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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方

慕见川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咸鱼方》男女主角林晚卦是小说写手慕见川所精彩内容:祖传卦术传到我这一穷得只剩三枚铜我在天桥下摆每日收入不超过五十直到那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蹲在我面前:“你就是方天师的孙子?”他递来一张照片:“找到这个女报酬一千”我盯着照片掐指一突然浑身发抖:“她三年前就死了...”“不她明明昨天还出现在监控”男人皱我咽了咽口水:“更可怕的是...”“我算出她现就站在你身”---我太爷爷当据说是名动江南的“方天师...

主角:林晚,卦象   更新:2025-10-15 20:3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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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卦术传到我这一代,穷得只剩三枚铜钱。我在天桥下摆摊,每日收入不超过五十块。

直到那天,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蹲在我面前:“你就是方天师的孙子?

”他递来一张照片:“找到这个女人,报酬一千万。”我盯着照片掐指一算,

突然浑身发抖:“她三年前就死了...”“不对,她明明昨天还出现在监控里。

”男人皱眉。我咽了咽口水:“更可怕的是...”“我算出她现在,就站在你身后。

”---我太爷爷当年,据说是名动江南的“方天师”,一卦千金,王侯将相都得排队候着,

家里朱漆大门门槛,十年里换了三次——不是坏了,是让求卦的人踏破的。传到我爷爷那儿,

风光稍减,但也算是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靠着祖传的《撼龙经》和一手精妙的六爻卦术,

撑起了不小的家业。再传到我这辈,好嘛,“方天师”的名头是继承了,

可除了这名头和三枚磨得油光锃亮的乾隆通宝祖传铜钱,就只剩下江北市这座老城里,

一间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破瓦房,以及一屁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陈年旧债。我叫方十四,

排行十四,不是我这辈人多,是老爷子固执,按着祖传的什么星宿图谱排的,

说这数字于我有缘,能保命。保没保命我不知道,反正没保我发财。大学混了个文凭出来,

干了几天996的社畜,感觉命比纸薄,心比天高,关键是还挣不着钱。一怒之下,

干脆躺平,支起了祖传的摊子——一张折叠小马扎,一块皱巴巴写着“占卜问卦,

趋吉避凶”的红布,地点就选在了人流还算可以的天桥下。理想很丰满,现实瘦得像根柴。

这年头,信这玩意儿的年轻人,多半是图个心理安慰或者社交媒体的新鲜感,

问的都是“我什么时候脱单”、“我能不能暴富”,真正肯为玄学付费的,少之又少。

年纪大的倒是信,可他们更信街角那个瞎了一只眼、据说“更灵验”的王半仙。所以,

我日均收入很难超过五十块。刨去一天两顿的馒头榨菜和瓶装水,

基本属于给城市GDP做慈善。那三枚乾隆通宝,在我手里摩挲得愈发温润,

它们见证过曾祖的辉煌,爷爷的稳当,到了我这儿,只剩下去菜市场买馒头时,

犹豫要不要赊账的窘迫。“小哥,算算我这次相亲能成不?

”一个穿着格子衫、头发有点稀疏的年轻男人蹲下来,眼神里带着点希冀和忐忑。

我瞥了他一眼,没精打采地抬起眼皮:“生辰八字,或者随便报三个数字。”等他报了数,

我熟练地抛出三枚铜钱,叮当作响,在地上弹跳几下,排出一个卦象。

装模作样地掐指算了算,其实心里在盘算晚上是吃老坛酸菜面还是红烧牛肉面。“坎为水,

变卦水山蹇……兄弟,你这趟,悬。”我尽量让语气显得高深莫测,“对方心思不定,

中间怕是还有阻碍。不过卦里见一点巽风,聊天气氛应该还行,当交个朋友吧。

”男人脸上的光肉眼可见地黯淡下去,嘟囔着“果然又是这样”,扫了十块钱给我,

垂头丧气地走了。看,这就是日常。十块钱,够买四个馒头。就在我盯着那十块钱转账记录,

思考人生意义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不是那种赶着投胎的行人匆匆而过的影子,

而是停滞的,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我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鞋尖正对着我的摊位红布。

往上是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管。再往上,是一个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

他正蹲下身来,使得我们能平视。这身行头,

跟天桥下污浊的空气、斑驳的墙面以及我这个咸鱼摊主,格格不入到了极点。

他大约三十五六岁,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面容俊朗,但眉眼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沉郁,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在我脸上刮过。这种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应该出现在市中心顶级写字楼的落地窗前,或者某个私人会所的雪茄室里。

“你就是方十四?方天师的孙子?”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磁性。

我心里咯噔一下。方天师这名头,多少年没人这么正式地提起了。来找茬的?不像。追债的?

