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破产沦为下属的员工

“我们已经离婚了，龙小姐。”我堵在门口，

不想让那个曾经身价上亿的前妻踏进我八百块月租的出租屋。“离婚协议写明了，

我净身出户。你给我的一千万，我也没要。”“所以——我来付账了。”她抬起头，

眼圈泛红，把一张黑卡塞到我手里。“我破产了，外面欠了九千万。卡里有一百万，

买你一年。密码是你生日。”我怔在原地。曾经她一口一个“废物”，如今却低头求我收留。

那一刻我才明白——报应，有时候来的比想象还快。01我拧开门的那一刻，

整个人都愣住了。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龙玥。她穿着一身剪裁干净的西装，脸色苍白，

眼圈微红。妆容精致，却掩不住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落魄。我本能地想关门。

“我们已经离婚了，龙小姐。”我堵在门口，不想让她看到我这八百块月租的出租屋。

墙皮掉落，灯光昏黄，空气里还有泡面的味道。她皱眉。“我不是来吵架的。

”我冷笑：“那你来干什么？”她深吸一口气，拿出一张黑卡，声音有点抖：“我破产了。

”我一愣。“欠了九千万。”我盯着那张卡，脑子像被雷劈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她眼睛微红，咬着唇，整个人都在颤。“所以，我要住你这里。暂时。

”我沉默。她又往前一步，把卡塞到我手里。“卡里有一百万，买你一年。密码是你生日。

”我低头，看着那张卡。熟悉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曾经，这张卡能买下她的任性和傲气。

现在，她用它来求我。我笑了。那笑，连我自己都觉得凉。“龙小姐，你这是在施舍我？

”她摇头，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只是……别无选择。”“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没用吗？

现在还来求我？”她一瞬间哑口无言。我转过头，不想再看她那双眼。“随便，你爱住就住。

别碍事。”说完我转身进屋。她站在门口几秒，终于拖着行李箱走进来。我听到轮子的声音，

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那声音，一下下，像刮在心头。她走进客厅，

看着那张破旧的沙发和小方桌。“你……一直住这里？”我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她放下行李，明显有些不适应。“我打个地铺就行。”她小声说。我拿起杯子，

淡淡道：“这儿没有多余的床。”她低下头，沉默几秒，最后叹了口气。02第二天一早，

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厨房里传出碰撞声，还有油锅“滋啦”的炸响。

我披上外套走出去，就看到龙玥正皱着眉，对着一锅焦糊的鸡蛋发呆。

油烟呛得她眼泪直打转。我靠在门框，手插兜。“你要是再多煎两分钟，锅也得报废。

”她被吓了一跳，转头瞪我：“我只是想做早餐。”“谢谢，不用。”我走过去关掉火。

她抿着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不想白吃白住。”我看了她一眼。

她身上那件衬衫已经起褶，眼底有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白吃白住？

你不是花了一百万买我一年吗？”她脸一红，低头不语。我没再说话，

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火腿，重新开火。几分钟后，锅里飘出香味。她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活着总得吃。”我把两份早餐放到桌上，自己坐下。

她犹豫了几秒，才坐到对面。整个屋子只有餐具碰碟的声音。气氛安静到尴尬。吃完饭，

我收拾碗筷。她轻声说：“谢谢。”我头也没抬：“房东要收租。”她一愣。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既然你要住，就得守规矩。租金我不收，打扫归你。”她微微抿唇，

点头：“好。”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咚咚——”力道很重。我皱眉：“谁？

”龙玥的脸色变了。“可能是……他们。”“谁？”她还没来得及回答，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龙小姐，孙总派我来请您回去一趟。”我冷笑：“孙昊辉？

”她脸色彻底白了。“别开门。”她急切地拉住我。我甩开她的手，冷声问：“你欠的债，

是欠给他？”她点头。“他想让我签一份转让协议，把龙氏剩下的股份都给他。”我盯着她，

心里掠过一丝烦躁。“那他追你到我家门口？”“我……不知道他怎么查到的。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这次更重。“龙小姐，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动手了！”我眯起眼，

走到门口，直接打开门。两个穿黑衣的男人站在门外，神情嚣张。“你是谁？

”其中一个冷声问。“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我们有她的位置，她的车停楼下。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对方刚想伸手推门，我反手一扣，门边的木头发出咔嚓一声。

