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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roo萧无烬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没人渡我我自渡是什么意思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1晨四点的BUG:我把系统给点了场景公司机凌晨三点五十空调出风口对着我后颈猛冷得像有人贴着脖子呵林一个优秀的社头发三天没油得能直接下眼下两团乌是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换来的荣誉勋屏幕幽蓝的把我的脸照得像个游我盯着最后一行代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终结:`bash``rm -rf /system`别紧我没想删库跑这只是一个修仙手游的内...
主角:roo,萧无烬 更新:2025-10-19 10: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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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凌晨四点的BUG:我把系统给点了场景公司机房,凌晨三点五十八。
空调出风口对着我后颈猛吹,冷得像有人贴着脖子呵气。我,林啾,一个优秀的社畜,
头发三天没洗,油得能直接下锅。眼下两团乌青,是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换来的荣誉勋章。
屏幕幽蓝的光,把我的脸照得像个游魂。我盯着最后一行代码,
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终结:`bash``rm -rf /system`别紧张,
我没想删库跑路。这只是一个修仙手游的内测热修包,
它的根目录路径就叫“/system”,开发图省事,我跟着遭罪。回车。世界清静了。
然而下一秒,“叮”的一声,一个弹窗突兀地占据了整个屏幕。蓝底白字,
边框还在用一种极其复古的方式闪烁。想活命,就按OK。“……”我大脑宕机了三秒。
第一反应:哪个孙子半夜不睡觉,写了这么个恶趣味脚本?第二反应:公司内网被黑了?
我挪动鼠标,想点右上角的“X”。可鼠标指针刚碰上去,整个弹窗瞬间变得血红,
字体也扭曲起来。不按,现在就死。心脏猛地一沉,像是被人攥住了。凌晨四点的机房,
静得只剩下服务器的低鸣和我自己的心跳。咚,咚,咚。
比线上服务器出BUG时的报警声还密集。我咽了口唾沫,
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把T恤浸湿了。“行,行,我OK,我OK还不行吗。
”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指尖颤抖着,戳下了鼠标左键。一瞬间,
屏幕上的红色漩涡般旋转起来,蓝光从机箱缝隙里暴涨,一股巨大的吸力从显示器里传来,
拽着我的领子,要把我整个人拖进去。连一句“卧槽”都没来得及喊出口。我最后的意识,
是眼角余光瞥见桌上的咖啡杯翻了。褐色的液体漫过键盘,滋滋地冒着泡,
像一场微缩的火山喷发。……再睁眼时,我正跪着。是字面意义上的跪,双膝砸在水泥地上,
又冷又硬,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膝盖骨大概已经青了。我费力地抬起头。
眼前是一座阴森的大殿,粗壮的石柱上用朱砂还是血,写着两个大字:刑堂。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檀香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大殿两旁,
站着一排身穿古袍、面无表情的男人。一个个胡子留得老长,眼神跟淬了冰的刀子似的,
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正上方,一个山羊胡老头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声音如同洪钟。
“罪人林啾,谋害嫡姐,证据确凿,你可知罪?”我:“???”脑子嗡嗡作响,
像是被格式化后又强行塞进了一堆乱码。林啾?这是在叫我?谋害嫡姐?我连个亲姐都没有!
就在我世界观崩塌的瞬间,耳边“叮”的一声,响起了那个熟悉又欠揍的电子音。
系统β-471上线。身份信息载入……身份:替身女配,林啾。
主线任务1:三日之内,替男主萧无烬挡下致命一剑。失败惩罚:抹杀。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原地去世。搞什么飞机?穿书这种烂俗梗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还给我安了个炮灰身份和死亡倒计时?!系统那毫无感情的机械音还在继续:请问宿主,
是否接受任务?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剧痛传来,清晰地告诉我这不是梦。行。
来都来了,还能离咋地。“接受。”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收到。任务倒计时开始,
请宿主尽快执行。一个虚幻的红色倒计时出现在我视野右上角,数字无情地跳动着。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抬头看向那几个仿佛从古墓里爬出来的长胡子长老,脑子飞速运转。
想回家,得先活下去。想活下去,就得先过了眼前这关。“我认罪。”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但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清晰。满堂皆静,连那几个长老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显然,
他们没料到我会招得这么痛快。为首的山羊胡眯起眼:“既然认罪,
那便……”“但我有一个条件。”我打断他,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能救萧无烬。
给我三天时间,只要你们别动我。”这话一出,长老们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忍不住嗤笑出声:“黄口小儿,一派胡言!无烬师侄好端端的,何须你救?
