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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被丈夫扔进乞丐窝

子系流光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新婚夜我被丈夫扔进乞丐窝》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子系流光”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夜枭通灵簪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新婚我的夫君是个纸爹娘为了攀附权把我嫁给一个快死的病秧子冲红烛燃我颤抖着手掀开盖婚床上躺着却是一个描着诡异笑脸的纸扎我吓得魂飞魄以为这又是什么豪门里的阴暗把直到午夜钟声敲那纸人夫君忽然坐了起用冰冷的纸手死死拽住将我拖入一个名为喜宴的血色世墙上用血写着第一条规则:新娘必须时刻保持微我看着周围满脸僵笑、眼神空洞的“宾客”,以及一步步朝我走来、...

主角:夜枭,通灵簪   更新:2025-10-12 10: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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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的夫君是个纸人。爹娘为了攀附权贵,把我嫁给一个快死的病秧子冲喜。

红烛燃尽,我颤抖着手掀开盖头,婚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描着诡异笑脸的纸扎人。

我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这又是什么豪门里的阴暗把戏。直到午夜钟声敲响,

那纸人夫君忽然坐了起来,用冰冷的纸手死死拽住我,

将我拖入一个名为喜宴的血色世界。

墙上用血写着第一条规则:新娘必须时刻保持微笑。

我看着周围满脸僵笑、眼神空洞的“宾客”,

以及一步步朝我走来、咧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纸人夫君。我的嘴角抖得像筛糠,

却不得不拼命上扬。这时,一个戴着恶鬼面具,代号“夜枭”的男人擦过我的肩,

低声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笑得真丑,哭都比这好看。喂,新人,

想活命就离你那‘夫君’远点,它马上就要开始……‘敬酒’了。”1 红烛烧到第三根时,

新郎笑了红烛烧到第三根时,新郎笑了。那笑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像生锈的门轴被硬生生掰开,咯吱——咯吱——一声比一声瘆人。我坐在床沿,

盖头还搭在头上,可我已经不想掀了。也不能掀。因为我闻到了味道。不是龙涎香,

不是合卺酒的甜腻,是纸灰混着浆糊的腐气,像是谁把整间扎纸铺子点着了,

又泼上一瓢冷雨,闷出一股子死不透的烟。李嬷嬷把我送进这洞房时,

手抖得像个秋风里的枯叶。“小姐……莫怕,侯爷虽病重,但命根未断……冲喜灵验的。

”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床上那个影子。她把盖头给我盖好,转身就走,

脚步快得几乎要跑。门“砰”地关上,锁舌落下的声音清清楚楚——从外面反锁的。

靖南侯府三年死了七个冲喜新娘,一个比一个死得邪乎。有上吊的,有疯癫后跳井的,

还有个大婚当晚被人发现跪在祠堂,七窍塞满红纸,嘴里叼着半截写满血字的婚书。

父亲说那些都是谣言,说我苏家女儿不能退婚,否则辱没门楣。可他递给我这支骨簪时,

手也在抖。“娘留给你的,贴身戴着。”他说,“若遇非常之事,它会护你。”我当时没懂。

现在懂了。盖头下的黑暗里,我听见床上传来“咯”的一声,像是颈骨转了个圈。接着,

一只手指修长、却白得不像活人的手,缓缓掀开了我的盖头。我看清了他的脸。纸糊的。

真的纸糊的。五官像是匠人匆忙捏出来的,眼眶挖得太深,瞳孔的位置空荡荡的,

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黄纸蒙着,映不出光。嘴唇涂了朱砂,却干裂起皮,

嘴角被浆糊黏出一个向上的弧度——那不是笑,是定格的仪式。可就在那一刻,他动了。

眼皮眨了一下。嘴角又往上扯了一寸。笑了。我浑身汗毛倒竖,指甲掐进掌心才没叫出声。

不能慌,苏凉薇,你要是现在尖叫,就真的完了。我强撑着坐直,甚至端起茶几上的合卺酒,

往他方向虚敬了一下:“夫君……饮了此杯,愿同枕共眠,白首不离。

”声音稳得连我自己都佩服。他没动。只是盯着我,像在等什么。铜壶滴漏,

水珠一滴一滴砸进铜盆,慢得让人发疯。屋外没有更声,没有犬吠,连虫鸣都没有。

整个侯府像被抽空了生气,只剩这一间房,三根红烛,和两个……不能称之为“人”的存在。

直到子时将至。“铛——”不知哪来的钟声,响了一下。刹那间,屋里变了天。

红烛齐刷刷转为幽绿,火苗不再摇曳,而是笔直向上,像凝固的鬼眼。

墙壁开始渗出暗红的纹路,蜿蜒如血藤,迅速爬满四壁。桌案无声挪移至中央,

八仙桌上已摆好一席酒菜,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可那菜色诡异得令人作呕——鱼眼凸出,

