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瞳宝儿”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黑莲花是我师弟田园泡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穿越重崔碧瑶裴煜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导语我是姜若镇国大将军的嫡前世被囚于深折磨致重生归我回到了命运的起点——新帝选我的好表妹崔碧瑶递来一支素钗:“姐陛下喜好素这支钗正衬你的清丽脱”前世的未婚夫崔知许附和道:“浅瑶儿最是懂你就听她别耍性”我曾信了他们的鬼打扮得寡淡如成了整个后宫的笑这一我拂开那支玉上面细微的裂痕清晰可我对着镜中人描上最艳的红唇:“多谢表不过...
主角:崔碧瑶,裴煜 更新:2025-10-11 22:3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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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是姜若浅,镇国大将军的嫡女,前世被囚于深宫,折磨致死。重生归来,
我回到了命运的起点——新帝选秀。我的好表妹崔碧瑶递来一支素钗:“姐姐,
陛下喜好素雅,这支钗正衬你的清丽脱俗。”前世的未婚夫崔知许附和道:“浅浅,
瑶儿最是懂事,你就听她的,别耍性子。”我曾信了他们的鬼话,打扮得寡淡如水,
成了整个后宫的笑柄。这一世,我拂开那支玉钗,上面细微的裂痕清晰可见。
我对着镜中人描上最艳的红唇:“多谢表妹,不过这素净的福气,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崔碧瑶的脸瞬间白了:“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为你好!
”崔知许也皱起眉:“姜若浅!我们两家婚约在即,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我家人的?
”我转身,绯红的宫装裙摆划开一道决绝的弧度:“婚约?崔公子,你大概忘了,我姜若浅,
从不捡别人用过的东西。”正文第1章我踏入储秀宫的时候,满室的燕燕莺莺瞬间安静。
所有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像被胶水粘住,带着惊愕、嫉妒,还有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今日穿了一身正红色的描金凤尾裙,裙摆曳地三尺,每走一步,
金线绣成的凤凰尾羽都似在流光中振翅。发髻高挽,插着全套赤金红宝的头面,
最中央那支步摇上的红宝石,有鸽子蛋那么大,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熠熠生辉。
妆容更是极致的浓艳,是奔着“妖妃”的路子去的。“天呐,那是姜家的大小姐吗?
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疯了吧!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最厌恶奢靡艳俗,
她这是生怕自己被选上?”“镇国大将军的女儿,竟如此不知礼数,真是丢人现眼!
”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的好表妹崔碧瑶快步跟上来,一脸焦急地拉住我的袖子。
“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不是都跟你说了,陛下他喜欢的是……”我抽出我的袖子,
看着她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喜欢什么?喜欢你这样的?”我问。
她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裙,环佩叮当,脸上未施粉黛,确实是一副清水芙蓉的模样,
很符合传闻中皇帝的审美。崔碧瑶被我堵得一噎,眼圈立刻就红了。
她委屈地咬着唇:“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怕你触怒了陛下,
我们两家……”“我们两家如何,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打断她,“管好你自己,
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那才叫丢人现眼。”崔知许也跟了过来,他作为陪同的宗室子弟,
脸色难看至极。“姜若浅!你闹够了没有!还不快去把这身衣服换了!
你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崔、姜两家的笑话吗?”他压低了声音,话语里是命令的口吻。
我笑了。“崔公子,你是不是脑子不大好使?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你是以什么身份,
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崔知许气得俊脸涨红,“你我自幼的婚约,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哦?婚约?”我歪了歪头,步摇上的流苏扫过我的脸颊,
“我怎么记得,我爹只是在你小时候随口夸了句你长得还行,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三书六聘了?
