烧皮肉的剧痛传卿云晚猛地睁开了入目是熟悉的流苏帐身下是柔软的锦...
主角:顾玄之,卿云晚 更新:2025-10-09 18: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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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 血色重生,毒蝎心肠痛。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凿,正从她天灵盖一寸寸往下敲。
无数画面在脑中炸开。冲天的火光,父兄被斩于午门的头颅,母亲泣血而亡的悲鸣,
还有顾玄之拥着她那好妹妹卿若雪,居高临下,笑得温润又残忍。“云晚,
多亏了你和你将军府的赫赫军功,才让我顾家有了今日。”“姐姐,你可别怪我们,要怪,
就怪你自己太蠢。”烈火灼烧皮肉的剧痛传来,卿云晚猛地睁开了眼。
入目是熟悉的流苏帐顶,身下是柔软的锦被,空气里还飘着她惯用的安神香。她……没死?
卿云晚抬起手,指尖触碰到自己光洁的额头,没有半点伤痕。她又摸了摸身上的衣裙,
是那件她最喜欢的烟霞罗裙,完好无损。这不是幽冥地府。这是她的闺房。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被卿若雪和顾玄之设计,与人有染,名节尽毁,最终被父亲含泪送入家庙的那一晚。
就是今夜,她的人生从云端跌入泥沼。很好。真的,很好。卿云晚眼底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世,
她若是不把这些前世害她满门的豺狼一个个剥皮抽筋,都对不起这滔天的血海深仇。
“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是卿若雪身边最得力的张嬷嬷。
“大小姐,您醒了?方才在宴上喝多了酒,二小姐特意让老奴给您熬了醒酒汤。
”张嬷嬷脸上堆着笑,可卿云晚的脑子里却“嗡”地一声,
一股尖锐的恶意如钢针般扎了过来。杀了她。只要她喝下去,这个嫡女就彻底毁了。
一个失贞的废物,再也挡不住二小姐的路。怨毒,冰冷,毫不掩饰的杀意。
卿云晚垂下眼,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原来,这就是她重生后得来的本事。
能听到旁人心中对她最极端的情绪。也好,省得她还要费心去猜。“大小姐?
”张嬷嬷见她不动,催促了一句,“快趁热喝了吧,凉了药效就差了。”药效?
是让她昏睡过去,好方便你们把外男抬进来的药效吗?卿云晚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宿醉后头疼的脆弱模样。她伸出手,慢吞吞地去接那个碗。指尖刚碰到碗沿,
她的手腕便像是失了力气,猛地一歪。“哐当!”瓷碗应声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滚烫的汤汁溅了张嬷嬷满脚,烫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放肆!
”一声清冷的呵斥,让张嬷嬷的叫声戛然而止。她惊愕地抬头,却见刚刚还病恹恹的大小姐,
此刻正倚在床头,一双凤眸冷冷地睨着她,眼神里的威压让她心头一跳。
卿云晚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一碗汤都端不稳,要你何用?
惊扰了本小姐休息,你担待得起吗?”张嬷嬷被这气势震住了。
大小姐……何时有过这样的眼神?她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嘴上却还强撑着:“老奴该死,
老奴不是故意的……”“姐姐,这是怎么了?”一道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卿若雪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写满了关切。一进门,
就看到满地狼藉和跪在地上的张嬷嬷。卿若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随即又被担忧覆盖:“哎呀,嬷嬷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姐姐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卿云晚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写满了姐妹情深。可她耳边听到的,
却是翻江倒海的嫉妒和恶毒。这个贱人,怎么把汤打翻了?计划可别出什么岔子!