鸡冠发黑,一碗汤里浮着半片唇形肉。八个座位,八副碗筷。可屋里只有我和他。

我猛地回头,看向地面。影子——地上有七道影子。七个人的轮廓,在烛光下缓缓蠕动,

像在调整坐姿。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一张泛黄的红帖凭空浮现,飘落在桌面,

墨迹殷红如未干的血:喜宴已开,宾客入座,不得言‘死’,不得照镜,不得离席。

我呼吸一滞。这不是婚礼。这是请鬼吃席。我想逃。冲向门口,门板纹丝不动,

仿佛被钉进了墙里。窗户紧闭,玻璃蒙着一层灰雾,外面漆黑如墨,连一丝月光都没有。

我掏出帕子去擦,指尖刚触到玻璃——“别照。”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骨头。

我僵住。缓缓回头。纸人新郎不知何时已坐在我身边,肩并肩,脸贴脸。他的头缓缓转向我,

嘴角咧开到耳根,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用墨线画出的牙齿。“……轮到你了。”他伸手,

那只苍白的手直直朝我抓来。我猛地后仰,却被椅子绊住,跌倒在地。骨簪突然发烫,

烫得像要烧穿我的发髻。我下意识摸上去,指尖触到簪尾那行小字——“见亡者所见”。

眼前世界轰然碎裂。画面闪现:一个穿苏家嫁衣的女人坐在这桌前,浑身发抖。

她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咽下。下一秒,喉咙暴涨如蛇吞卵,皮肤下有什么在蠕动。

她想喊,却发不出声。七窍流血,影子忽然立起,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一点点将她拖进地底。

最后一瞬,她回头——那张脸,竟与我七分相似。画面消失。我喘着粗气,冷汗浸透里衣。

而眼前的纸人,正俯身向我,手臂高高扬起,似要将我拽入那席“喜宴”。

就在此刻——窗外掠过一道黑影。瓦片轻响,如猫踏雪。下一秒,窗棂炸裂,寒光破夜而来。

2 第七个座位上坐着个熟人瓦片炸裂的瞬间,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咔”的一声脆响,像是枯枝折断,又像是骨头碎裂。那纸人扬起的手臂齐根而断,

苍白的断肢落在地上,还在微微抽搐,指尖朝我勾着,仿佛死都不肯放弃。寒光未歇,

一道黑影已跃入屋内,落地无声,像一片雪落进深井。他一身玄色劲装,蒙着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眼睛——冷得像三更天的霜刃,扫过来时,我脊背一僵。“蠢货,还不跑?

”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没动。

脑子还卡在刚才通灵簪闪过的画面里:那个穿嫁衣的女人,七窍流血,影子活了,

把她拖进地底……还有她临死前盯着门缝外的一双绣鞋——并蒂莲纹,正是我脚上这双。

可这男人没等我回应,一脚踹翻供桌。香炉倾倒,桃木牌位哗啦散了一地。

他抬脚碾灭一根绿烛,火光倏然熄灭。就在那刹那,墙上的影子少了一个。

我猛地抬头——原本蠕动的七道轮廓,现在只剩六道。“你干什么!”我脱口而出。他冷笑,

眼神剜我:“三更未过,烛不能熄——你这条命差点被你自己救没了。”我心头一震。

规则帖上只写了三条:不得言‘死’,不得照镜,不得离席。可没人说——烛火不能灭。

原来这鬼地方的规则,不止明面上那几句。“你是谁?”我压低声音,

手悄悄摸向发髻中的骨簪,指尖摩挲那行小字:“见亡者所见”。“夜枭。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专破邪祟的游侠。”我不信。游侠会知道这种地方的隐藏规则?