崔公子,碰瓷也不是这么个碰法,很low你知道吗?”“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崔知-许气得语无伦次。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唱喏声。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满室的秀女瞬间跪了一地,噤若寒蝉。
我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裙摆,跟着众人跪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双明黄色的龙靴。
他来了。裴煜。这个我前世爱慕过,也怨恨过的男人。这一世,
他是我通往权力之巅的唯一阶梯。“都平身吧。”一道清冷如玉石相击的男声响起。
我随大流站起来,低着头,却能感受到一道锐利的视线落在了我的头顶。
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的神情,一定是厌恶,是不屑。一个打扮得像青楼头牌的女人,
也敢来肖想他的后位。太后显然也对我的打扮很不满,她重重地咳了一声。“姜家丫头,
你这是穿的什么?选秀是何等庄重之事,你当是来唱戏的吗?”我抬起头,
直视着龙椅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回太后娘娘,臣女并非有意哗众取宠。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只是臣女自知蒲柳之姿,
比不得众位姐妹的清丽雅洁。与其东施效颦,惹人发笑,不如就做我自己,
明明白白地告诉陛下和娘娘——”我顿了顿,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堪称挑衅的笑容。“臣女,
对入宫毫无兴趣,不过是遵从祖制,来走个过场罢了。”第2章我的话音落下,
整个储秀宫死一般的寂静。连太后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崔碧瑶更是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却藏着一丝窃喜。
崔知许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是铁青。而龙椅上的裴煜,
他终于有了第一个表情。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转为更深的审视与嘲弄。“哦?”他拖长了语调,身体微微前倾,“你说你不想入宫?
”“是。”我答得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那你为何而来?”“为全家族体面,
为遵太后懿旨。”我答得滴水不漏。裴煜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心虚。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自若。前世,我就是太想入宫,太想得到他的爱,
才会把自己活成一个卑微的笑话。这一世,我偏要反其道而行。
你不是厌烦那些削尖了脑袋想爬上你龙床的女人吗?好,
那我就是那个最不想爬上你龙床的人。裴煜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好一个‘遵从祖制’。既然如此,那朕便成全你。”他挥了挥手,像赶走一只苍蝇。
“礼部尚书,记下,姜氏若浅,德不配位,言不配行,赐花,送出宫去。”此言一出,
崔碧瑶几乎要笑出声来。第一轮就被赐花撂牌子,这在历届选秀中都是天大的丑闻。
我姜若浅,彻底完了。崔知许也松了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一种“看你怎么办”的快意。
我却对着裴煜,盈盈一拜。“臣女,谢陛下隆恩。”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那道锐利的视线一直跟在我背后,直到我走出大殿。出了宫门,崔知许立刻追了上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姜若浅!你满意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被陛下厌弃,
我们崔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你的脸是你自己丢的,
别往我身上扯。”“你!”他气急,却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浅浅,
你为何要这样自暴自弃?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在玲珑阁的事生我的气。
”他开始了他的表演。“那天我见到你,着一身白衣,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你身上,
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我只是想和你多说几句话,
没想到让你误会了……”这套说辞,我前世听了无数遍,每一次都感动得无以复加。
因为我记得,我们确实是在玲珑阁“初遇”的。那天大雨,我被困在阁楼,
他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进来,对我温和一笑。从此,我泥足深陷,万劫不复。
可我重生后才慢慢回想起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那天的“初遇”,
是他和崔碧瑶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为的,就是我身后镇国大将军府的兵权。
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脸,只觉得恶心。“崔公子,”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让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你记错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玲珑阁。
”“是在我七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你抢了我的兔子灯,还把我推倒在地,害我磕破了膝盖。
”崔知许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第3章崔知许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张了张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那副深情的面具碎了一地。“我……我不记得了……”他喃喃道,
眼神躲闪。“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楚。”我逼近一步,盯着他的眼睛,
“你当时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袍,腰上挂着一块成色不怎么样的玉佩。你不仅抢了我的灯,
还骂我是没教养的野丫头。”这些细节,是我死后变成孤魂,飘荡在他身边时,
听他跟崔碧瑶当笑话一样说起的。他说:“姜若浅那个蠢货,
到现在还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玲珑阁。她要是知道小时候我就欺负过她,
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当时,崔碧瑶就靠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表哥你真坏,
不过我喜欢。那个傻子,就该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我把他当年的“笑话”,
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崔知许的嘴唇开始哆嗦,冷汗从他额角滑落。
“浅浅……你……你肯定是记错了,那不是我……”“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走。回到府中,父亲和母亲早已等得心急如焚。一见到我,
母亲就拉着我的手,眼泪掉了下来。“浅浅,宫里都传遍了,说你顶撞了陛下,
第一轮就被撂了牌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则是一脸怒容:“胡闹!简直是胡闹!
