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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间异闻录

惊鸿不抵梦重重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纸间异闻录》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惊鸿不抵梦重重”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羊羊姜小苡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第一婚订单七月半的阴风裹着纸钱像无数细针扎在皮肤黏腻地蹭过青石板在墙根处积起薄薄一层灰最终附在姜小苡的白衬衫下他蹲在纸扎铺门槛面前铺着块旧木正给新扎的纸人糊最后一层素白纱指尖的糨糊凉得刺仿佛刚从冰水里捞出沾在纱衣上连带着纸人那张用朱砂点出眉眼的都透出几分阴森的灵“小苡哥哥!快看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清亮的女声像颗炸响的玻璃“砰”地砸破巷...

主角:羊羊,姜小苡   更新:2025-10-13 06: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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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冥婚订单七月半的阴风裹着纸钱灰,像无数细针扎在皮肤上,黏腻地蹭过青石板路,

在墙根处积起薄薄一层灰絮,最终附在姜小苡的白衬衫下摆。他蹲在纸扎铺门槛边,

面前铺着块旧木板,正给新扎的纸人糊最后一层素白纱衣。指尖的糨糊凉得刺骨,

仿佛刚从冰水里捞出来,沾在纱衣上时,连带着纸人那张用朱砂点出眉眼的脸,

都透出几分阴森的灵气。“小苡哥哥!快看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

”清亮的女声像颗炸响的玻璃弹,“砰”地砸破巷子的死寂。

羊羊举着两串裹着琥珀糖衣的糖葫芦冲过来,殷红的山楂在昏黄路灯下泛着妖异的光,

糖衣上还沾着几粒飞灰,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兴致,跟周围沉郁得能拧出水的阴气格格不入。

姜小苡手猛地一抖,糨糊在纸人苍白的脸颊上洇出个深色印子,像块突兀的胎记。

他蹙着眉抬头,看清来人后紧绷的肩线才稍稍垮下来,伸手拍掉落在纱衣上的糖渣,

声音压得极低:“你小声点,这地方邪性,老巷子里的老魂都爱凑热闹,

别惊着什么不该惊的。”羊羊撇撇嘴,把糖葫芦硬塞进他手里,自己咬了一口,

糖衣脆裂的声响在巷子里格外清晰:“怕啥呀?你这纸扎铺开三年了,

真有鬼早该来跟你讨纸元宝了!再说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只信科学——”话音未落,

一阵指甲刮擦木门的声响突然炸起,“吱呀——吱呀——”,尖锐得像在刮挠人的脑仁,

听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姜小苡脸色骤变,立刻朝羊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眼神示意她躲进里屋的雕花屏风后,自己则攥着门后的木栓,指节泛白,

缓缓凑到门缝边往外瞧。门外立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宽檐帽压得极低,几乎遮住整张脸,

只露出削尖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嘴唇,嘴唇上还裂着几道干涸的血口子。

他手里拎着个鼓囊囊的黑皮包,包身磨得发亮,周身散发着一股寒彻骨髓的阴气,

即便隔着门板,姜小苡也能感觉到那股不属于活人的死寂,像是刚从冰窖里爬出来。“请问,

是姜老板吗?”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生锈的铁,仿佛久未开口的喉咙里堵着沙尘,

每一个字都透着干涩的滞涩感。姜小苡握紧木栓,指节泛白,指腹抵着冰凉的木头,

低声回道:“我是,您有什么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咚咚直响,

像要撞破肋骨。“订一套纸扎。”男人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一叠崭新的钞票,

隔着门缝递进来,纸币边缘泛着冷光,连序列号都还清晰可见,

“要最好的——纸人要穿绣金的嫁衣,纸轿要雕龙凤呈祥,纸宅院得有三进三出,

全套嫁妆都得齐整,不能漏了胭脂水粉和金银首饰。”姜小苡盯着那叠钱,眉头拧成疙瘩,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币的纹路。寻常人订纸扎多是烧给亡亲,顶多要些纸衣纸元宝,

可这般齐全的嫁妆,连细节都吩咐得如此清楚,倒像是要办场真正的婚礼——不,是阴婚。

“冥婚。”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像冰面下的死水,不起半点波澜,“我女儿走得早,

