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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温庭渊温尽言的穿越重生《他们都以为得到了我的爱,其实我谁都不爱是什么歌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芊月岁岁”所主要讲述的是:大红的喜烛噼啪作映得满室旖我端坐床等着我名义上的丈那个病得快要死的文家大郎——温庭上一我也是这样等等来的却是他那无法无天的二温尽他踹开满身酒像一头失控的野将我拖入无边地我挣扎、哭最后却被他们兄弟二人联手按入冰冷的湖溺毙而他们我这样的祸不配活在世此熟悉的巨响再次传门被轰然踹温尽言猩红着双一步步向我逼与我临...
主角:温庭渊,温尽言 更新:2025-10-10 06: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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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映得满室旖旎。我端坐床沿,等着我名义上的丈夫,
那个病得快要死的文家大郎——温庭渊。上一世,我也是这样等着,
等来的却是他那无法无天的二弟,温尽言。他踹开门,满身酒气,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将我拖入无边地狱。我挣扎、哭喊,最后却被他们兄弟二人联手按入冰冷的湖心,溺毙而亡。
他们说,我这样的祸水,不配活在世上。此刻,熟悉的巨响再次传来,门被轰然踹开。
温尽言猩红着双眼,一步步向我逼近,与我临死前看到的景象别无二致。他掐住我的下巴,
声音狠戾:“沈若,嫁给我大哥,你配吗?”我看着他疯狂的面容,
彻骨的恨意在血脉中翻涌。但这一次,我没有挣扎。我只是抬起眼,任由泪水滑落,
用最凄楚、最破碎的声音,轻轻唤他:“尽言……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1.温尽言的动作猛地一僵。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错愕与不解。上一世,
我拼死反抗,骂他是禽兽,是疯子。他便真的成了禽兽,成了疯子,将我的尊严撕得粉碎。
而这一世,我只是用一句话,一滴泪,就卸下了他全身的铠甲。“你……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掐着我下巴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我说,我一直在等你。”我抬起手,轻轻覆上他抓着我的手背,
那里的皮肤滚烫,像烙铁一样。“我知道你会来。你不会……不会把我让给别人的,对不对?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和蛊惑。温尽言彻底愣住了。
他像一头被顺了毛的猛虎,眼中的凶狠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占有欲。“当然,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侵略性。就在他即将吻上来的瞬间,
我恰到好处地偏过头,泪水再次滑落:“可是……尽言,我们不能这样。
今日是我与大哥的大喜之日,若是被人发现……”“发现又如何!”温尽言低吼道,
被我的话激起了怒火,“那个病秧子,连路都走不稳,他凭什么娶你!”“这是父母之命,
是圣上赐婚……”我哽咽着,将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女子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
“我不管什么父母之命!”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铺满花生桂圆的婚床,“今晚,
你是我温尽言的女人!”我没有再反抗,只是顺从地圈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温庭渊,温尽言。上一世你们欠我的,这一世,
我要你们用整个文家来偿还。好戏,开场了。2.第二日清晨,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温尽言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在床榻上留下一丝凌乱的痕迹。我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
对着菱花镜,仔细地为自己梳妆。镜中的女子,眉眼如画,脸色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
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侍女春桃端着水盆进来,看到我脖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吓得脸色一白,
手里的水盆差点掉在地上。“小、小姐……”我抬眼,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声音平静无波:“什么都没发生,懂吗?”春桃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连忙低下头:“是,奴婢什么都没看见。”我满意地点点头。有些事,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下人们的眼睛,就是最好的传声筒。我特意选了一件领口较高的衣裳,却又在不经意间,
能让人窥见那一抹暧昧的痕迹。按照规矩,新妇第二天要去给公婆敬茶。我扶着春桃的手,
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虚弱,仿佛昨夜经历了莫大的风雨。当我踏入正厅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文家主君,我的公公温怀章,坐在主位上,面色威严。
婆母李氏则是一脸的不悦,显然对我这个冲喜的媳妇并不满意。而我的两个“丈夫”,
