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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烧纸吗

叶云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叶云开”的其它小《小满烧纸吗》作品已完主人公:叶云开林小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 青溪雨夜活纸人梅雨腌透了青溪这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没个爽利空气能拧出镇子青石板路的缝隙都渗着黑亮的水踩上“咕叽”一像是踩着了什么活物的肺管河水涨绕着镇成了一条浑黄的腰几艘无人看管的乌篷船系在岸随着水波一荡一黑影幢像河床深处浮上来的鬼林小满坐在纸扎铺的门槛里就着门口那盏昏黄的电灯给手里最后一个纸娃娃点眼铺子里弥漫着一股复...

主角:叶云开,林小满   更新:2025-10-14 01: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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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青溪雨夜活纸人梅雨腌透了青溪镇。这雨,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没个爽利劲。

空气能拧出水,镇子青石板路的缝隙里,都渗着黑亮的水光,踩上去,“咕叽”一声,

像是踩着了什么活物的肺管子。河水涨了,绕着镇子,成了一条浑黄的腰带,

几艘无人看管的乌篷船系在岸边,随着水波一荡一荡,黑影幢幢,像河床深处浮上来的鬼船。

林小满坐在纸扎铺的门槛里边,就着门口那盏昏黄的电灯泡,给手里最后一个纸娃娃点眼睛。

铺子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老樟木门板受潮后散出的陈旧霉味,

混合着晾干艾草的清苦,还有浆糊略带甜腥的气息。这是爷爷去世后,

她独自守了三年的味道。指尖沾着朱砂,小心地在那张扁平的纸脸上勾勒。这本是个残次品,

身子有点歪,可她就是见不得这空白着脸的可怜相,总忍不住要给它们画全乎了。

爷爷在世时没少为这骂她:“小满!纸人画全眼,是要招魂的!你这丫头,迟早引鬼上门!

”她当时不怕,现在……也不太怕。只是夜里河风吹过后院竹篾架上那些没人要的残次纸扎,

发出“唰啦啦”的声响时,她会把爷爷留下的那把刻着“镇纸”二字的竹篾刀,握得更紧些。

最后一个娃娃画完,她习惯性地用指甲刮了刮指尖的毛刺——那是常年破竹篾留下的印记。

子时的钟声,闷闷地从镇子那头传来,敲了十二下。就在这时,她刚放下的那个纸娃娃,

动了一下。不是风吹的。林小满脊背一僵,眼角的余光清清楚楚地瞥见,

那纸做的、扁平的胳膊,竟缓缓地、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滞涩感,抬了起来。她猛地扭头。

纸娃娃就躺在柜台边的青石地上,纸脸正对着她。那对刚用朱砂点好的眼睛,黑得渗人,

直勾勾地,像是能把人的魂吸进去。下一秒,那只抬起的纸手,以一种无法理解的速度,

猛地探出,一把箍住了她的喉咙!触感冰凉,却不是硬纸板的质感,

更像是……一块刚从河底捞起来的湿棉布,沉甸甸、滑腻腻,

指缝间似乎还沾着河泥与腐烂青苔的微粒。那力道极大,带着水鬼沉沦般的执拗,

却又在收紧的瞬间,诡异地带上了一丝……犹豫般的轻颤。窒息感瞬间冲上头顶。

林小满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声。她拼命挣扎,

手指在身旁的柜台底下胡乱摸索——碰到了!那冰凉、熟悉的刀柄!是爷爷的竹篾刀!

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力气,反手一刀,狠狠扎向掐住自己喉咙的纸手臂!“滋啦——!