”“他是不是好端端的,你们心里有数。”我赌的就是他们知道些什么。
我挺直了跪得发麻的背脊,疼痛让我更加清醒:“三天后,若萧无烬安然无恙,我这条命,
随你们处置。若他出了事……你们担当得起吗?”山羊胡长老的脸色变了。我心里暗自冷笑。
三天,够了。先活下来,然后,再把这个该死的系统拆成一堆二进制代码!
膝盖的剧痛提醒着我这个世界的真实。我却笑了。凌晨四点的BUG,
把我一个程序员丢进了修仙剧本里?行啊。那我就给你们这破故事,
写一个打败性的病毒式结局。
第2章 穿书第一分钟:刑堂求生的KPI我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膝盖骨硌得生疼,
手腕被麻绳勒出的紫印又痒又痛。头顶那块“刑堂”牌匾,朱砂字迹像干涸的血,
怎么看都像个关不掉的致命弹窗。正前方,三堂会审。三个白胡子老头一字排开,
胡子长度目测能当围巾,气场倒是挺足。居中那位山羊胡长老一拍惊堂木,
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林啾!你既已认罪,残害同门,理当以命偿命!”“等等!
”我抢在他下一句判决出口前,猛地抬头,“我能救六皇子萧无烬!
他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此劫,只有我能挡!”先画饼,把命保住再说。
至于这饼是真是假?系统那个催命任务还挂在视野右上角,我不去替他挡剑,
我自己先被抹杀了。横竖都得拉着这位皇子一起,要么他活我活,要么一起玩完。
左侧那个鹰钩鼻长老发出一声冷嗤:“荒唐!你一个灵脉堵塞的炼气废柴,也敢口出狂言?
”我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行,原主是菜,可我是程序员,忽悠甲方是我的核心技能之一。
“各位长老,”我刻意拔高了音量,让声音带上一种神神叨叨的宿命感,“昨夜子时,
我于梦中得见神人点化。神人明示,三日之内,六皇子若无替劫之人,必遭横祸,身死道消!
”我顿了顿,迎着他们审视的目光,抛出准备好的代码片段——哦不,是口诀。
“神人还传我一句谶语——‘雪隐三息,雷动七分’。”这八个字我瞎编的,
但听着就像那么回事。果然,三个老头交换了一下眼神,山羊胡脸上的杀气收敛了些许。
我知道我赌对了,越是这种位高权重的人,越信天命玄学这套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趁热打铁,
逻辑清晰地给出方案:“请长老给我三天自由。三日之后,无论事成与否,
我自会去六皇子府上请罪。若预言不准,届时再取我性命不迟。可若预言成真……这后果,
宗门担得起吗?”自由,意味着操作空间。只要能拖到三天,我就有时间找出路,
管他是跑路还是反编译了这个破系统!三个老头低声商议了片刻,最终,
山羊胡一锤定音:“暂且将她押入后山偏院,设下禁制,三日内不得离山半步!”不能离山,
没说不能离院。有戏!我立刻伏下身,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谢长老开恩。
”……偏院是真偏,屋子是真破。纸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木门每次开合都像在呻吟。
看守弟子解开我手腕上的麻绳后就退了出去,我一边揉着发紫的皮肤,
一边第一时间开始勘察地形,寻找这个“项目”的BUG。院门有两个外门弟子看守,
修为不高,炼气三层。屋后有个荒废的菜园,角落里有个被杂草掩盖的狗洞,看大小,
我钻出去问题不大。那狗洞,直通下山的一条杂道。守门弟子每两个时辰换一次班,
交班时会凑在一起闲聊,警惕性最低,时间大约十分钟。完美。我捡了根树枝,
蹲在地上画起了我的项目排期图。方案一:硬闯。正面硬刚两个修士,以我这战五渣的体质,
成功率低于10%,PASS。方案二:装病。骗一个守卫进来,偷袭打晕。
成功率能有30%,但打草惊蛇,后续必定是全山追杀的死局,PASS。
方案三:利用狗洞和菜园的掩护,在守卫换班的十分钟窗口期溜走。成功率预估70%,
可行性最高。我拍掉手上的土,就这么定了。接下来是准备工具。头上拔下两根发簪,
也许能当开锁工具,虽然暂时用不上。撕下破床单内衬,搓成一根简易绳索。
去菜园里刨了两个半青不红的萝卜,揣怀里,这是路上的干粮。最后,
我把身上这件外袍反过来穿。灰扑扑的内衬,正好当夜行衣。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夜深人静,
守卫换班。……子时,夜黑风高。我贴着墙根,听着外面两个守卫骂骂咧咧地换了班,
新的两个开始低声闲聊。就是现在!狗洞里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我顾不上那么多,手脚并用,
连滚带爬。终于,后背一松,我从围墙外钻了出来。眼前是比人还高的荒草,
我辨认了一下方向,拔腿就往山下狂奔。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别回头!