装模作样,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啧。真是精彩。卿云晚掀开被子,
赤着脚走到卿若雪面前,主动拉住了她的手。在卿若雪错愕的目光中,她眼圈一红,
声音带上了哭腔:“若雪,我好害怕,刚刚做了个噩梦……幸好你来了。
”她柔软的身子微微靠过去,像是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卿若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一愣,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慰:“姐姐别怕,
有我在呢。”就是现在。卿云晚埋在她肩窝里的脸上,没有半分柔弱,只有冰冷的算计。
她藏在袖中的指尖微动,将一点无色无味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抹在了卿若雪的袖口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水光潋滟,满是感激与依赖。“若雪,
还是你对我最好。”我的好妹妹。前世你送我的这份大礼,今生,我定当……加倍奉还。
第2章 - 捉奸成双,自食恶果送走卿若雪那张虚伪的脸,
卿云晚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慢条斯理地坐回镜前,
看着铜镜里那张尚带稚气的脸。还不够。仅仅是身败名裂,
怎么够偿还她前世满门覆灭的血海深仇。不过,先收点利息总是好的。药效发作,需要时间。
顾玄之那个蠢货上钩,需要时间。父亲带人来捉奸,也需要时间。时间,都得掐得刚刚好。
“翠浓。”她扬声。贴身丫鬟翠浓立刻推门进来:“小姐,您吩咐。”卿云晚扶着额头,
身子晃了晃,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模样:“我头好晕……许是方才受了惊吓。
玄之哥哥不是在前院吗?你……你去请他稍坐片刻,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翠浓连忙扶住她:“小姐您慢点,那奴婢去哪儿请顾公子?”卿云晚虚弱地指了个方向,
声音轻得像羽毛:“就说……就说我在揽月轩歇着,那里清净。”揽月轩。卿若雪的院子。
翠浓虽有疑惑,但见自家小姐脸色苍白,也不敢多问,应声去了。很好,第一个棋子落下。
卿云晚转向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你,去前厅禀报父亲。
”小丫鬟吓得一哆嗦:“禀、禀报什么?”“就说我突发恶疾,心口疼得厉害,快要不行了。
”卿云晚说得面不改色。演戏,就要演全套。最好把全府的人都给招来。观众越多,
才越热闹。小丫鬟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卿云晚终于得了一丝清静,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慢悠悠地品着。算算时间,卿若雪身上的药效该发作了。那药,
可是她前世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得来的宝贝,无色无味,沾肤即化,能让人情思难耐,
理智尽失。此刻的揽月轩里,卿若雪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火烧火燎,
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心底窜起,烧得她口干舌燥。她扯了扯衣襟,媚眼如丝。成了!
一定是那碗汤里的药效发作了!卿云晚那个贱人,现在肯定也跟她一样!她得意地想着,
就等着顾玄之派来的人把那个“外男”送进卿云晚的院子,到时候……正想着,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带着熟悉的清冽书卷气。
“云晚?”是顾玄之的声音。卿若雪脑子一懵。他怎么来了?不对,他怎么来我这里了?
可身体里那股邪火已经彻底烧毁了她的理智,眼前男人的脸英俊得让她心头发颤。管他呢。
反正她迟早是要嫁给他的。“玄之哥哥……”她软着嗓子唤了一声,主动迎了上去,
身子软得像没有骨头。顾玄之被翠浓引到此处,本就心存疑虑,
可见到房中衣衫半敞、面色潮红的“卿云晚”,那点疑虑瞬间被**冲得一干二净。
他早就觊觎自己这个未婚妻的美貌,此刻美人投怀送抱,哪里还把持得住。“云晚,
我的好云晚……”他猴急地将人打横抱起,直奔内室的床榻。就在此时,
院外传来一阵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为首的是镇国将军卿啸天雷霆般的怒吼。“晚晚!
我的晚晚怎么了!”“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卿啸天带着一众家仆冲了进来,
当看清屋内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时,这位在战场上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将军,
气得浑身发抖。屋内不堪入目的一幕,清晰地落在了每一个人眼里。
顾玄之和卿若雪被这声巨响惊得瞬间清醒,看着门口黑压压的人群,两人脑子“嗡”地一声,
彻底炸了。“爹……?”卿若雪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顾玄之也傻了,他身下的人,
怎么会是卿若雪?!“孽障!”卿啸天一声暴喝,气血攻心,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人群外,
卿云晚在翠浓的搀扶下,“姗姗来迟”。她看着屋里的闹剧,小脸煞白,脚步踉跄,
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玄之哥哥……妹妹……”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满是震惊与心碎。
“你们……你们怎么能……”卿若雪此刻终于明白自己被算计了,她指着卿云晚,
声嘶力竭:“是她!是她害我!”可惜,没人信。卿云晚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
悲痛欲绝地别过脸,眼底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畅快淋漓的笑意。我的好妹妹。
这出捉奸成双的大戏,你可还满意?第3章 - 以退为进,阎罗叩门将军府正厅,
气氛冷得能掉下冰渣。卿若雪和顾玄之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一个哭哭啼啼,一个脸色铁青。
“爹,不是我!是卿云晚那个贱人算计我!”“岳父大人明鉴!