我姜家的女儿,怎么能做出如此没有分寸的事!”我看着他们焦急的脸,心中一暖。上一世,
也是这样。我被“赐花”出宫,他们比我还难过,四处为我奔走,想挽回我的名声,
却被崔家反咬一口,说我姜家功高震主,意图送女儿入宫媚上,不成之后便心生怨怼。最后,
父亲被削了兵权,幽禁府中,活活气死。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爹,娘,
你们别急。”我扶着他们在椅子上坐下,“女儿这么做,自有女儿的道理。
”我把裴煜厌恶奢靡,以及我故意反其道行之,假意不想入宫的说辞,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们。当然,我隐去了复仇的部分。父亲听完,眉头紧锁:“你这丫头,
胆子也太大了!这是在拿自己的终身和家族的荣辱做赌注!”“爹,”我看着他,
“女儿不赌这一把,难道就要像其他女子一样,任人挑选,然后被关进那四方天里,
耗尽一生吗?”父亲沉默了。他戎马一生,最是明白身不由己的痛苦。正在这时,
管家匆匆来报。“老爷,夫人,宫里来人了,是崔家表小姐,说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
给小姐送点心来了。”我心中冷笑,来了。荷花酥。前世,就是这盘下了毒的荷花酥,
让我上吐下泻,彻底失去了太后的喜爱,还被安上一个“善妒,毒害姐妹”的罪名。很快,
崔碧瑶就带着食盒,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她一见我,就亲热地拉起我的手,满脸关切。
“姐姐,听说你被陛下斥责,我担心得不得了。这是太后娘娘亲手做的荷花酥,
特意命我送来给你尝尝,让你宽宽心。”她打开食盒,一股香甜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那荷花酥做得精致无比,层层起酥,宛如绽放的莲花。只是在那香甜之下,
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苦杏仁味。是“牵机”。无色无味,中毒者会四肢抽搐,状若疯癫,
死状极惨。前世的我,就是吃了这东西,才被他们彻底毁掉。崔碧瑶把盘子往我面前推了推,
笑得温柔又恶毒。“姐姐,你快尝尝呀,这可是太后的心意,凉了就不好吃了。
”第4章我看着那盘精致的荷花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临死前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仿佛又一次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崔碧瑶见我迟迟不动,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她又把盘子往前送了送,语气越发“温柔”:“姐姐,你怎么不吃呀?
难道是嫌弃太后娘娘的手艺吗?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呢。
”她带来的贴身丫鬟翠环也帮腔道:“是啊大小姐,我们小姐为了给您送这点心,
在太阳底下等了快一个时辰呢。您就快吃吧,别辜负了太后和我们小姐的一片心意。
”一唱一和,真是好主仆。这是在用太后压我。我若不吃,就是不敬。
母亲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浅浅,你若是不想吃,就……”“娘,我吃。”我打断了她,
抬起头,对崔碧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表妹说得对,这可是太后的恩典,
怎么能不吃呢?”崔碧瑶的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但她掩饰得很好。“姐姐喜欢就好。
”我拿起一块荷花酥,放到鼻尖闻了闻。“真香啊。”我赞叹道,“表妹,你一路送来,
也辛苦了。不如你也吃一块?”崔碧瑶的笑容僵在脸上。“不……不了,姐姐,
这是太后特意赏给你的,我怎么敢……”“哎,有什么不敢的?
”我热情地把盘子推到她面前,“你我姐妹,何分彼此?你若是不吃,
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姐姐了。”我学着她刚才的腔调,把话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崔碧瑶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她求助似的看向她的丫鬟翠环。翠环也是一脸慌乱,
结结巴巴地说:“小姐……小姐她……她对花粉过敏,吃不得带花的东西……”“哦?是吗?
”我故作惊讶,“我怎么记得,上个月在丞相府的赏花宴上,表妹你还赋诗一首,
夸那满园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为此还摘了一朵戴在头上,引得满堂喝彩呢?
”“我……”崔碧瑶彻底慌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竟会记得这么清楚。“怎么?