正分坐两侧。温庭渊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面色比我还苍白,不住地咳嗽着,
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歉意。温尽言则是一身劲装,黑着脸,
眼神像刀子一样,死死地盯着他大哥。我知道,他在等我发作,等我哭诉,
等我指证他的暴行。可惜,我偏不。我目不斜视,走到厅中,端端正正地跪下,
声音柔弱却清晰:“儿媳沈若,拜见公公,婆母。”李氏冷哼一声,没有接我递过去的茶,
反而阴阳怪气地说道:“大郎身体不好,昨夜想必是委屈你了。看你这脸色,可得好好补补。
”这话一出,温尽言的脸色更黑了。温庭渊则连忙开口,声音温和却虚弱:“母亲,
是儿子身体不济,与若儿无关。若儿,快起来吧,地上凉。”他一边说,
一边挣扎着要起身来扶我。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眼眶微红:“谢夫君体谅。”我故意加重了“夫君”二字,果然看到温尽言握着茶杯的手,
青筋暴起。我没有去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温庭渊,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柔情:“夫君昨夜……咳疾又犯了吗?都是若儿不好,未能在一旁侍奉。
”温庭渊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不碍事,老毛病了。你……你也累了,
快坐下歇息吧。”我们的对话,听在众人耳中,便是一对新婚夫妻相敬如宾,体贴入微。
可只有我们三个人心里清楚,这平静的表象下,是何等汹涌的暗流。
我成功地在他们兄弟之间,埋下了第一根刺。一根名为“猜疑”的刺。3.敬茶风波过后,
我在文家的日子暂时平静了下来。温庭渊体弱,我们分房而居。他住在东厢,我住在西厢,
中间隔着一个小小的庭院。这正合我意。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喝药、静养,
偶尔会来我院中坐坐,与我对弈,或是谈论诗词。他是个极有才情的男子,若非被病痛拖累,
定然是京中无数贵女的梦中良人。可惜,我知道他温润如玉的面具下,
藏着一颗怎样阴狠毒辣的心。上一世,正是他,笑着对我说“若儿,别怕,我带你走”,
却亲手将我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若儿,又在想什么?
”温庭渊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棋盘上,我的白子已被他的黑子围得水泄不通。
我回过神,对他歉意地笑了笑:“是若儿棋艺不精,让夫君见笑了。”“无妨,
”他轻咳了两声,用手帕掩住嘴,“你只是心乱了。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我说说。
”他的目光温和而真诚,仿佛真的在关心我。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愁绪:“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家了。”“是我疏忽了。
”温庭淵立刻说道,“过两日,我让管家备好马车,送你回沈家看看。”“多谢夫君。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算计。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大哥好雅兴啊,
在这里跟‘大嫂’谈情说爱,就不怕风大,吹坏了你这宝贝身子?
”温尽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目光像鹰隼一样,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我立刻站起身,
微微屈膝,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二叔。”这一声“二叔”,让温尽言的脸色瞬间铁青。
温庭渊却笑了,他扶着石桌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尽言来了。正好,
我与若儿这盘棋还没下完,你来陪若儿下完吧。我有些乏了,得回去歇息了。”说罢,
他便转身,在小厮的搀扶下,一步三咳地离开了。他走得那么干脆,那么坦然,
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体恤妻子的好丈夫,一个信任弟弟的好兄长。可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把我和温尽言单独留在一起,就是想看看,我们会发生什么。
4.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温尽言。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窟窿。“二叔?”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一步步向我逼近,
“沈若,你叫得还真顺口啊!”我被他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石桌上,
退无可退。“我……我如今已是你的大嫂,不这么叫,又该如何称呼?”我抬起头,
迎上他愤怒的目光,眼神里满是无辜和委屈。“大嫂?”他冷笑一声,猛地伸手,
捏住我的手腕,“那晚在婚床上,你怎么不叫我二叔?”他的力气极大,捏得我骨头生疼。
我吃痛地皱起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放手!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是你喝醉了……”“我喝醉了?”他俯下身,
滚烫的呼吸几乎要将我灼伤,“我清醒得很!我清楚地记得,是谁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又是谁,抱着我说喜欢我!”他的话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无耻!卑劣!