是若雪妹妹主动……我、我是一时糊涂!”两人狗咬狗,互相攀扯,
将丑陋二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卿啸天坐在主位上,一张饱经风霜的武将脸黑如锅底,
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显然是气到了极致。就在这时,卿云晚扶着翠浓的手,一步一步,
缓缓走了进来。她没看那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径直走到厅堂中央,对着卿啸天,
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咚的一声。膝盖砸在冰凉坚硬的青石板上,听得人心尖一颤。
满堂的嘈杂,瞬间死寂。卿啸天猛地看向她:“晚晚,你这是做什么!起来!”卿云晚没起,
她垂着眼,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女儿有罪。”“治家不严,是女儿的错。
”“识人不明,也是女儿的错。”“如今庶妹做出此等玷污门楣之事,皆因女儿管教无方,
识人不清,才引狼入室。”她顿了顿,抬起一张苍白却平静得可怕的小脸。
“请父亲将女儿送去城外家庙,静思己过,也……全了将军府最后的颜面。”这话一出,
顾玄之和卿若雪都傻了。卿啸天更是心头剧震。他戎马一生,什么阴谋阳谋没见过。
女儿这番话,看似引咎自责,实则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将他和顾家都架在了火上烤。
送嫡女去家庙?他镇国将军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和一个管不住自己裤腰带的男人,牺牲他最骄傲的嫡长女?
他丢不起这个人!卿云晚这一跪,是退,也是进。退一步,保全自己的清誉,
将自己从这场丑闻里摘得干干净净。进一步,则是逼着他这个做父亲的,
必须在她和卿若雪之间,做出选择。一个主动承担骂名,维护家族荣誉的嫡女。
一个与人私通,败坏门风的庶女。怎么选,还用想吗?卿啸天气得发笑,胸膛剧烈起伏,
最终,那股滔天的怒火尽数转向了地上跪着的另一个人。“顾玄之。
”顾玄之一个激灵:“岳父……”“我卿啸天的女儿,不嫁猪狗不如的东西。
”卿啸天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明日,我会亲自上相国府,退了这门婚事!
”顾玄之脸色煞白,屈辱、愤恨、不甘,齐齐涌上心头。可他看着卿啸天那双能杀人的眼睛,
一个字都不敢反驳。他知道,这婚,退定了。他完了。……半个时辰后,
顾玄之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将军府大门。他想不通。明明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卿云晚……一定是卿云晚!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了?
正当他满心怨毒之时,长街尽头,忽然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原本喧闹的街道,
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瞬间鸦雀无声。行人、商贩,无不惊恐地朝两边退去,匍匐跪地,
连头都不敢抬。一队身着玄色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番子,簇拥着一顶黑漆檀木的八抬大轿,
如幽灵般行来。轿身上,一个用金线绣成的“司”字,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东厂,
司夜玦。那个权倾朝野,连太子都敢当街杖毙的活阎王。顾玄之吓得腿一软,
也跟着跪了下去,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轿子行至将军府门口,忽然停了。
一只骨节分明、比玉石还要好看的手,掀开了轿帘一角。轿中之人似乎听属下回禀了什么,
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漠然与无趣。将军府的后宅闹剧,还不配入他的耳。
他本欲放下帘子,视线却不经意间扫过将军府的门楣,然后,微微一顿。门口,
立着一道纤弱的身影。是卿云晚。她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台阶上,
看着他这令人闻风丧胆的仪仗。没有寻常女子的惊恐躲闪,也没有故作镇定的僵硬。
她就那么看着,隔着肃杀的人群,隔着冰冷的空气,目光精准地落在了轿窗上。
在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里,他看不见恐惧,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沉寂之下,
似乎还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钩子。像是在说。你看,我在这里。司夜玦靠在软垫上,
一直没什么情绪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兴味。有意思。他薄唇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
轿帘落下,隔绝了那道探究的视线。仪仗再次前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卿云晚站在原地,
直到那顶黑轿消失在街角,才缓缓收回目光。她知道,他看见她了。这就够了。要对付豺狼,
总得先找个阎王,做靠山。第4章 - 夜探天牢,与虎谋皮夜色如墨。
东厂的腰牌被送到将军府时,卿云晚正在擦拭一把匕首。前世陪了她很久的匕首。
她没带丫鬟,孤身一人,登上了那辆外面看着平平无奇,内里却连个软垫都没有的马车。
够硬。也够颠。卿云晚面无表情地想,东厂的经费是不是都拿去买刑具了。
马车在一条深巷里停下。一个面容冷硬如铁的番役拉开车门,声音没有半分情绪:“卿小姐,
请。”卿云晚跟着他走。越往里走,空气里的血腥味和腐烂的霉味就越重。
脚下的青石板路湿漉漉的,踩上去黏腻又打滑。
偶尔有几声压抑到变调的惨叫从厚重的石墙后传来,又被迅速掐断。真够阴间的。
不愧是活阎王的地盘。卿云晚心里吐槽,面上却连眉梢都没动一下。这点动静,
比起她前世在火里听着满门忠骨哀嚎的场景,简直称得上是……温和。终于,
铁面在一个水牢前停下。水阁。京城所有官员的噩梦。潮气扑面而来,
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铁锈味。卿云晚抬眼。水阁正上方,高高的审讯椅上,坐着一个人。
玄色蟒袍,乌发用一根墨玉簪松松束着,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正是司夜玦。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银钩,眼皮都懒得抬,声音像是淬了冰:“镇国将军府的嫡长女,
好大的胆子。”卿云晚站定,仰头看他。这人坐得真高。是怕被人打了够不着么?
