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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爱的不是我全文阅读

森屿晴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夫君他爱的不是我全文阅读》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森屿晴子沈讲述了​眉深浅**第一卷:画眉深浅****第一章:镜中影**画眉笔尖蘸着浓淡正好的螺子那黛色是西域进贡的上细腻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沈砚的指尖稳而轻笔触沿着我的眉骨轮廓缓缓游像是在描摹一件绝世的瓷或是在完成一幅不容有失的工他靠得极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在我额带着他身上常年萦绕的清冽松那是他独有的、属于朝堂重臣的矜贵气我端坐在梨花木妆凳眼帘低目光所...

主角:森屿晴子,沈砚   更新:2025-10-24 19: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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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深浅**第一卷:画眉深浅****第一章:镜中影**画眉笔尖蘸着浓淡正好的螺子黛,

那黛色是西域进贡的上品,细腻如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香。沈砚的指尖稳而轻柔,

笔触沿着我的眉骨轮廓缓缓游走,像是在描摹一件绝世的瓷器,

或是在完成一幅不容有失的工笔。他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在我额间,

带着他身上常年萦绕的清冽松香,那是他独有的、属于朝堂重臣的矜贵气息。

我端坐在梨花木妆凳上,眼帘低垂,目光所及,是他玄色常服上用银线暗绣的云纹,

在晨曦透过茜纱窗棂的光线下,泛着含蓄的光泽。我能看清他低垂的眼睫,长而密,

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了那双时常让我感到迷失的深邃眼眸。三年来,

每逢初一、十五,只要他休沐在家,未曾间断。这画眉之礼,

早已成为尚书府内院一道固定的风景,

亦是京城官宦圈里口耳相传的佳话——位高权重的尚书沈砚,与出身清流的夫人柳氏,

伉俪情深,琴瑟和鸣。“好了。”他搁下画笔,

那支小巧的青玉笔杆在妆台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他端详着我的脸,片刻,

唇角漾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和的笑意,如同春日融化的溪水,表面温暖,内里却不知深浅。

他的指尖掠过我的鬓角,将一丝并不存在的乱发拂到耳后,动作自然亲昵,“我们阿嬛,

今日想簪哪支钗?”他唤我“阿嬛”,我的小字。从他口中吐出,

总是带着一种仿佛浸透了蜜糖的温柔,低沉而悦耳。可不知从何时起,这声呼唤入耳,

心底总会泛起一丝极细微的、难以捕捉的涩意,像是一粒沙子,藏在柔软的蚌肉里,

无声无息地磨着。妆台上,紫檀木雕花的钗匣大开,里面珠翠玉环,宝光流动。

有赤金衔红宝的凤钗,有点翠嵌珍珠的蝴蝶簪,还有各色精巧的华盛、掩鬓。

这些都是他陆陆续续为我添置的,或是宫中赏赐,或是他外出办差时带回。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彰显着尚书夫人应有的尊荣与宠爱。

我的目光在那支新得的、做工极其繁复的赤金点翠步摇上停留一瞬,

那展翅欲飞的凤凰眼眸是用细小的红宝石镶嵌,华美夺目。但最终,我的指尖还是越过了它,

落在一旁那支素净的白玉兰花簪上。玉质温润,花形简洁,

只在花瓣边缘勾勒一丝极细的金线。“就这支吧。”我的声音不高,带着晨起时特有的微沙。

他似乎微微顿了一下,随即从善如流地拿起玉簪,小心地插入我梳得齐整的堕马髻间。

他的手指偶尔擦过我的头皮,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铜镜磨得锃亮,

清晰地映出我们二人依偎的身影。男子清俊儒雅,眉目疏朗,

一身常服也难掩久居人上的雍容气度;女子眉目婉约,云鬓花颜,依偎在夫君身侧,

是一幅任谁看了都要心生艳羡的举案齐眉图。“大人,夫人,早膳已在花厅备好了。

”大丫鬟秋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恭敬而柔顺。沈砚自然地伸出手,掌心干燥温暖,

将我的手包裹其中。他的手掌很大,指腹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摩挲着我的皮肤。

他牵着我,走出内室,穿过连接正房和花厅的抄手游廊。初夏的晨光透过廊柱,

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庭院中的石榴花开得正盛,簇簇火红,点缀在碧绿的叶片间,

热烈得有些刺眼。几个负责洒扫的粗使丫鬟远远见到我们,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垂首屏息,

