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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女友怀了男闺蜜的孩子想让我接盘男女主角陆川梁玉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土小草”所主要讲述的是:1我和梁玉璐订婚五却始终没能娶她过只因她身为美术协会主席的母亲放我必须拿下艺术金才有资格做她的女第一参赛画作莫名丢我无缘决第二作品被指控抄我被迫取消参赛资格;第三我被超载的货车撞因抢救错过比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梁玉嘲笑我是个没天赋的废她却总在人前维护我:阿彦是最好我相信直到第六我总算夺我捧着奖杯冲下却在后台听到她的男助理...
主角:陆川,梁玉璐 更新:2025-10-16 13:5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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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梁玉璐订婚五年,却始终没能娶她过门。
只因她身为美术协会主席的母亲放话。
我必须拿下艺术金奖,才有资格做她的女婿。
第一次,参赛画作莫名丢失,我无缘决赛。
第二次,作品被指控抄袭,我被迫取消参赛资格;
第三次,我被超载的货车撞上,因抢救错过比赛。
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梁玉璐,嘲笑我是个没天赋的废物。
她却总在人前维护我:阿彦是最好的,我相信他。
直到第六年,我总算夺冠。
我捧着奖杯冲下台,却在后台听到她的男助理质问她。
玉璐,为什么这次你没有动手?
我怀孕了,总要给孩子一个名正言顺的爹。
我爱的人是你,只是我欠秦彦太多,只能嫁给他。
我这才恍然,这些年的失败都是她动的手脚。
1.
身后有人叫我,角落的两个人慌忙拉开距离。
梁玉璐快步走过来,手臂自然地挽上我,语气娇嗔:
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叫我。
她看着我手里的金奖奖杯,脸上漾开笑容。
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这次妈妈肯定没话说了。
我喉咙里像被灌满了水泥,又干又涩。
恋爱第三年,我就想结婚了。
可她的母亲只同意订婚,并扔下一个荒唐的条件。
我必须拿到世界绘画大赛金奖。
我大学主修的是音乐,绘画只是业余爱好。
我想放弃。
但梁玉璐在我面前不吃不喝,把自己折磨得脱了形,求我别走。
信泽,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
看着她苍白的脸,我心软了,点头答应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转头就扎进了画室,像个疯子一样没日没夜地练习。
为了调整握笔姿势,我的手指关节几乎变形。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我的腰椎也出了问题,直到现在都不能做剧烈运动。
中间我也拿过一些小比赛的奖项,以为胜利在望。
可每一次冲击金奖,都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失败。
我也想过算了。
可每当我泄气时,梁玉璐总会用最温柔的声音给我打气,说她永远相信我。
我不想辜负她,更不想辜负这段多年的感情。
可今天我才明白,六年来的执着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时她为了陆川,一次又一次把我当猴耍。
我猛地松开手。
金色的奖杯直直坠落。
梁玉璐惊呼一声,眼疾手快地在奖杯落地前捞住了它。
她抱着奖杯,像抱着我们虚假爱情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对我蹙眉: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太累了?
走,我带你回家休息,晚上我们好好庆祝。
她一口气报出几十道菜名,都是我爱吃的,柔声问我今晚想吃什么她来做。
我有些恍惚。
她以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为了给我打气,她才去学的厨艺。
一道道菜,都是她爱我的证明。
如果她不爱我,为什么又能装得这么真?
那些日日夜夜的陪伴,那些笨拙的爱心餐,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刚想开口问个明白。
身后,陆川虚弱声音响起:玉璐,我胃疼......
下一秒,梁玉璐慌张地松开我的手,转身就要过去。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停下脚步解释:
小川有胃出血的老毛病,我得赶紧送他去医院,晚点回来接你,好不好?
我一把拉住她,执拗地开口:
他可以自己打车。你今天要是选择送他,我们就分手。
这是我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神情里闪过犹豫和挣扎,可当她的目光触及陆川的脸时,那丝犹豫瞬间化为乌有。
她甩开我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训斥:
姜信泽,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懂事?
就一会儿的事,你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扶起陆川往外走。
陆川靠在她肩上,冲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惨然一笑。
原来,无论重来多少次,她的选择永远是陆川。
我拿出手机,点开导师的对话框,回复了那条我迟迟未回的消息。
导师,我愿意去法国深造音乐。
因为梁玉璐浪费的六年,如今我也该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了。
2.
我没有等她回来,独自回到我们同居的房子。
客厅的墙上,挂满了这几年我为她画的像,每一幅都曾是我爱意的凝聚。
我走到墙边,想取下那幅我送给她的第一张素描。
画框拿下的一瞬间,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从画框背面掉了出来。
我俯身捡起,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还不等我找到第二个,门被暴力推开,梁玉璐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你,你在找什么?
她开口,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心虚。
我全明白了。
这屋里所有的画,都是梁玉璐让陆川拿去装裱的。
陆川当时把画送回来时,笑着对我说:
信泽哥,玉璐这么好看,这画可得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才能好好『看』呢。
原来,他说的看,是这个意思。
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头。
我冲进卧室,拿下正对着我们双人床的那幅油画。
我的手指在木质画框的边缘疯狂摸索。
然后,我摸到了一个摄像头。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我想和她亲热时,陆川的电话总会不合时宜地打来。
我捏着那个小小的摄像头,举到梁玉璐面前:
你知道的,对不对?
梁玉璐的辩解理直气壮:这个只是为了防止小偷,你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冷笑:防小偷还是防我,你心里清楚!
话音刚落,陆川就从门口冲了进来,一脸焦急:
信泽哥你别骂玉璐,摄像头是我放的,不要吵架!