那人疼得倒吸冷气。“你找死？”他怒骂。“再敲一次，我就让你们连手都抬不起来。

”我的声音平静，眼神却冷得让人发怵。两人对视一眼，没敢再动。

“转告孙昊辉——下次想来，先准备律师函。”我关上门。屋内一片安静。龙玥靠在墙边，

神情复杂。“你为什么要替我挡？”我扯了扯嘴角：“我不喜欢别人吵我吃饭。

”她低头笑了笑，苦涩的。“谢谢。”“别误会，我不是为了你。”她没说话，

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有点不自在。我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你去哪？”“找点事做。

”她犹豫：“他们可能还在楼下……”“放心。”我拉开门，“没人敢动我。

”我离开出租屋，走进街角的小巷。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接起电话。“李总，

您那边的身份还需要再保密多久？”“继续。”我冷声说。“孙昊辉的账我已经查到了，

他在洗钱。”“别急着动，先留个口子。”我挂断电话，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风刮过，

吹散了烟味。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亮着灯。龙玥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条毛毯，

看上去像在等我。“你去哪了？”她问。“上班。”“你不是失业了吗？

”我挑眉：“你管太多了。”她没再追问，只是小声说：“你刚走不久，他们又来过。

”“没事。”我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不敢进来。”她神情紧绷：“他们会不会报警？

”“报警？那得先解释清楚为什么派人上门。”我端起水杯，淡淡道：“孙昊辉不傻，

他暂时不会动。”她咬了咬唇：“谢谢你。”我看了她一眼：“我说了，别谢我。

”她轻轻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夜越来越静。我坐在电脑前，屏幕闪着微光。

她在客厅铺好地铺。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却什么都没说。时间一点点过去。

十一点，我听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窗外风很大，吹得玻璃咯咯作响。我正准备关电脑，

忽然听见她轻声呢喃。“李明峰……不要走……”我回头，看见她眉头紧皱，眼角湿润。

她做噩梦了。我沉默了几秒，走过去。轻轻替她把毛毯往上拉。她的手突然伸出来，

抓住我的指尖。那一瞬间，我的心没来由地颤了一下。她睡得不安稳，泪从眼角滑落。

我叹了口气，低声道：“龙玥，你真不该回来。”电脑屏幕还亮着，代码在跳动。

我看了看那行数据，关掉电源。整间屋子陷入黑暗，只剩下她的呼吸。我靠在墙边，闭上眼。

外头的风吹进来，冷意透骨。可不知为何，我的心，却开始微微发烫。03早上七点。

门铃声把我从半梦半醒中拉出来。“叮咚——叮咚——”那声音急促又烦人。我皱了皱眉，

从沙发上坐起。龙玥还没醒，睡得很浅，眉心紧锁。我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

领头的，穿着深灰西装，神情自若。我认出来了——孙昊辉。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

却让人觉得发冷。“李先生，好久不见。”我倚在门框，语气淡漠：“你认错人了。

”他笑了笑，直接往屋里看。“龙玥在吧？”我挡住门口：“她不在。”“别这样，

”他语气依旧温和，“她的车在楼下。钥匙我都能看见。”屋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孙昊辉的笑意更深了。“出来吧，龙小姐。我们该谈谈账的事了。

”龙玥走到我身后，脸色发白。“孙总，我已经说过，我会想办法还钱。”“想办法？

”孙昊辉轻轻一笑，“你欠的可是九千万，不是九千块。”他迈步想进屋。我伸手拦住他。

“孙总，这里是我家。”他停下脚，目光落在我身上：“李先生，这事你最好别掺和。

”我不语。龙玥紧张地拉着我袖子，小声道：“算了，让我去说。”我没动。

孙昊辉眼神一冷：“她的债，我劝你别替她挡。”我冷笑：“我替谁挡，用不着你教。

”“李明峰！”龙玥低声喊。“闭嘴。”我没看她。空气瞬间凝固。

孙昊辉的两个手下上前半步，气势压人。“看来李先生是不想给面子了。”“面子？

”我反问，“孙总什么时候也讲面子了？”孙昊辉笑容僵了一瞬。我往前一步，

语气平静：“有话留律师信，我这屋不欢迎流氓。”那两个手下立刻黑了脸。“李明峰，

你别太嚣张。”我眼神一沉：“要试试？”气氛一触即发。孙昊辉抬手，阻止了他们。

“算了，”他看向龙玥，语气玩味，“我会再来。你跑不了。”他整理了下袖口，转身离开。

脚步声渐远。门关上的那一刻，屋里只剩下沉默。龙玥的手还在发抖。“你不该惹他。

”“他惹我在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在圈子里……没人敢得罪。”我抿了口气，

语气冷淡：“那是别人。”她抬起头，看着我。那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的矛盾——害怕，