我那点债,值得动用这个级别的人物?“是我。”我坐直了些,

尽量不让自己的咸鱼气息太过外露,“先生要问卦?”他没回答,

而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找到这个女人。”照片是彩色的,

像是从某个监控录像里截取打印出来的,稍微有点模糊,但能看清是个年轻女子,

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发,鹅蛋脸,眼睛很大,穿着一条素色的连衣裙,

背景似乎是一个公园或者河堤。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想仔细看看面相。

但男人的手稳稳地拿着照片,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

却像一颗巨石砸进我心里:“报酬,一千万。”“多……多少?”我感觉耳朵嗡了一声,

差点从小马扎上滑下去。一千万?把我连同我太爷爷的骨灰盒一起卖了都不值这个零头。

“一千万。”他重复了一遍,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说的不是一笔能让我瞬间实现财务自由的巨款,而是十块八毛。“找到她,

确认她的具体位置和现状。现金,转账,随你。”我的手有点抖。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一种莫名的,从尾椎骨升起的寒意。报酬越高,意味着事情越麻烦,

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了,一千万,

够我躺平几辈子了!咸鱼也要有梦想!“名字,生辰八字。”我松开拿照片的手,

重新捡起那三枚温热的铜钱。没有信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林晚。夜晚的晚。

生辰……不知道具体时辰,只知道是1998年,农历七月初七生。”男人说道,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无法提供精确信息有些不悦。林晚,1998年,

七月初七。我默默记下。没有时辰,卦象会模糊很多,但大体方向应该能判断。

“用照片也行,我试试看。”我示意他再把照片给我看看。这次他松了手。我拿着照片,

凝神看向女子的面容。很清秀,甚至可以说漂亮,但眉宇间似乎锁着一丝淡淡的忧郁。

我摒除杂念,将照片放在红布上,双手合拢那三枚铜钱,心中默念占卜事项:寻人,林晚,

当前下落与状况。叮铃——铜钱从小马扎的缝隙滚落,撞击在粗糙的水泥地上,

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响声。第一次,卦象显示:坤上艮下,地山谦,初六爻动。我眉头皱起。

谦卦,主谦逊忍耐,但初六爻辞“谦谦君子,用涉大川,吉”,

这显示目标人物似乎处于一种低调、隐藏的状态,但并无大凶之兆。不对,感觉不对。

这卦象太“轻”了,承载不了那一千万的重量,也对应不上眼前这男人身上那股沉郁的气息。

“再来。”我捡起铜钱,再次默祷,更加专注。第二次抛掷。铜钱落地,

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带着一种尖锐感的颤音。卦象显现:坎上坤下,水地比,六爻皆动!

变卦,坎为水!大凶之象!比卦,亲附也,但六爻皆动,乃群阴剥阳之兆,变卦为坎,陷也,

险也!这分明是……我脸色瞬间白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握着铜钱的手冰凉,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冷汗瞬间就渗了出来。“怎么了?

”西装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蹲姿不变,眼神却更加锐利。我抬起头,看着他,

喉咙发干,

声音不受控制地带着颤:“她……林晚……卦象显示……她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而且不是正常的死亡。那卦象里的坎水险陷,带着浓重的阴煞怨气,分明是横死,

甚至有可能是……水厄!男人蹲在那里,像是被定住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但周遭的空气仿佛骤然降温。他盯着我,眼神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冰水。几秒钟的死寂。然后,

他缓缓地,用一种极其肯定的语气否定了我的论断:“不对。”他拿出手机,熟练地划开,

点开一段视频,递到我眼前。那是一个监控画面,时间戳显示是:昨天,下午14点32分。

地点像是一个图书馆或者档案馆的内部,书架林立,光线偏暗。

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长发的身影正从镜头前走过,虽然画面不算特别清晰,但那张脸,

分明就是我刚才看过的照片上的林晚!“她昨天下午,还出现在市图书馆的监控里。

”男人收回手机,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方师傅,你的卦,好像不准。”我懵了。

卦象明明显示三年前已死,横死,大凶。可监控却显示她昨天还活着,还在公共场所活动?

是我的祖传手艺真的荒废到这种地步,连生死都算不准了?还是……一种更可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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