才十八岁,得给她找个伴,不能让她在底下孤零零的。”羊羊在里屋的屏风后听得真切,

忍不住探出头吐了吐舌:“冥婚?都21世纪了还搞这封建糟粕!”话刚说完,

门外男人突然猛地抬头,帽檐下的眼眶里竟全是漆黑,没有半点眼白,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透着吞噬一切的寒意。羊羊吓得“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瞬间缩回屏风后,捂着嘴连大气都不敢喘,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屏风,手心全是冷汗。

姜小苡的心跟着一沉,后背泛起寒意,像有无数条小蛇在爬——这绝非善类。他定了定神,

指尖微微颤抖着接过钱塞进抽屉,抽屉锁“咔哒”一声扣上,

仿佛能锁住这诡异的气息:“什么时候要?”“三天后,我来取。”男人说完,转身就走,

黑色风衣在阴风里飘起一角,像蝙蝠展开的翅膀,身影像墨汁融入夜色,

转瞬消失在巷子尽头,连脚步声都没留下,仿佛从未出现过。姜小苡关上门,

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喘气,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把衬衫都浸湿了,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羊羊从屏风后挪出来,脸色惨白得像张纸,脚步都有些虚浮:“小苡哥,

刚才那玩意儿……到底是人是鬼啊?我瞅着他那眼睛,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好说。”姜小苡把钱从抽屉里拿出来,指尖碰到纸币还是凉的,

像揣了块冰,“但这单生意邪性得很,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晚上睡觉都得睁只眼。

我爷爷以前说过,订冥婚纸扎的,十有八九都带着执念,不好对付。”接下来三天,

纸扎铺里昼夜亮着灯,昏黄的灯泡悬在房梁上,投下一圈圈光晕。姜小苡守着竹篾和彩纸,

指尖翻飞间,纸人渐渐有了模样——柳叶眉用细笔勾勒得弯弯细细,杏核眼点着乌黑的瞳仁,

竟透着几分灵气;纸轿描金绘彩,窗棂上刻着缠枝莲纹,

轿顶还安着小巧的琉璃瓦;纸宅院更是细致,飞檐翘角、朱红大门,

连院角的石狮子都扎得栩栩如生,嘴里还衔着个纸做的绣球。

羊羊则蹲在一旁剪窗花、糊嫁妆,平时大大咧咧的姑娘,此刻握着剪刀的手稳得很,

红绸剪的双喜字方方正正,连边角都修剪得整整齐齐。第三天夜里,所有纸扎都齐了。

姜小苡把它们在铺子里摆开,红色的纸人纸轿在昏黄灯光下投出扭曲的影子,

映在斑驳的墙壁上,像一群舞动的鬼影。整个铺子都透着股诡异的喜庆,像办丧事的红事,

让人心里发毛。羊羊盯着那些纸人,总觉得它们的眼睛在暗戳戳地跟着自己转,

尤其是那个穿嫁衣的纸人,嘴角似乎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她打了个寒颤,

往姜小苡身边凑了凑,胳膊肘碰了碰他的胳膊:“小苡哥,那黑风衣今晚真会来取吗?

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姜小苡点头,从柜台最底层翻出个布包,

布包上绣着褪色的八卦图案,里面是把桃木剑——爷爷临终前交给他的,

剑身上还刻着模糊的符文,用朱砂填过的痕迹已经发黑,据说能驱邪避鬼。“以防万一,

这个你拿着。”他把桃木剑递给羊羊,剑柄上的包浆磨得光滑温润。羊羊接过桃木剑,

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她稍微安心了些。就在这时,那熟悉的指甲刮门声又响了,

“吱呀——”一声,像是在耳边挠动,听得人头皮发麻。姜小苡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着,

猛地拉开了门。门外还是那个黑衣男人,他扫过铺子里的纸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像是裂到了耳根,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做得好,比我想象中还要精致,我女儿定会喜欢。