却又信任。“我可以搬走，”她忽然说，“我不想连累你。”我笑了一下：“你要去哪？

回他那儿？”她咬紧唇：“我会想办法。”“九千万？”我挑眉，“怎么想？”她哑口无言。

我没再逼她，走去厨房倒水。杯子里倒映出她的影子——孤独又倔强。我忽然有些烦躁。

“想还钱，就得活着。”我淡声说。她愣住。“在他倒下之前，别乱动。”“倒下？

”她不解地看着我。“他早晚得还账。”我转身回到电脑前。屏幕亮起，

黑色的窗口闪着数据。指尖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屋里回荡。龙玥站在原地，看着我。

“你在干什么？”“查点资料。”“和孙昊辉有关？”我没回答。她犹豫片刻，终于走过来。

“我能帮什么吗？”“别打扰。”她咬了咬唇，退到沙发边，默默坐下。时间一点点过去。

屏幕上跳出一行行代码，文件加密层被我逐层破解。终于，一个隐藏的转账记录出现在眼前。

“果然。”我低声道。“什么？”她问。“孙昊辉的资金，有一部分是空壳公司在套现。

”她皱眉：“你怎么会查这种东西？”“以前学过一点。”“你学的是技术吧？

这不是……违法？”我瞥了她一眼：“违法的是他。”她没再追问，只是紧张地盯着屏幕。

我继续操作。文件被复制，储存在加密U盘里。做完这些，我才靠在椅子上。“搞定了。

”“你……打算做什么？”“让他自己露馅。”“你不是真的打算对付他吧？

”她声音有点颤。“你怕？”“他不会善罢甘休。”“我也不会。”她怔怔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我？”我冷笑，

“以前的我太信人了。”她的手指轻轻蜷起，低下头。“那时候我……”“别提过去。

”我打断她，“说不定你哪天就能看到新闻。”她抬起头，想说什么，又止住。

屋外忽然传来车声。我走到窗边，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车门打开，孙昊辉走出来，

打着电话。我嘴角轻扬。“他还真舍得亲自来。”“什么？”龙玥惊慌地冲过来，

也看到了那辆车。“你快走，他要对你不利。”我反而拉开窗帘，任由灯光洒出。

“让他知道我在这。”“你疯了？”“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她瞪着我，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孙昊辉仰头，看到了我们。那一刻，他的笑意比夜色还冷。他抬手，

朝楼上点了点，意味不明。车门关上，发动机轰鸣，车子驶离。我缓缓放下窗帘。

“他知道我们在一起了。”“那他会更恨你。”“那就让他恨。”我坐回电脑前，

把U盘装进抽屉。“这只是开始。”龙玥站在我身后，看着那只抽屉。

她低声道：“你真的变了。”“变得更有用了吗？”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摇头，

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屋子再次陷入寂静。风吹动窗帘，灯光微微晃动。

04孙昊辉离开的那一夜，外面的雨下了一整晚。风打着窗户，屋子里阴冷得很。

我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光闪烁不定，文件数据还在自动备份。龙玥窝在沙发角，披着毛毯，

神情恍惚。“你确定这样做，不会出事？”她问。“怕？”“不是怕，是担心。”“担心我？

”她愣了一下，避开我的视线。“他不会善罢甘休。”“他越动，我越容易收集证据。

”她沉默。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我起身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喝吧。

