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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太子妃掀下凤辇了

余浅生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重生后,我把太子妃掀下凤辇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霍妩齐承讲述了​血滴在雪地特别显霍妩的指甲掐进我胳膊力气大得吓“姐快上来殿下等着”她脸上笑声音却冷得像这腊月的我甩开她的力气用得有点霍妩没站往后踉跄一精致的绣鞋踩进路边未化的脏雪她那张总是楚楚可怜的瞬间扭曲又飞快地压下换上委“姐姐…”我没看死死盯着几步开外那顶明黄的凤十六人抬金明黄缎子绣着凤晃得人眼风把辇车四角挂的金铃...

主角:霍妩,齐承昭   更新:2025-10-10 05: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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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在雪地上,特别显眼。霍妩的指甲掐进我胳膊里,力气大得吓人。“姐姐,快上来吧,

殿下等着呢。”她脸上笑着,声音却冷得像这腊月的风。我甩开她的手。力气用得有点猛,

霍妩没站稳,往后踉跄一步,精致的绣鞋踩进路边未化的脏雪里。她那张总是楚楚可怜的脸,

瞬间扭曲了,又飞快地压下去,换上委屈。“姐姐…”我没看她,

死死盯着几步开外那顶明黄的凤辇。十六人抬的,金顶,明黄缎子绣着凤凰,晃得人眼晕。

风把辇车四角挂的金铃吹得叮当响。一个月前,坐在这顶凤辇里的还是我,霍赢。现在,

是霍妩,我二叔的“女儿”,我的好堂妹。“发什么疯!”太子齐承昭坐在辇车另一侧,

皱着眉,满脸不耐。他穿着杏黄蟒袍,金冠束发,还是那么俊朗,

看我的眼神却像看一块碍眼的石头。“还不滚开!惊扰了太子妃,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太子妃。这三个字像烧红的针,扎进我耳朵里。上辈子,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霍家嫡长女霍赢。祖父是开国元勋,父亲是戍边大将,母亲是江南大儒独女。我出生时,

陛下亲自赐名“赢”,说霍家女儿,当有赢天下之志。我三岁识千字,五岁通诗书,

十岁随父兄习武。十四岁,陛下亲口定下我与太子的婚事。十六岁,十里红妆,

我成了太子妃。我以为我赢了一生。然后呢?然后就是一场噩梦。

父亲和大哥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母亲吐血而亡。霍家大厦将倾。

就在我守孝、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霍家时,我二叔霍明德,

带着他“失散多年”的“女儿”霍妩,回了京城。霍妩,

那个被我二叔养在外头十几年的“私生女”,一夜之间,成了霍家二房嫡出的小姐。

她长得真像我年轻时的母亲,连说话时微微蹙眉的神态都像。她用这张脸,

还有她惯会做小伏低的姿态,哄住了所有人。包括我的丈夫,太子齐承昭。

她说我因父兄亡故,性情大变,对下人非打即骂。她说我嫉妒她得了祖母和太子怜爱,

多次在饮食中下毒害她。她说我不守妇道,与府外男子有染,

甚至拿出了“证据”——我贴身侍女“亲笔”写的指认信。铁证如山。我百口莫辩。

齐承昭看我的眼神,从冰冷到厌恶,再到憎恨。他骂我毒妇,骂我不知廉耻,

骂我辱没霍家门楣。最后,他废了我的太子妃之位。一纸休书,扔在我脸上。那晚大雪,

我被剥去华服,只穿着一件单衣,丢出东宫后门。霍妩穿着我的太子妃常服,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我。她没说话,只是笑。雪花落在她睫毛上,衬得那双眼睛,

又清纯,又恶毒。我的侍女春桃,那个我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的丫头,抱着一个小包袱追出来。

“小姐!小姐!”她哭喊着扑到雪地里,把包袱塞给我,

“这是奴婢偷偷攒下的…您快走…”我接过包袱,沉甸甸的,全是她的月钱。

“春桃…”话音未落,东宫大门里冲出几个太监,凶神恶煞地抓住春桃。“贱婢!

