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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我送老婆进医院

真滴帅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结婚纪念日我送老婆进医院》是知名作者“真滴帅啊”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陆拓岑凛展全文精彩片段:结婚五周年那黎晚的香水味混杂着陌生烟味沾满了衣岑凛沉默地擦着酒行车记录仪里刺耳的喘息声在脑海里反复炸他调出陆拓的档案——那个靠岳父上位的凤凰第二黎晚的办公室抽屉里多了张奢侈品发票复印署名是陆拓妻当陆拓惊恐地跪在岑凛面前求他放过岑凛只递过一张银行“转走你经手的所有项目”他微笑着扣上录音“然后滚出她的生”警察带走陆拓那黎晚在空荡的豪宅里收到了银行...

主角:陆拓,岑凛   更新:2025-10-14 06: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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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那晚,黎晚的香水味混杂着陌生烟味沾满了衣领。岑凛沉默地擦着酒杯,

行车记录仪里刺耳的喘息声在脑海里反复炸开。

他调出陆拓的档案——那个靠岳父上位的凤凰男。第二天,

黎晚的办公室抽屉里多了张奢侈品发票复印件,署名是陆拓妻子。

当陆拓惊恐地跪在岑凛面前求他放过时,岑凛只递过一张银行卡。

“转走你经手的所有项目款,”他微笑着扣上录音笔,“然后滚出她的生活。

”警察带走陆拓那晚,黎晚在空荡的豪宅里收到了银行催缴函。

她哭着质问岑凛为何如此绝情。岑凛擦掉她脸上的泪,指尖冰凉:“五周年快乐,这份礼,

配得上你的背叛吗?”第一章酒柜玻璃门映出岑凛的脸。冷,硬,像块被水打磨过的石头。

他指腹压着水晶杯口,慢慢转。一圈。又一圈。光线在杯壁滑过,留下冰冷的弧线。客厅里,

黎晚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带点虚浮的乱。咔嗒。咔嗒。停在他身后。“回来了?

”岑凛开口,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嗯。”黎晚应了一声,尾音拖得有点软。

她靠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甜腻,几乎能盖住一切。但岑凛的鼻子,像淬了毒的针。

一丝极淡的、劣质的烟草气,顽固地混在那股甜腻里,缠上黎晚的衣领,钻进他肺里。

他动作没停,酒杯还在手里转。冰凉的杯身硌着指节。黎晚似乎没察觉,或者不在乎。

她伸手去够旁边矮柜上的烟灰缸,身子前倾。宽大的睡衣领口荡开一点。暗红的印记,

指甲盖大小,像块丑陋的疤,突兀地烙在左侧锁骨下方那片白皙的皮肤上。岑凛的眼珠,

极细微地往那边偏了一下。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沉下去,沉到不见底的深渊里。“累了,

先洗洗。”黎晚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慵懒,转身往浴室走。

香水味和那缕烟味,随着她的动作,霸道地弥漫开。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哗啦啦,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岑凛手里的杯子,终于停下转动。他放下它,

杯底磕在光洁的酒柜台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异常清晰。

他没回头。径直走向玄关。黎晚的手包,一个当季限量款,随意地扔在换鞋凳上。他拿起来,

打开。里面东西不多。手机,钥匙,一个薄薄的卡包,还有一支快要用完的口红。

他翻出她的车钥匙。地库。感应灯随着岑凛的脚步,一盏盏亮起,惨白的光,

把他孤长的影子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走向那辆白色的保时捷卡宴,黎晚的心头好。解锁。

拉开车门。革和香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更浓烈。他坐进驾驶座,没有发动。

目光落在嵌入中控台的行车记录仪上。那个小小的镜头,沉默地对着前方。他伸出手,

指尖是冰的。长按电源键。记录仪屏幕幽幽亮起蓝光。他操作几下,调出存储卡。取出。

卡面微凉。回到二楼书房。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面城市的灯火,

只有桌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洒下一小圈昏黄的光晕。像审讯室里的灯。

他把那小小的存储卡插入读卡器,连上电脑。屏幕蓝光刺眼。文件夹展开,

里面堆满了日期命名的视频文件。他滚动鼠标滚轮,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

日期。昨晚。十月十一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文件名:231011_2037.h264。双击点开。屏幕暗了一瞬,随即亮起。

