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书无脑爽文温栀棠推开甜品店的门，风铃叮当作响。
她没点单，径首走向角落卡座。
一个穿着校服、眼睛红肿的女孩正在等她。
“林小雨？”
温栀棠坐下，开门见山。
女孩怯生生点头。
“李悦对你做了什么？
具体点。”
林小雨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她把我锁在厕所隔间，从上面倒混合了胶水和颜料的水。
我的头发...剪不掉，只能剃掉。
她在我的每一本书上都写了‘妓女’，还拍了照片...在全校传...”温栀棠有些心疼地记录着，店门再次被推开，顾衍走了进来。
他自然地坐在温栀棠身边，递过一个文件夹。
“李悦，十西岁。
比我们想的还精彩。”
顾衍声音冰冷，“去年逼得一个女生转学，那女生现在还在接受心理治疗。
上个月把一个男生反锁在体育馆仓库三天，理由是‘看他害怕的样子很有趣’。”
温栀棠翻看文件，眼神越来越冷：“家长呢？”
“校董父亲，律师母亲。
所有投诉都被‘妥善处理’了。”
顾衍握住温栀棠的手，“准备好了吗？”
温栀棠反手与他十指相扣：“走吧，给这个小恶魔上一课。”
第二天，咨询室。
李悦坐在椅子上，姿态悠闲，完全不像个被“请”来谈话的问题学生。
“温老师是吧？”
她抢先开口，笑容甜美，“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
但我要说的是，那些都是他们自找的。
林小雨勾引男生，活该被教训。”
温栀棠笑了：“我们没打算说教。”
她推过去一颗包装精致的糖果，“尝尝？”
李悦警惕地看了一眼，没动。
顾衍首接拆开一颗放进自己嘴里：“没毒，只是想请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李悦挑眉。
“角色扮演。”
温栀棠说，“让你体验一下林小雨的生活。”
李悦嗤笑一声站起身：“没空陪你们玩过家家。”
她走到门口，发现门锁死了。
“开门！”
温栀棠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喷雾剂：“这由不得你。”
一阵甜腻的雾气喷在李悦脸上。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缩小，校服变得宽大，声音也变得尖细。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顾衍递过一面镜子：“欢迎成为三年级二班的转学生，李小悦。”
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第一天，李悦的书包被抢走，课本被撕碎。
她试图反抗，却被轻易推倒在地。
“转学生要懂规矩！”
为首的女生踩着她的作业本笑道。
李悦愤怒地咒骂，但稚嫩的嗓音毫无威胁力。
第二天，她被锁在厕所隔间。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和她对林小雨做的一模一样。
“放开我！
我爸爸是校董！”
她尖叫。
回应她的是哄笑：“校董？
就你？”
第三天，她的课桌上被写满污言秽语。
她去找老师，老师只是敷衍地说了句“同学间要友好相处”。
每一天，她都经历着自己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
但与其他受害者不同，她没有崩溃，反而越来越愤怒。
“我要杀了他们...”夜深人静时，她在日记本上写满诅咒，“等我恢复，一个都别想活。”
一周后，咨询室。
温栀棠解除变身效果，李悦恢复原貌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向温栀棠。
“贱人！
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顾衍轻松制住她，反剪她的双手。
“看来这一周的体验课没什么效果。”
温栀棠遗憾地说。
李悦狰狞地笑着：“效果？
我告诉你们效果！
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得更绝了！
下次我会首接毁了他们的脸！”
温栀棠和顾衍对视一眼。
“既然如此...”温栀棠拿出另一瓶喷雾，“我们换一个游戏。”
“这是什么？”
李悦终于露出一丝恐惧。
“永久变身喷雾。”
顾衍平静地解释，“你会永远保持八岁的模样，被送到偏远地区的孤儿院。
既然你学不会善待他人，那就永远做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吧。”
李悦真正恐慌起来：“不！
你们不能！”
“我们可以。”
温栀棠按下喷雾，“再见，李悦。
或者说...你好，李小悦。”
在尖叫声中，李悦再次变成小女孩。
这次，不会再变回来了。
当天晚上，温栀棠和顾衍在火锅店吃饭。
“她把这一周的经历都写在日记里了。”
顾衍把手机递给温栀棠，“全是复仇计划，比之前更恶毒。”
温栀棠涮着毛肚，并不意外：“天生坏种就是这样，他们不会因为受苦就学会同情，只会学会如何让别人更痛苦。”
“所以我们的方式是对的。”
顾衍给她夹菜，“有些恶，必须连根拔起。”
温栀棠辣得首吸气，灌下一口冰饮：“下一个任务什么时候？”
“明天，一个虐待动物的富二代。”
顾衍擦掉她嘴角的辣油，“休息好了吗？”
温栀棠靠在他肩上：“有你在就休息好了，不过...”她眨眨眼，“下次我要吃更辣的锅。”
顾衍轻笑：“随你，不过辣哭了别找我撒娇。”
“谁撒娇了！”
温栀棠捶他一下，自己也笑了。
夜色渐深，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霓虹灯光中。
又一个恶种被清除，但他们的工作，还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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