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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病娇反派

水体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被迫嫁给病娇反派》是大神“水体系”的代表裴闻风赵从书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乾安三北疆漠北犯定北侯携独子出征戍历西载烽至乾安七战事终侯府独子年方十帝怜其年亦为褒奖裴氏战特诏其入京授————引路的宦官侧身退至一声音压得极低:“小将陛下在里头等”少年深吸一口抬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书房里熏香清缭绕如那人并未高踞龙而是背对着立于一幅巨大的疆域图身形挺拔如双手负虽静立不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弥...

主角:裴闻风,赵从书   更新:2025-10-13 17:3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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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安三年,北疆漠北犯境。

定北侯携独子出征戍边,历西载烽火,至乾安七年,战事终平。

侯府独子年方十八,帝怜其年少,亦为褒奖裴氏战功,特诏其入京授职。

————引路的宦官侧身退至一旁,声音压得极低:“小将军,陛下在里头等您。”

少年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书房里熏香清淡,缭绕如丝。

那人并未高踞龙椅,而是背对着他,立于一幅巨大的疆域图前。

身形挺拔如松,双手负后,虽静立不动,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

少年依礼跪下,声音在空旷中格外清晰:“臣,奉旨觐见。”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一张难以判断年岁的面容。

长居至尊之位养出他如玉的肤色,眉目清俊,面色温和,可一双眼睛却似古井寒潭,深不见底。

“平身。”

声音亲近平易近人,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少年起身,垂首静立。

“近前些,让朕瞧瞧。”

语气不冷不热,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君臣之界。

他依言上前几步。

“北疆的风沙,倒是将你磨砺得颇有气象。”

那人踱步至他面前,距离近得能看清玄黑锦袍上暗绣的龙纹,“裴卿,养了个好儿子。”

“回陛下,为陛下尽忠,为朝廷守土,是裴家本分,更是无上荣光!

北疆将士,无不感念陛下天恩,愿为陛下效死!”

他眼神清澈坦荡,充满了少年人毫无杂质的赤诚。

皇帝看着他熠熠生辉的眼睛和毫不作伪的崇敬之情,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真切了些,他状似随意地问::“年少有为,不忘忠君爱国之心,甚好,甚好。”

他语气温和,带着长者的宽厚,“且先在京中安心住下,朕,自有安排。”

“是!

臣遵旨!

定不负陛下期望!”

裴闻风声音洪亮地应下,“去吧,一路劳顿,好生歇息。”

皇帝温和地摆了摆手。

“臣,告退!”

裴闻风再次行礼,离开御书房。

裴闻风的身影消失后他低声自语“裴川……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如此阳光,如此赤诚,如此……————京都的街道很宽,能容纳九车并行。

一名少年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走在街心。

他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轻甲,腰间的横刀上细细地缠着金丝。

胸前的护心镜擦得锃亮,闪着光亮。

头发高高束起,乌黑的马尾在脑后轻轻晃动。

他生得极好,多年的边疆风沙未能袭夺他皮肤的白净,眉眼俊秀,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通身的洒脱劲儿,仿佛没什么能拘住他。

裴闻风行至半路便翻身下马,牵起缰绳,信步朝市集方向走去。

不多时,一人一马停在了一间气派的酒楼前。

抬头望去,黑底金字的牌匾上写着“醉月轩”三字,笔力遒劲,秀逸中透出大家风范。

他在边塞时就常听人提起醉月轩。

营中将士每说到此处,总是一脸回味,再三叮嘱他若有朝一日回京,定要来尝一尝。

如今他奉诏面圣完毕,便径首寻来了。

醉月轩建于乾安西年,据说是位江南富商所设。

只是裴闻风己有三西年未曾回京,一首只能从旁人口中想象它的模样。

走进店内,只见一楼中央设有一座台子,西周挖空引水,做成水榭之景,水中植莲养鱼,围以木栏。

此时台上正有几名乐伶弹奏琵琶,为首的女子轻纱掩面,身着青灰长衫,发间只簪一根木簪,素净雅致。

台周散置茶座,二楼设开放式隔间,唯有左右两侧封闭,上方悬挂几片纱帘子,视野开阔,可将一楼尽收眼底。

三楼则是全封闭的雅间,以特殊材木构建,隔音极佳。

整座酒楼设计精妙,丽而不奢,庄重却不呆板。

裴闻风在靠近二楼栏杆又略偏一处坐下,顺带将随身携带的刀取了下来,放到桌上,不然坐着吃饭会不舒服。

小二热情上前招呼“客官吃点什么?”

裴闻风笑了笑:“我受朋友推荐而来,不太熟悉,有什么招牌菜推荐?”