是地库出口的画面。黎晚的车缓缓驶出。时间码在右下角跳动。20:37:15。

岑凛向后拖动进度条。车速正常。街景变幻。最后,画面停在城西“云间酒店”的入口处。

霓虹招牌的光晕映入车内,影影绰绰。时间:20:55:08。车停下。引擎没熄火。

画面轻微晃动。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酒意和一种粘腻的兴奋:“……晚晚,

想我没?”声音不高,但穿透力极强,像生锈的针扎进耳朵。接着是黎晚的笑,

不是家里那种敷衍的懒,

撩拨人的轻喘:“……别闹……先拿房卡……”“急什么……”男人的声音黏糊糊地贴上来,

“……纪念日,他呢?在家……独守空房?”“提他干嘛……”黎晚的声线像融化的蜜糖,

腻得发齁,“……扫兴……”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急促,暧昧。

混杂着粘稠的、令人作呕的水声。粗重的喘息猛地拔高,像濒死的野兽,

毫无顾忌地冲撞着狭小的车厢空间。“唔……陆拓……”黎晚的声音破碎不堪,像被揉烂了。

“叫!叫大声点!”那个叫陆拓的男人嘶吼着,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

“让他听不见……可惜了……”画面里,只有酒店霓虹灯不停闪烁变幻的光斑,

映在贴了深色膜的车窗上,影影绰绰,晃得人头晕。但那些声音,

那些粘稠的喘息、碰撞、放浪的呻吟,被清晰的麦克风捕捉、放大,填满了整个死寂的书房。

岑凛的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杆插进冻土里的标枪。台灯的光线只照亮他半边脸,

另一半隐在浓重的黑暗里。握着鼠标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分的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微微颤抖。

他看着屏幕上无声闪烁的光斑,听着那些令人血液冻结的声音。时间码冷漠地跳动着。

20:58:30。声音终于停了。只剩下粗重紊乱的喘息。

黎晚带着餍足的鼻音:“……快上去……冷……”车门打开。啪嗒一声。

高跟鞋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咔哒。咔哒。视频结束。屏幕暗下来,跳回文件列表的界面。

蓝幽幽的光映着岑凛的脸。他保持着那个僵直的坐姿。许久。久到书房里空气都凝固成冰。

他伸出手,关掉了台灯。房间瞬间被浓稠的黑暗吞噬。只有电脑屏幕幽暗的蓝光,

像鬼火一样,勾勒出他轮廓锋利的下颌线。黑暗中,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没有声音。

那弧度冰冷,锋利,如同在寒潭里淬炼了千年的弯刀。第二章书房窗帘紧闭,

一丝光也透不进来。岑凛像尊石像,坐在电脑前的高背皮椅里。

屏幕冷光映着他线条冷硬的脸,眼窝深陷,像两口结冰的古井。他打开浏览器,

动作精准得像个设定好的程序。输入关键词:云间酒店,十月十一日。页面跳转。

官方预订系统?不。目标太大。他点开几个本地流量大的生活论坛,潜水,搜寻。终于,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个专门做酒店前台预订系统维护的小科技公司,

叫“迅捷科技”。下面一行小字:承接各类系统漏洞修补及数据导出备份服务。

后面跟着一个私人手机号。数字在岑凛眼里跳动。

他拿起旁边一部纯黑色的、屏幕没有任何多余APP的手机。解锁,新建短信。

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敲击,速度不快,但每个字都像刻上去的:云间酒店,

十月十一日晚九点左右,大堂或电梯监控录像。开价。发送。

号码归属地显示是外省一个偏远小镇。等待。秒针在死寂中走动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滴答。

滴答。像敲在神经上。三分钟后。屏幕亮起:哥们,这活风险不小。看你要哪部分?。

岑凛:大堂入口,电梯厅,八点五十五分到九点十分。

那边沉默了一分钟:清晰度保证人脸识别。打包价,这个数。一个数字跳出来。

岑凛眼都没眨:可。先付三成定金,尾款收件后结清。账号?一串银行卡号发了过来。

岑凛操作自己常用的手机银行APP,转账。备注随意填了个“设备款”。爽快!