会在关键时刻破门而入,动作熟稔得像来过无数次?“谁雇你的?”我问。他嗤笑一声,

目光斜斜落在我脸上,讥讽如刀:“苏家大小姐卖命换家族太平,倒也算值。一桩婚事,

平了三年旱灾,你说你爹够狠,还是你够贱?”我瞳孔骤缩。这话像针,

扎进我心里最不敢碰的地方。我不是自愿嫁进来冲喜的。是父亲把我推上花轿,

说苏家血脉不能断,说百姓要活命。他们烧了我的生辰八字,

算出唯有“阴命女配纸人”才能镇住这场灾劫。可没人告诉我,这一进,就是请鬼吃席。

我咬牙反击:“那你呢?披着义士皮,怕不是也想吞口喜宴红利?

听说这诡境里藏着前朝秘宝,能让人逆天改命——你是不是也在找它?”他眯眼,

忽然逼近一步,气息迫人:“你懂什么?这里的东西,沾上就烂魂。”我们对峙着,

空气紧绷如弦。可就在这时,偏厅外传来脚步声。轻,缓,像是有人穿着绣鞋,

在青砖上慢慢踱步。我们同时噤声。门缝透进一线昏光,映出一个修长身影——儒雅端方,

手中执一把白玉折扇。“二位不必惊慌。”那人开口,声音温润如玉,“在下赵公子,

也是误入此地,与诸位同为宾客。”他拱手行礼,姿态谦和,可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的影子……太淡了,像一层薄雾贴在地上,几乎要看不见。夜枭不动声色挡在我前头,

手按刀柄。赵公子目光掠过我们,忽而停顿:“第七个座位,不能坐。

”他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是给‘鬼新娘’留的。”我心头咯噔一下。第七个座位?

不就是空着的那个吗?可话音刚落——正厅方向,传来一声极轻的“吱呀”。

像是椅子被人缓缓拉开。我们转头望去。主位之上,不知何时,已坐着一人。红衣如血,

长发垂地,盖头遮面,身形纤细——竟与我一般无二。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尊泥塑。

可我知道,她在看我们。夜枭猛地拽我后退一步,低喝:“别看她眼睛!”我本想挣扎,

可就在那一瞬,她微微侧头,红盖头缝隙间,露出一双眼。——是我的脸。

但那双眼里的东西,不是我。那是怨毒,是恨意,是恨不得将我撕碎再踩进泥里的疯狂。

我呼吸停滞。她没动,也没说话。可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那双眼睛吸进去,沦为她的替身。然后,她缓缓抬手,

指尖轻轻掀开一角盖头。夜枭刀已出鞘半寸。可就在这时——她开口了。声音轻轻的,

柔柔的,像春风拂过耳畔。“你们逃不掉的……”一字一句,分毫不差,竟是我的声音。

3 她说的话,全是我心里想的红盖头掀开一条缝,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从我心底挖出来的。“你们逃不掉的……他根本不信你,

他只想拿你当钥匙。”我的血猛地一凝。这不是她的话——这是我的念头。就在刚才,

我偷偷想过这些。夜枭凭什么总是一副掌控全局的样子?他救我,

是为了利用我身上的通灵簪吧?他是敌是友,根本说不清。可这些怀疑,我从未说出口,

甚至连自己都不敢深想。可她说了。一字不差。我猛地扭头看向夜枭,他脸色微变,

刀已出鞘半寸,寒光映着烛火,冷得刺骨。“别听她说话!”他低喝,声音压得极沉,

“她在借你的念头成形!你想什么,她就能变成什么!”我咬住下唇,指尖发凉。不是鬼,

是镜。她照的是我心里最黑的角落。可就在这时,正厅的烛火忽然齐齐一暗。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像是从地底爬出的亡魂:规则更新:宾客须共饮合卺酒,

违者——剔骨。话音落下的瞬间,供桌之上凭空浮现出一对骷髅杯,杯身泛黄,眼窝深陷,

仿佛还残留着死者的哀嚎。猩红的酒液缓缓注入,冒着细小的气泡,散发出铁锈般的腥气。

我胃里一阵翻腾。赵公子却笑了。他缓步上前,姿态依旧温润如玉,手指轻轻拈起其中一杯,

朝我递来:“苏小姐,请。”可我死死盯着他袖口——那一抹灰烬,正在烛光下微微飘散。

那是纸人被斩后的残骸。我见过夜枭一刀劈碎那具纸仆时的场景,灰烬就是这般颜色。

他是假的。这个“赵公子”,根本不是宾客。我强压住心跳,不动声色地抬手整理鬓发,

指尖悄然触到发间的通灵簪。冰凉的骨质贴着皮肤,

母亲临终前的低语再度浮现:“簪中有路,唯‘真我’可启。”我闭眼,催动它。刹那间,

记忆碎片如刀锋割进脑海——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捂嘴,满脸是血。

他的嘴唇被人用红线密密缝死,针脚粗粝,嘴角撕裂到耳根。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最后,他在寂静中窒息而亡,身体化作灰烬,被规则吞噬。

画面戛然而止。我猛地睁眼,心脏狂跳。那是他——眼前的赵公子——曾经的结局。

因为他说了句“我想回家”。所以,他根本不能说话!可刚才,他明明开口了。“他的嘴!