”一声像是湿纸被强行撕裂的闷响。没有血,却有一股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

从刀口处汩汩涌出,带着浓郁的、河水特有的腥气,滴落在脚下的青石板上。

那红水竟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沾地,便滋滋作响着,拼命往石板的缝隙里钻。

喉咙上的钳制骤然一松。纸娃娃掉在地上,发出轻飘飘的一声“啪”。它脸朝上,

那双朱砂点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小满,纸做的嘴巴部位,竟然开始微微翕动,

发出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个被抛弃的女人,在雨夜里绝望的哭声。

林小满捂着脖子大口喘息,心脏擂鼓般狂跳。她死死盯着那诡异的娃娃,

只见它那只没被刺伤的手里,紧紧攥着半截褪色的红绳,绳头上,

系着一枚小小的、带着湿泥的银锁。锁上刻着的字,在昏黄的灯光下,

隐约可辨——是一个“苏”字。和她家柜台上,爷爷传下来的那个青花碗碗底的字,

一模一样!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还没等她缓过神,那地上的纸娃娃,

竟晃晃悠悠地,再次站了起来!纸做的身躯被红水浸染了大半,看上去更加破败诡异。

它迈开步子,发出“沙沙、沙沙”的轻响,不是走向她,而是摇摇晃晃地,

朝着洞开的铺门走去。门外,雨丝如织,夜色浓稠。纸娃娃走到门槛边,

雨水打湿了它的纸裙。它忽然停住,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扭过那扁平的头颅,

用那双渗人的眼睛,最后看了林小满一眼。纸嘴翕动,三个字轻飘飘地,混在雨声里,

钻进她的耳朵:“找……银……锁……”说完,它一步踏出门槛,小小的身影融入雨幕,

竟像是没有重量般,飘向了不远处那条呜咽的青溪河。林小满浑身冰凉,她冲到门口。

只见浑浊的河面上,那个渗着红水的纸娃娃,正像一片被诅咒的叶子,顺着水流,

晃晃悠悠地飘向青溪桥下那幽深的桥洞。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在纸娃娃周围的河面上,

不知何时,浮起了十几片零碎的纸扎碎片,有衣角,有手臂,

有模糊的脸孔……每一片碎纸上,仿佛都有一只若有若无的“眼睛”,在漆黑的河面上,

齐刷刷地,盯着站在铺子门口的她。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

林小满却觉得喉咙被无形的手扼住,比刚才更甚。就在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

从河岸边的方向传来:“林丫头,大半夜的,看什么呢?”林小满猛地回头,

只见捞尸人阿树撑着乌篷船,不知何时停在了近岸处。他披着蓑衣,

身形在雨夜里像个沉默的影子,左手那缺了两根手指的地方,裹着厚厚的布。他的目光,

越过林小满,落在她身后柜台那个青花碗上,眉头慢慢皱起。“你家那碗里的水,

”阿树的声音低沉,“是不是变浑了?”林小满心头一跳,下意识回头。柜台上,

青花碗里原本只是微浑的水,此刻竟变得如同墨汁一般漆黑,水面上,

漂浮着几片极细小的、被浸透的纸屑,正缓缓打着旋。阿树的声音再次传来,

带着一种常与死亡打交道的平静:“河里的东西,开始认你家的门了。

”2 河泥与旧咒阿树的话像一枚冰冷的钉子,楔进林小满的心里。她猛地转回头,

再看河面,那载着纸娃娃的幽暗水流,还有那些浮沉注视的纸碎片,

都已模糊在稠密的雨帘后,只有青溪桥洞像一张沉默的巨口,吞噬着所有光线和声响。

“你……”林小满喉咙被掐过的地方还火辣辣地疼,声音有些沙哑,“你看见了?

”阿树把乌篷船又撑近了些,船头轻磕着岸边的石头,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没直接回答,

目光在她脖颈上那片明显的红痕处扫过,又落回她手里还紧握着的竹篾刀上。

“我看见了‘红水’引路。”他声音平稳,却带着常年与阴物打交道磨砺出的笃定,

“这东西,只在找替身或者寻旧债的时候才会出现。

”他解下腰间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东西——是七八个款式各异、却都带着水锈的银锁。