那边回复,明早发你加密链接。手机被丢回桌面,发出一声闷响。

岑凛的目光移回电脑。屏幕上是“瑞华建筑设计院”的官方网站,简陋,刻板。

他点开“团队介绍”栏,一页页往下翻。项目经理的头像大多中年发福,笑容标准。终于,

翻到第二页中间。一张男人的登记照跳出来。年轻,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是刻意摆出的沉稳自信。名字:陆拓。职务:高级项目经理。简介写得天花乱坠,

观带深化设计政府项目、参与滨湖新区“臻园”住宅区规划重要合作方:宏图置业。

岑凛盯着那张脸。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份枯燥的财务报表。他记住了这个名字。陆拓。

他打开一个新的搜索窗口,输入“宏图置业”。页面加载。这是一家本土地产商,规模中等。

他快速浏览公司高层信息。董事长照片上的男人头发花白,目光锐利。名字:周正华。女儿?

没有公开信息。他关掉网页,拿起另一部手机,通讯录里只有寥寥几个名字。

他拨通其中一个,标注“信息-老陈”。嘟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凛哥?

”一个干练的男声。“老陈,”岑凛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查个人。瑞华设计院,陆拓。

家庭,特别是有无婚史。背景。尤其关注他和宏图置业周正华的联系。快。”“行!

给我一个小时。”老陈干脆利落。电话挂断。岑凛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时间一点点爬过。五十分钟后。手机震动。岑凛睁开眼,

拿起接通。“凛哥,”老陈的声音透着点职业性的兴奋,“查到了。陆拓,

老家徽州下面一个县城的,普通家庭。大学考到本市科大建筑系,成绩不错。毕业进了瑞华。

三年前结婚。老婆叫周敏,就是宏图置业周正华的独生女。

”岑凛的指尖在皮椅扶手上轻轻一点。“陆拓在瑞华爬得挺快,全靠老丈人暗中铺路。

这小子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玩得挺花,仗着周家的势,有点不知收敛。周敏那边,

好像管不住,也懒得管?反正夫妻关系很淡。周正华对这个女婿,啧,也就那样,

当个高级工具人用吧。陆拓在瑞华负责的项目,但凡油水足的,都跟宏图置业沾边。

”“知道了。”岑凛的声音依旧平直。“还有,”老陈补充,“周敏这人有点意思。

从小养尊处优,脾气大得很,眼里揉不得沙子。尤其对钱,看得死紧。

陆拓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样,风险不小。”“嗯。”岑凛应了一声,“费用照旧。

”“谢凛哥!”通话结束。书房再次陷入沉寂。岑凛的目光扫过电脑屏幕,

陆拓那张带着职业化笑容的脸。凤凰男。靠岳父上位。

有个脾气火爆、掌控欲强、对钱极度敏感的太太。漏洞,像筛子一样多。他扯了下嘴角。

那弧度很淡,没有温度。第三章日子像上了发条,照常运转。黎晚每天依旧出门,妆容精致,

拎着名贵的包。只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混杂的香水味和烟味越来越频繁。

她看向岑凛的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和躲避,

很快又被一种刻意维持的、带着点施舍般的懒散覆盖。

岑凛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她锁骨下方那个早已褪成浅褐色、却依旧顽固残留的印记。

他什么也没问。书房成了他的堡垒。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电脑屏幕是唯一的光源。邮件提示音响起,清脆得刺耳。点开。一个无主题的邮件。

只有一串复杂冗长的网址,像一串扭曲的暗码。底下跟着一组同样毫无规律的密码。

迅捷科技那边发来了。岑凛复制网址,粘贴进浏览器地址栏。

跳转到一个简陋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页面。输入密码。进度条缓慢地向前爬行。几秒后,

一个视频文件开始下载,速度很快。下载完成。双击打开。画面抖动了一下,

呈现云间酒店灯火辉煌的大堂。水晶吊灯散发着俗气的金色光芒。

时间码显示:20:58:15。岑凛拖动进度条。20:58:45。

白色保时捷卡宴驶入画面,停在旋转门外。副驾驶门打开。黎晚下车。

她穿着一件剪裁紧身的黑色连衣裙,衬得肌肤胜雪。夜风吹起她的卷发,她抬手捋了一下,

动作间风情万种。紧接着,驾驶座车门也弹开了。一个男人钻出来。身高腿长,

穿着一身剪裁不错的深灰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正是陆拓。他绕过车头,走向黎晚,

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笑容。一只手极其自然地,环上了黎晚裸露的纤细腰肢。

黎晚侧头对他笑了一下,身体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手指状似无意地在他胸口点了一下。