”她伸手接过，手指碰到我，明显一颤。“谢谢。”我靠在桌边，

语气平静：“你打算一直躲到什么时候？”“至少别让他找到我。”“那你打算一直住我这？

”她抿唇，小声说：“暂时。”我没再逼问。她低头喝水，眼睫颤得厉害。雨声越来越密。

我转身关掉电脑。“今晚早点休息吧。”她抬头：“你也别太晚睡。”我嗯了一声，

走进卧室。门刚关上没几分钟，外头又传来她轻轻的声音。“李明峰。”我推门，

看见她站在客厅中央。“灯坏了。”她举着手机，灯光打在她脸上，柔得不真实。我走过去，

接过她手里的灯泡。“你以前不会修这些。”她轻声说。“人会变。”我踩上凳子，换好灯。

灯亮起的那一瞬间，她就在我眼前，近得能闻到她的香气。她抬头看我，眼神复杂。

“你真的变了。”“变坏了？”“变得……不再需要我了。”我心里微微一紧，

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那时候离婚，是我错。”她忽然开口。我低头，

声音淡淡：“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从没真的恨过你。

”“但你亲手签了那份协议。”她的眼神暗了下去。“那天，我爸逼我签的。他说不签，

就让你滚出公司，还会封杀你。”我怔了一下，转过头看她。“所以你就签了？”“我以为，

你不在意。”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从来不解释，也不反抗。

”“因为我那时什么都没有。”她轻轻吸了口气，眼角泛红。“那你现在有了。”“有的，

也不是你想的那些。”她望着我，似乎想说什么。我叹了口气，放下灯泡：“去睡吧。

”她没动。雨声打在窗上，一下一下。她忽然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吗？我睡沙发。

”我皱眉：“怕我晚上被雨吵醒？”“怕你一个人想太多。”我没再拒绝。她拿了条毛毯，

蜷在沙发上。灯光柔和，她整个人缩成一团，看上去很小。我坐在桌边，看着窗外的雨。夜，

漫长得像没尽头。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起床的时候，龙玥已经在厨房。

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气，她笨拙地翻着锅里的鸡蛋。我忍不住笑了声。她回头看我：“笑什么？

”“你这是打算谋杀我？”她瞪了我一眼：“再贫嘴，我真不做了。”“行行行，我错了。

”我接过锅，重新煎。香味飘开的时候，她靠在柜台边，

轻声问：“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做饭？”“你那时候没起床就出门，哪看过。”她怔了下。

“我那时候太忙了。”“我知道。”“那你为什么从不说？”“说了有用吗？”她一噎，

没再开口。气氛又沉默了片刻。我把盘子递过去：“吃吧。”她接过，低头咬了一口，

忽然轻笑。“什么？”“没想到你做的饭，还挺好吃。”“那是你口味变了。”她抬起头，

看着我。那一眼，像回到了很多年前。“要是我们那时候也能这样就好了。”她轻声说。

我没接话，只是淡淡看她。她放下筷子：“李明峰，你还恨我吗？”我沉默几秒：“怪。

”“怪什么？”“怪自己太傻。”她的眼神一瞬间湿了。空气又安静下来。

她轻声道：“谢谢你没赶我走。”“我有说让你留下？”“可你也没拒绝。”我没再说话，

拿起碗继续吃。她笑了笑：“嘴硬。”午后，天气放晴。她坐在阳台上晒太阳，长发散落。

我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文件加密完成，我顺手存档。她回头：“你在忙什么？

”“修数据。”“昨晚那些吗？”我点头。“你真的打算报复孙昊辉？”我没有否认。

“他毁了你？”“也毁了你。”她怔了下。我抬眼看她：“龙氏倒台那年，

他就在背后推了一把。”“你怎么知道？”“因为那一笔空壳转账，是他主导的。

”她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僵住了。“所以，你从离婚后就在查他？”我靠在椅子上，

声音低冷：“我查了两年。”她的眼睛红了，轻声问：“那现在呢？”“现在，

是时候收网了。”“我能帮你吗？”“你？”我挑眉。“我还能接触到他的一些旧联系人。

”我沉思几秒。“别乱来。”“我不会。我只想……弥补。”我看着她。那一刻，

她不再是高傲的龙家大小姐，只是一个真心想补偿的女人。“你真想帮？”她点头。

我递给她一份名单。“先从这里查起。”她接过，目光认真。“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扛了。

”我笑了笑：“说这话的你，倒像我以前的样子。”她愣住，随即也笑。阳光洒在她脸上，

那笑意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心里一动，却没让表情泄露。夜幕降临。

龙玥靠在沙发上看文件，我坐在电脑前。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打了个哈欠。“困了？

”“有点。”“去睡吧。”“你呢？”“再看一会。”她没走，反而走到我旁边，看着屏幕。

“这些数字我一个都看不懂。”“那你看我就行了。”她愣了愣，脸有些红，

低声说：“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话了。”我没笑，只是专注在屏幕上。她看着我，

神情慢慢柔下来。那一刻，空气静得出奇。她轻声说：“李明峰，我发现，

我好像又开始喜欢你了。”我手一顿，屏幕上的光闪了一下。她笑，苦涩又认真。“这次，

我不想再错过。”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我没有回应。只是伸手关掉电脑。

“去睡吧。”“你不生气吗？”“我怕你说梦话被吓醒。”她怔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那笑声里，带着释然。我转身，走向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心脏却在胸腔里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