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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剧本全部

用户浔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天道剧本全部》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浔清季苍讲述了​我叫风是九玄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我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就是跟在了季苍月身她是宗门里出了名的透明是季家那个连剑都握不稳的“大小姐”,所有人都说她是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废我原以我跟着只是一个需要庇护的、被家族抛弃的可怜直到那宗门的天之骄那个被誉为未来仙道脊梁的柳飞带着她那群光芒万丈的拥趸找上门指着季苍月的鼻要她为一件莫须有的罪名下我以为末日降...

主角:浔清,季苍月   更新:2025-10-21 14:4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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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风尘,是九玄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外门弟子。

我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就是跟在了季苍月身后。

她是宗门里出了名的透明人,是季家那个连剑都握不稳的“大小姐”,所有人都说她是个除了脸蛋一无是处的废柴。

我原以为,我跟着的,只是一个需要庇护的、被家族抛弃的可怜人。

直到那天,宗门的天之骄女,那个被誉为未来仙道脊梁的柳飞烟,带着她那群光芒万丈的拥趸找上门来,指着季苍月的鼻子,要她为一件莫须有的罪名下跪。

我以为末日降临。

可季苍月只是抬了抬眼皮。

然后,天就塌了。

我亲眼看着那些传说中的天才、权势滔天的长老、甚至高高在上的皇子,在她面前,是如何从不可一世的神,变成一滩滩连形状都没有的烂泥。

我才终于明白。

我跟着的不是一个可怜人。

我跟着的,是一个刚刚睡醒的……魔鬼。

而我,是唯一一个,有幸或不幸站在她身后,看完这场屠杀的观众。

我叫风尘,在季苍月身边待了三年。

这三年,我干得最多的事,就是替她挡掉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食堂管事克扣的灵米,功法堂弟子分发的残缺心法,还有那些师兄弟们毫不掩饰的、带着讥讽的眼神。

季苍月,季家的嫡长女,在九玄宗,却活得像个没人要的野狗。

所有人都知道,她天生废灵根,来九玄宗不过是家族用来和宗门拉关系的弃子。

她很安静,大多数时候都在自己的小院里,摆弄那些半死不活的灵草。

她也很好看,但那种好看,是苍白的,没有生命力的,像一朵永远不会盛开的雪花。

我之所以跟着她,原因很简单。

三年前我刚入宗门,被人打断了腿扔在后山,是她路过,给了我一颗丹药。

那颗丹药,她自己都舍不得吃。

从那天起,我就决定,这条命是她的。哪怕她是个废柴,我也认了。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刚把这个月的月例灵石领回来,少得可怜,只有三块下品灵石,被克扣了七成。

我捏着灵石,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季苍月下个月的修炼资源宽裕点。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心里一紧,赶紧冲了进去。

院子里,站满了人。

为首的那个,是柳飞烟。

我们整个九玄宗,不,甚至是整个修仙界年轻一辈的“白月光”。天生剑体,修为高深,人又长得像仙女下凡,身后永远跟着一群苍蝇似的拥护者。

今天,她的苍蝇队伍格外庞大。

剑道峰首座亲传弟子,陈北玄,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盯着我。

炼丹阁长老的孙子,药不然,手里把玩着一瓶丹药,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甚至还有宗主的小儿子,李涵,也抱着剑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这阵仗,是要拆了我们这个破院子。

而他们所有人,都围着一个人。

季苍月。

她就站在那片被她养得蔫了吧唧的药圃前,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道袍,手里还拿着个小水瓢。

好像眼前这些足以让整个外门震动的天之骄子们,和她地里那几根快死的杂草没什么区别。

柳飞烟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像山涧的泉水,但说出来的话,却淬着冰。

“季师妹,我那株养了三百年的冰心草,不见了。”

她顿了顿,目光直直地射向季苍月。

“最后有弟子看到,是你偷偷摸摸地靠近了我的洞府。”

我脑子嗡的一声。

冰心草!那是柳飞烟的命根子,据说能助她突破金丹,是她那位做长老的爷爷费尽心思才弄来的宝贝。

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季苍月会被活活打死的。

“不是她!”我下意识地冲上去,把季苍月护在身后,“大小姐她今天一天都和我在一起,哪儿也没去!”

