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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太子不好惹

爱吃斐素果汁的古一康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爱吃斐素果汁的古一康的《这位太子不好惹》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寅时三晨光熹沈木兰惯例起在自家小院的回廊下舒展筋她不过是个从五品户部侍郎家的女行事向来低唯一的爱好便是守着这一方小院的清顺便……研究一下如何将父亲那点微薄俸禄打理得更妥当毕精打细方能细水长然这份清净近来总被同一个在同一时间打“小太子殿下……又来”贴身丫鬟豆蔻小步跑脸上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神压低声音禀沈木兰动作未只微微侧首...

主角:萧景珩,沈木兰   更新:2025-10-11 22:4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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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晨光熹微,沈木兰惯例起身,在自家小院的回廊下舒展筋骨。

她不过是个从五品户部侍郎家的女儿,行事向来低调,

唯一的爱好便是守着这一方小院的清净,

顺便……研究一下如何将父亲那点微薄俸禄打理得更妥当些。毕竟,精打细算,

方能细水长流。然而,这份清净近来总被同一个人,在同一时间打破。“小姐,

太子殿下……又来了。”贴身丫鬟豆蔻小步跑来,脸上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神色,

压低声音禀报。沈木兰动作未停,只微微侧首,目光越过院墙,

仿佛能穿透那尚显朦胧的晨雾,看到府外那条寂静的街道。不用亲眼证实,

她也能在脑中勾勒出那幅景象——当朝太子萧景珩,身着常服,

玉树临风地立在沈府斜对角的柳树下,目光“恰好”落在自家院门方向,

神情是与他平日冷峻形象截然不同的……专注与柔和。第一次撞见时,

沈木兰惊得差点崴了脚,以为太子是在筹划抄谁的家。第二次,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无意中卷入了什么滔天阴谋。这已经是本月第五次了。

她与太子萧景珩的婚约,源于半年前一次宫宴上,

皇帝陛下不知怎的注意到了安静坐在角落的她,随口一句“沈卿家的女儿瞧着是个稳妥的”,

便赐下了这门婚事。自此,她从一个不起眼的侍郎之女,一跃成为未来太子妃。整个过程,

她与这位未婚夫的交集屈指可数,对方待她客气而疏离,

符合所有人对一位高贵太子对待指定未婚妻的预期。可自从三个月前,太子染了一场风寒,

病愈后,一切都变了。他变得……异常热情。沈木兰敛衽,缓步向府门走去,

履行她作为“未婚妻”的职责——偶遇,然后请安。府门微启,萧景珩果然“恰好”转身,

四目相对。他眼中迅速漾起一层堪称“璀璨”的笑意,快步上前,

声音是刻意放缓的温和:“木兰,今日天气甚好,想着或能偶遇,果然天遂人愿。

”沈木兰垂眸,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臣女参见殿下。殿下安好。”心下却道:殿下,

您这“偶遇”的频率,怕是连门口那对石狮子都要觉得眼熟了。“不必多礼。

”萧景珩虚扶一下,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个细长的锦盒,“昨日见这赤金点翠垂珠步摇,

觉得甚是衬你,便带来了。”沈木兰眼角微跳。赤金点翠,还垂珠?这规格,

莫说是她这未过门的太子妃,便是正位东宫的太子妃日常佩戴也略显招摇。她接过,谢恩,

动作行云流水,心中却已飞速盘算:此物逾制,断不能戴,需寻个稳妥匣子收起,登记在册,

日后……或可折现?又听萧景珩道:“听闻你喜食江南的蜜渍梅子,

孤已命人快马加鞭去采买,不日便能送到府上。

”沈木兰:“……”她何时说过喜食蜜渍梅子?她自幼畏酸,

这点连她院里的粗使婆子都清楚。殿下这情报来源,着实堪忧。

应付完这场充满“惊喜”的晨间偶遇,回到闺房,沈木兰屏退左右,

从妆奁底层取出一本空白的、原是用来画花样的册子。她提笔蘸墨,

在扉页工工整整写下几个小字:《殿下异常言行录》。翻开新的一页,

她开始记录:“辰时初,于府外‘偶遇’。赠赤金点翠垂珠步摇一支,价值不菲,逾制。

疑点:臣女未曾表露对奢华首饰之偏好。”“提及‘臣女喜食蜜渍梅子’,信息有误。

疑点:殿下从何得知此错误讯息?或,此讯息本非指向臣女?”“神态:目光过于柔和,

言语过于关切,与病前冷淡判若两人。总体评价:行为突兀,动机存疑,似有刻意迎合之态,

然方向错误,成效甚微。”合上册子,沈木兰揉了揉眉心。事出反常必有妖。

太子殿下这般作态,究竟是突然发现了她沈木兰的内在美,还是……透过她,

在弥补什么人的遗憾?她自认姿色中上,才华平平,家世寻常,

实在担不起如此骤然的、浓烈的“情深义重”。几日后,宫中举办赏荷宴。

沈木兰本着少说少错、不看热闹的原则,拣了个靠水边的僻静位置坐下,只想熬到散席。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萧景珩竟径直寻了过来,在一众贵女若有似无的注视下,