“河里捞的。它们都想找东西,有的找家,有的找人。”他顿了顿,补充道,

“但找得这么急的,不多见。”林小满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子,

指尖触到那片冰凉滑腻的残留感,胃里一阵翻搅。她想起爷爷去世前,反复叮嘱过,

林家纸扎铺是青溪镇的“阴气锚点”,有些规矩,破不得。她转身冲回铺子里,扑到柜台前。

那青花碗里的水,岂止是变浑,简直像搅入了河底最深的淤泥,黑得不见底,

水面漂浮的纸屑更多了,打着旋,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下面搅动。碗底那个“苏”字,

在昏灯下,似乎也比往常更清晰了些。“是‘苏’……”她喃喃道,心脏紧缩。

阿树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蓑衣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看了看碗,又看了看地上那滩正在缓慢渗入石板缝的暗红水渍,眉头锁得更深。

“惹上老物件了。”他下了论断,“这东西有年头,怨气缠得深,不像新魂。

”“是……是个纸娃娃,”林小满声音发颤,把刚才惊魂一幕断断续续说了,

尤其提到那枚刻“苏”的银锁,和纸人最后那句“找银锁”。阿树沉默地听着,直到她说完,

才用那只缺了两根手指的手,指了指后院方向:“这事,你得去问陈阿婆。她年轻时,

跟你林家太奶奶走动得多,知道些老黄历。”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

“特别是……跟‘苏’字沾边的事。”就在这时,后院连接老宅的那扇小门,似乎被风吹动,

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林小满心头一跳,和阿树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向后院望去。

竹篾架上那些残次纸扎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影子投在斑驳的墙壁上,张牙舞爪。“我这就去!

”林小满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冷汗,抓起柜台上一小包常备的干艾草塞进口袋,

握着竹篾刀就往外走。“等等。”阿树叫住她,从腰间那串银锁里,解下一个特别旧的,

上面似乎隐约刻着半朵荷花的纹样,递给她,“拿着这个。要是……要是感觉不对,

把它亮出来。有时候,它们认这个。”林小满接过那枚带着阿树体温和水汽的银锁,

冰凉硌手,却莫名带来一丝安定。她点点头,一头扎进了铺天盖地的雨幕里。

---陈阿婆住在镇子最西头,一间比纸扎铺更老旧的木屋里。屋前也种着艾草,

长得比林家还要茂盛。林小满敲开门时,陈阿婆正就着油灯缝补一件旧衣裳。

她七十多的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珠有些浑浊,看人时却有种穿透人心的锐利。

“阿婆……”林小满浑身湿透,声音带着未尽的惊惶。陈阿婆抬起眼,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以及脖颈上那圈明显的青紫指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没说话,先起身去关了窗,

又给林小满倒了碗热水。“慢慢说,怎么回事。”林小满捧着热水碗,

指尖的冰冷才稍稍驱散。她把事情经过,包括阿树的话,又详细说了一遍。

当听到“银锁刻苏”、“纸人渗红水”、“青花碗变黑”时,陈阿婆捏着针线的手停了下来。

她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林小满面前,枯瘦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抬起她的下巴,

仔细查看她脖子上的伤痕。“五指印……”陈阿婆喃喃道,眼神变得悠远而复杂,

“是女人的手劲。”她松开手,转身从床头拿出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布包,打开,

里面是几样东西:一包用油纸裹着的河泥,一小罐朱砂,还有一把刃口雪亮的旧剪刀。

她用指甲从河泥包里抠出一小块,不由分说,直接抹在了林小满的颈痕上。

那河泥带着刺骨的冰凉,还有一股浓郁的、河底深处的腥气,激得林小满一哆嗦。“阿婆?

”“别动!”陈阿婆低喝一声,手指用力,将河泥均匀涂抹开,“这是‘堵窍’。

活纸人掐你,阴气顺着指痕往你身子里钻!不用河泥糊住,你今晚就得做噩梦!”抹完河泥,

陈阿婆又打开朱砂罐,用指尖蘸了鲜红的粉末,快速在林小满眉心点了一下。动作干脆利落,

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做完这一切,她才重重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

油灯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小满啊小满,你爷爷白教你了!‘纸人不能扎五指全’,

‘画全眼招魂’!你把他的话当耳旁风!”陈阿婆的语气带着痛心疾首,“你引来的,

不是普通的游魂野鬼,是苏婉!是当年被你太奶奶……唉!”“苏婉?她是谁?