敢偷主子的东西!”一个太监劈手夺过包袱。“不!那是我的!给小姐的!”春桃尖叫挣扎。

“你的?太子妃的东西也是你能动的?”另一个太监狠狠踹在春桃肚子上。

春桃像片破布一样倒在雪地里,蜷缩着,嘴角溢出血沫。霍妩终于开口了,声音又轻又柔,

像羽毛拂过:“拖下去,杖毙。让大家都看看,背主偷窃,是个什么下场。

”我疯了一样想冲过去,被太监死死按住。“霍妩!齐承昭!你们不得好死!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霍妩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弯起嘴角,无声地说了三个字:“蠢女人。

”然后,她转身,依偎进走出来的齐承昭怀里。齐承昭搂着她的肩,看都没看我一眼。

太监们拖着奄奄一息的春桃往里走,雪地上留下长长的、刺目的红痕。我被扔出京城,

像条野狗。三天后,在城外破庙里,我冻得只剩一口气时,几个蒙面人闯进来。

刀砍下来之前,我听到其中一个人低声说:“二爷说了,死透了才算完。”二爷。我二叔,

霍明德。原来如此。原来父亲和大哥的死,母亲的病亡,我的身败名裂,

都是这对父女和齐承昭联手做的局!就为了我祖父留下的一半兵符?就为了霍家滔天的权势?

我好恨!恨自己瞎了眼,错信了人面兽心的二叔!恨自己蠢,把豺狼当姐妹!

恨自己痴心妄想,以为齐承昭对我有过半分真情!意识消散前,最后看到的,

是破庙屋顶漏下的惨白月光。再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霍妩刚刚被接回霍家,

认祖归宗的第一天。正是今天。“姐姐,”霍妩的声音把我从滔天的恨意里拉回现实。

她已整理好裙摆,眼圈微红,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

怪我占了你的位置…可这是陛下和殿下的旨意啊…你这样拦着凤辇,冲撞了贵人,

整个霍家都要跟着遭殃的…”她轻轻扯了扯太子的衣袖:“殿下,姐姐只是一时想不开,

您别动怒,饶了她吧…”好一副深明大义、顾全大局的贤惠模样!齐承昭脸色稍霁,

看霍妩的眼神满是怜惜,转向我时又冷硬如铁:“霍赢,看在你妹妹替你求情的份上,滚!

再有下次,定不轻饶!”我站着没动。风雪刮在脸上,有点疼。“让开!

”齐承昭的耐心告罄。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空气刺得肺管子生疼。我抬起头,

目光越过齐承昭愤怒的脸,直直看向辇车里那个位置。上辈子,我就是被按着头,跪在这里,

眼睁睁看着霍妩坐上去的。“太子殿下,”我开口,声音不大,但很稳,压过了风声,

“我不是来拦路的。”齐承昭一愣。霍妩眼中也飞快闪过一丝惊疑。“哦?”齐承昭嗤笑,

“那你堵在这里,是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坐上来?”辇车旁侍立的太监宫女们,

发出低低的嗤笑声。“坐?”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那顶金碧辉煌的轿子,

落在霍妩那张强装镇定的脸上,“这顶凤辇,金玉其外,却沾着我霍家百余口忠魂的血,

坐上去,不怕半夜索命吗?”“放肆!”齐承昭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霍赢!

