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别惹白切黑,你会变得不幸嘛

别惹白切黑,你会变得不幸嘛

刘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别惹白切黑,你会变得不幸嘛讲述主角哥苏景苏柔的爱恨纠作者“刘廑”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把假千金推下楼梯那全家都说我是个养不熟的、心肠歹毒的白眼大哥亲手把我送进了号称“魔鬼训练营”的阳光行为矫正学三年后我回变得特别懂特别爱干一天能把家里地板擦八看见一根头发丝都觉得是世界末日来他们都以为我被“改造”好对此感到非常满可那个当初被我“推”下楼梯摔断腿的假千怎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好像我是什么催命的恶鬼?矫正学校里那个扫地的疯爷爷跟我...

主角:哥苏景,苏柔   更新:2025-10-10 06:29:4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把假千金推下楼梯那天,全家都说我是个养不熟的、心肠歹毒的白眼狼。

大哥亲手把我送进了号称“魔鬼训练营”的阳光行为矫正学校。三年后我回来,

变得特别懂事,特别爱干净,一天能把家里地板擦八遍,

看见一根头发丝都觉得是世界末日来了。他们都以为我被“改造”好了,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可是,那个当初被我“推”下楼梯摔断腿的假千金,怎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好像我是什么催命的恶鬼?矫正学校里那个扫地的疯爷爷跟我说,报仇这事儿,不能用蛮力,

那是下下策。得用脑子,得诛心。就像下棋一样,要先不动声色地做一个局,然后微笑着,

看猎物一步步自己走进死胡同。我回来以后,没打过一次人,没骂过一句街,

看见谁都笑得又甜又软。我只是扫扫地,擦擦灰,

把家里每个人随手乱放的东西都整理得井井有条。结果,假千金自己吓自己,

把自己作进了医院精神科。大哥二哥抱着我,两个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念念,

是哥哥对不起你,我们都错了,你原谅我们好不好……”我眨巴着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心里头却在想:疯爷爷,您看见了吗?这个局,我做好了。接下来,该收网了。

1. 回归的“怪物”二哥苏景瑜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蹲在“阳光行为矫正学校”那锈迹斑斑的铁大门外,用一张湿纸巾,

一点一点地、聚精会神地擦掉脚上那双破皮鞋上溅到的泥点。那双鞋是学校统一发的,

质量差得离谱,鞋底又硬又沉,鞋面都磨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裂纹,露出里面灰色的内衬。

可我还是擦得一丝不苟,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念念?

”一个迟疑又陌生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手上的动作没停,直到把最后一丝泥垢都擦干净,

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把用脏的纸巾仔细地对折、再对折,变成一个整齐的小方块,

然后走远几步,精准地扔进路边的垃圾桶里。做完这一切,我才转过身,迎着刺眼的阳光,

冲着那个站在顶级跑车旁、浑身名牌的男人,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像是用尺子量过的微笑。

“二哥,你来了。”三年没见,二哥还是那么帅,五官英挺,身材高大,

一看就是那种不缺姑娘追的富家公子哥。他看着我,眉头却下意识地拧了起来。那眼神,

就像在菜市场挑拣货物,充满了探究和一丝丝掩饰不住的嫌弃。我太了解这种眼神了。

我身上穿着学校发的运动服,就是那种最土的蓝白相间款式,洗得都发白起球了,

宽大的裤腿晃晃荡荡。头发被剪得短短的,像个营养不良的假小子。

整个人瘦得像根被风干的豆芽菜,风一吹,感觉骨头架子都能散开。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语气里总算带了点人情味儿。

我乖巧地垂下眼睑,声音又轻又软,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沙哑:“学校的饭菜很健康,

是我自己胃口不好,吃得少。”瞧,多懂事啊。我没告诉他,那里的饭菜狗都不吃,

馊得能熏死一头牛。我也没告诉他,我因为“不听话”,被罚饿了多少次肚子,

饿到最后只能去啃床板。过去那个嚣张跋扈、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苏念,

早就被埋在了那三年暗无天日的时光里了。现在站在这里的,

是一个全新的、绝对“合格”的、不会给他们惹麻烦的妹妹。

二哥大概是被我这副温顺得像只小绵羊的样子给整不会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样揉揉我的头,可他的手伸到一半,

看到我那枯黄得像杂草一样的短发,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我俩之间,隔着三年的鸿沟,

生分得连空气都尴尬。最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手收了回去,

弯腰帮我提起脚边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行李包。“走吧,回家。”“嗯。”我点点头,