含笑对她说:“池中那株并蒂莲开得正好,孤去为你摘来。”沈木兰心头一紧,

尚未不及阻止,萧景珩已撩起袍角,踏上了通往湖心假山的湿滑小径。他身手本是不错,

许是想在她面前展现潇洒姿态,步子迈得大了些,

落脚时那块青苔遍布的石头毫不留情地背叛了他。众目睽睽之下,尊贵的太子殿下,

身形一个踉跄,“噗通”一声,在一片倒吸冷气声中,栽进了齐腰深的荷花池里。

场面瞬间混乱。内侍侍卫惊呼着冲过去救人。沈木兰站在原地,

看着太子殿下被七手八脚捞上来,浑身湿透,发髻散乱,头顶还挂着几根翠绿的水草,

昔日冷峻的形象荡然无存。她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用帕子掩住。

待到萧景珩被簇拥着去更衣,沈木兰回到席上,趁着无人注意,

再次翻开那本《殿下异常言行录》,添上一笔:“御花园赏荷宴,殿下欲摘并蒂莲赠臣女,

失足落水。后果:殿下衣衫尽湿,仪态有损,成为宴席笑谈。评估:此举风险极高,

收益为零,有损皇家威仪,实为下下之策。结论:殿下于‘示好’一道,似乎……缺乏常识?

”她看着册子上日渐增多的记录,

以及太子殿下那始终在“下下之策”和“成效甚微”间徘徊的总体评价,

心中的疑虑非但没有因这场滑稽的落水而消减,反而愈发沉重。殿下,

您这般不合常理地示好,背后藏的,究竟是怎样的缘故?她望着池中那株摇曳的并蒂莲,

目光渐渐变得清明而审慎。这突如其来的“恩宠”,她得好好掂量掂量,可不能稀里糊涂地,

就把自己给“核算”进去了。好的,

这是根据情节大纲、章节梗概和第一章内容续写的第二章。

---自太子殿下御池献莲未遂后,沈木兰明显感觉到,

那本《殿下异常言行录》的厚度增加了。并非萧景珩的举动更加频繁,

而是其中蕴含的“异常”成分,愈发浓重得让她无法忽视。他似乎在用一种近乎笨拙的方式,

试图弥补一些……沈木兰确信从未在他身上经历过的亏欠。比如,

他会在她随口称赞一句廊下画眉鸟叫声清亮后,

第二日便送来一对用赤金笼子关着的、据说是南洋进贡的珍稀鸟儿,价值连城,且聒噪不已。

沈木兰看着那两只扑腾的华丽生灵,只在记录上添了一句:“投其所好,方向再次严重偏离。

成本过高,收益为负。疑点:殿下似乎急于用物质填补某种空洞?”又比如,一次宫眷小聚,

一位郡主不慎将果浆溅到了沈木兰的衣袖上,本是小事一桩,萧景珩却骤然沉下脸,

那眼神冰寒刺骨,竟当场斥责了那位郡主,言辞之严厉,让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仿佛那污渍的不是衣袖,而是什么了不得的珍宝。沈木兰当时垂首谢恩,心中骇浪翻涌。

殿下这反应,过度了。不像是维护未婚妻,更像是在……捍卫某个不容有失的符号。

她在记录中写道:“因微小过失过度反应,情绪投入与事件严重性不匹配。

似有借题发挥之嫌,目标非护‘沈木兰’,乃护‘其心中执念’。”这些碎片化的异常,

堆积得越来越多。沈木兰开始尝试梳理。她发现,萧景珩的“好”,精准得可怕,

又荒谬得可笑——他总能避开她真正的喜好,却仿佛对着一个预设好的清单在完成任务。

而且,这份“好”只针对她沈木兰一人,对旁人,他甚至比病前更为冷淡疏离。

最让她心生寒意的是,他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先知”般的笃定。一次,她随母亲入宫请安,

偶遇下朝的萧景珩。他见她神色如常,竟似松了口气般,

突兀地问了一句:“你父亲……近日在衙门可还顺遂?若有难处,定要告知孤。

”沈木兰心中警铃大作。父亲在户部一切安好,并无特别。殿下此言何意?

仿佛笃定沈家即将大难临头一般。一个大胆的,近乎荒谬的猜想,在她脑中逐渐成型。

她忆起幼时躲在书房偷看过的那些志怪话本,

什么“黄粱一梦”、“重生复仇”……殿下这般情形,莫非是……知晓了某些“未来”之事?

甚至,他本人就是从“未来”而归?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压下。所有不合理之处,

似乎都找到了一个通往合理方向的出口。若殿下果真拥有某种“先知”,

或经历了某种“回溯”,那么他所有的异常行为,

都可以解释为:他在试图修正一个已知的、糟糕的“过去”。而在这个“过去”里,

她沈木兰,扮演了一个让他深感愧疚,甚至必须不惜代价弥补的角色。她需要验证。

沈木兰决定设一个局。她精心挑选了一个绝不存在的人——一位名叫“苏婉清”的,

来自江南的、体弱多病的远房表妹。在一次与萧景珩的单独会面中,

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殿下,臣女一位江南的表妹苏婉清不日将要入京小住,她身子骨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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