两人旁若无人地依偎着,走向酒店旋转门。陆拓的手在黎晚腰后下滑,

极其暧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黎晚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肩膀微颤,更紧地贴住他。

旋转门转动,两人身影消失在大堂深处。视频自动跳转到下一个片段。酒店电梯厅。

光滑的镜面墙壁映出人影。时间:20:59:50。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陆拓搂着黎晚走进去。电梯门缓缓合拢的瞬间,陆拓猛地低头,狠狠攫住了黎晚的唇。

黎晚的手臂立刻缠上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电梯门彻底关闭,将他们抵死缠绵的身影吞没。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光滑镜面门上模糊倒映出的、两个紧贴在一起疯狂蠕动的轮廓。

岑凛按下了暂停键。屏幕的光刺着他的眼睛。画面定格在电梯门合拢前那一秒,

陆拓粗暴地吻住黎晚,黎晚那主动迎合的姿态,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捅进视野。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皮椅发出轻微的呻吟。书房里死寂无声。电脑风扇的嗡鸣被无限放大,

钻进耳朵,变成一种高频的、令人烦躁的嘶鸣。没有暴怒。没有砸东西。

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只是盯着那定格的画面,眼神空洞,像两口被彻底抽干的枯井。

冰冷的屏幕光映在他脸上,一半亮得惨白,一半隐在浓墨般的黑暗里。

时间在凝固的空气中爬行。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他忽然动了。坐直身体。移动鼠标。

不是关掉视频,而是找到那段记录仪音频文件,再次点开。黎晚破碎的呻吟,

陆拓亢奋的嘶吼,那粘腻的水声和喘息……在死寂的书房里轰然炸开,比刚才更清晰,

更刺耳,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冰冷的毒刺。他面无表情地听着。声音开到最大。

那些肮脏的声响撞击着墙壁,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反复回荡,越来越响,几乎要掀翻屋顶。

他听着。任由那些声音像硫酸一样腐蚀着耳膜,灼烧着神经。直到音频自动播放完毕,

书房里只剩下电流的底噪。岑凛伸出手。鼠标指针移动到那个存有视频和音频的文件夹上。

右键。没有删除。他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命名简单粗暴:“证据”。将文件拖进去。隐藏。

加密。做完这一切,他关掉电脑。屏幕暗下去,书房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他依旧坐在那里,

像一座被遗忘在黑暗里的石像。空气冰冷粘稠,仿佛冻结了一般。

第四章岑凛坐在瑞华设计院街对面的咖啡馆临窗位置。深灰色风衣的领子竖着,半掩住下颌。

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冷了。他手里拿的不是手机,而是一个平板,屏幕亮着,

显示的是一份模糊但关键的扫描件——一张几个月前,

陆拓用公司信用卡在某家高端私人俱乐部消费的巨额账单复印件,上面有陆拓潦草的签名。

平板旁边,摊着一本财经杂志。封面人物是宏图置业的董事长周正华,眼神锐利,不怒自威。

翻开的内页,有一张周正华和女儿周敏在慈善晚宴上的合影。周敏穿着昂贵的定制礼服,

下巴微抬,眼神里带着一种被宠坏的、不容置疑的锐气。

他的目光在杂志上周敏的照片和街对面瑞华设计院气派的玻璃大门之间缓慢移动。时机。

需要一个完美的时机。平板屏幕忽然亮起,“信息-老陈”的来电。岑凛划开接通,

放到耳边。“凛哥,摸清了。周敏每周三下午雷打不动去‘蓝韵’私人会所,那地方死贵,

她在那儿做SPA,固定的房间,固定的时间,两点到四点。门口有保安,

但休息室就一个服务员,负责递茶送水。人不多,松散。”老陈的声音压低,语速极快。

“嗯。”岑凛应了一声,目光扫过平板上的消费账单。“还有,陆拓今天下午三点半,

设计院内部有个项目进度会,他是主汇报,跑不了。”老陈补充道。“知道了。

”岑凛挂了电话。周三下午一点五十分。“蓝韵”私人会所大堂。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和刻意的宁静。岑凛穿着笔挺的西装,气质沉稳冷峻,