她心里想得不着边际,面上却是一片平静:“民女若不大胆,又怎敢来见提督大人。
”司夜玦终于抬了眼。那双眸子漆黑如渊,看人时总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审视,
仿佛在打量一件死物。“找本督,何事?”卿云晚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
不轻不重地扔在了地上。册子落在积水中,溅开一小片水花。铁面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司夜玦却笑了。那笑意很淡,甚至没到眼底,却让整个水阁的温度都仿佛又降了几分。
“这是你的投名状?”“是民女的诚意。”卿云晚说,“也是提督大人的利刃。”她顿了顿,
声音清晰地回荡在阴冷的水阁里:“相国府是将军府的仇人,也是提督大人的政敌。
大人在朝堂上杀伐决断,可后宅阴私,总有鞭长莫及之处。”“而我,
”她直视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字一句,“可以成为大人插在京城所有后宅里,
最锋利的一把刀。”空气死寂。只有远处的水滴声,一下,又一下。司夜玦盯着她,没说话。
卿云晚能感觉到,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冰冷的恶意正从上方笼罩下来。不是杀意。
而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兴味盎然的恶意。这疯子。果然对她感兴趣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一把刀?”他从高椅上站起身,
一步步走下台阶。玄色的衣摆在潮湿的地面上拖曳而过,悄无声息,像个择人而噬的鬼魅。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身高的压迫感瞬间袭来。
卿云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极淡的、像是雪后松木的冷香。他弯下腰,捡起那本湿透了的账册,
随意翻了两页。然后,他抬手,用账册的边角,轻轻拍了拍卿云晚的脸颊。动作算不上轻佻,
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掌控感。“本督凭什么信你?”冰冷的纸张贴着脸,
卿云晚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忽然笑了。“就凭,我是卿云晚。
”是那个刚把相国府未来女婿和自家庶妹一起送上风口浪尖,让他们身败名裂的卿云晚。
司夜玦看着她眼底那抹明晃晃的、不加掩饰的野心,终于低低地笑出了声。“好。
”他直起身,将账册扔给一旁的铁面。“本督的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可别钝了。”第5章 - 琼华宴上,
杀机暗藏琼华宴设在宫中最大的临水殿,丝竹悦耳,觥筹交错。卿云晚坐在父亲下首,
安静地垂着眼,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自打她入殿,
无数道目光便如有实质般地黏了过来。有探究,有轻蔑,有嫉妒,还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这些情绪像细密的针,扎在她周身,换作前世的她,恐怕早已如坐针毡。但现在,
她只觉得吵。司夜玦那句“本督的刀,可别钝了”还在耳边。她这把刀,出鞘见的第一个血,
是卿若雪和顾玄之的脸面。接下来,也该让整个京城看看,她究竟是钝是锋。
“听闻卿大小姐前些时日身子不适,如今看来,倒是大好了?
”一道清脆又略带高傲的女声响起。卿云晚抬眸。是京城有第一才女之称的柳絮儿,
也是顾玄之最狂热的倾慕者之一。来了。卿云晚心中毫无波澜。
她甚至懒得去看斜对角顾玄之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只是淡淡地颔首:“劳柳小姐挂心。
”柳絮儿掩唇一笑,眼中却没什么笑意:“大好了便好。今日陛下设宴,
我等小辈总不好干坐着,不如行个飞花令,为陛下与各位大人助助兴?”话音一落,
立刻有人附和。柳絮儿见状,脸上的得意更甚,她目光直直地看向卿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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