”他的声音比上次更沙哑了些,像是喉咙里堵着更多的沙尘。“您怎么搬回去?”姜小苡问。

这些纸扎加起来十几件,纸宅院更是有半人高,别说一个人,就是三个人也未必能搬动,

更别说还要走那条狭窄的老巷子。男人没说话,只是打了个响指,

指节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刹那间,

铺子里的纸扎竟全动了起来——纸人提起裙摆,脚步轻飘飘的,

牵着纸轿的缰绳;纸宅院的大门“吱呀”打开,像有看不见的人推着往前走,

车轮在青石板上滚出“轱辘轱辘”的声响。姜小苡和羊羊僵在原地,惊得说不出话,

眼睛瞪得溜圆,这场景已经完全超出了常理,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皮影戏。

男人转身跟在纸扎队伍后,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说:“对了,姜老板,

我女儿很喜欢你做的纸人,说跟她小时候的样子很像。她想请你去参加婚礼,当个证婚人,

不会耽误你太久。”话音落,人已经消失在黑暗里,连风衣的衣角都没留下。

姜小苡和羊羊面面相觑,恐惧像潮水般从脚底板往上涌,瞬间漫过头顶,让他们浑身发冷。

参加冥婚?这跟光着膀子闯阎王殿有什么区别!纸扎队伍已经走出了巷子口,

那“轱辘轱辘”的声响还在耳边回荡。姜小苡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

声音都有些发飘:“他这话……是邀请还是威胁啊?咱要是不去,

他会不会直接把咱的纸扎铺拆了?或者……缠上咱?”他想起爷爷说过的,被阴婚缠上的人,

轻则噩梦连连,重则性命不保。第二章 鬼村迷踪“绝对不能去!”羊羊猛地提高声音,

又赶紧捂住嘴,压低了嗓门,声音里还带着后怕的颤音,“那男的一看就是个吊死鬼变的!

脸白得像纸,眼睛还没眼白,去了指定回不来,咱可不能自投罗网!

”她攥着桃木剑的手更紧了,指节都泛白了。姜小苡皱着眉沉默,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柜台。

羊羊说得没错,那男人绝非善类,去了肯定危险重重。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男人特意提到女儿,还指定要他当证婚人,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执着,

这里面一定藏着隐情。“可要是不去,他会不会缠上纸扎铺?”姜小苡眉头拧成个疙瘩,

忧心忡忡地摩挲着柜台边缘的木纹,“这铺子是爷爷传下来的,扎根在老巷子里几十年了,

真被鬼缠上,咱往哪儿躲?再说,他要是想害咱,今晚就能动手,没必要等到现在。

”羊羊也沉默了,她知道姜小苡的顾虑不是没道理。

两人对着昏黄的灯光蹲在地上商量了半宿,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和糖纸。最后羊羊一拍大腿,

站起身来,眼神里满是坚定:“去!咱带着桃木剑和黄符,

再把爷爷留下的那本《驱邪录》带上,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探一探究竟!真要是有鬼,

咱就跟他斗斗!总不能坐以待毙!”第二天一早,两人按着男人留下的地址出发。

地址在城郊的鬼村,那地方早有传闻——几十年前一场瘟疫夺走了全村人的命,死的人太多,

连棺材都不够用,只能草草埋在村后的乱葬岗。之后就成了禁地,没人敢靠近,

连路过的驴车都要绕着走。坐了两小时公交,又在荒草丛生的小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

鞋底都沾满了泥。才看到鬼村的影子,远远望去,村子像个趴在地上的巨大怪兽,

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雾气里。村子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没有,只有破旧的土坯房歪斜地立着,

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黄土,窗棂朽烂得像骷髅的肋骨,风一吹就“吱呀”作响,

像无数冤魂在低声啜泣。“这地方也太渗人了……连只蚊子叫都没有。

”羊羊紧紧攥着桃木剑,指尖泛白,亦步亦趋地跟在姜小苡身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生怕从哪个破屋里突然蹦出个鬼来,“你说这儿的鬼会不会还穿着当年的破衣服?

