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君辰曜”的言情小《夏天适合喝鱼汤吗》作品已完主人公:夏天余可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包上第一章:蝉鸣里的蓝色书包上七月的热浪把“快乐教育”的玻璃窗烤得发烫我正把脸贴在课桌用作业本盖住半张脸装老爸临走前拍我肩膀的力道还残留在后背——“好好写作晚上给你带雪糕”,这话我从小学一年级听到三年早就免疫毕竟在这个人均被家长“寄存”的托管班雪糕的诱惑远不如家里冰箱里冻得结霜的绿豆至少后者不用对着印着“暑假作业”的本数格子数到眼睛发教室后排突然传来“哐当”...
主角:夏天,余可为 更新:2025-10-12 10:3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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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上第一章:蝉鸣里的蓝色书包上七月的热浪把“快乐教育”的玻璃窗烤得发烫时,
我正把脸贴在课桌上,用作业本盖住半张脸装死。
老爸临走前拍我肩膀的力道还残留在后背——“好好写作业,晚上给你带雪糕”,
这话我从小学一年级听到三年级,早就免疫了。毕竟在这个人均被家长“寄存”的托管班里,
雪糕的诱惑远不如家里冰箱里冻得结霜的绿豆沙,
至少后者不用对着印着“暑假作业”的本子,数格子数到眼睛发花。
教室后排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椅子腿跟地面打架。我没抬头,
心里暗戳戳吐槽:又来一个跟我一样被迫营业的倒霉蛋。
直到一本蓝色封皮的练习册“啪”地拍在我桌角,
带着点奶气却故意压得低沉的声音钻进来:“喂,作业写多少了?借我抄抄。”我猛地抬头,
差点被眼前这小子的造型闪到眼——洗得发蓝的帆布书包带子一边长一边短,
校服外套系在腰上像块破布,里面奥特曼T恤的图案洗得发白,
偏偏他本人还摆出一副“本少爷看上你作业是给你面子”的拽样,额角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上,
也挡不住那双亮得过分的眼睛。那双眼,是盛夏最烈的光揉碎了撒进去。
瞳孔是澄澈的琥珀色,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金芒,像盛着一汪被阳光晒暖的溪水。
眼尾微微上挑,却不是女气的勾人,而是少年人特有的张扬,笑起来时会眯成两道月牙,
卧蚕饱满得像小馒头,把那股子拽劲儿衬得鲜活又可爱;不笑的时候,睫毛又长又密,
根根分明地垂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可那眼神里的亮意却半点没减,
像藏了颗随时会炸开的星子,直白又热烈地撞进你心里。“我没写完。
”我把作业本往回挪了挪,指尖不小心蹭到他练习册的封皮——好家伙,
上面用马克笔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小人举着的牌子上写着“作业退散”,
旁边还画了个吐舌头的鬼脸。他见我盯着画看,立刻挑眉,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怎么样?
本天才的大作,比你这破作业本好看吧?”“一般,像幼儿园小孩画的。”我故意皱皱眉,
心里却觉得这鬼脸还挺传神。他果然炸毛,伸手就要抢我作业本:“你懂个屁!赶紧借我抄,
不然我……我明天带两包‘唐僧肉’跟你换!”“两包?”我瞬间坐直了。
那时候“唐僧肉”辣条是托管班硬通货,五毛钱一包,我妈从来不让我买,
每次看到别人吃都得偷偷咽口水。余可为见我松口,立刻得意地晃腿:“那当然,
本少爷说话算话。”那天下午,我看着余可为趴在桌上抄作业,
