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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桥畔简谱

夏花再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夏花再开”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青石桥畔简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玄猫阿福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 桥洞玄猫青石桥镇的雨季总是缠绵不如烟似雾的雨丝笼罩着白墙黛将整个镇子浸染成一幅水墨长镇口那座千年青石桥在雨中静默横桥身爬满青石缝间偶有野草探随风摇阿福缩在桥洞深听着头顶雨声潺将身上那件补丁叠补丁的粗布衫又裹紧了他是个孤靠着给镇上酒坊搬货糊今夜因误了工被掌柜赶出只得在这桥洞里暂避风“这鬼天”他嘟囔伸手接住从桥缝滴落的雨桥洞内阴暗...

主角:玄猫,阿福   更新:2025-10-11 09: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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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桥洞玄猫青石桥镇的雨季总是缠绵不绝,如烟似雾的雨丝笼罩着白墙黛瓦,

将整个镇子浸染成一幅水墨长卷。镇口那座千年青石桥在雨中静默横卧,桥身爬满青苔,

石缝间偶有野草探出,随风摇曳。阿福缩在桥洞深处,听着头顶雨声潺潺,

将身上那件补丁叠补丁的粗布衫又裹紧了些。他是个孤儿,靠着给镇上酒坊搬货糊口,

今夜因误了工被掌柜赶出来,只得在这桥洞里暂避风雨。“这鬼天气。”他嘟囔着,

伸手接住从桥缝滴落的雨水。桥洞内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河水特有的腥味与水草腐烂的气息。就在他准备合眼歇息时,

一阵微弱的呜咽声随风飘来。阿福警觉地坐直身子,侧耳倾听。那声音又响起了,

像是受伤的小兽,夹杂在风雨声中几不可闻。他摸索着朝声音来源爬去,在桥洞最深的角落,

一堆枯水草中,隐约可见一团黑色的小东西在微微颤动。是只玄猫,通体漆黑如墨,

只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泛着琥珀色的光。它的一条后腿不自然地扭曲着,伤口处已经结痂,

但仍有些许血丝渗出。“可怜的小家伙。”阿福轻声说道,伸手想抚摸它的头。

玄猫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阿福并不退缩,

他从怀里掏出半块没舍得吃的米糕,掰下一小块放在掌心,缓缓递到玄猫面前。“吃吧,

我不伤害你。”玄猫犹豫片刻,终究抵不住食物的诱惑,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鼻子嗅了嗅,

然后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趁它进食之际,阿福仔细检查了它的伤腿。“骨头断了,

得固定起来。”他自言自语,从破衫下摆撕下一条布,又摸索着找到两根较为笔直的小树枝。

处理伤口时,玄猫出奇地配合,只是在他碰到断骨处时轻微地瑟缩了一下。阿福动作轻柔,

尽可能减轻它的痛苦。“好了,暂时这样,明天我再找些草药给你敷上。

”阿福轻抚玄猫的头,这次它没有躲闪,反而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就在此时,

玄猫的尾巴无意间扫过身旁的青石板。令人惊奇的是,石板表面竟泛起微弱的青光,

浮现出几个奇异的符号,形似蝌蚪,蜿蜒游动。阿福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可当他定睛看去,那些符号依然清晰可见,散发着幽幽青光。“这是什么?

”他伸手触摸那些符号,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凉刺骨,仿佛触摸的不是石头,而是千年寒冰。

玄猫突然竖起耳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双眼紧盯着桥洞深处。

阿福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移动。“谁在那里?”他厉声问道,

声音在桥洞内回荡。没有回应,只有河水拍打桥墩的声音。阿福抱起玄猫,

小心翼翼地朝桥洞外挪去。就在他即将离开桥洞时,眼角瞥见河面上漂浮着一点微光。

那是一只青色的灯笼,随波逐流,灯笼表面似乎写着什么字。他驻足凝望,忽然一阵风吹来,

将灯笼吹近岸边。借着灯笼自身发出的青光,

阿福看清了上面的字——那是某个人的生辰八字,而那个八字,竟与他的完全相同。

阿福心头一震,怀中的玄猫不安地扭动起来。这时,

他注意到玄猫脖颈上系着一个小巧的银铃铛,取下一看,铃铛内侧刻着四个小字:戊戌年镇。

戊戌年,那不就是二十年前吗?阿福记得镇上老人说过,镇妖碑就是在那年重修的。

雨渐渐小了,东方天际泛起了鱼肚白。阿福抱着玄猫走出桥洞,回头望了一眼青石桥。

晨雾中的石桥静默如初,但他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2 青灯引魂七日后的黄昏,阿福抱着已经能勉强走路的玄猫,站在青石酒坊门前犹豫不决。

酒坊掌柜赵老四正指挥伙计搬运酒坛,瞥见阿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小子还敢回来?