回头就是真的死!这条杂道崎岖不平,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大约两里地,
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左边,通往皇城方向。右边,是灵兽森林。系统任务在皇城,
我没得选。可我刚踏上左边的路,草丛里“嗖”地一声,一道凌厉的寒光直扑面门!
我全身汗毛倒竖,凭着本能猛地后仰,一柄淬毒的短剑几乎是贴着我的鼻尖飞了过去,
“咄”的一声钉进旁边的树干,剑尾嗡嗡作响。草丛里跃出三个黑衣人,
杀气腾腾:“宗门弃徒,拿命来!”我脑子嗡的一声。宗门弃徒?长老会那几个老东西,
嘴上说着关我三天,背地里直接派了杀手!我靠!玩阴的是吧!来不及骂娘,
我转身就往回跑,心里疯狂咆哮:项目延期可以,程序员暴毙不行!然而,身后破空声再起!
下一秒,一股尖锐的剧痛从后肩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噗!我踉跄着低头,
看见一支黑色的箭矢透肩而出,温热的血迅速染红了我的灰布袍子。视野开始天旋地转,
我狠狠一咬舌尖,用剧痛强迫自己清醒。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死不休。就在我腿一软,
快要栽倒的时候,前方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片火光。一队身披铁甲的骑兵举着火把,
正朝这边疾驰而来。为首的青年一身玄色软甲,头戴金冠,在火光下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勒住缰绳,声音冷冽如冰:“何人在此喧哗?”我眼前阵阵发黑,却死死盯住了那张脸。
萧无烬!我的任务目标!活的!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尽毕生演技,
连滚带爬地扑到他的马前,声音嘶哑而急切:“六皇子救我——我能救你的命!”话音刚落,
力气抽空,黑暗彻底将我吞没。第3章 皇子府的塑料合作:我卖命,
他卖护身符疼——肩胛骨像是被烧红的铁钳死死烙住,意识还在混沌中漂浮,
耳边就先灌满了自己粗重又急促的喘息。“别动。”一道清冷的男声,带着几分不耐。
话音未落,几根冰凉的手指便按住了我的锁骨,随即,药粉兜头洒下,
那股钻心的刺痛猛地炸开,我浑身一绷,差点当场弹起来。“嘶——”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操,轻点!”猛地睁开眼,一张俊美却冷漠的脸占据了全部视野。
眉骨挺拔,鼻梁高直,薄唇紧抿着,一双眸子黑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像淬了冰。
是萧无烬。我脑子宕机了半秒,求生的本能已经接管了身体,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声音嘶哑:“殿下……我的预言,成真了?”他眉梢微动,语气听不出喜怒:“先解释一下,
本王出城剿匪,回府的路上,为何能捡到一个半死不活的你?”我心里咯噔一下,干笑两声。
总不能说,我那个不靠谱的系统给我随机刷了个怪,差点把我当新手村经验包给送了?
“有人不想我活到三天后,”我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又笃定,“自然,
也就不希望我能救殿下。杀我的人,和想杀殿下的人,是同一拨。
”我把赌注全押在这句话上,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果然,萧无烬的眼神微微一变,
陷入了短暂的沉吟。片刻后,他转头对侍从冷声吩咐:“去请王府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
记住,留活口。”我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
第一阶段目标达成:小命暂时保住了。皇子府的客房,被布置成了我的临时病房兼工位。
纱帘半掩,能看到窗外修竹的影子在轻轻晃动。我像只被拍扁的蛤蟆,趴在床上,
肩膀被包扎得像个硕大的粽子。这点皮肉伤不算什么,我脑子里正飞快地盘点着目前的状况。
剩余自由时间:两天半。挡剑地点:皇城校场。挡剑对象:萧无烬。
现有资产:肩膀破洞一个,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以及一份待续费的皇子人情。“在想什么?
”房门被推开,萧无烬换了一身玄色常服走了进来。他身形高大,袖口用暗金线绣着云纹,
逆着光,整个人俊美得有些不真实。我立刻切换成乖巧恭顺的模式,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被伤口扯得龇牙咧嘴。“别动了,”他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姿态闲散,
目光却极具穿透力,“本王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说服我,你不是个一无是处的麻烦。”来了,
甲方开始考验乙方能力了。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
“第一,昨夜刺杀我的人,袖口有‘赤鹰’暗纹。据我所知,那是皇后麾下暗卫的标志。
殿下不好奇,我一个宗门弃徒,何德何能,能惹上皇后的人?”“第二,”我偏了偏头,
示意他看我的伤口,“他们用的箭,淬了‘麻灵散’,专废修士经脉。寻常山匪,
可没这种好东西。这滋味,我可不想殿下也尝尝。”“第三,”我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
“殿下后日要去皇城校场点兵。点兵台上,百官瞩目,万军肃立,一支冷箭射来,
只会当成是守卫失职,意外走火。谁会去查?谁又敢去查?