梁玉璐柔声安慰他:
没事,他就是画画多了,有点神经兮兮的。
陆川捂着嘴,紧紧抱住她的手臂:
啊,那他不会伤害我们吧?要不送他去精神病院看看?
我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讥讽道:
先送你去演艺圈才是正经事,别浪费了好演技。
你怎么说话的!给小川道歉!
梁玉璐怒吼着扬手要扇我。
我一把接住,声音冷得像冰:梁玉璐,我们分手吧。
你疯了吗?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就为了这点小事分手?
我嘲讽:被人时刻监视也算小事?
陆川委屈巴巴地开口:
玉璐经常出差,当初也是不放心你会发生什么事才装的,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
我气笑了:你识好歹,不如装在你家,说不准还能看到更多『好事』呢。
他当场红了眼眶,哽咽着说:玉璐我辞职吧,我没法接受别人这么侮辱我!
说完,他捂着脸跑了出去。
陆川!
梁玉璐尖叫一声,她抬脚一脚把我踹到墙角。
分手就分手!
姜信泽,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对你太失望了!
她追着陆川跑了出去,我蜷缩在冰冷的墙角。
我本就不太好的腰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痛得我眼前一黑。
3.
师哥,你还好吗?
小师妹周晚晚扶着我,脸上写满担忧。
我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强撑着对她笑了笑:
谢谢你,晚晚,麻烦你陪我来医院。
她连忙摆手,没事师哥。
你这腰伤得可不轻。对了,听说你要去法国了?
我点点头。
那太好了!
她眼睛一亮,这次我也申请通过了,咱们正好结个伴。
我扶着墙,在她的帮助下慢慢走出诊室。
没想到刚到走廊,就被一个身影拦住。
陆川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开口:
好啊,姜信泽,你居然偷情。
我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果然龌蹉的人看什么都龌蹉。
他气得脸都涨红了,扬手就要打我。
可那只手挥到半空,却狠狠抽在他自己的脸上。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他捂着脸大喊:
信泽哥!出轨是你不对,你怎么能打我!
姜信泽!你居然背着我又和这个贱人在一起!
梁玉璐愤怒的声音从我背后炸开。
下一秒,一个巴掌结结实实落在我脸上。
周晚晚急了,一把推开梁玉璐:
你干什么打人!
梁玉璐被推得一个踉跄,更加怒不可遏:
好啊!怪不得你死活要分手,原来是跟她旧情复燃了!
你放屁!我......
周晚晚还想解释,我却不想再牵连她。
我拉住她,对她摇摇头:晚晚,你先走。
之前梁玉璐就因为周晚晚经常吃没影的飞醋。
周晚晚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咬着唇离开了。
我撑着墙,冷冷地看着梁玉璐:
晚晚师妹只是扶我来医院,我们之间没什么。
梁玉璐冷哼:骗谁呢,什么病非要她扶着来?
陆川捂着脸,在一旁火上浇油:
就是啊玉璐,刚才我不过是说了那个女的一句,信泽哥就动手打我。
梁玉璐的怒火被他彻底点燃。
他打你哪了?你给我还回去!
我看着这对颠倒黑白的男女,胸口一阵翻涌。
梁玉璐,你的眼睛如果没用,可以捐了。
我为什么来医院?因为我的腰那天被你一脚踹伤了!没人扶我怎么走?
还有,陆川脸上的巴掌是他自己打的,不信你可以去看医院的监控!
可梁玉璐根本不信。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话精。
陆川得意洋洋地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你还看不明白吗?在玉璐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带着令人作呕的炫耀。
我猛地转头。
一声比刚才更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陆川另一边脸上。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对上梁玉璐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对她说:
看清楚,这才是我打出来的。
好,好得很,姜信泽。
她指挥着身后的保镖把我按倒跪下。
我本就剧痛的腰部被他们粗暴的动作一扯,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梁玉璐,看在我们五年感情的份上,你别这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冷漠,
你一次又一次地欺负陆川,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今天非要给你个教训!
她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打得我头晕眼花,耳鸣不止。
喉头一阵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躺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四周一片漆黑。
腰部的剧痛和脸上的肿痛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像酷刑。
密闭,没有光。
我患有幽闭恐惧症,这件事梁玉璐比谁都清楚。
心脏开始疯狂擂动,呼吸变得急促,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梁玉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疯了一样大叫。
头顶的喇叭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声。
接着,是梁玉璐漫不经心的声音:
姜信泽,为了惩罚你的不乖,你就乖乖待到我们婚礼那天吧。
你疯了!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待在没有光的密闭空间!
我嘶吼着,声音里全是恐惧。
喇叭里传来陆川的轻笑。
信泽哥,什么幽闭恐惧症,那都是小说里的情节。
你要是真的害怕,多待几天,习惯习惯就好了。
梁玉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宠溺:
听见没?要不是陆川大度,替你求情,今天的惩罚可就没这么轻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腰部的剧痛让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没有关掉喇叭。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男女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压抑又暧昧的喘息纠缠。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趴在地上干呕。
我艰难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微光,是这片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我颤抖着解锁,满屏都是推送的新闻。
视频里,是我在医院走廊甩陆川巴掌的画面,角度刁钻,配上耸动的标题:
《金奖得主恃才傲物,医院内无故掌掴他人》
评论区里,全是铺天盖地的辱骂。
拿了个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垃圾!
这种人品,画画得再好有什么用?
心疼那个小哥哥,被打得好惨。
我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梁玉璐的手笔。
以前她为了保护我,哪怕是一条似是而非的黑料。
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动用所有关系删得干干净净。
而现在,她亲手将我推向了深渊。
心,彻底冷了,也彻底死了。
我点开那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发去一条信息。
来接我吧,我撑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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