直到我们走过,才敢继续动作。他们眼中,有对男主人的敬畏,

也有对女主人得宠的、隐秘的窥探与羡慕。他确实待我极好。成婚三年,衣食住行,

无一不精,无一不细。他会记得我喜甜不喜咸,

吩咐厨房将我的膳食单独做得清淡些;会在入夜为我留一盏灯,无论多晚归来,

那盏灯总亮着;会在我去年冬日落水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时,彻夜守在我床边,

亲自试过药温,一勺一勺喂我喝下。他甚至……很少去两位姨娘房里,大多时候,

都宿在我这正院。京城里,谁不知尚书沈砚宠妻如命。连宫里那位最是严苛的太后娘娘,

在一次命妇朝见时,也曾拉着我的手,慈眉善目地说:“沈尚书是个知冷知热的,

阿嬛你好福气。”好福气……吗?我慢慢喝着面前青瓷小碗里的碧粳米粥,米粒晶莹,

熬得恰到好处。眼角的余光,能看见沈砚正将一碟玲珑剔透的水晶虾饺推到我面前。

那是他爱吃的,他总以为我也爱吃。心底那片荒芜的角落,

似乎被这晨曦和眼前人的温柔映照得暖了一些。可那暖意薄得像一层初春的冰,看着坚实,

底下却是涌动的寒流,随时可能碎裂。2 书房暗格用过膳,沈砚整理了一下衣袍,

温声道:“前院还有些公务要处理,阿嬛若无事,可去园子里走走,今日天气尚好。

”我点头应了,起身送他到门口。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

库房里新得了几匹软烟罗,颜色鲜亮,我已让人送到你房里,你看看喜欢哪匹,

裁几身新衣裳。”他总是这样,体贴入微,事无巨细。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外,

我站在原地,怔忪了片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松香气息,若有若无地缠绕着。

照例在内院花厅听了管事嬷嬷们的回禀,处理了几桩家务,发放了对牌。

尚书府人口不算复杂,但偌大的家业,每日总有些琐事需要决断。

我坐在上首的紫檀木扶手椅上,听着下方恭敬的禀报,条理清晰地吩咐下去。

几位嬷嬷垂首听令,态度恭谨。我知道,她们敬我,更畏我身后的沈砚。我这个尚书夫人,

做得还算稳妥。晌午过后,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聚拢了层层叠叠的乌云,天色阴沉下来,

闷热的风穿过庭院,带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我想起前几日吩咐人收拾书房,

将一些受潮的旧书搬出去晾晒,不知是否已经妥帖归位。沈砚的书房,是府中禁地,

等闲不许人进,便是身为妻子的我,也秉持着分寸,极少涉足。他曾说过,

里面有些紧要的公文案牍,不便打扰。今日他出门访友,想必不在府中。一种莫名的冲动,

或者说,是一种潜藏已久、一直被理智按压着的窥探欲,在此刻悄然滋生。

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着,我摒退了随侍的丫鬟,只说自己想静一静,

独自一人朝着前院书房的方向走去。书房位于前院东侧,环境清幽,门外种着几丛翠竹,

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守门的小厮见到我,连忙行礼,并未阻拦。我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陈旧书卷、徽墨和淡淡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书房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靠窗是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面文房四宝陈列井然,一方端砚,墨迹未干。

多宝格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些古董玉器、奇石盆景,彰显着主人的品味。

另一面墙则是顶天立地的酸枝木书柜,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各类典籍,经史子集,不一而足。

收拾过的书籍果然已经搬回,地上还留着些许挪动时留下的淡淡灰尘痕迹。

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那些整齐的书脊,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然后,我的目光在靠近书柜角落,