你敢诅咒太子妃!诅咒孤!”“诅咒?”我迎着他盛怒的目光,寸步不让,“我说的是事实。

”我猛地抬手,指向辇车里的霍妩。“她,霍妩!”我的声音陡然拔高,穿透风雪,

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根本不是我霍家血脉!她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是我二叔霍明德与外室通奸生下的私生女!为了给她一个嫡女身份,为了谋夺我霍家权势,

我二叔编造了她是我二婶早年‘失散’女儿的弥天大谎!欺君罔上,混淆霍氏血脉!她霍妩,

有何资格坐这太子妃的凤辇!”死寂。风好像都停了。雪片凝固在空中。所有人都傻了。

抬辇的力士,侍候的太监宫女,护驾的侍卫,全都目瞪口呆,像被施了定身法。

连齐承昭脸上的暴怒都僵住了,转为难以置信的错愕。霍妩的脸,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比地上的雪还白。她死死抓住辇车的扶手,指节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你…你血口喷人!”她尖叫起来,声音又尖又利,完全没了刚才的柔美,“殿下!殿下!

姐姐她疯了!她污蔑我!污蔑父亲!”“污蔑?”我看着霍妩那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脸,

心中只有冰冷的快意。上辈子,她就是顶着这张无辜的脸,把我推进地狱。“霍妩,

你娘是谁?当年住在哪里?你敢说吗?需要我派人去你出生的那个江南小城,

把当年的稳婆、邻居,都‘请’进京来问问吗?”霍妩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向齐承昭:“殿下…我没有…姐姐她恨我…她恨我抢了你的宠爱…”齐承昭的脸色变了几变,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又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霍妩。显然,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懵了。

“霍赢!”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你说妩儿不是霍家血脉,

可有证据?若无凭据,污蔑宗室,污蔑太子妃,这是诛九族的大罪!”“证据?

”我冷笑一声,手伸进怀里。周围侍卫瞬间警惕,手按上了刀柄。

齐承昭也紧张地盯着我的手。我却掏出了一块折叠整齐的、洗得发白的旧帕子。

帕子上绣着一朵小小的、歪歪扭扭的桃花。“殿下认得这个吗?”我把帕子展开。

齐承昭皱眉看了一眼,不明所以。“这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之物。”我平静地说,

手指拂过那拙劣的针脚,“你说,是你母妃绣给你的,上面是桃花,取‘灼灼其华’之意。

你说这世上,只有我配得上。”齐承昭脸色微微一变,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块旧帕,

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回忆。霍妩的哭声也顿住了,死死盯着那块帕子,眼中闪过嫉恨。

“后来呢?”我继续问,声音没有波澜,“后来你拿走了它。你说要请宫里最好的绣娘,

在原来的桃花旁边,用金线绣上凤凰。你说,要等我成为太子妃那天,亲手给我戴上,

让凤凰与桃花同辉。”齐承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那块金线绣凤的帕子,

如今在哪儿?”我盯着他。齐承昭的眼神下意识地飘向辇车里的霍妩。

霍妩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袖口。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这个小动作。“在她那里,对吗?

”我替他说出来,“殿下,我若真是你口中那等不守妇道、心如蛇蝎之人,

你还会把我母妃遗物所改的珍贵信物,转赠给她吗?”齐承昭哑口无言,脸色难看至极。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霍妩尖声叫道,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块旧帕子能证明什么?

姐姐,你恨我,我知道!但你也不能用这种下作手段污蔑我!污蔑殿下!”“下作手段?

”我收起帕子,目光如刀,刺向她,“比起你们父女构陷我通敌叛国、毒害亲夫的手段,

我这算什么?”“你胡说!”“我有没有胡说,你敢不敢验?”我猛地踏前一步,逼近凤辇,

“滴血认亲!霍妩,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霍家宗祠,当着列祖列宗的面,

与我二叔霍明德滴血认亲!看看你的血,到底能不能融进我霍家的血脉里!

”“滴血认亲”四个字,如同惊雷炸响!这是最古老、也最直观的验证血脉方式!

霍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她惊恐万状地看着我,

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死死抓着辇车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

“不…不…”她拼命摇头,语无伦次,“这是妖法!是邪术!殿下!殿下不要信她!