脸上会不会还带着瘟疫的脓疮?”姜小苡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村子中央——那座大宅子格外扎眼,在一片破败的土坯房里显得异常突兀。

朱红大门上贴着褪色的“囍”字,边角都卷了起来,门口挂着两盏红纸灯笼,

灯笼纸已经泛黄,里面没有烛火,却透着诡异的红光,像两只流血的眼睛,

与周围的死寂格格不入。“应该就是那儿了。”他压低声音说道,脚步放得更轻了。

两人推开门走进去,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在抗议这两个不速之客。

宅子里竟布置得像模像样的婚礼现场——红绸绕着廊柱,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桌上摆着纸做的龙凤喜烛,烛芯还沾着纸灰,连墙角都堆着纸扎的嫁妆,

从首饰盒到绣花鞋一应俱全。只是空气中没有喜庆的香味,反而弥漫着一股腐臭,

像是烂掉的花和潮湿的霉味混合在一起,呛得人忍不住咳嗽。“欢迎来我女儿的婚礼。

”黑衣男人从里屋走出来,脚步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声响。他身边跟着个穿红色嫁衣的纸人,

那纸人的脸竟和姜小苡扎的一模一样,连脸上的那颗小痣都分毫不差,

只是此刻纸人的眼睛里似乎蒙着一层水雾,显得格外幽怨。

姜小苡盯着纸人那张跟自己扎的分毫不差的脸,心脏猛地一缩,往后退了半步,

脚跟撞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响。“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装神弄鬼的,

有话直说!你女儿的冥婚,为什么非要我当证婚人?”男人笑了笑,

声音空洞得像从坛子里传出来:“我只是想让女儿开心。她生前最喜欢纸扎,

尤其喜欢你做的,说你扎的纸人有灵气。你是个心善的人,只有你当证婚人,

她才会觉得这场婚礼是真的。”他的手轻轻抚摸着纸人的头发,

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真正的女儿。“证婚人?”姜小苡和羊羊都愣住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诡异的要求。

羊羊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是要让小苡哥跟个纸人拜堂啊?这也太离谱了!

万一被缠上怎么办?”她偷偷拉了拉姜小苡的衣角,示意他别答应。“没错。”男人说着,

伸手拉住纸人的手腕,将它带到姜小苡面前。纸人的手腕轻飘飘的,像没有重量,

“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不伤害你们。等婚礼结束,我就送你们离开,以后绝不会再打扰你们。

”姜小苡犹豫了,现在骑虎难下,拒绝的话不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他深吸一口气,

胸腔起伏着,缓缓点头:“好,我当。但你得保证,我当了证婚人后,

你和你女儿都不能再缠我们,必须放我们走。”他紧盯着男人的眼睛,

试图从那片漆黑里看出一丝诚意。婚礼仪式开始了,没有音乐,只有男人低沉的吟唱声,

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咒语。男人站在纸人身边,扮演着新郎的角色,对着虚空拜堂,

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诡异。姜小苡站在一旁,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只觉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突然,他瞥见纸人的眼睛动了一下,

像是有活人在里面眨了眨眼,正幽幽地盯着他,嘴角还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看得他心里发毛。姜小苡吓了一跳,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纸人又恢复了原样,

只是那双纸做的眼睛,似乎比刚才更亮了些,像蒙着一层水光。他以为是自己眼花,

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握紧了口袋里的黄符,指尖都快把黄符攥破了。仪式结束后,

男人摆了桌“酒席”——碗碟都是陶瓷的,却蒙着一层厚厚的灰,里面全是纸做的菜肴,

鸡鸭鱼肉栩栩如生,连纹理都清晰可见,却散发着一股纸浆的霉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

让人胃里翻江倒海。姜小苡和羊羊哪里敢碰,只是僵坐在椅子上,屁股只沾了半个椅面,

随时准备起身逃跑。“怎么不吃?”男人端起纸酒杯,对着空气敬了一口,

纸酒液顺着杯沿流下来,滴在桌子上,洇出一小片湿痕,“这都是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按照我女儿生前最喜欢的菜式做的。”“我们不饿,谢谢您的好意。”姜小苡连忙摆手,

生怕碰了那些纸做的东西,万一沾上个什么脏东西就麻烦了,“我们还要赶路,

天黑前得回城里,就不打扰了。”他站起身,拉着羊羊就要往门外走。男人笑了笑,

没再勉强。他放下纸酒杯,突然站起身,挡住了门口的去路,声音压得更低了,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姜老板,别急着走。其实我找你还有件事。我女儿死得冤,

是被人害死的,警察查不出来,我只能找你帮忙。我想请你帮我找出凶手,让她能安息,

不然她的魂魄永远都不能离开这个村子。”姜小苡愣住了,他只是个纸扎匠,哪会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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