只要那弓箭手的胳膊‘抖’上那么一寸,目标,就是殿下的心口。”萧无烬的眸色沉了下去,
显然是听进去了。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赶我滚蛋的时候,才忽然开口,
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所以,你就是本王的解决方案?一个连自己都保不住的宗门弃徒?
”激将法?我也会。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殿下,这笔买卖,您稳赚不赔。
”他抬眼看我,示意我说下去。“首先,我这条命是殿下捡的,挡这一箭,
就算还了殿下的救命之恩,天经地义。”“其次,我能看见他们看不见的东西。比如,
一支即将射偏的箭,会在哪里落下。”“最重要的一点——”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死了,不过是死一个无名之辈,于朝局无碍。
殿下不仅能毫发无伤,还能顺着这根藤,摸到背后那个大瓜。用我这条不值钱的命,
换一个扳倒对手的机会,殿下,您说呢?”他眯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了我许久,
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就在我快要撑不住他这迫人的视线时,他忽然勾了勾唇角。
“成交。”说着,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玄铁令牌,扔到我的枕边,令牌触手冰凉,
上面刻着一个古朴的“烬”字。“拿着它,府中可以自由行走,但别踏出院门。
至于外头那些想杀你的人——”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让他们先来问问本王。”我攥着那块冰凉的铁牌,手心竟被烫了一下。好家伙,
甲方爸爸不仅签了合同,还附赠了一个顶级护盾!夜深人静,我趴在榻上,
用头上拔下来的发簪,在地砖上默默刻画着我的项目计划。后天上午,校场点兵,
刺杀大概率发生。我得提前找好“挡剑坐标”,确保角度刁钻,看着吓人,但绝不伤及要害。
最好还能顺势碰个瓷,把这份人情续费成VIP。肩膀的伤口还在一阵阵抽痛,
但我的思路却前所未有的清晰。把这次刺杀,当成一次项目上线——需求:让那支要命的箭,
精准地停在我心脏前零点五寸的地方。资源:一只还算结实的肩膀,
和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风险:皇后的暗卫,以及那个随时可能给我挖坑的狗系统。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用发簪在地砖上,一笔一划,刻下两个大字:“自由”。为了它,
命可以拼,系统可以坑,至于皇子嘛……当然也可以骗。窗外竹影摇曳,如鬼魅乱舞。
我闭上眼,黑暗中,仿佛有无数代码在飞速滚动。三天后,到底是谁写谁的剧本,
还不一定呢。第4章 校场点兵:挡剑的技术含量两天后的清晨,
皇子府的车马队列驶出府门。我坐在萧无烬身旁的副驾上,这个位置足够显眼,
完全符合“挡箭牌”的人设。肩上的伤口换了最后一次药,还不敢大力甩胳膊,
但至少走路已经不晃了。“紧张?”萧无烬的声音很低,从我身侧传来。
他今日一身玄色轻甲,腰间佩着长剑,长发用墨玉冠束得一丝不苟。整个人锋芒毕露,
气势迫人。“有点,”我实话实说,“主要是怕疼。”他闻言,嘴角似乎动了一下,
像是想笑,但又忍住了。他随手从身侧的暗格里拿出一块玄铁护心镜,抛了过来。“戴上,
增加点容错率。”我挑了挑眉,接住。护心镜入手沉甸甸的,质感极佳。
甲方居然还知道主动给装备?不错,省了我把厨房菜盘子塞进衣服里的Plan B。
皇城校场占地千亩,点将台高达十米,台下是黑压压的铁甲方阵,刀枪如林。
阳光照在盔甲上,反射出森然的冷光。观礼台分列两侧,左边是皇族亲眷,右边是文武百官。
皇后的位置在最尊贵处,一身凤袍红得扎眼。她的目光隔着遥远的距离扫过来,
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瞬,那嘴角的弧度,像极了程序里写死的冰冷判断语句,寒意瞬间触发。
我把护心镜塞进内衫,贴着胸口,暗暗调整呼吸。不能慌,慌就容易出错。
整个流程我早已在脑中模拟过无数遍:皇帝训话,皇子检阅,鸣鼓操演,最后散场回府。
刺杀最可能发生在“操演”阶段。那个时候兵将移动,阵型变换,场面最是混乱,
出了事也最方便甩锅。我的目光在偌大的校场上快速扫描,像是在寻找代码里的bug。
很快,三处异常被我标记了出来。一,点将台左侧的十名鼓手,其中一人虎口有茧,
手指关节粗大,那是常年拉弓才会留下的痕迹。二,长枪方阵的末尾,
有两把长枪的枪头角度微微向内,不与队列保持一致,正好对着点将台的移动路线。三,
观礼台后方的木制高架上,有一块挡风的暗板颜色比周围的要新,边缘有松动的痕-迹,
足够藏下一把短弩。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将观察结果快速告知萧无烬。他眸色一沉,只说了四个字:“皇后的手笔。”“大概率。
”我说,“待会儿你经过鼓台时,别停顿,保持匀速走过去,给我留出半秒的反应窗口。
”他侧头看我,那眼神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个合作项目,带着几分探究:“你确定挡得住?