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黑色文件夹,像一个低调而忙碌的商务精英,

径直走向休息区角落那个正低头擦拭小圆桌的女服务员。那是个年轻姑娘,眼神有点怯。

“你好。”岑凛开口,声音不高,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和不容置疑,“打扰一下。

宏图置业的周敏女士是在‘沁兰’厅对吗?我是‘臻和’律所的,

”他随意报了个本地颇有名气的律所名,“周董让我紧急送一份补充文件给周小姐,

关于下午董事会的。”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服务员被他冷肃的气场压住,

下意识地点点头:“啊…是在‘沁兰’。不过周小姐刚进去,技师才开始……”“很快。

只需要周小姐签个字确认收到。”岑凛打断她,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周董那边很急。我放进去就出来,不会打扰疗程。”他补充一句,“周董特意交代,

周小姐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不用通传了。”服务员犹豫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衣着考究,

气场强大,提到大老板周董和有名的律所,还说“特意交代”……她一个小服务员,

哪敢拦大人物的急事?“那…那您快一点。”她小声说,侧身让开了通往“沁兰”厅的路。

“谢谢。”岑凛微微颔首,步履沉稳地走过铺着厚绒地毯的走廊,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

门牌上嵌着两个雅致的字:沁兰。他轻轻拧动门把手,推开一条缝。房间内光线柔和温暖,

弥漫着精油的芬芳。舒缓的音乐低回。按摩床上,周敏穿着白色浴袍俯卧着,

脸埋在按摩床的呼吸洞里,一个女技师正在给她背部涂抹精油。旁边的小几上,

放着一个鳄鱼皮手包和一个最新款的折叠屏手机。岑凛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入,

像一道没有重量的影子。他目标明确,径直走到那张小几旁。技师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

手上动作停了停,刚要抬头询问。“周小姐,文件。”岑凛的声音不高,清晰地响起,

同时将那个薄薄的黑色文件夹放在了周敏手包旁边光滑的台面上,发出轻微的一声。

俯卧的周敏含糊地应了一声:“嗯……放那儿吧。”她以为是会所的人送东西。

技师也放松下来,继续按摩。岑凛的目光只在那只昂贵的折叠屏手机上停留了半秒。随即,

他伸出左手,仿佛不经意地拂过小几边缘。指尖擦过周敏的鳄鱼皮手包下方。

一个小小的、薄如蝉翼的黑色方块,带着强磁吸力,

悄无声息地吸附在了手包底部内侧的隐蔽角落。动作流畅自然,不到一秒。他收回手,转身,

步履依旧沉稳平静,拉开门,走了出去。轻轻将门在身后带上。走廊里空无一人。

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刚才只是进去确认了一份文件的摆放位置。他穿过休息区,

对刚才那个服务员微一点头,径直离开了会所。整个过程,从进到出,不到两分钟。

下午四点十分。岑凛回到那间终日拉着厚重窗帘的书房。电脑屏幕亮着,

一个不起眼的小程序界面正在运行。他戴上耳机。电流的滋滋声之后,

清晰的通话声传来:“妈,我真受不了了!陆拓那混蛋,这个月信用卡又爆了!

我问钱花哪儿去了,他就跟我吼,说应酬多!应酬个屁!他当我傻?”周敏的声音,

又尖又利,像刮擦玻璃,充满了怒火和怨毒。“就是那个包!爱马仕新出的那个限量款!

我昨天在专柜看到发票了!五十多万!他刷的公司卡!他拿什么鬼应酬要买五十多万的包?

肯定是给哪个贱人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我不管!这次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爸那边我马上就去说!他吃周家的用周家的,还敢这么明目张胆!

瑞华那个位置他也别想坐了!我让他滚回他那个穷山沟去!我周敏丢不起这个人!