我恨不得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但我不能。我只能咬着唇,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用最绝望的语气说道:“温尽言,你毁了我……你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毁了你?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手上力道更重,“到底是谁毁了谁?是你先招惹我的!
在围场,在相国寺,哪一次不是你对我笑,对我暗送秋波?现在嫁给了我大哥,
就想撇清关系了?晚了!”我心中冷笑。没错,上一世的我,确实愚蠢。
我以为温尽言的霸道是喜欢,以为温庭渊的温柔是真情。我周旋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
自以为能掌控全局,最后却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没有……”我哭着摇头,声音嘶哑,
“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我不知道你会……”“朋友?”温尽言像是被激怒的狮子,
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上来。这个吻,充满了惩罚和掠夺的意味,没有丝毫的温柔。
我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我瘫软在石桌上,
大口地喘着气,嘴唇被他咬破了,渗出血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锦盒,扔在我面前:“戴上。”我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支精致的白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盛开的并蒂莲,成色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我前几日去江南,特意为你寻来的。”他的语气依旧霸道,
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只有你,才配得上它。”我看着那支簪子,心中一片冰冷。
上一世,他也送了我这支簪子。我视若珍宝,日日佩戴,却被温庭渊看见。
温庭渊当时只是温和地笑了笑,说:“这簪子很衬你。”可第二天,这支簪子就不见了。
再后来,温尽言被人诬告私通敌国,证据之一,就是一支与这白玉簪配套的耳坠。原来,
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兄弟间的算计,就已经把我当成了棋子。我缓缓地拿起那支簪子,
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我很喜欢。”温尽言看着我的笑容,
愣了愣,随即别扭地转过头:“喜欢就好。记住,以后不许再叫我二叔!”说罢,他便转身,
大步离开了,仿佛身后有鬼在追。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慢慢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我拿起那支白玉簪,在指尖轻轻转动。温尽言,你以为送我一支簪子,就能得到我的心吗?
太天真了。这支簪子,不是你我定情的信物。而是我送给你们兄弟二人,催命的符。
5.接下来的几天,我日日都戴着那支白玉簪。温庭渊看到时,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起了疑。他开始更频繁地来我院中,名为对弈品茶,
实为监视。而温尽言,则像是得了什么鼓励,开始变本加厉。他不再满足于白天的偷偷摸摸,
而是常常在深夜,像个鬼魅一样,潜入我的房间。我害怕,我挣扎,我哭泣。但每一次,
都在他的强势和“深情”中,半推半就地“屈服”了。我必须让他相信,我是被他强迫的,
但同时,我的心里又对他存着一丝情愫。只有这样,他才会对我放下戒心,
才会一步步走进我为他设下的陷阱。这日,温庭渊又来找我下棋。我算着时辰,
故意将一杯热茶“不小心”打翻在他的袖子上。“哎呀!”我惊呼一声,连忙起身,
拿起手帕为他擦拭,“夫君,你没事吧?都怪若儿笨手笨脚。”“无妨。
”温庭渊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有些不悦,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温和。“这衣裳湿了,
穿着总归不舒服。夫君若不嫌弃,先换上我的外袍吧,我让下人把您的衣服拿去烘干。
”我提议道。这当然不合规矩,但此刻,却是最好的借口。温庭渊略一思索,便点头同意了。
我扶着他进了内室,伺候他脱下湿了的外袍。就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眼疾手快地将头上那支白玉簪拔下,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换下的那件外袍的衣袖深处。
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跳得飞快。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让这支簪子,在最合适的时间,
以最“意外”的方式,出现在温尽言的面前。6.我回沈家的那天,
温庭渊亲自将我送到门口。他拉着我的手,柔声嘱咐:“在娘家多住几日,不必急着回来。
若是有事,便派人捎信给我。”那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做得十足。我含泪点头,