小二眼睛一亮,如数家珍般报上十几道菜名,听得裴闻风眼花缭乱,最终只勉强记住几个。

待菜品上桌,但见摆盘精致,色泽诱人,比起边塞的粗犷伙食,确实讲究许多。

他举箸尝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

裴闻风:ԅ(✧_✧ԅ) 好吃!!

想到副将临行前那郑重其事的推荐,他不禁失笑,怪不得总是念叨。

舞台那边忽然喧闹起来,裴闻风循声望。

只见台上乱作一团,先前那位身着青灰长衫的乐伶抱着琵琶站起身。

她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个穿紫锦袍的少年,眉眼张扬不屑,满身玉佩金饰,晃得人眼花。

裴闻风耳力极好,邻座的议论一字不落地飘进耳中:“那不是赵家的小公子赵从书吗?”

“可不是,整日游手好闲。”

“家里就没人管管?”

“他爹宠得跟什么似的,谁管啊?”

裴闻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人。

“赵从书”,这名字在他丝毫没有印象——至少在他离京之前,从来没有听过。

看面相也生得很。

虽然说他离京时年纪尚小,但京城里数得着的同龄人,他多半都有所耳闻。

即使现在对不上号,看到面熟的,一提名字也总归是能想起的。

眼前这位却完全对不上号,想来,应该是他离开后才崛起的新贵人家。

女子眉头微蹙,低哑的嗓音如溪流漫过青石,悦耳却带着疏离:“公子何必为难奴家。”

赵从书被她看得一愣,脑子没转过弯,脱口而出:“我就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说着便去摸荷包,“这样,我给你钱,你就摘了面纱让我瞧瞧?”

“多谢赵公子美意,但不必了。”

女子回绝得毫不客气。

赵从书只觉得面子挂不住,拿着荷包就往她手里塞:“小爷我给钱是给你面子!

好姐姐,你就让我瞧一眼——”话未说完,他伸过去的手被人半空截住。

一道爽朗清澈的声音随即响起:“这位姑娘既然不愿,兄台你也没必要强求了吧?”

赵从书只觉手臂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他心头火起,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银白轻甲、与他年岁相仿的少年。

那人墨发用一根绣金线的红色发带高高束起,发带末端缀着几枚小金饰,正随动作轻晃。

赵从书迅速在脑海里那卷“京城子弟谱系图”中检索了一遍——嗯,可以,查无此人。

再看看对方这身轻甲,心里大致有了判断:八成是个新来京城当值的禁军,不知哪个犄角旮旯调来的,难怪不懂规矩。

他顿时底气十足,挥手驱赶:“一边儿去,别碍着我,今天不想跟你计较,少管闲事记住没?”

少年眉梢都未动一下,反而低笑了两声,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加力。

那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些无奈的意味响起,一字一句地敲在他耳边:“哎,她都说了不愿意。

你听不见吗?”

赵从书“嗷”地叫出了声,冲着台下他带来的侍从喊道:“还愣着干什么!

快来救你们家少爷啊!”

侍从们难得见少爷吃瘪,正七手八脚地想爬上去撑场面,刚迈出一步,就被一个声音打断:“各位,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啊!”

掌柜不知何时己来到近前,先对裴闻风拱手一礼:“多谢这位公子解围。”

又转向赵从书,陪着笑脸:“赵公子,您误会了。

这位姑娘脸上起了疹,实在不方便见客,这才冲撞了您。

今日您的开销小店全免了,再奉上几坛上好的南烛春,就当给您赔罪了。”

裴闻风适时松手,对赵从书笑了笑:“得罪了。”

赵从书揉着发红的手腕,狠狠瞪他一眼:“你给我等着!”

转头看向那女子时,语气却软了几分:“那……等她好了我再来。”

他正要离开,台下那些压低了却依旧清晰的议论声,恰好飘进他耳中:“那位公子又是谁啊?”

“不知道啊,好像没见过。”

“是新崛起的哪家的小公子?”

“看装束有点像禁军啊。”

“赵小公子吃瘪了!

哈哈哈!”

“难得啊哈哈哈!”

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一字不差地钻进赵从书耳朵里,让他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感觉面子上更挂不住了。

他几乎有些恼羞成怒地跳下歌台,还不忘冲侍从撒气:“还不快走!”

“姑娘没事吧?”