”我尖叫出声,声音都在抖,“他根本说不出话!他是假的!”夜枭瞳孔一缩,

几乎是本能般暴起。刀光如电。“嗤——”长刀贯穿咽喉,没有鲜血,

只有灰烬从伤口簌簌落下,像烧尽的纸钱。那具“赵公子”的躯壳晃了晃,缓缓崩解,

最终化作一摊焦黑的残屑,连影子都没留下。空气死寂。只剩那两杯合卺酒,

在骷髅杯中轻轻荡漾。我们俩,成了仅剩的“宾客”。夜枭盯着那酒,

冷笑一声:“要么一起喝,要么一起死。”我看着他,喉咙发紧。可就在这时,

我眼角余光瞥见——他袖口滑落半块玉佩,藏了一半在衣内,另一半露在外面,

边缘磨损严重,却仍能辨出一角刻痕:残龙纹。我呼吸一滞。那是前朝皇族的密印。

萧氏血脉的象征。传闻中,前朝覆灭时,皇子萧珩身负重伤失踪,从此再无踪迹。

而眼前这个人……我还未开口,身后忽有一阵阴风掠过。红影一闪。鬼新娘,

已无声无息立于我们之间。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柔地掀起盖头。整片空间仿佛静止。

她露出的脸——是我的脸。眉眼、轮廓、唇角的弧度,分毫不差。可她的眼中,

正缓缓淌下两行血泪。她看着我,声音轻得像梦呓:“你明明恨他们逼你牺牲,

为什么不反抗?杀了他,你就能活着出去……”她缓缓抬起手,指向夜枭。我握紧通灵簪,

指节发白。那一瞬——4 我答应她,做一回真正的苏凉薇我握紧通灵簪,指节发白。

那一瞬,无数念头翻涌——父亲将我推入火坑时的冷漠,族人说我“值了”时的轻蔑,

还有夜枭那句“卖命换太平”的讥讽……可就在杀意浮动之际,簪子突然灼烫如烙铁,

眼前闪现一幕陌生记忆:一个女人跪在雨中坟前,手中也握着一支骨簪,

嘶声哭喊:“若真我不可活,那就让假面先碎!”画面消散,

耳边却响起细微低语:“你是第七个持簪人……别重蹈我的覆辙。”我猛地抽回神,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这不是母亲的记忆。母亲临终前只留下簪子和一句“莫信喜宴,

莫听新娘”。可这声音苍凉决绝,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遗言,带着不属于我的痛楚。而它,

正从偏厅深处传来。鬼新娘还在笑,血泪沿着脸颊蜿蜒,在苍白的脸上划出猩红沟壑。

她指尖仍指着夜枭,唇角一寸寸上扬:“杀了他,你就能走。你不想走吗?

你不想报复他们吗?你明明……比我更恨这个世界。”她说的是我心里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从我脑子里抠出来的。可正因为太像,我才明白——这不是诱惑,是复制。

她在吃我的情绪,用我的愤怒喂养她的形体。只要我看她的眼睛,再多看一眼,

我就会被拖进她的逻辑里,变成她的一部分。“别看她的眼睛。”我一把拽住夜枭的衣袖,

声音压得极低,“她在靠我们的情绪活着。”夜枭猛地一震,瞳孔微缩。他本已握刀在手,

刀尖对准我咽喉——方才那一瞬间,他也动了杀机。可现在,他迟疑了。风停了。烛火凝固。

鬼新娘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有再犹豫,转身就往偏厅冲去。脚步踩在青砖上发出空响,

仿佛整座宅院都在呼吸。身后,夜枭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跟了上来。偏厅早已腐朽不堪,

门框歪斜,蛛网横织。佛龛倾塌,泥胎断裂,唯有一盏魂灯搁在残香案上,幽幽燃着蓝焰。

而那灯前,坐着一个女人。素衣如雪,身形半透明,像是由月光织成的人影。她低垂着眼,

指尖轻轻抚过灯芯,动作温柔得不像活人。“来了。”她开口,声音像风吹过枯叶,

“第七个持簪者,终于来了。”我死死盯着她:“你是谁?刚才那段记忆,是你留下的?