一副感动不已的姿态:“夫君放心,若儿会早些回来的。”坐上马车,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这次回娘家,不过是个幌子。我真正的目的,是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是温尽言的死对头,镇远侯府的小侯爷,楚修。上一世,
温尽言之所以被诬告私通敌国,楚修在其中“功不可没”。他们二人向来不和,
在朝堂上明争暗斗,早已是人尽皆知。而我,就是要利用这一点。我并没有直接回沈家,
而是让马车在半路停下,换上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从后门进了京城最大的一家茶楼。
楚修早已在雅间里等着我。看到我,他挑了挑眉,
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文家大少奶奶,肯屈尊降贵来见我,真是稀奇。
”“小侯爷说笑了。”我摘下帷帽,在他对面坐下,“我今天来,是想跟小侯爷做一笔交易。
”“哦?”楚修来了兴趣,“说来听听。”“我知道小侯爷一直想扳倒温尽言,
”我开门见山,“我可以帮你。”楚修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他的大嫂。”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也凭我,
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楚修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
都说文家那两兄弟是人中龙凤,没想到,却为了一个女人,争得头破血流。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摇了摇头,“我只要温尽言,身败名裂。”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楚修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和凝重。
“你恨他?”“我与他之间,是不共戴天之仇。”我没有多做解释。他沉默了片刻,
然后点了点头:“好,我帮你。你需要我做什么?”“很简单,”我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
推到他面前,“我要你,在三天后的百花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一件事。”纸条上,
写着温庭渊的生辰八字,以及他患有隐疾,无法人道的事实。楚修看完,
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会知道……”“小侯爷不必知道我是如何得知的,”我打断他,
“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一旦曝光,温庭渊这个文家嫡长子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而文家为了颜面,必然会彻查是谁走漏了风声。到那时……”我没有再说下去,
但楚修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到那时,温家兄弟必然会互相猜忌,狗咬狗。而我,
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楚修看着我,眼神复杂,“你这个女人,
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我笑了笑,重新戴上帷帽:“过奖。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7.从茶楼出来,我才真正回了沈家。爹娘见到我,自是一番嘘寒问暖。
我扮演着一个受了委屈却故作坚强的女儿,引得他们心疼不已。我爹,沈相,
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这也是当初文家非要娶我过门的原因之一。我在娘家住了三天,期间,
滴水不漏地暗示着自己在文家的“艰难处境”。我说温庭渊对我极好,温柔体贴,
只可惜身子太弱,让我时常担忧。我又“无意间”提起,温尽言性格虽然霸道了些,
但为人爽朗,对我这个大嫂也颇为“照顾”。我的话,七分真,三分假,听在我爹娘耳中,
便自动脑补出了一场兄弟争妻的伦理大戏。我爹的脸色越来越沉,我娘则拉着我的手,
不住地抹眼泪。“我苦命的儿啊……”我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我要让沈家,
成为我最坚实的后盾。当文家那座大厦倾塌之时,沈家会是第一个站出来,
保护我这个“无辜”的受害者。三天后,我告别父母,回了文家。马车刚在文府门口停下,
就见温尽言黑着脸站在那里,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他一见到我,便大步上前,
一把将我从车里拽了出来。“你去哪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怒火,“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我回娘家了啊。”我被他吓了一跳,怯生生地回答。“回娘家?”他冷笑,
“我派人去沈家问了,他们说你根本没回去!”我心中一凛。好险,
幸亏我提前跟爹娘打过招呼,让他们帮我圆谎。“我……我是回去了,只是爹娘怕我担心,
所以才……”我低下头,开始掉眼泪。温尽言最吃我这一套。果然,他看到我哭,
脸上的怒气便消了大半。“行了,别哭了。”他烦躁地摆摆手,语气缓和了些,“以后去哪,
必须先告诉我。”“知道了。”我小声地应着。他拉着我,一路往府里走。我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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