那天误了送货,害我赔了李员外三两银子!”“赵掌柜,那天是河水暴涨,渡船停摆,

实在不是故意的。”阿福低声下气地解释,怀中的玄猫似乎感知到他的紧张,

轻轻蹭了蹭他的胸口。赵老四眯起眼睛,目光落在玄猫身上:“哪来的黑猫?晦气东西,

快扔了!”阿福护住玄猫:“它不碍事,我能干活,工钱减半也行。”就在这时,

镇上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渔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为首的老渔夫陈伯面色惨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了!河面上又漂着青灯笼了!

王货郎...王货郎淹死了!”镇子顿时炸开了锅。阿福随着人群跑到河边,

只见岸上围着一大群人,对着河面指指点点。浑浊的河水中,果然漂浮着三只青色的灯笼,

呈三角排列,缓缓向下游漂去。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每只灯笼上都写着一行生辰八字。

“这是本月第三个了。”陈伯颤声说道,“先是李货郎,然后是张渔夫,现在是王货郎,

都是淹死的,死后河面上都会漂起这种青灯笼。”赵老四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

脸色凝重:“听说他们灯笼上的八字,都是死者的生辰?”陈伯摇头:“不全是。

李货郎的灯笼上写的是他自己的八字,张渔夫的灯笼上写的却是他死去多年的妻子的八字。

至于王货郎的...”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写的是他还没出世的孙儿的八字。

”众人闻言,顿时哗然。阿福心头一紧,想起那夜在桥洞看到的青灯笼,

上面分明写着自己的生辰。他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玄猫,小家伙出奇地安静,

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河面,仿佛能看透浑浊的河水下的秘密。镇长周老爷很快赶到,

指挥几个年轻人将王货郎的尸体打捞上来。尸体肿胀发白,双眼圆睁,

似乎死前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最奇怪的是,他的右手紧紧攥着,掰开后,

掌心里是一枚已经锈蚀的铜钱。“又是这样。”周老爷皱眉,

“前两个死者手里也握着这种铜钱。”阿福壮着胆子凑近看了看,那铜钱与寻常铜钱不同,

边缘极为锋利,上面刻的也不是年号,而是一些难以辨认的符文。“怕是水鬼索命啊。

”陈伯喃喃道,“听说冤死的水鬼会找替身,找到之后就在河面放青灯笼引魂。

”周老爷瞪了他一眼:“休得胡言!青天白日,哪来的水鬼?”话虽如此,

他自己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阿福悄悄退到人群外围,

发现玄猫正不安地抓挠他的衣襟,目光投向青石桥方向。他顺着望去,

隐约看见桥洞深处似乎有微光闪烁。是夜,阿福借住在陈伯家的小柴房里。

玄猫的伤已好了大半,此刻正蹲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满月。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桥上。

阿福惊讶地发现,桥面上隐约浮现出淡淡的青色纹路,如同血管般蜿蜒分布,

随着月光强弱明暗变化。“你看见了吗?”他轻声问玄猫。玄猫“喵”了一声作为回应,

尾巴轻轻摆动。突然,桥栏上的石雕似乎活了过来,化作藤蔓般的形状,

缠绕着几盏褪色的灯笼。那些灯笼无火自明,散发出幽幽青光。阿福屏住呼吸,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令他震惊的是,他似乎看见桥面上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影,