一个极不起眼的位置停住了。那里插着一本蓝布封面的《舆地纪胜》,

书脊的颜色似乎比旁边的书籍略深一些,边缘也有些微的磨损,像是……时常被抽出来摩挲。

心,毫无预兆地,骤然跳快了一拍。喉咙有些发紧。我缓步走过去,

绣鞋踩在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几乎没有声音。指尖有些发凉,我伸出手,

轻轻碰了碰那本《舆地纪胜》。触手是微凉的布质感和纸张的粗糙。略一用力,

我将书抽了出来。书后面,并非实心木板,

而是一个巧妙地隐藏在书脊阴影下的、不大的暗格。暗格里,

没有预想中的机密文件或金银细软,只静静地躺着一只扁平的紫檀木盒。盒子不大,

做工精巧,表面光滑,泛着幽暗的光泽。呼吸,在那一瞬间滞住了。我盯着那只盒子,

像是盯着一簇在暗夜中无声燃烧的幽蓝火焰,美丽而危险。理智在脑海中尖锐地鸣响,

催促我立刻离开,当做什么都没发现。维持现状,至少表面还是光鲜亮丽的尚书夫人,

享有他的“宠爱”与世人的羡慕。可是,那只手,那只属于我的、微微颤抖着的手,

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将那只冰冷的紫檀木盒,从暗格中取了出来。

盒子没有上锁,仿佛它的主人并不认为这里需要设防,或者,是笃定了无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口带着书墨尘埃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一种陈旧的苦涩。然后,

我用冰凉的指尖,掀开了盒盖。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厚厚一沓叠放整齐的宣纸画稿。

最上面一张,墨迹尚新,似乎是不久前才完成的。画的是春日游园,杏花纷飞如雪。树下,

一个穿着鹅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的少女正回眸浅笑,眉眼弯弯,顾盼生辉,嘴角梨涡浅现,

透着一股娇憨明媚的气息。那是表姐,苏婉晴。三年前,在沈砚与我定下婚约后不久,

便由家族安排,远嫁江南巡盐御史林家的表姐。我的指尖猛地一颤,

像是被画中人的目光烫到了一般。稳住心神,我一张一张,往下翻去。有抚琴的,

她坐在窗边,纤指拨弄琴弦,侧影娴静;有赏花的,她立于海棠树下,伸手去触碰花瓣,

姿态优雅;有执卷阅读的,她倚在榻上,神情专注……每一张,都是她。或嗔或笑,

或静或动,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纸上走出来。笔触那般熟悉,是沈砚的手笔。

他师从当代丹青大家,擅画山水,更工人物。他曾说过,我的眉眼过于清淡,神韵难以捕捉,

怕画坏了,所以从不画我。原来,不是难以捕捉。

是值得他耗费心神、细细描绘、将每一分神韵都珍藏于心底的,从来都不是我柳氏阿嬛。

翻到最底下,是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张,边缘已有磨损,甚至带着些许水渍干涸的痕迹,

显然年代最为久远。画上的苏婉晴更显稚嫩,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梳着双鬟髻,

站在一株怒放的红梅树下,披着雪白的狐裘,笑靥如花,眼神清澈明亮,不染丝毫尘埃。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颤抖着,

我将这张承载着遥远时光的画稿,翻了过来。背面,是一行熟悉的、属于沈砚的瘦金体字迹,

因年代久远,墨色略显黯淡,却依旧清晰如刀刻,一笔一划,都带着决绝的力度,

深深地凿进我的眼里,心里——若非家族所迫,怎会娶个赝品。赝品。两个字,

像两把烧红了的匕首,带着嗤嗤的声响,狠狠捅进了我的眼底,瞬间灼瞎了所有的光。

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冻得僵硬麻木。

原来如此。原来,他眼底那些我始终看不真切的、如同隔着一层江南烟雨般的迷雾,

不是我的错觉,而是他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原来,他那些无微不至的、令人沉溺的温柔,

不是给我柳阿嬛,是给我这张与表姐有着五六分相似的脸。原来,他心里的天下,

装得下江山社稷,装得下黎民百姓,装得下家族门楣的兴衰荣辱,

装得下远在江南、已为人妇的表姐,唯独,一丝一毫的空隙,

也未曾留给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轰隆——”窗外,酝酿了许久的闷雷终于炸响,

银白色的闪电撕裂了阴沉的天幕,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书房窗棂上,急促而猛烈,

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崩塌奏响哀乐。我僵立在原地,手里捧着那只冰冷的盒子,

仿佛捧着自己已然碎裂的心脏。窗外的暴雨声、雷鸣声,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

世界里只剩下那行字,那两个字,在眼前反复盘旋,放大,吞噬一切。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双腿站得麻木,我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动了起来。我将画稿依原样,按照顺序,

