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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爱人秋眉结局

拉拉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你是我的爱人秋眉结局大神“拉拉圈”将许月灵江淮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结婚第三我那身为厂长儿子的丈夫江为了他那个“纯过蒸馏水”的白月又一次在全厂面前发他砸了我们厂刚从德国进口的机只因那台机器的噪吵到了他初恋许月灵的午作为他的哑巴妻我默默替他收拾烂摊去给德方工程师赔他打来电语气是不加掩饰的嘲讽:“沈你就不能学学月灵的大度?再这么阴沉沉这婚趁早离了!”我捏着滚烫的话发不出半点声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求:江做什么...

主角:许月灵,江淮   更新:2025-10-15 15:4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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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第三年,我那身为厂长儿子的丈夫江淮,为了他那个“纯过蒸馏水”的白月光,

又一次在全厂面前发疯。他砸了我们厂刚从德国进口的机床,只因那台机器的噪音,

吵到了他初恋许月灵的午休。作为他的哑巴妻子,我默默替他收拾烂摊子,

去给德方工程师赔罪。他打来电话,语气是不加掩饰的嘲讽:“沈静,

你就不能学学月灵的大度?再这么阴沉沉的,这婚趁早离了!”我捏着滚烫的话筒,

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祈求:江淮,做什么都行,别动你眉骨上的那道疤。

可他还是动了。全厂大会他公然缺席,第二天,他摸着光滑如初的眉骨,

和许月灵一起出现在了厂报上。他对记者说:“我不想让她看见这疤,就想起当年受的苦,

不然我心疼。”全厂职工都在嗑他们感天动地的爱情。

只有我看着报纸上那张再无半分桀骜的脸,烧掉了我们的结婚证。江淮,你为什么不听呢。

那道疤,才是你啊。没了它,你终究一点也不像,当年在巷子里救了我的那个小混混了。

01“砰——哐当!”巨大的金属撞击声,让整个车间都安静了一瞬。

我正在办公室核对新机床的德文说明书,被这动静惊得笔尖一歪,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沈静姐,不好了!江哥……江哥他把新机床给砸了!”助理小张连滚带爬地冲进来,

脸都吓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抓起桌上的工作牌就往外跑。果然,一进车间,

就看见江淮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手里还拎着把大铁锤。他脚边,

那台我们花了血本从德国引进、指望着能让厂子扭亏为盈的精密机床,外壳上赫然一个大坑。

德方工程师汉斯先生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江淮,嘴里飙着一串我听不懂的德语。而江淮,

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将铁锤扔在地上,转身就走。他经过我身边时,连眼角都没斜一下,

仿佛我只是个透明人。“江淮!”我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我是个哑巴。一个嫁给了厂长儿子江淮三年的哑巴。这桩婚事,

是两家利益的结合。我们沈家需要江家的权势稳固生意,江家需要我们沈家的资金渡过难关。

而我,就是那个被送上交易台的筹码。“沈女士,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先生他疯了吗!”汉斯先生的翻译急得满头大汗。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汉斯先生面前,

对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我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快速写下一行字递过去。

对不起,汉斯先生。所有的损失,我们厂会一力承担。我丈夫他……只是心情不好。

汉斯先生看着纸上的字,又看看我,脸上的怒气渐渐变成了无奈和同情。“哦,可怜的沈,

你又是来替他道歉的。”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再次弯腰。是啊,我又是在替他道歉。

从三年前我们结婚开始,我就像个消防员,跟在江淮身后,

扑灭他为另一个人点起的一场又一场大火。那个人,叫许月灵。是江淮放在心尖尖上,

爱得人尽皆知的白月光。据说,这次发疯,就是因为机床试运行的噪音,

打扰到了在附近职工宿舍午休的许月灵。真是荒唐又可笑。我花了一整个下午,

又是赔罪又是保证,总算暂时安抚住了德方的情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空荡荡的屋子冷得像冰窖。我和江淮的婚房,他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次。

桌上的电话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我走过去接起,听筒里传来他带着酒气、毫不客气的声音。

“沈静,你今天又去车间了?”我握着话筒,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他看不见。

“你管我管到厂里来了?就不能学学月灵的大度?她从来不会像你这样,

跟个查岗的怨妇一样!”怨妇……我的心口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三年来,

我为他处理了多少烂摊子,为他得罪了多少人,他一句都看不到。许月灵的“大度”,

是建立在我的“懂事”之上的。我沉默着,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宣泄不满。“还有,

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看得我恶心!沈静,你要是再这么令人作呕,这联姻趁早散了!