”我耸了耸并不舒服的肩膀:“挡得住要挡,挡不住也要挡,合同都签了。
”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系统任务就在那儿挂着,违约即死,这笔违约金,殿下你可付不起。
“咚——咚——咚——”操演的鼓声震天动地,数个方阵开始移动。萧无烬按照流程,
走下点将台,开始检阅部队。我紧随其后,始终保持在他左后方半步的距离,这个位置,
能确保任何角度飞来的暗器,我都能用身体去“截胡”。一步,
两步……就在我们即将走过鼓台的瞬间,异常发生了!那名被我标记的“鼓手”,
握着鼓槌的手猛然一扬,袖中寒光乍闪,一支短箭脱弦而出!那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目标直指萧无烬的心口。但我早有预判!就在他抬手的刹那,
我左脚猛地向左前方斜跨出半步,整个身体像一面盾牌,用右肩狠狠地迎了上去!
“噗——”利刃穿透皮肉的声音沉闷得让人头皮发麻。箭锋擦着护心镜的边缘,
狠狠扎进了我的肩窝。旧伤加新伤,剧痛瞬间炸开,我眼前猛地一黑,
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顺着胸口往下淌。我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却死死抓住了萧无烬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走,别停!
”萧无烬的眸色骤然冷得像冰。他反手“呛啷”一声拔出长剑,看也不看,手腕一抖,
一道剑气横扫而出。那名“鼓手”的头颅冲天而起,血溅在了巨大的鼓面上。方阵瞬间大乱,
尖叫声此起彼伏。我咬着牙,用尽最后的力气,伸手拔掉了肩上的短箭。
温热的血溅了他一身甲胄,我脚下一软,却硬撑着没有倒下,把那支箭递到他面前。
“证据……皇后暗卫……”说完这两个词,我身体晃了晃,再也撑不住,直直地往前栽倒。
他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打横抱起。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急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撑住!你欠本王的债还没还完!”我被他抱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和血腥味,
疼得快要失去意识,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合同?甲方果然是甲方,
真够抠的。意识模糊前,我最后的想法是:——债务成功续费,距离自由,又近了一步。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还是那间客房,空气里闻不到血腥味,只有淡淡的檀香。
肩膀换了新药,被包扎得严严实实。萧无烬就坐在床边,见我醒来,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神色竟柔和了许多。“箭上有毒,太医已经解了。你昏迷了三个时辰。”我张了张嘴,
嗓子干得像砂纸:“债……还清了?”他竟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清了。不仅清了,
你还倒送了本王一份大礼。”说着,他从袖中取出那支染血的短箭,递到我眼前。
箭杆的末端,刻着一个极其微小的“赤鹰”图腾。“这是皇后的‘赤鹰卫’独有的标记,
足够我父皇好好查她一阵子了。”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他忽然伸出手,将我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他的指尖微凉,动作却很轻。
“林啾,”他看着我,声音低沉而认真,“你够狠,也够聪明。以后,跟着我。
”——这是……给我发offer了?我微微一愣。就在这时,久违的系统音在脑中响起,
没有倒计时,只有一行清晰的文字。主线任务“挡箭立信”已完成。奖励:自由行动权,
皇子信任度提升至80%。我眨了眨眼,在心里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第一阶段项目,
成功上线,零bug!窗外月色如水,我深吸一口气,暗暗立下了新的目标。——下一步,
该研究一下怎么反向操作这个狗系统,彻底写我自己的剧本了!第5章 奖励金丹?不,
是数据炸弹我在皇子府足足躺了五天。肩窝的箭伤已经结痂,新肉长出来,痒得钻心,
像有无数蚂蚁在骨头缝里搬家。萧无烬倒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每日准时过来打卡。送药,
顺带一包蜜饯,偶尔还捎来几句外头的八卦。“皇后被父皇禁足了。”他坐在床边,
修长的手指捏着小刀,正把一个苹果削成不断的长条。“私养暗卫是大罪,她宫里的人,
已经被内廷卫换了一半。”我接过他递来的苹果,狠狠啃了一口,汁水四溢。皇后倒霉,
我当然高兴,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这么大的情节波动,那个狗系统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正想着,耳边“叮”的一声,熟悉的冰冷文字泡在眼前浮现。
主线任务更新:为嘉奖宿主护主有功,特赐“固魂金丹”一枚,助宿主提升修为。
请于三日内,入宫面圣谢恩。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仿佛生怕我看不见。副作用:无。
我看着这行字,差点没笑出声。“无副作用”这五个字,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翻版。免费的礼包,往往藏着最贵的价签。“又在想什么?