”林小满急急追问,心脏狂跳。“她……”陈阿婆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她是民国时候,你们林家的一个姑娘,没出五服的本家。长得俊,心气高,

跟一个外乡来的画师好上了,怀了孩子。”油灯的灯花爆了一下。“那时候,

这种事……是丑闻,要沉塘的。”陈阿婆的声音干涩,“她爹,就是你们林家当时的当家人,

亲自……把她沉了后院那口井。”林小满倒吸一口冷气,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后院那口井……她用石板盖着的那口?“沉她之前,她把给那未出世孩子打的长命银锁,

藏在了青溪桥洞底下,想着……想着总有一天,孩子他爹能找来,能拿到。

”陈阿婆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井水的冰凉,“那画师,再也没回来。苏婉的魂,

就困在了河里,井里,年年月月,想着她的孩子,

想着那枚银锁……”“所以……所以她附在纸人身上,是为了找银锁?”林小满声音发颤。

“找银锁,也是找她的孩子!”陈阿婆定定地看着她,“她死的时候,孩子都快足月了!

那是她最大的念想!你扎了全眼纸人,又是在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

她当然会借你的手‘活’过来!当年你太奶奶,就是心软给她扎了嫁衣和几件小兒衣裳,

被她缠上过,后来才跳了青溪河……”原来太奶奶是这么死的!

林小满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就在这时——“沙沙……沙沙……”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纸片摩擦地面的声音,

从陈阿婆家紧闭的门外传来。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雨夜里,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林小满浑身汗毛倒竖,猛地看向陈阿婆。陈阿婆脸色一变,一把抓过桌上的剪刀和那包河泥,

将她拉到身后,浑浊的老眼锐利地盯向房门。

“沙沙……沙沙……”那声音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接着,门缝底下,缓缓地、缓缓地,

塞进来一样东西——那是一片边缘不规则、被水浸透的红色纸片,看那质地和颜色,

分明是从一件纸扎的嫁衣上撕下来的。纸片上,用更深的红色,歪歪扭扭地,画着半朵荷花。

3 井中红袖半朵荷门缝下那抹刺眼的红,像一道凝固的血痕,烙在陈旧的地板上。

陈阿婆猛地吸了一口气,枯瘦的手攥紧了那把老剪刀。她没有立刻去捡那纸片,

而是快步走到窗边,掀起一角粗布窗帘,向外窥探。雨还在下,窗外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和雨水敲打瓦片的单调声响。那“沙沙”声已经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走了。

”陈阿婆放下窗帘,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走回来,弯腰捡起那片红纸,

指尖触及时,微微一顿。纸片湿冷,边缘毛糙,像是被反复摩挲、又强行撕下。

林小满凑过去,看清了那半朵荷花的画法——线条稚拙,颜色深浅不一,

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执拗。“是苏婉……”陈阿婆喃喃道,将红纸片放在油灯下细看,

“她认得我。当年她沉井前,偷偷找我给她梳过头……这半朵荷,是她跟那画师的定情记号,

她画过很多次。”她抬起眼,目光复杂地看着林小满:“她把这东西塞进来,不是吓唬我们。

她是在……指路。”“指路?指什么路?”“指她去不了的路。

”陈阿婆将红纸片递给林小满,“你林家老宅,阁楼上那件红嫁衣,袖口上就绣着这半朵荷。

那是她没来得及穿上的嫁衣。她引你去,是想让你看什么东西。”去老宅?

在那刚闹过活纸人的雨夜?林小满心头一阵发紧。脖颈上被河泥覆盖的地方,

那股阴寒似乎又渗了出来。“阿婆,我……”“怕了?”陈阿婆直视着她,“现在知道怕了?

你给她画全眼睛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她的语气严厉,却带着一丝无奈,“这因果,

是你自己沾上的,小满。林家的事,终究要林家的人去了。苏婉的魂认准了你,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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