”“啪”的一声,他挂了电话。我握着冰冷的话筒,许久没有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进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憔悴的脸,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其实,他说的那些,我都可以不在乎。联姻的本质,

我比谁都清楚。我只是怕。我怕他有朝一日,会动他眉骨上的那道疤。

那道浅浅的、月牙形的疤痕,是他当年为了救我,被小混混的啤酒瓶划伤的。那一年,

我十六岁,还不是哑巴。而他,也不是现在这个不可一世的厂长儿子江淮。

他只是一个穿着破旧白背心,眉眼桀骜不驯,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穷小子。那道疤,

是我爱上他的起点,也是我这三年婚姻里,唯一的慰藉和支撑。江淮,求求你,

别把它弄丢了。02第二天,许月灵来找我了。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出现在我家门口。“静姐姐,我……我是来替阿淮道歉的。

”她怯生生地开口,眼睛像受惊的小鹿,“都怪我,要不是我说被噪音吵得头疼,

他也不会那么冲动。”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没有请她进门的意思。对于这位江淮的白月光,我见过太多次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每次江淮为她闯了祸,她都会第一时间跑到我面前,上演一出“我也不想这样”的戏码。

见我不说话,她眼圈一红,声音带上了哭腔:“静姐姐,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知道,

我不该回来,不该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可是……可是阿淮他离不开我,他说他看到你,

就觉得压抑。”她的话像一把软刀子,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我看着她,缓缓地抬起手,

用手语比划:说完了吗?许月灵愣了一下,显然没看懂。我转身回屋,拿了纸笔出来,

在上面写道:说完了就请回吧。江淮的事情,我会处理。我的冷淡似乎刺激到了她。

她脸上的柔弱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毒。“沈静,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这个周太太的位置能坐多久?阿淮爱的人是我!他娶你不过是利用你们沈家!

你一个哑巴,凭什么霸占着他!”终于不装了。我冷冷地看着她,

在纸上写下最后几个字:凭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写完,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将她的尖叫和咒骂隔绝在外。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浑身都在发抖。名正言顺的妻子?

多么可笑的头衔。晚上,江淮破天荒地回来了。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许月灵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一进门,

他就将外套狠狠摔在沙发上,眼神冰冷地盯着我。“你今天为难月灵了?”我摇了摇头。

“还敢撒谎!”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她都哭了!沈静,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肠这么歹毒?她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地回来,你一个当嫂子的,

就这么容不下她?”我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可更疼的是心。我挣扎着,想去拿桌上的纸笔,

想告诉他,是许月灵先挑衅的。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跟她好是吗?

我告诉你,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年她家出事,现在站在这里的周太太,

就是她许月灵!根本轮不到你!”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看着他眉骨上那道熟悉的疤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突然就不想解释了。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攥着,目光固执地落在他眉骨的疤上。那里,

有我全部的青春和爱恋。我的沉默和注视,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你看什么看!我这张脸,

有什么好看的!”他粗暴地甩开我的手,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沈静,我警告你,

别再去找月灵的麻烦。她受过的苦够多了,我不想她再受半点委屈。”他转身进了客房,

“砰”地一声甩上了门。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手腕上一圈刺目的红痕。原来,

他一直以为,我爱的是他这张脸,是“厂长儿子”这张皮。他不知道,我爱的,

从来都只是那个眉骨带疤,会为了保护一个陌生女孩而打架的少年。江淮,

你真的……什么都忘了吗?03厂里因为新机床被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厂长江振雄,

也就是我的公公,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即使面对我这个儿媳,

也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沈静,江淮胡闹,你也由着他?”他一开口,

就是兴师问罪的语气。我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能怎么管?我一个说不出话的哑巴,

在他心里,连许月灵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那台机床,花了多少钱,费了多少心血,

你比我清楚!”江振雄一拍桌子,震得茶杯嗡嗡作响,“他倒好,为了一个女人,

说砸就砸了!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我默默地听着,心里一片苦涩。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江振雄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江淮跟许家那丫头的事情,我也知道。