夸的是假荷花,所以不过敏?”我步步紧逼,拿起一块荷花酥,几乎要塞到她嘴边,
“还是说,这荷花酥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让你不敢吃?”我的声音陡然转冷,
大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崔碧瑶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不是的!
姐姐你胡说什么!我没有!”就在这时,崔知许从外面闯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崔碧瑶跌坐在地,梨花带雨,而我则“咄咄逼人”地站着。他立刻冲了过来,
一把将我推开,护在崔碧瑶身前。“姜若浅!你又在发什么疯!瑶儿好心好意给你送点心,
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撞在了桌角上,
腰侧传来一阵剧痛。我咬着牙,扶着桌子站稳。崔碧瑶立刻扑进崔知许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表哥,不怪姐姐,都怪我……是我不好,
我不该来的……呜呜呜……”好一朵颠倒黑白的白莲花。崔知许更是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瞪着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姜若浅,我警告你,瑶儿心地善良,不像你这般恶毒!
你再敢欺负她,别怪我不念旧情!”他抱着崔碧瑶,柔声安慰:“瑶儿别怕,有表哥在,
谁也别想欺负你。”我看着眼前这双狗男女,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前世,我就是这样,
被他们联手污蔑,百口莫辩。崔知许为了护着崔碧瑶,甚至亲手将我推倒,
害我流掉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想到这里,我的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
崔知许扶着崔碧瑶站起来,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们两家的婚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崔知许,绝不会娶一个像你这样善妒狠毒的女人进门!”他说完,拥着崔碧瑶,
转身就要离开。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多看一眼都嫌恶心。就在他们走到门口时,
我突然开口。“站住。”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崔知许不耐烦地回头:“你还想怎么样?”我没有看他,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他身后。
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明黄色的常服,身姿挺拔如松,脸上是惯有的淡漠,
但那双凤眸里,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是裴煜。他怎么会在这里?我顾不得思考,
直接跪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陛下!求陛下为臣女做主!”“臣女怀疑,
崔家表小姐意图毒杀臣女,这盘荷花酥,就是证据!”第5章裴煜的出现,
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崔知许和崔碧瑶的脸,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陛……陛下……”崔知许结结巴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崔碧瑶更是直接瘫软在了崔知许的怀里,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裴煜没有理会他们,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难辨。“你说,她要毒杀你?”“是。”我抬起头,
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臣女不敢妄言。这荷花酥里,
被下了剧毒‘牵机’,只需一口,便会神仙难救。若非臣女警觉,此刻恐怕已是一具尸体。
”我的声音在发颤,既是演的,也是真的。再次面对这盘索命的糕点,我不可能毫无波澜。
裴煜的视线转向那盘荷花酥,又转向抖成一团的崔碧瑶。“是你做的?”他的声音很平淡,
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不!不是我!陛下明鉴!我没有!”崔碧瑶尖叫起来,
拼命摇头,“是她!是姜若浅她血口喷人!她嫉妒我得了太后的喜爱,所以才故意陷害我!
”她挣开崔知许的怀抱,连滚带爬地跪到裴煜脚边,抱着他的腿哭诉。“陛下,
您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姐姐呢?是她,她在选秀时就对我不满,
现在又被陛下您厌弃,所以才心理扭曲,想要拉我下水啊!”颠倒黑白,是她的拿手好戏。
崔知许也反应过来,立刻跪下。“陛下!臣可以作证,瑶儿绝不是这样的人!
她一向善良单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去害人!一定是姜若浅,她被臣退了婚,
心生怨恨,才做出这等疯狂之事!”他不仅为崔碧瑶开脱,还不忘往我身上再泼一盆脏水。
好,很好。我就是要你们这样。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我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样,
当真相揭晓时,你们才会摔得更惨。我没有辩解,只是跪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
一副被冤枉到极致,却无力反驳的凄惨模样。裴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三个。他沉默了许久,
久到崔知许和崔碧瑶都以为他信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得色。突然,他开口了。“来人。
”门外立刻走进两个侍卫。“将这盘荷花酥,拿去喂给那只乱叫的鹦鹉。
”裴煜指了指廊下挂着的一个鸟笼。那是父亲最爱的一只鹦鹉,养了十几年了。
崔碧瑶的脸色“唰”地一下,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侍卫领命,拿起一块荷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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