姿势堪称离谱——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握笔跟握凶器似的,铅笔芯断了三次,
他从书包里掏出个缺角的卷笔刀,“咔哒咔哒”转得比谁都响,碎木屑掉在奥特曼T恤上,
他抬手一拍,木屑飞了我一胳膊。“喂,‘慰藉’的‘藉’怎么写?”他用胳膊肘撞我,
声音软下来,跟刚才的拽样判若两人,“我总写成草字头的,老师昨天还骂我。
”我在草稿纸上写给他看,他凑过来的时候,肩膀不小心蹭到我,带着点太阳晒过的温度。
我突然觉得,托管班好像也没那么难熬——至少有人会用两包辣条换作业抄,
还会因为一个字写不对,跟我撒娇似的抱怨。傍晚放学,我跟在余可为身后走。他走得飞快,
书包袋子晃来晃去,偶尔回头看我,见我跟上了,又扭头往前冲。走到巷口,他突然停住,
从口袋里掏出个透明塑料袋,塞给我两颗草莓糖:“喏,提前预付的定金,
明天记得把作业写完。”我捏着糖,看着他跑远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夏天的风都甜了。
剥开一颗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漫过舌尖,
比老爸承诺的雪糕还让人开心——毕竟雪糕会化,可这糖是余可为给的,不一样。
第二天我特意早起半小时,把语文作业写得工工整整,连标点符号都没敢错。走进教室时,
余可为已经坐在我旁边了,手里举着两包“唐僧肉”,跟举着圣旨似的:“诺,给你。
作业呢?”我接过辣条,把作业本推给他。他翻开一看,眼睛都亮了:“还是你写得清楚,
我们班那个李狗蛋,字写得跟蚂蚁爬似的,抄得我眼睛疼。”我咬着辣条,辣得直吸气,
却忍不住笑:“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昨天抄我作业,
把‘苹果’写成‘×果’“草”字头没写。况且,你写的字也——丑的没法看!
”他脸一红,伸手就挠我痒:“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痒哭!”我赶紧躲,
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儿,前排同学回头看,他立刻停手,
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放学再收拾你。”结果放学没等到他收拾我,
倒等来了班主任的“请喝茶”。我们俩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余可为低着头,
我能看到他藏在背后的手在偷偷比耶。班主任问我们为什么上课打闹,他抢先开口:“老师,
是我不好,我跟他请教问题,太激动了才吵到大家。”我愣住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讲义气。
走出办公室,我问他:“你为什么替我说话?明明是我先笑你的。”他把书包往肩上一甩,
装模作样地咳嗽:“没什么,本少爷只是不想跟你计较。”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走在我旁边,脚步轻快。我突然觉得,这个总抄我作业的拽小子,
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可爱。
2 “鱼尾汤”与“王八蛋”中第二章:“鱼尾汤”与“王八蛋”中“鱼尾汤!
你给我站住!”我举着半块橡皮擦追在余可为身后,托管班的走廊里全是我们的笑声。
他跑得飞快,奥特曼T恤的衣角在风里飘,还不忘回头朝我做鬼脸:“有本事你追上我啊,
王八蛋!”这俩外号的由来,纯属一场“孽缘”。那天下午我们趴在桌上写作业,
余可为突然戳我胳膊:“哎,你说我名字倒过来念是什么?”我咬着笔杆想了半天,
“余可为”倒过来是“为可余”,尾音跟“鱼尾”差不多。我灵光一闪,
拍着桌子笑:“像‘鱼尾汤’!余可为,你就是鱼尾汤!”他愣了三秒,
反应过来后直接炸毛,伸手就抢我笔:“你敢给我起外号?那我也给你起一个!