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坐上他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小包消毒湿巾,抽出一张,

把他副驾驶的真皮座位仔仔细細地擦了一遍。“你干嘛呢?”二哥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一脸莫名其妙。“有点灰。”我轻声解释,然后才安安稳稳地坐好,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背挺得笔直,像个准备接受检阅的小学生。二哥估计是觉得我这人变得奇奇怪怪的,

但他也没多问,可能觉得只要我不闹事,怎样都行。他一脚油门踩下去,

车子“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强烈的推背感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安全带。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那些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对我来说,熟悉又陌生。我没什么感觉,

心里头惦记的却是另一件事。那个把我送进地狱的“好妹妹”苏柔,不知道这三年,

过得怎么样?她那条被我“推”下楼梯摔断的腿,应该早就好了吧。也不知道,她准备好,

迎接我这个“怪物”回家了吗?2. “家”的下马威车子平稳地开进那个我住了不到两年,

却感觉像住了一辈子的别墅区。门口的保安还是那几张熟悉的脸,看到二哥这辆扎眼的跑车,

立马堆起谄媚的笑容,麻利地抬起了栏杆。真好啊,有钱人的世界,

连门卫的笑都比外面的太阳灿烂。回到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我站在雕花铁门前的玄关,

没有动。穿着围裙的保姆王婶儿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我,

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才堆起一种极其客套的笑:“二少爷回来了,

念念小姐也回来了啊。”这笑,假得跟塑料花似的,还带着刺儿。我记得很清楚,三年前,

就是这位看着我长大的王婶,一边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跟大哥二哥告状,

说亲眼看到我如何恶毒地把苏柔推下楼梯,一边趁着哥哥们不注意,

用那种淬了毒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眼神死死瞪着我。我冲她笑了笑,没说话。

“换鞋啊,傻站着干嘛?等我抱你进来?”二哥把我的行李包往地上一扔,

自己先旁若无人地换了鞋。我这才“哦”了一声,慢半拍地弯下腰,

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是我没见过的款式,粉色的,

鞋面上还缀着一个毛茸茸的、特别可爱的兔子头。一看就是给家里的小公主准备的。

我默默地穿上,不大不小,刚刚好。看来,我不在的这三年,我的位置,我的尺寸,

我的所有一切,都已经被另一个人完完全全地、无缝衔接地取代了。客厅里,

苏柔正蜷在巨大的L型沙发上,抱着一个丝绒抱枕看泡沫剧。她穿着一身名牌的真丝睡裙,

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柔顺地披在肩上,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回过头,当她的视线和我的在空中交汇的那一瞬间,

她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就褪得干干净净。“姐、姐姐?

”她的声音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手里的遥控器“啪嗒”一声掉在了柔软昂贵的地毯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那眼泪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似的,

说来就来。她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翻下来,手脚并用地躲到沙发后面,

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好像我是什么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要找她索命的恶鬼。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她这出神入化的戏码一上演,

我那亲爱的二哥苏景瑜,立马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一样炸了。他一个箭步冲过去,

像老鹰护小鸡一样把瑟瑟发抖的苏柔护在身后,然后扭过头,面目狰狞地冲我吼:“苏念!

你他妈又想干什么?老子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柔柔一根汗毛,

信不信我立马把你送回那个鬼地方去!”啧,瞧瞧。这才刚进门不到五分钟,

角色就已经分配好了。我又成了那个仗势欺人的恶人。而她,苏柔,

永远是那朵需要被全世界保护的、纯洁无瑕的娇弱小白莲。我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

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

我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万年不化的寒潭,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

二哥被我看得有点发毛,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显得他特别没脑子。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啥,只能尴尬地站在那儿。

就在这时,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大哥苏景辰下来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居家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

锐利得像是能穿透人心的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冷冷地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被二哥护在身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柔身上。“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像冬天结了冰的湖面。苏柔一见到大哥,哭得更凶了,

抓着二哥的胳膊,抖得活像得了帕金森。

、我害怕……姐姐她……她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杀了我一样……”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才哪到哪啊,这就叫可怕了?那你是没见过我把欺负我的室友的头按进厕所水箱里的样子。

苏景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向我,眼神里的厌恶和警告毫不掩饰,像两把冰刀子。

“苏念,看来三年的时间,还是没能让你学会什么叫安分守己。”他冷冷地开口,

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既然回来了,就给我老实一点。柔柔的腿当初是因为你才断的,