一张一张放回盒中,动作机械而精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盖上盒盖,

将它塞回那个阴暗的暗格,再将那本《舆地纪胜》推回原处,严丝合缝,

仿佛一切从未被惊扰。做完这一切,我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着那本恢复原状的书,

看了很久,很久。直到眼底那阵汹涌的、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热意,

被一种更深的、更刺骨的冰冷强行压了下去,一点点凝结,变得比书柜的酸枝木还要干涩,

还要坚硬。雨,还在下,没有停歇的迹象。3 温柔牢笼那天晚上,

沈砚回来得比平时稍晚一些。他换下被雨丝打湿了边缘的外袍,

从怀中取出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小包,递给我,脸上带着一丝风尘仆仆却依旧温和的笑意。

“路过东市,看到有新到的岭南荔枝,用冰镇着快马送来的,想着你或许喜欢,

便带了些回来。”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荔枝。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从前只觉得是帝王家的奢侈浪漫,此刻听在耳中,

却像是一根细小的针,刺了一下。他记得“我”喜欢荔枝?还是记得……“她”喜欢?

我接过那还带着他体温和室外凉意的油纸包,指尖蜷缩了一下,

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惊喜的笑容:“多谢夫君。”声音平稳,

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亲昵自然,如同过去的千百次一样。

“尝尝看,是否合口味。”我低下头,剥开一颗荔枝,晶莹剔透的果肉露了出来,汁水饱满。

放入口中,是极致的清甜,然而那甜味滑过喉咙,却泛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苦涩,直冲鼻腔。

他坐在我身旁,说着今日访友的趣闻,哪位同僚得了幅古画请他鉴赏,

哪位门生文章又有进益……他神色如常,甚至比平日更显温和耐心。烛光下,

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唇角微扬,

依旧是那个俊雅无俦、令无数京城贵女倾心的尚书沈砚。我倚在他怀里,

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干净的、混合了松香和淡淡墨汁的气息。

这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和眷恋的怀抱,此刻却只觉得像靠着一堵冰冷坚硬的墙,

隔开了所有的真实。那些画稿上的眉眼,那行冰冷的字迹,如同鬼魅般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夫君,”我抬起头,强迫自己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努力让那双被他赞过“像落满了星子”的眼睛,漾起一层朦胧的、带着羞怯与期盼的水光,

声音放得极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我们要个孩子,可好?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揽着我肩膀的手臂,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虽然那僵硬转瞬即逝,

快得仿佛是错觉,但我贴近他的身体,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瞬间的凝滞。随即,他低下头,

唇边是惯常的、温柔得令人心折的笑意,他抬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那双好看的眼睛望着我,目光却像是穿透了我的瞳孔,

落在了某个遥远的、我永远无法触及的彼岸。“急什么,”他语气轻松,

带着些许宠溺的调侃,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有你在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孩子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嗯?”声音依旧温和,理由听起来也无可指责,

甚至带着为她身体着想的体贴。可那拒绝,是如此地清晰,不容置疑。看啊,连拒绝,

都这般滴水不漏,体贴入微,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却将人推入更深的冰窖。

我重新将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仿佛无限依恋,贪恋着他衣襟上那点虚幻的温暖。唇边,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慢慢勾起一个无声的、冰冷的、带着绝望意味的弧度。以后?我们之间,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第二天,是个雨后初晴的好天气。阳光格外灿烂,

透过繁密的枝叶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湿润气息。

昨夜暴雨的痕迹已被仆役迅速清理干净,只余下叶片上滚动的水珠,折射着七彩的光。

我吩咐小厨房精心准备了沈砚爱吃的几样点心——蟹黄酥、杏仁酪、玫瑰糕,

亲自带着丫鬟秋云送到了前院书房。他正在与一位幕僚议事,我在门外略站了站,

将食盒交给守门的小厮,并未进去打扰。回来时,经过连接前后院的穿堂庭院,

看见几个小丫鬟正凑在廊下小声说笑,管事的李妈妈站在庭院中央,

指挥着几个粗使仆役将几盆被昨夜风雨打歪了的名贵花木扶正、修剪。阳光明晃晃地照着,

雕梁画栋,飞檐翘角,一切都井然有序,一派富贵安宁、蒸蒸日上的景象。我停下脚步,

目光平静地扫过这熟悉的一切。然后,侧过头,对身后捧着空食盒的秋云温声道:“秋云,

去小厨房,把我早上吩咐煎的药端来。”秋云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困惑和迟疑:“夫人,

您……您身子不适吗?何时吩咐煎的药?奴婢怎么不知……”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淡,

未达眼底,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重复了一遍,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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