”萧无烬见我盯着空气发呆,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没什么,”我回过神,
将心里的算盘压下,看向他,“我要借你的地火房一用。
”他削苹果的手一顿:“你伤还没好,炼什么丹?”“不炼丹,拆东西。”我怕他听不懂,
换了个他能理解的说法,“我想看看这丹药里,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萧无烬闻言,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挑了挑眉。他没多问,从腰间解下一块沉甸甸的玄铁令牌丢给我。
“府内地火房,随你用。”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别把自己炸了。
”皇子府的地火房建在后花园的假山之下,内里别有洞天。石壁被地火烘烤得滚烫,
空气中弥漫着硫磺和金属的味道。中央是一座半人高的青铜丹炉,炉火熊熊,
火力可以随心调控。我盘膝坐下,将那枚系统奖励的金丹摊在掌心。丹药通体鎏金,
表面有云纹缓缓流转,入手却轻飘飘的,质感不对。我拔下头上用来固定头发的发簪,
簪尖锋利,我用它轻轻刮下一点丹药表面的金粉,投入清水碗中。没有变色,没有沉淀。
但水面上,却缓缓浮现出一行行细如发丝的灵力符文,组合成诡异的阵法。我眯眼细看,
认出了其中的核心指令。“情绪锁定,忠诚最大化。”果然。这玩意儿要是吃下去,
我就会变成对系统唯命是从的提线木偶。我冷笑一声,免费的,果然最贵。接下来,
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发簪做刻刀,丹炉做熔炉,自身灵力做能源。我先用簪尖,
在那金丹不起眼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刻上一个用于复制和干扰灵力信号的“fork”阵纹。
再将之前炼废了、本用于清除丹药杂质的“回滚丹”碾成粉末,用灵力包裹着,
从簪尖刻出的微小孔洞里,一点点塞进去。这东西没什么大用,但胜在结构不稳定,
只要受到特定频率的灵力冲击,就会瞬间崩解,形成一场小规模的灵力爆炸。
一个完美的逻辑炸弹。最后,我逼出一滴指尖血,滴在丹药上。
鲜血“滋啦”一声被鎏金丹身吸收,与我建立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
这是我的“root权限”,确保这颗炸弹,只听我的命令。做完这一切,
我将这颗内芯早已被偷梁换柱的“金丹”丢回丹炉,催动地火,
将我刻下的痕迹与丹药本身完美融合。大功告成。我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汗,被热气一熏,
肩膀的伤口又开始发痒,心里却爽得无以复加。系统想给我喂糖衣炮弹?行,
我把糖衣剥下来,往里塞个真正的炸弹,就看它敢不敢咽!为了以防万一,
我还用丹炉里剩下的材料,仿制了三枚一模一样的“金丹”,里面塞满了磨成粉的萝卜干。
关键时刻,用来偷天换日。“忙完了?”萧无烬不知何时倚在了门口,抱着剑,正看着我。
我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正品”,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礼物包装完毕,就等签收了。
”他看着我得意的样子,竟也轻笑了一声,走过来,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玩得太过火。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皇宫不是我的府邸,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护着你。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我下意识想躲,身体却僵了一瞬,没动。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种话。回房的路上,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我攥着手心那枚冰凉的丹药,心里已经排好了下一步的日程。进宫谢恩,当着皇帝的面,
“感激涕零”地收下这份大礼。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引爆它。
我要把系统的“情绪锁”炸个粉碎,把控制权抢到自己手里,反过来给它写几行代码。
我低声对自己说了一句。“倒计时没有,但心跳在数。下一步,让系统也尝尝,
什么叫身不由己。”第6章 皇宫谢恩:炸弹金丹上线第三日清晨,
皇子府的马车碾过青石板路,直奔皇城。我端坐车内,膝上横着一只乌木锦盒,
盒中那枚被我偷梁换柱的“金丹”,依旧鎏金璀璨,卖相十足。与我同车的萧无烬闭目养神,
一路无话。直到宫门在望,他才睁开眼,不由分说地塞了块冰凉的玉符到我手心。
“宫内若有变故,捏碎它。”他的声音很低,“我即刻到。”我攥紧玉符,点了点头,
心下却道:兄弟,这次的乱子是我亲手点的火,你最好离远点,免得溅一身灰。金銮殿偏殿,
流程和我预想的一样。皇帝高坐龙椅,说了几句场面话,无非是嘉奖我献丹有功。
我躬身谢恩,双手奉上锦盒。内侍将锦盒呈上,皇帝并未打开,
只是示意一旁候着的皇家炼丹师。那炼丹师白眉长须,身形佝偻,接过锦盒的瞬间,
眼中迸出精光。他打开盒盖,一股丹香混着灵气溢出。“好丹!好丹!”老头连声赞叹,
几乎要把脸贴上去,“此等品相,老夫生平仅见!”我垂着头,嘴角忍着笑。您再多夸两句,
它可就要开花了。炼丹师将金丹置于白玉盘中,取出一柄小巧的玉刀,
看样子是准备刮下些粉末用以查验。就是现在!我藏在袖中的手指暗暗掐诀,
发丝间藏匿的引信阵纹微微发烫。只要那玉刀落下,粉末触及玉盘,
丹药内部的“fork”阵纹便会启动,逻辑炸弹即刻激活。“且慢。”龙椅上,
皇帝忽然抬手。我心里“咯噔”一下,动作一滞。甲方临时改需求?