排成一列,缓缓向前行走,为首的那个,身形酷似今日刚下葬的王货郎。

“青灯引魂...”阿福喃喃自语,背后升起一股寒意。玄猫突然跳下窗台,

咬住他的裤脚往外拖。“你要带我去哪儿?”阿福问道,但还是跟着玄猫出了门。

月光下的青石桥镇寂静无声,只有打更人遥远的梆子声偶尔响起。玄猫领着阿福,避开主街,

穿行在窄巷中,最终来到了青石桥下。今夜河水似乎格外平静,水面如镜,

倒映着空中的满月。玄猫在岸边来回踱步,突然停下,对着某处河水低声嘶叫。

阿福定睛看去,只见河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他挽起裤脚,涉水而去,

在齐膝深的河水中摸索片刻,捞起了一个硬物。那是一盏青色的灯笼,

与他那夜所见一模一样。灯笼表面写着一行生辰八字,墨迹犹新。而那个八字,依然是他的。

阿福手一抖,灯笼差点掉回水中。就在这时,他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低头一看,

竟是一团腐烂的渔网,渔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他惊恐地后退,

脚踝上的触感却越来越紧。浑浊的水下,

隐约可见一张模糊的人脸正缓缓浮上来...3 碑下血书阿福惊叫一声,

奋力挣脱脚踝上的束缚,连滚爬爬地退回岸上。玄猫全身毛发竖立,

对着河水发出威胁般的低吼。水中的那张脸并未追来,而是缓缓沉了下去,

只留下一圈圈扩散的涟漪。“那是什么东西?”阿福喘着粗气,心跳如擂鼓。玄猫凑近他,

用头蹭了蹭他颤抖的手,似乎在安慰他。阿福这才发现,自己手中还紧紧攥着那盏青色灯笼。

灯笼上的生辰八字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他犹豫片刻,将灯笼拆开,

想把写着八字的那部分撕下带走。就在纸张被撕开的一刹那,

他惊讶地发现灯笼骨架内侧刻着一行小字:“戊戌年七月初七,碑下有真相。”戊戌年?

又是这个年份。阿福想起玄猫铃铛上的刻字,心头疑云更浓。“碑下...是指镇妖碑吗?

”他自言自语。青石桥镇的镇妖碑立在桥头,据说是千年前一位游方道士所立,

用以镇压河中的妖邪。碑文早已模糊不清,只有“镇妖”二字依稀可辨。二十年前,

当地官员曾拨款重修此碑,还在碑周建了一座小亭子。玄猫似乎听懂了“碑”字,

立刻朝镇妖碑方向跑去。阿福犹豫片刻,将灯笼残骸藏进岸边草丛,快步跟上。

月光下的镇妖碑显得格外肃穆,石碑表面的裂纹在夜色中如同黑色的蛛网。

玄猫绕着石碑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碑座与地面相接的缝隙处,不停地用爪子抓挠。

“这里有东西?”阿福蹲下身,仔细查看那道缝隙。借着月光,

他隐约看见缝隙深处似乎卡着什么东西。他找来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伸入缝隙拨动。

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勾出了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小物件。打开油布,

里面是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封面上没有任何字样。阿福翻开册子,

只见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账目:“戊戌年三月,收河捐二百两...四月,

购石料支五十两,实支十两...五月,工匠工钱支一百两,

实支三十两...”这分明是一本记录贪腐的账本!阿福越看越心惊,账本显示,

当年重修镇妖碑的款项,大半都被经手官员贪污,真正用于修碑的不足三成。账本最后一页,

夹着半片枯萎的紫茉莉花瓣,已经发黄变脆,轻轻一碰就碎成了粉末。就在这时,

阿福注意到石碑底部的裂缝中,正缓缓渗出一股黑色的液体。他凑近闻了,

一股刺鼻的腥臭扑面而来,那绝不是雨水或河水。是血?还是...他伸手沾了一点,

指尖触感粘稠冰凉。借着月光细看,那黑色液体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细小的颗粒,

像是河底的泥沙,又像是某种腐败的有机物。玄猫突然焦躁起来,对着石碑后方低声嘶叫。

阿福警觉地抬头,只见一个人影正从小亭子的阴影中走出。“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做什么?

”来人是镇长周老爷,他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昏黄的光线将他脸上的皱纹照得愈发深邃。

阿福慌忙将账本塞入怀中,站起身道:“周老爷,我...我家的猫跑丢了,我来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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