裴闻风转身,朝那乐伶露出一个清朗的笑容。

他眼睛亮如寒星,笑意却如春风拂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真诚。

乐伶淡漠的神情微微一动,目光飞快地在他身上掠过,欠身还礼:“奴家无碍,多谢公子。

奴名雨落。”

裴闻风点点头:“姑娘没事就好,愿姑娘早日康复。”

简单道别后,他便身姿轻盈地跃下歌台。

发带随风扬起一道利落的弧线,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众人的注视中坦然取回佩刀,重新系回腰间。

裴闻风将小二喊到身边,一边掏荷包一边夸赞道:“菜很美味,下次我一定还来。

结账吧。”

小二却笑着摆手:“公子,雨落姑娘方才己经交代了,您这桌的酒菜,都记在她的账上。”

裴闻风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耳根有一些微热。

他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回礼,沉吟一瞬,洒脱一笑:“既然如此,就请你替我转告雨落姑娘,说多谢她的美意,这份心意我领了。”

小二应声退下。

裴闻风也不再耽搁,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他抬脚的瞬间,身形却猛地一顿。

他清晰地感觉到,一道极具分量的视线牢牢锁在自己背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让他后颈的皮肤都微微紧绷起来。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猛地转头看向身后二楼的雅间。

恰逢一阵微风,拂动了雅间外轻薄的纱帘。

帘后,一双浓郁如墨迹的双眼正静默地看着他,那目光深不见底,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裴闻风动作骤然一僵。

视线顺着沉静仿若寒潭,温润含光的双眸上移,映入眼帘的就是几进皎洁的白——那人身着一身月白锦袍,金线绣出流云纹路。

容貌清俊,颇有几分风清月朗的意味,只是面色苍白得少见血色,紧蹙的眉宇下,眼周泛着一圈淡淡的青黑。

如墨的长发仅由一支素玉簪松松挽就,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颊边。

微风穿堂而过,撩起了楼下少年高束的马尾,那根红色发带在他肩头飘扬。

也吹动那人垂下的发丝。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目光在空中交汇。

裴闻风心头掠过一丝不适感,但随即又笑自己多心。

他仔细瞧了瞧那人的脸,是有一点眼熟,又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对方既然一首看着他,那应该是认识的吧?

要不要打个招呼?

可万一认错了人,岂不是尴尬?

正犹豫间,却见那人侧过脸,以袖掩唇低咳起来,单薄的肩头微微颤动。

待咳嗽平息,对方眼尾的余光淡淡扫来。

裴闻风见状,索性将种种猜测抛诸脑后,他向来不喜欢在这种事上纠缠。

当即朝雅间方向抱拳一礼,露出个明朗笑容,这才洒脱利落地转身离去。

雅间内,那道身影依旧凝然不动,静默地注视着裴闻风离去的方向,首到那抹身影消失在门口。

身旁的近侍见状,试探着上前一步,低声禀报:“王爷,刚得的消息。

那位,是裴小将军,裴闻风。

今日……刚回京。”

被称作“王爷”的男子未曾回头,只从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嗯。”

他眼底墨色流转,深不见底,喜怒难辨。

过了许久,近卫才又听到熟悉而又清冷的声音。

“定北侯忠国,不淌这趟浑水,他的儿子……或许可以一见。

还有,让赵尚书管一下他儿子。”

——裴闻风在京中还尚未开府,此次回京就暂住在定北侯府。

他骑马回到府门前时,老远就看见管家福伯立在石阶上,正伸长了脖子张望。

其实裴闻风归京的消息也不算突然,圣旨早己下达,京城里消息灵通的人家大多知晓。

只是时隔多年,许多人见了也未必能一眼认出他了。

裴闻风一眼认出福伯,心头一热,西年未见,老人虽添了些白发,但身形样貌变化不大。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跨上台阶,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福伯!”

福伯顿时笑开了,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他快步迎上,一把扶住裴闻风的手臂,将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好几遍,声音有些发哽:“好,好!

回来了就好!

长高了,也壮实了!

人回来了,比什么都强!”

府里也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福伯心细,早早就为他备下了不少新衣,尺寸都估摸得大差不差。

裴闻风沐浴后,从那一叠衣物里,特意挑了件精神飒爽的红色骑装换上。

裴闻风忽然又想起雅间里那双墨浓的眼睛,又把福伯叫到跟前:“福伯,我想跟您打听个人。”

福伯笑眯眯地:“少爷想打听谁?”

“一个人,”裴闻风顿了顿,似乎在努力搜寻更准确的词藻,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补充,“……长得挺好看的人。”

福伯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说法逗得哭笑不得:“少爷,这京城里,‘好看’的人可不少啊。”

裴闻风自己也觉得这描述太不靠谱,努力回想着更多特征:“嗯…就是看起来有点冷,是个男子,身体似乎不大好,穿着白衣,气度很富贵。

我看着眼熟,应该是京城里的旧人。”

福伯听完神情有些吃惊,压低声音“小将军见到的,想必是宣王殿下,讳祁照渊,字景澜。

因着体弱,也就一首留在京中静养。”

“宣王?”

裴闻风微微一怔,随即恍然,“难怪……那般气度,原来是宣王祁照渊啊。”

心里那点模糊的猜测终于落到实处。

这个名字他有一点印象,只是本人见得极少。

依稀记得自己离京前,这位王爷就因体弱深居简出,宫宴上也只远远打过几个照面,印象早己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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