这是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以后在这个家里,你要是再敢欺负她,

就不是回矫正学校那么简单了。”听听,这话说得多么理直气壮,多么大义凛然。三年前,

也是他,在我被所有人指责的时候,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直接给我定了罪。

我记得他当时说的是:“苏念,我真没想到你心肠歹毒到这种地步!柔柔把你当亲姐姐,

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你竟然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我们苏家,没有你这种女儿!”然后,

他就亲手,把我送进了那个连魔鬼都不愿意多待一秒的地方。我默默地低下头,

盯着自己脚上那双粉色的兔子拖鞋。嗯,确实挺可爱的。就是有点不合脚,

磨得我脚后跟生疼。“我知道了,大哥。”我小声地回答,

声音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怯懦和十二分的顺从,“我以后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我不会再犯错了。”我的态度,显然让苏景辰有些意外。

他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他大概觉得,

这又是我在耍什么新的花招来博取同情。毕竟,三年前的我,

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太妹”,打架逃课样样精通,让他们兄弟俩头疼得不行。

“最好是这样。”他扔下这句话,就转身去扶那个还在地上演“林黛玉”的苏柔了。“好了,

别哭了,大哥在呢,她不敢把你怎么样。”他安慰苏柔的声音,是我这辈子都没听过的温柔,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站在玄关,看着他们兄妹情深的感人画面,

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不合时宜的闯入者。心里头,好像也没多难受。

矫正学校里的疯爷爷跟我说,人心这玩意儿,一旦凉透了,就不会再感觉到疼了。

我觉得他说的,真他娘的是至理名言。3. 一场“鸿门宴”晚餐桌上,

气氛诡异得能让人当场消化不良。长长的欧式餐桌,大哥苏景辰坐在主位,

我和二哥苏景瑜、苏柔分坐两边,隔着差不多两米的距离,比开董事会还正式。一桌子的菜,

琳琅满目,全都是苏柔爱吃的。糖醋里脊、可乐鸡翅、清蒸鲈鱼、松鼠鳜鱼……甜的、酸的,

看着就让人有食欲。就是,没有一道是我爱吃的。也对,我在这个家里,本来就是个后来者,

是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没人有义务记住我的喜好。他们能让我上桌吃饭,

没让我去厨房啃馒头,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新来的保姆李婶给我盛了一碗饭,

小心翼翼地放到我面前。我冲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拿起筷子,埋头,安安静静地扒饭,

一句话也不说。我真的饿坏了。在那个鬼地方,能吃上一口热乎的、没有馊味的白米饭,

都算是过年了。更多的时候,是冷得能当砖头使的馒头,

配上几根不知道放了多久、咸得发苦的咸菜。我的吃相大概不太雅观,虽然我尽力克制了,

但那种饿了很久之后对食物的渴望还是藏不住。引得对面的苏柔悄悄地撇了撇嘴,

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大哥苏景辰注意到了,他放下筷子,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随即冷哼了一声。“在里面没吃过饱饭?”他的语气里,全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像是在说一个笑话。我扒饭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嗯,

有时候饭不够,要抢。我力气小,抢不过他们。”我说的是实话。可这话听在他们耳朵里,

就成了我在故意卖惨,在博取同-情,在控诉他们对我的“虐待”。

大哥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黑得跟锅底似的。“苏念,我劝你收起你那套博同情的把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厉声说道,“那家学校是我们苏家常年资助的,

我还特意亲自打电话过去,让他们‘好好照顾’你,他们不敢克扣你一口饭!

”他把“好好照顾”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在提醒我,我所受的一切“待遇”,

都是拜他所赐。我当然知道他打过招呼了。不然,

我怎么会成为全校唯一一个被“重点关照”的学员呢?那些教官折磨起我来,花样百出,

可比对别人“用心”多了。电击、关禁闭、超负荷体能训练……我身上的伤疤,

就是他“好好照顾”我的最好证明。我没反驳,也没为自己辩解。因为我知道,没用。

我只是默默地放下筷子,低下头,做出一副被训斥后惶恐不安的样子。“我吃饱了。

”二哥苏景瑜看了看我那几乎没怎么动的饭碗,又看了看大哥那张黑得能滴出墨的脸,

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哥,念念刚回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看她瘦成什么样了?