只见皇帝扫了炼丹师一眼,沉声道:“此丹乃系统所赐,非凡品。凡俗之法,
验不出它的玄机,便由系统亲自来验。”我眼皮一跳,
随即看到两名内侍合力抬上一面半人高的古朴铜镜。镜面光华流转,
一个熟悉的红色加载圈缓缓浮现。系统,竟然亲自上线验货了。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非但没有紧张,反而兴奋起来。机会来了。你自己要看,那就给你看个全套的。
铜镜射出一道柔和的白光,将玉盘上的金丹完全笼罩。几乎在同一时间,
我刻下的“fork”阵纹被瞬间激活。铜镜的镜面上,原本平静的白光陡然一变,
无数行代码如瀑布般疯狂刷下。
standby; rootKit_LINQIU=active;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皇帝的脸色变了。铜镜的光芒由白转红,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镜面上的代码雨乱成一团。
警告!检测到异常进程!来源无法追踪!警告!检测到逻辑炸弹!
执行最高指令:立即回收异常丹药——晚了!轰!一声闷响并非来自空气,
而是直接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开。玉盘上的金丹外壳应声碎裂,
一股浓郁的黑色代码雨喷涌而出,像墨汁滴入清水,瞬间污染了整面铜镜。
镜面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鲜红的警告字体疯狂跳动,最终化为一行乱码。
令冲突……回收失败……System Error……我心底狂喊一声:干得漂亮!
病毒植入成功!代码雨凝成的黑烟并未消散,反而如活物般顺着铜镜的支架,
蜿蜒着爬向皇帝的龙案。皇帝惊得从龙椅上站起,连退数步。“护驾!护驾!
”太监尖利的嗓音划破死寂。殿内侍卫齐刷刷拔刀,将龙案团团围住。
我适时地“花容失色”,身体一软,假装被吓得瘫倒在地,
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那股黑烟的走向。它的目标,正是系统与皇权连接的端口。
只要污染了它,系统就别想再通过皇帝给我派发任何任务!一道身影闪到我身侧,
萧无烬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护在身后。“能走吗?”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也带着一丝兴奋:“再等等,让病毒飞一会儿。”他身形一顿,没再多问。
黑烟在龙案前盘旋一圈,最终猛地炸开。铜镜“砰”的一声,
彻底碎成了一地闪着电火花的铁渣。代码雨失去了载体,化作点点黑光,消散于无形。
大殿内,落针可闻。皇帝脸色铁青,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他脑海里,
那道陪伴了他多年的系统提示音,第一次陷入了死寂。没有任务,没有奖励,什么都没有。
我低下头,用袖子掩住几乎要咧到耳根的嘴角。ROOT权限,到手一半!“怎么解释!
”皇帝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死死瞪着瘫在地上的炼丹师。老头子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带爬地跪好,磕头如捣蒜:“陛下恕罪!老臣糊涂!此丹……此丹定是被魔气污染了!
”我立刻跟着跪下,身体瑟瑟发抖,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明鉴!民女愚钝,
实在不知丹药中竟藏着这等祸心!定是有人想借民女之手,加害陛下,加害皇家啊!
”先不说丹药有问题,只说“有人”想加害。这口大锅,我可不背。
皇帝阴沉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冷哼一声:“封锁消息,给朕彻查!