”电话被狠狠挂断的声音。岑凛摘下耳机,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像寒铁裂开一道缝隙。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宏图置业财务部吗?我找一下周董的秘书,李小姐。

”他的声音温和有礼,无懈可击,“我是瑞华设计院的,陆拓经理让我转交一份紧急票据,

需要周董尽快签批的报销单。对,数额有点大,陆经理说周董交代过这个项目…好的,

我马上扫描发您邮箱。”瑞华设计院,临近下班时间。陆拓开完冗长的项目会,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回自己那间宽敞明亮的独立办公室,刚在皮质转椅上坐下。叮咚。

他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亮了。一条新短信。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本地。

内容只有一行字,却像冰锥扎进他眼底:周敏查你五十万爱马仕发票了。瑞华卡。。

陆拓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手一抖,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

第五章暮色沉沉,像泼翻的浓墨,浸染着城郊结合部这片废弃的汽车修理厂。

巨大的铁皮屋顶锈迹斑斑,布满破洞。惨白的月光从缝隙里漏下,在地面流淌成冰冷的光斑。

空旷的厂房深处,弥漫着浓重的机油、铁锈和灰尘的混合气味,浓得呛人。

岑凛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椅上,椅背早就断了,只剩三条腿勉强支撑。

他穿着一件毫无标识的黑色工装夹克,身形几乎完全隐没在角落里粘稠的阴影里。

只有指间夹着的那支香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没有抽,只是任由它静静燃烧。

死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几声野狗吠叫,更衬得这空旷的厂房像个冰冷的铁棺材。

时间一点点磨过去。终于,厂区破败的铁门外,传来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刺耳,急促。

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刹车,车灯的光柱猛地刺破厂房的黑暗,像两把利剑,

扫过布满油污的水泥地面和堆叠的废弃轮胎,最终定格在岑凛身上。光柱太刺眼,

岑凛微微眯了下眼,但身体纹丝未动。车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着冲下来,

几乎是扑向灯光尽头那片阴影里的人。“岑凛!岑总!”来人声音嘶哑,带着破音,是陆拓。

他冲到岑凛面前几步远的地方,脚步不稳地停下,胸口剧烈起伏,西装凌乱,领带歪斜,

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乱了,几缕湿发黏在汗涔涔的额头上。在车灯惨白的光线下,

他脸上每一道惊恐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眼睛里是濒死的绝望。“岑总!您大人大量!求求您!

求您放过我!”陆拓的声音带着哭腔,腿一软,竟然“扑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空旷中荡开。“是我混蛋!

我不是人!我该死!”他语无伦次,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和黎晚…我和黎晚就是一时糊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马上滚!我发誓再也不见她!

求您…求您别把那些东西…别给周敏…别给我老丈人…”他不敢提“发票”,

不敢提“证据”,每一个字都像在刀尖上滚。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坐在阴影里的男人,

手里攥着足以把他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的东西。周敏的怒火、周正华的冷酷…光是想想,

就让他浑身血液都结了冰。他完了!岑凛终于动了。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落在跪在自己面前、狼狈不堪的陆拓身上。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像在看一块路边的石头,

没有丝毫波澜。他轻轻掸了掸香烟上已经积了很长的一截灰烬。然后,

他从工装夹克的内袋里掏出两样东西。第一样,是一张崭新的银行卡。普通的蓝色卡片,

在昏暗中反射着车灯冰冷的光。他把卡伸出去,递向跪在地上的陆拓。“拿着。

”岑凛的声音不高,没有任何情绪,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陆拓惊恐地看着那张卡,

像看着一条毒蛇,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岑总…您…您这是…”“你在瑞华,

管着宏图那个‘臻园’项目的所有分包款结算,”岑凛的声音依旧平静,字字清晰,

敲在陆拓脆弱的神经上,“大概…一千七百多万,还在账上没付?”陆拓浑身一颤,

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这张卡,”岑凛用卡轻轻点了点陆拓的肩膀,

动作随意得像拍灰,“找可靠的人,分几笔,把这钱转出来。转到这个账户。”他另一只手,

把一张写着境外银行账户号码的纸条塞进陆拓僵住的手里。“不…不能!

这是…这是…”陆拓吓得魂飞魄散,话都说不利索。挪用项目款?还是宏图的款?

一旦被发现,不仅仅是丢工作,是要坐牢的!周正华会活撕了他!“做了,”岑凛打断他,

声音陡然下沉,像冰封的河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面刺骨的寒意,“我手里的东西,

永远消失。”他往前略倾身,那张轮廓冷硬的脸,一半暴露在车灯余光里,

一半仍藏在浓重的黑暗中。嘴角似乎向上扯了一下,

形成一个极其细微、却令人彻骨生寒的弧度。“不做?”他尾音拖长,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

“那你猜猜,你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太太,还有你那位手段通天的岳父,

看到你‘纪念日’的精彩演出……会怎么招待你?”“纪念日”三个字,被他咬得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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