但你要记住,你才是我们江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这个家,以后都是你的。

”他画的饼又大又圆,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安慰。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江家的财产。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用手语比划道:爸,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江振雄看着我的手势,愣了愣,随即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孩子,是江淮他……配不上你。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我的心情愈发沉重。江振雄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上。

他不是在安慰我,他是在警告我。警告我安分守己,扮演好“江家儿媳”这个角色,

不要妄想得到江淮的爱。晚上,厂里举办联谊舞会,为新来的大学生们接风。作为厂长儿媳,

我必须出席。我换上了一件得体的连衣裙,化了淡妆,独自一人去了职工俱乐部。一进门,

我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江淮正和许月灵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他是那么英俊挺拔,

许月灵是那么娇俏可人,两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而我,这个正牌妻子,

像个多余的笑话。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快看,正主来了。”“啧啧,真是可怜,

老公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跳舞。”“谁让她是个哑巴呢,换我我也选许月灵啊,

人长得漂亮,嘴又甜。”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音乐停下,江淮拥着许月灵走下舞池,两人有说有笑,甜蜜得刺眼。

许月灵看见了我,故意拉着江淮走过来。“静姐姐,你也来了?”她笑得天真无邪,

“阿淮的舞跳得真好,你要不要也跟他跳一曲?”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她知道我因为身体原因,从小就不善舞动,更何况,江淮根本不屑于跟我有任何亲密接触。

江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但看着许月灵期待的眼神,还是对我伸出了手,

语气敷衍:“要跳吗?”我看着他伸出的手,又看了看他眉骨上那道疤。鬼使神差地,

我伸出手,不是去握他的手,而是轻轻地,用指尖碰了碰那道疤。我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和哀伤。江淮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猛地后退一步,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警惕。“你干什么!

”他低吼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许月灵立刻夸张地惊呼一声,

躲到江淮身后:“阿淮,静姐姐她……她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一句话,

成功地将所有矛头都引向了我。江淮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沈静,你闹够了没有?”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是想碰碰它,碰碰那道属于我的,唯一的念想。为什么,连这个都不可以?

周围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再也待不下去,转身,

狼狈地逃离了舞会。身后,传来许月灵娇滴滴的声音:“阿淮,别生气了,

静姐姐可能只是……太爱你了。”是啊,太爱你了。爱到卑微如尘,爱到忘了自己。

04舞会事件后的几天,江淮没有回来。厂里的流言蜚语却愈演愈烈。所有人都说,

厂长家的哑巴媳妇嫉妒成性,当众撒泼,把厂长儿子和他的心上人都给气跑了。

我成了全厂的笑柄。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我不在乎。

只要他眉骨上的那道疤还在,我就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丝联系。那是我溺水时的浮木,

是我在冰冷婚姻里取暖的唯一火源。这天,我正在整理沈家送来的一些旧物,

意外地翻出了一个掉漆的铁皮盒子。打开它,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泛黄的素描。

画上是一个少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背心,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眉眼桀骜,

神情不羁。最醒目的,是他眉骨上那道月牙形的疤。这是我十六岁那年,偷偷画下的他。

那时的我,还能开口说话,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他会嫌我烦,

会凶巴巴地让我“滚远点”,但每次我被人欺负,他总是第一个冲出来,

把那些人打得屁滚尿流。眉骨上的疤,就是在那时留下的。为了护住我,

他被一个高年级的男生用碎掉的汽水瓶划伤了眉骨,血流了我满手。我吓得大哭,

他却满不在乎地用衣袖擦了擦血,对我龇牙一笑:“哭什么,一点小伤,跟挠痒痒似的。

”从那天起,这道疤,就刻在了我的心上。后来,他家因为一些变故,连夜搬走了,

我们从此断了联系。再后来,我因为一场高烧,坏了嗓子,再也说不出话。直到三年前,

商业联姻,我见到了江淮。当看到他眉骨上那道一模一样的疤痕时,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

答应了这门婚事。我以为,是老天爷可怜我,把他还给了我。可我忘了,时间会改变一切。

当年的穷小子,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厂长公子。他不再是那个会为我打架的少年,

他有了新的、需要他保护的人。而我,也只是一个他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娶的哑巴。

“叮铃铃——”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接起电话,是助理小张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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