”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将已经说不出话的炼丹师拖了下去。
皇帝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林啾,暂押皇子府,未得传召,不得外出!”这是软禁,
但总比掉脑袋强。我乖巧磕头:“民女……遵命。”回程的马车上,萧无烬抱臂看着我,
看了许久。“你做了什么?”我摊开手,一脸无辜:“我只是献丹啊,
谁知道系统会自己炸了自己。”他眯了眯眼,显然一个字都不信,却也懒得追问,
只是提醒道:“最近安分点,宫里要翻天了。”我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宫墙,
心里却在飞快地敲着键盘。系统第一次掉线,世界仿佛瞬间关掉了背景音乐。很好。接下来,
该轮到我来谱写BGM了。是夜,皇子府客房。我躺在床上,对着空气,伸出食指轻轻一点。
一道淡黑色的光标在眼前浮现,如同等待指令的忠诚士兵。
root@LINQIU > _我笑了,轻声敲下第一行属于我的代码。
echo “Freedom” > /world/new_rules下一秒,
光标下闪烁出一行新的提示。权限不足,是否强制获取?Y/N我毫不犹豫地,
在虚空中点下了那个字母。Y。
第7章 系统静默24小时:我偷偷写新规则系统炸掉后的第一个清晨,我醒来时,
整个世界安静得可怕。没有“叮”的一声。没有每日任务的弹窗,没有属性面板的闪烁,
连视野右上角那个碍眼的小红点也彻底黑了下去。像是戴了二十多年的降噪耳机,
突然被一把扯掉。我坐起身,支起耳朵。窗外,有鸟雀叽喳的脆响,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远处皇子府侍卫操练的呼喝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原来没有后台程序的世界,
是自带立体环绕声的。皇帝的软禁令,对我来说形同虚设。皇子府包吃包住,
门口站着两排皇家侍卫,比任何门锁都管用,简直是性价比最高的安全屋。
我借口“受惊养伤”,把客房的门窗用布条封死,只留一盏烛台在桌上幽幽地燃着。然后,
我在冰凉的地板上,铺开了我的“作业”。一根从餐盘里顺来的筷子,被我用指甲磨尖了头,
当做刻阵笔。桌上的烛火,是我的能源。一根从自己头上扯下来的发丝,
是连接代码与现实的引信。昨晚那道只属于我的黑色光标,则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主机”。
我对着空气伸出食指,轻轻一点。root@LINQIU>_光标在黑暗中闪烁,
像一只忠诚的眼睛。很好,该修改世界底层规则了。第一条:关闭强制任务。
我指尖在虚空中飞速划动,一行行代码随之浮现。
vi /world/rules/mission_control旧的条款弹出,
带着一股陈腐的霸道气息。
TRUE;missionForce=TRUE;host=LINQIU;情感锁定,
强制任务。我嗤笑一声,直接将那个刺眼的“TRUE”,改成了“FALSE”。回车,
保存。光标下立刻闪烁起新的提示。
权限申请中…51%…100%missionForce已关闭。成了!
我差点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从今天起,
再也没有什么狗屁系统能逼我去做九死一生的送命任务了。既然要自由,那就贯彻到底。
第二条规则:开源灵力。
RUE” >> /world/rules/cultivation指令敲下的瞬间,
我感到整个皇子府,不,是整座皇城的天地灵气都微微一颤。
就像服务器的带宽限制被突然解除,空气中那些原本稀薄的能量粒子,瞬间浓郁了数倍。
府外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惊呼,想必是那些修炼者感觉到了。很好,让大家都尝点甜头,
我的新规矩才有人拥护。当然,绝对的公平等于自断手脚。
我反手就给自己开了一个隐形的超级管理员账户。
useradd -u 0 -g root linqiu_admin至于密码?
我咬破指尖,用血在虚空中画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哈希阵列。这是我的专属密钥,独一无二。
做完这一切,我才慢悠悠地挪到窗边,掀开布条一角。今夜的皇城,注定无眠。
我几乎能想象到,皇帝在寝宫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一遍遍试图呼唤他那已经“失联”的系统,
第一次尝到何为真正的“孤家寡人”。那位倒霉的皇后,大概率要喜提一口黑锅,
毕竟献丹的是我,而我是她推出来的人。再加上这突如其来的灵力暴增,
被扣上一个“私通魔道,意图打败”的帽子,简直再正常不过。而城中的修士们,
此刻恐怕已经陷入狂欢。我甚至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欢呼。旧版本已下架,
新协议正式上线。“咚、咚。”敲门声响起。我还没来得及伪装,萧无烬已经推门而入。
他拎着两壶酒,眉宇间带着几分奔波后的疲惫。“宫里都快翻天了,你倒清闲。
”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只是个被软禁的弱女子,正在养伤。
”他将酒壶重重放在桌上,目光扫过房间里简陋的布置,
最后定格在我脸上:“系统……真的没了?”我没回答,只是抬起手,对着他,
在空中轻轻一点。那道黑色的光标凭空浮现,安静地闪烁了一行全新的字符。
Hello World, No Script.萧无烬瞳孔微微一缩,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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