”他难得地帮我说了一句话,虽然语气里也带着点不耐烦。然后,

他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兄长风范”,夹了一大块油光锃亮的可乐鸡翅,

重重地放到我碗里。“多吃点,你看你瘦的,风一吹就倒了。

”我看着碗里那块冒着甜腻香气的鸡翅,没有动。“怎么不吃?”二哥不高兴了,

“嫌弃我给你夹的菜?”“不是。”我小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我不喜欢吃甜的。

”其实不是不喜欢,是我对可乐严重过敏,这事儿我刚来这个家的时候就跟他们说过。

但他们大概从来没往心里去过,也可能觉得,我这种人的喜好,无足轻重。苏柔在一旁,

立刻抓住了这个表现自己善良体贴的机会,露出了一个委屈又自责的表情。“对不起,

姐姐……我都忘了你不能喝可乐了……都怪我,点的菜都是我自己喜欢吃的,

没有考虑到你的口味……”她说着,眼圈就红了,那演技,多自然,多流畅。

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不怪你,柔柔。”大哥苏景辰立刻就心疼了,他瞪了我一眼,

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想着要照顾别人。可有的人,

天生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她再好也没用。”这话,指桑骂槐,

就差直接点我的身份证号了。二哥叹了口气,也觉得没面子,悻悻地把那块鸡翅又夹了回去。

“那你吃点别的。”我摇了摇头,“真的饱了。你们慢用,我先上楼了。”说完,我站起身,

冲他们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就往楼上走去。我的房间,还是我离开时的样子。哦,不对,

应该说,是比我离开时更像一个不属于我的“公主房”了。粉色的墙纸,粉色的蕾-丝窗帘,

粉色的Hello Kitty四件套,还有一整面墙的、各式各样的毛绒娃娃。

这甜得发腻的品味,一看就不是我的。我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洋裙,

全是国际大牌,吊牌都还没摘。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而我自己的那些被我穿得起了毛边的T恤和牛仔裤,早就被扔得一干二净,

连点念想都没给我留下。我面无表情地关上衣柜,走到书桌前。书桌上,

摆着一个精致的银质相框。相框里,不是我,也不是这个家的全家福。是大哥、二哥,

还有苏柔,三个人在海边拍的合影。他们笑得特别开心,阳光灿烂,岁月静好。

那是在他们给我过完十八岁生日后,我被送走没多久,他们一起去马尔代夫度假时拍的。

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张照片,还上过本地的财经杂志封面,标题是“苏氏兄弟情深,

携妹出游尽显家族和睦”。现在想起来,我那个所谓的十八岁生日宴,

可真是一场精心为我准备的、盛大而残忍的鸿门宴啊。我拿起相框,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里笑得一脸天真无害的苏柔。矫正学校里的疯爷爷说,

猎人要想成功捕获猎物,首先,要学会伪装,要比猎物更有耐心,更沉得住气。

我把相框轻轻地放回原处,然后从我那个破旧的行李包里,

拿出了我的“作案工具”——一块全新的抹布,一瓶医用级别的消毒液,还有一双手套。

然后,我开始打扫卫生。我要把这个房间里,所有不属于我的气息,

所有让我感到恶心的痕迹,一点一点,全部清除干净。这里,将是我的第一个战场。

4. 猎人的耐心我爱上打扫卫生,是从进入那个鬼地方开始的。

那所所谓的“阳光行为矫正学校”,其实就是个人间地狱,脏得像是百年没清理过的垃圾场。

宿舍的角落里永远有清不完的蜘蛛网和蟑螂尸体,

床板底下永远有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长出来的、五颜六色的霉斑。一开始,我跟所有人一样,

在绝望和麻木中忍受着这一切。直到疯爷爷的出现。他是个驼背很厉害的老头,

是学校里唯一一个清洁工,大家都叫他疯爷爷,因为他总是一个人,

对着操场边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语,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疯话。有一天,

我因为又一次顶撞了那个喜欢动手动脚的变态教官,被打得半死,

然后被关进了又黑又小的禁闭室里。又冷又饿,身上疼得像是要散架,

我以为我就要那么无声无息地死在那儿了。是疯爷爷,从门底下的小窗口,

给我塞了半个还带着他体温的、热乎乎的馒头。然后,他隔着厚重的铁门,

用他那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的声音,跟我说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段话。他说:“丫头,

你看看这地,多脏啊。人心也一样,脏东西多了,就容易生病,就容易发疯。

你要想不被这脏地方给逼疯,不想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就得先把自己心里这块地,

给扫干净了。”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疯狂地打扫卫生。我把我的床板擦得锃亮,

亮得能照出人影;我把我的被子叠得像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

棱角分明;我把禁闭室的地拖得干干净净,干净到连一只蚂蚁爬过去都会打滑。

当我的世界里,终于有了一块绝对干净、绝对由我掌控的地方时,我发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