”她缓缓抬头,目光穿透我:“我是沈兰舟。二十年前,我娘也是守簪人。她死在这里,

而我……没能完成‘真我觉醒’,只能困在这方寸之间5 她说话时,

像在照镜子我母亲不是病死的。这个念头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猛地捅进心口,缓慢地搅动。

沈兰舟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阴冷的潮气,

渗入骨髓:“她不是病死在榻上……她是走进来的。自愿的。为了封印你命格里的‘真我’。

”通灵簪在我发间剧烈震颤,烫得像是要烧穿头皮。眼前一黑,

无数画面如碎镜般扎进脑海——雪夜,荒宅,一个女人跪在祠堂中央,手中骨簪滴血。

她割开手腕,将血抹在门楣、门槛、供桌,嘴里念着我不懂的咒语。她的脸模糊不清,

但那倔强的轮廓,分明与我如出一辙。那是我母亲。而她身后,站着年幼的我,

被族老按着头叩拜纸人新郎。我哭得撕心裂肺,可没人听见。没人愿意听见。

“每一任持簪者,都是祭品。”沈兰舟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你们被家族当作冲喜的工具送进来,名义上是新娘,实则是养料。养这‘喜宴’的魂,

喂那‘鬼新娘’的形。”她抬手指向我,目光穿透皮囊,

直抵灵魂深处:“而她……是你十年前就该成为的样子。”话音未落,地面骤然震动。

腐朽的门框轰然炸裂,木屑横飞。一道血痕自门槛蔓延至佛龛前,仿佛大地裂开了一张嘴。

鬼新娘走了进来。她不再是之前那副癫狂扭曲的模样。此刻的她,

苍白脸上竟浮现出一种近乎圣洁的悲悯。七道影子缠绕周身,如同锁链,又似王冠。

她看着我,嘴角缓缓扬起,像是在看一个迷路多年终于归家的孩子。

“你说你要做真正的自己?”她的声音轻柔得诡异,“可你连‘恨’都不敢承认。”下一瞬,

夜枭闷哼一声,整个人如断线木偶般狠狠撞上墙壁,钉在半空。他袖中一块断裂的玉佩滑落,

墨黑如夜,纹路隐现龙鳞——那是前朝皇室才有的“玄螭令”。我心头一震。

鬼新娘冷笑:“他也不是真心帮你。他要的是通灵簪,是开启前朝秘藏的钥匙。

你以为他是来救人?不,他是来夺宝的亡国余孽。”我猛地转头看向夜枭。他咬紧牙关,

额角青筋暴起,却一句话也不辩解。空气凝固了。信任本就脆弱如纸,

在这一刻几乎彻底撕裂。可沈兰舟只是轻轻摇头,指尖拨动魂灯焰心,

蓝火忽明忽暗:“信或不信,已不重要。三更将至,魂灯熄灭前,你们必须完成‘合卺’。

否则,喜宴重启轮回,所有人……都将化为纸偶。”寂静。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和我心跳越来越快的鼓噪。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通灵簪,它仍在嗡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幕——母亲坟前,春雨淅沥,我跪着烧纸钱,哭诉委屈。

可她当年站在坟前时,并没有流泪。她狠狠砸了香炉,指着天骂:“我苏氏一族,

凭什么代代献祭女儿?!”那一刻,我不是心疼,而是震惊。原来她也曾愤怒至此。

原来我也能如此。“真我”不是放纵怨恨,不是变成另一个鬼新娘。

而是看清这一切荒诞、背叛、操控之后,依然敢选择怎么活。我走向残破桌案。

骷髅杯静静摆在上面,两盏酒液猩红如血,冒着细微白烟。传说中饮之即死的“合卺酒”。

我端起一杯,转身看向夜枭。他悬在墙上,眼神复杂,有挣扎,有防备,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意。“你要簪子?”我笑了,唇角扬起,“行啊。”我仰头,

一饮而尽。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没有灼烧内脏。反而一股暖流自胃中扩散,

通灵簪猛然震颤,映出万千碎片画面——母亲割腕祭簪,血染符文;沈兰舟的母亲焚身封门,

灰烬成阵;无数女子身穿嫁衣,跪在喜堂,一一化为纸片飘散……而最清晰的一幕: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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