她是妖女!她要害我!害霍家!”她太过惊恐,太过失态。

和刚才那个楚楚可怜、深明大义的“太子妃”判若两人。周围人的目光,彻底变了。

从最初的看笑话,到震惊,再到此刻的怀疑和审视。连抬辇的力士,

都忍不住偷偷交换着眼神。齐承昭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看着霍妩那失魂落魄、方寸大乱的样子,再迟钝也明白事情不对劲了。

他和我二叔霍明德联手做局废掉我,是基于霍妩的哭诉和那些“证据”。

但如果霍妩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呢?那他对我的废黜,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岂不是被霍明德父女当成了刀使?太子的尊严,不允许他被如此愚弄!“来人!

”齐承昭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去霍府!请霍明德霍大人!立刻!马上!”“殿下!

”霍妩凄厉地尖叫一声,扑过去想抓齐承昭的手,“您不能信她!她是骗你的!她恨我们啊!

”齐承昭猛地甩开她,眼神厌恶:“孤自有判断!”霍妩被他甩得跌回辇车软垫上,

钗环散乱,狼狈不堪。她抬起头,怨毒无比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着她。恨?这才哪到哪?上辈子你加诸在我和春桃身上的痛苦,

我要你百倍、千倍地偿还!齐承昭的侍卫动作很快。霍明德很快就被“请”来了。

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官袍,显然刚下朝不久,脸上还带着春风得意的笑。霍家权势日盛,

女儿又成了太子妃,他正是最风光的时候。然而,当他看到被拦在宫道上的太子仪仗,

看到凤辇里形容狼狈、面无人色的女儿霍妩,再看到站在风雪中、脊背挺得笔直的我时,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霍明德快步上前,躬身行礼,努力维持着镇定,“不知殿下召见微臣,有何要事?

”他刻意加重了“太子妃娘娘”几个字,像是在提醒齐承昭什么。齐承昭坐在辇车上,

脸色铁青,并未让他起身,只冷冷地开口:“霍爱卿,你来得正好。你这位好侄女,霍赢,

当街拦驾,口口声声指控妩儿并非你霍家血脉,而是你与外室通奸所生的私生女。此事,

你如何说?”霍明德的身体猛地一颤,豁然抬头看向我,眼神震惊又凶狠:“赢儿!你!

你怎敢如此污蔑长辈!污蔑你妹妹!”他转向齐承昭,噗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

声音悲愤:“殿下明鉴!臣对天发誓!妩儿确系臣妻柳氏所出,

只因当年…当年生产时遇到贼寇,慌乱中失散…苍天有眼,十六年后才得以重逢认祖归宗!

此乃臣阖府皆知之事!赢儿她…她定是痛失太子妃之位,心生怨恨,以至失心疯了!

才会如此胡言乱语,离间天家与臣子啊!请殿下为臣做主!为妩儿正名!”好一番唱作俱佳!

声泪俱下,把一个被不孝侄女污蔑、忠心被质疑的忠臣形象演得淋漓尽致。若非重活一世,

知道这伪君子面具下是何等豺狼心肠,我几乎都要信了。周围的官员和百姓越聚越多,

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霍明德在朝中素有清名,他这番哭诉,显然博得了不少同情。

许多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好奇,变成了怀疑和责备。“父亲!

”霍妩在辇车里哭喊一声,配合得恰到好处,更显得我像个无理取闹、因妒生恨的疯子。

齐承昭眉头紧锁,目光在我和霍明德之间来回逡巡,

显然被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局面弄得更加烦躁。他倾向于相信霍明德,

但又忌惮我刚才点破帕子一事,让他丢了面子。“霍赢,”齐承昭沉声问我,

带着最后一丝耐心,“你说妩儿非霍家血脉,除了口说无凭的指控,可有实证?若无实证,

孤念在你曾是太子妃的份上,只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若有实证…”他顿了顿,

眼神锐利起来:“就拿出来!若敢欺瞒孤,罪加三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霍明德跪在地上,低着头,嘴角却勾起一丝极难察觉的冷笑。他笃定我拿不出实质证据。

当年知情人,早被他处理干净了。霍妩也停止了哭泣,悄悄抬起眼,

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怨毒和一丝即将得逞的快意。我迎着风雪,缓缓开口,声音不高,

却异常清晰:“证据,自然有。”我再次伸手入怀。这次,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侍卫们的手再次按在刀柄上,气氛剑拔弩张。我掏出的,不是刀,也不是什么惊天密信。

而是一个小小的、土黄色的粗陶药瓶。瓶口用木塞塞着,看起来很不起眼。“这是什么?