陈北玄冷笑一声,剑眉一挑:“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废柴的跟班,说的话有谁信?”

药不然也跟着起哄:“就是,谁不知道你们俩穿一条裤子。风尘,我劝你别跟着这种偷鸡摸狗的女人混,小心把自己也搭进去。”

柳飞烟没理会他们,她的眼睛始终看着季苍月,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失望。

“季师妹,我知道你修炼艰难,需要资源。但你不能走上邪路。”

“只要你现在承认错误,把冰心草交出来,我可以看在同门的份上,只废你修为,留你一命。”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废掉一个人的修为,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我气得浑身发抖,还想争辩,却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季苍月。

她轻轻把我拉到一旁,然后,往前走了一步。

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看见她主动站在人前。

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挨个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陈北玄,药不然,李涵,最后,落在了柳飞烟的脸上。

“你说,我偷了你的草?”她问,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柳飞烟蹙起好看的眉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痛心模样:“季师妹,人证物证俱在,你何必狡辩。”

“人证?”季苍月歪了歪头。

一个外门弟子连滚爬爬地跑出来,指着季苍月:“我……我亲眼看见的!就是她,鬼鬼祟祟地在柳师姐洞府外出现过!”

“物证呢?”季苍月又问。

药不然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扔在地上。

布包散开,里面滚出几片沾着泥土的叶子。

“这是在你院子角落里发现的,”药不然用脚尖碾了碾那几片叶子,“冰心草的残叶,上面的灵气还没散干净呢!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死死盯着那几片叶子,这他妈就是栽赃!

这院子我一天打扫三遍,哪来的什么残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季苍月身上,等着她百口莫辩,等着她跪地求饶。

我紧张地手心都在冒汗,已经准备好,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带她冲出去。

可季苍月,她笑了。

很轻很轻的笑,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像是怜悯。

对,就是怜悯。

她在怜悯眼前这些,能轻易决定她生死的人。

然后,她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的话。

“冰心草那种垃圾,也配让我偷?”

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飞烟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身后的陈北玄更是勃然大怒,‘噌’地一声拔出长剑。

“贱人!你找死!”

剑光凛冽,带着一股破风声,直刺季苍月的心口。

陈北玄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这一剑,别说季苍月,就算是我,也绝对躲不开。

我目眦欲裂,嘶吼着就想扑上去。

但已经晚了。

眼看剑尖就要刺进季苍月的身体,可她,动都没动。

她只是抬起了眼皮。

然后,伸出两根手指。

食指和中指。

就那么轻飘飘地,夹住了陈北玄势在万钧的剑尖。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陈北玄脸上的怒容僵住了,变成了不敢置信。

药不然手里的丹药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柳飞烟那张美丽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愕。

季苍月夹着那柄灵剑,就像夹着一根稻草。

她看着陈北玄,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每个人头顶炸响。

“你刚才,骂我什么?”

陈北玄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想把剑抽回来,却发现那柄剑像是长在了季苍月的手指上,纹丝不动。

“我……”他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季苍月的手指,轻轻一错。

“咔嚓!”

一声脆响。

那柄由百年玄铁打造的上品灵剑,从中断成了两截。

断掉的剑尖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哀鸣。

陈北玄如遭雷击,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院墙上,昏死过去。

秒杀。

一个炼气三层的废柴,秒杀了筑基后期的天才。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季苍月的背影。

这个我护了三年的女人,这个我以为需要我拼命去保护的女人……

她到底,是谁?

季苍月随手扔掉手里的半截断剑,像是扔掉什么脏东西。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柳飞烟的脸上。

此时的柳飞烟,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悲天悯人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现在,”季苍月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轮到你了。”

“是你自己跪下,还是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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