”他盯着我作业本上的名字,突然眼睛一亮,“你姓王,名字里有四个‘零’,
四舍五入就是‘王八蛋’!”从此,“鱼尾汤”和“王八蛋”成了我们的专属称呼。
他每天早上一进教室,准会喊我“王八蛋,作业呢?”;我每次看到他抄作业抄得一脸认真,
就会喊他“鱼尾汤,这道题你又抄错了”。每次我喊他“鱼尾汤”,他就会追着我跑,
可他跑得再快,也没我灵活——毕竟我从小在巷子里追猫赶狗,走位比他熟练多了。
有次他追我追到男厕所门口,我停住脚步,笑着说:“有本事你进来啊!”他脸一红,
停在门口,半天憋出一句:“谁要跟你进去,你个王八蛋真恶心!”我笑得直不起腰,
把作业扔给他:“赶紧抄,等会儿老师要检查了。”他接过作业,蹲在厕所门口就开始抄,
姿势跟个乞丐似的。我靠在墙上看他,阳光洒在他身上,给他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边,
突然觉得这小子还挺顺眼——至少抄作业都抄得这么敬业。看,他蹲在厕所门口的地砖上,
膝盖抵着胸口,把作业本铺在膝盖上,生怕被来往的人碰到弄皱。
左手食指按在我写的字迹旁边,一个字一个字地比着,连标点符号都要仔细对一遍,
遇到我写得潦草的笔画,还会皱着眉凑近了看,
嘴里小声嘀咕“这写的是‘天’还是‘夫’啊”。笔没水了,
他从书包侧袋里掏出支快用完的中性笔,使劲甩了甩,又在手心划了两下确认有墨,
才继续往下抄。有同学路过笑着打趣“余可为,抄作业还这么认真啊”,他头也不抬,
只含糊地应“别吵,抄错了要挨骂”,连姿势都没换过,直到把最后一道题抄完,
才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作业本叠好,放进书包最里面,生怕折了边角——那模样,
倒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任务,比我自己写作业时还要上心。托管班的日子,
因为有了余可为,变得热闹起来。我们一起抄作业,一起躲在教室后排吃辣条,
一起在自习课上偷偷转笔,被老师发现了就互相甩锅。有次数学老师让我们默写公式,
余可为对着课本念了半天,还是记不住“长方形面积=长×宽”。他急得抓头发,
把课本往桌上一摔:“什么破公式,怎么这么难记!”我忍不住笑,把写好的公式本递给他,
他却没立刻抄,反而凑过来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会?是不是偷偷补课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这叫天赋,不像某些人,只会抄作业。”他不服气,
伸手捏我脸:“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辣条全抢了!”就在我们闹得不可开交时,
教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我抬头一看,是两个高年级的男生,
正围着我们班的女生小美抢橡皮。小美吓得快哭了,手里紧紧攥着粉色橡皮,却不敢反抗。
余可为瞬间收了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儿。我拉了拉他衣角:“别去,
他们比我们高,打不过的。”他没理我,径直走到那两个男生面前,仰着头,
声音比平时亮了好几个度:“你们干什么?欺负女生算什么本事!”那两个男生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小屁孩,关你什么事?再管闲事,信不信我们揍你!”“你敢!
”余可为梗着脖子,像只炸毛的小狮子,“这里是托管班,老师就在办公室,
你们要是敢动手,我现在就去告老师!”他一边说,一边往办公室的方向走,
那两个男生大概是怕被老师骂,狠狠瞪了他一眼,把橡皮扔在地上,骂骂咧咧地走了。
余可为捡起橡皮,递给小美,还拍了拍她肩膀:“别怕,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小美红着脸说了句“谢谢”,跑回了座位。我走过去,看着他额角的汗,
忍不住问:“你刚才不怕吗?他们那么高。”他挠了挠头,把校服外套从腰上解下来,
搭在肩上:“怕什么?本少爷可是余可为,大有可为的可为,怎么会怕他们?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我突然觉得,这个总抄我作业、总跟我打闹的小子,
好像一下子变得特别厉害——比奥特曼还厉害。那天下午,
我把妈妈给我带的苹果分了一半给他。他接过苹果,啃了一大口,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也不管,含糊地说:“真甜,比我妈买的好吃。”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暖暖的。傍晚放学,我们一起走在巷子里。
余可为突然问我:“王八蛋,你说我们算不算好朋友啊?”我愣了一下,
转头看他——夕阳的光映在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带着点期待。我用力点头:“算!当然算!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笑了,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我们沿着巷子慢慢走,蝉鸣声从老槐树上落下来,风里带着晚饭的香味。我突然觉得,
这个夏天好像变得很长很长,长到足够我们一起抄完所有暑假作业,
长到足够我们一起闹遍整个托管班。
消失在风里的蓝色身影下第三章:消失在风里的蓝色身影下八月的风开始带凉意时,
我才意识到,这个夏天快要结束了。余可为还是每天雷打不动地找我抄作业,
可笔尖落在纸上的模样,却悄悄变了些味道。以前他总把我的作业本往自己桌角一压,
眼睛扫过一行就往下抄,连题目都懒得看,遇到数字多的数学题,
还会抱怨“这题怎么这么长”;可现在,他会先把我的作业本摊开,
自己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划两下,遇到“1+2×3”这种简单的计算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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