”齐承昭皱眉。“药。”我拔开木塞,倒出一点点暗红色的粉末在掌心。

粉末带着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铁锈和苦涩草木的味道。“这是臣女特制的‘牵机引’。

”我平静地解释,“此药无毒无害,唯一特性,便是服下后,三日内,

此人血液之中会带上一丝极其微弱的、只有特殊方法才能辨别的‘药引’。

此‘药引’与血脉无关,只与服药者自身相关。”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霍明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霍妩更是一脸茫然。齐承昭耐着性子:“然后呢?”“然后,

”我看向霍明德,一字一句道,“请二叔服下此药。”“什么?!”霍明德脸色骤变,

失声叫道。“二叔不是说妩儿是您亲女吗?”我步步紧逼,“那好办。

只要二叔服下这‘牵机引’,三日后,我与妩儿也各服一份。我们三人一同滴血入水。

若妩儿的血能与二叔的血相融,且血中蕴含的‘药引’痕迹一致,

则证明她确系二叔亲生骨肉!我霍赢,当场自刎谢罪,为污蔑长辈、扰乱宫禁赎罪!

”我猛地抬头,目光如炬,扫过齐承昭,扫过所有围观者:“若她的血不能融!

或者血中药引痕迹不同!则证明霍妩非二叔亲生!证明我二叔霍明德,欺君罔上,

混淆霍家血脉,犯下滔天大罪!”“届时!”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请殿下!请诸位大人!请在场所有父老乡亲!为我霍氏一门枉死的百余口忠魂!

为我祖父留下的那份清白!主持公道!”死寂。绝对的死寂。

只有风卷着雪沫子打在人们脸上的声音。滴血认亲常见,

但加上这种奇特的“牵机引”来确保血缘的唯一性,闻所未闻!这法子看似荒诞,

却巧妙地将“滴血认亲”这个古老方法的漏洞堵死了!

它绕开了“血能否相融”本身可能存在的误差比如水质、温度,

而是通过外源性的药引标记,直接锁定服药者个体!也就是说,

只要霍明德和霍妩都吃了这药,三天后验血,他们血里的药引痕迹必须完全一致,

才能证明是直系父女!否则,就是铁证!霍明德的脸,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紫,

最后一片死灰。他跪在雪地里,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他死死盯着我手里的药瓶,

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他懂!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方法的可怕之处!

这根本不是滴血认亲,这是索命的阎王帖!霍妩也彻底吓傻了,瘫在辇车里,连哭都忘了,

只是惊恐地看着她父亲。齐承昭的眼神彻底变了。他看看抖如落叶的霍明德,

又看看我手中那个不起眼的药瓶,最后目光落在面无人色的霍妩身上。他不是傻子,

眼前这对父女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霍明德!”齐承昭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

“你敢不敢吃?”“殿…殿下…”霍明德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雪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此药…此药来历不明…恐…恐有剧毒…微臣…微臣…”“二叔怕有毒?”我打断他,

冷笑一声,“简单。”我捏起掌心里那点暗红粉末,毫不犹豫地,当着所有人的面,

仰头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拿起腰间挂着的水囊,灌了一大口水,咽了下去。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我吃了。”我抹了下嘴角,平静地看着霍明德,“二叔,

该你了。”霍明德像被雷劈中一样,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如同见了鬼。

他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吃啊!

”齐承昭猛地一拍辇车扶手,厉声喝道,“霍明德!孤命你立刻吃了它!否则,

便是做贼心虚!”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浑身瘫软的霍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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