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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失忆把我宠成祖宗

秦时明月之君临天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老公失忆把我宠成祖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秦时明月之君临天上”的创作能可以将王力昌宋子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老公失忆把我宠成祖宗》内容介绍:第一章王力昌是在一个周三的下午醒过来窗外的阳光白得刺透过ICU探视窗的玻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上切出斜斜的一尘埃在里面上下浮宋子瑜端着刚从医院楼下餐馆买来的保温桶里是熬得浓香滚烫的鸡她的手指紧紧抠着桶指甲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医生刚刚出说病人醒生命体征稳但需要观尤其是脑她深吸了一口推开了病房王力昌躺在雪白的病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脸...

主角:王力昌,宋子瑜   更新:2025-10-25 21: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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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王力昌是在一个周三的下午醒过来的。窗外的阳光白得刺眼,

透过ICU探视窗的玻璃,在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上切出斜斜的一道,

尘埃在里面上下浮沉。宋子瑜端着刚从医院楼下餐馆买来的保温桶,

桶里是熬得浓香滚烫的鸡汤,她的手指紧紧抠着桶柄,指甲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医生刚刚出来,说病人醒了,生命体征稳定,但需要观察,尤其是脑部。她深吸了一口气,

推开了病房门。王力昌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是失血后的惨白,

嘴唇干裂起皮。他闻声转过头,那双总是透着精明的眼睛此刻有些涣散,蒙着一层虚弱的雾。

他的视线落在宋子瑜脸上,先是茫然,然后,像是一点火星落入枯草堆,

倏地燃起了令人心惊的光亮。“萍萍……”他的声音嘶哑,微弱,

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确认,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宋子瑜的脚步钉在了原地,离床边还有三步远。手里的保温桶猛地一沉,

滚烫的桶壁熨烫着她的掌心,她几乎要握不住,

那黄澄澄的、浮着一层油星的鸡汤差点就要脱手泼出去,泼他一脸,

或者泼在这干净得过分的地板上。萍萍。郝萍。那个早该被扫进记忆垃圾堆,

蒙上厚厚灰尘的名字。结婚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她陪着他从公司初创的筚路蓝缕走到如今的规模,陪着他应酬喝酒到深夜,

在他为某个项目焦头烂额时默默递上一杯温水,在他父母生病时床前榻下地伺候结果呢?

一场车祸,一次脑部撞击,他忘了她是谁,却精准无比地,

把她认成了那个在他最落魄时决绝离开,差点让他一蹶不振的前女友。荒谬。

真他妈的荒谬绝伦。一股冰冷的怒意顺着脊椎骨缝往上爬,激得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她看着王力昌,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属于多年前那个毛头小子般的炽热和依赖,

这眼神,他已经很久没有给过她了。近一年来,他眼神里更多的是疲惫、算计,

以及她偶尔能捕捉到的一丝心虚。宋子瑜闭了闭眼,

强迫自己把那瞬间涌到喉咙口的脏话和酸涩一起咽了回去。再睁开时,

她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波澜,甚至勉强挤出了一个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微笑。“你醒了?

”她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缓,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感觉怎么样?

头还疼吗?”“不疼,看见你,什么都不疼了。”王力昌努力想抬起打着点滴的手去够她,

却因为虚弱而失败,他只是贪婪地看着她,眼神湿漉漉的,

像条被遗弃多年终于找回主人的狗,“萍萍,你别走,别再离开我了,好不好?

”宋子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钝痛蔓延开。她没应声,

只是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露在被子外的手背,冰凉。“别说话了,

好好休息。”她的声音平静无波,“我去叫医生。”她转身,快步走出病房,轻轻带上门。

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她才允许自己大口喘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走廊尽头,

穿着白大褂的陈泽明正拿着病历本走过来。“子瑜?”陈泽明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加快了脚步,“怎么了?力昌他”“陈医生,”宋子瑜抬起头,打断他,

她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又有什么东西冷硬地凝结起来,“他醒了。

但是……他好像认错人了。”陈泽明愣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他是王力昌的高中同学,也是这家医院神经外科的副主任,

对王力昌和宋子瑜的情况算是知根知底。“认错人?他把你”“他叫我郝萍。

”宋子瑜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还难看。陈泽明皱紧了眉头,

翻开病历本快速浏览着:“脑部CT显示有轻微瘀血,压迫到了部分记忆区域,

这种情况确实可能出现选择性失忆或记忆错乱你别急,这可能是暂时的,

等瘀血散开”“暂时的?”宋子瑜轻声重复,眼神飘向窗外灰蓝色的天空,“多久?一天?

一个月?还是一年?”陈泽明沉默了。这种脑部损伤的恢复,谁也说不准。

宋子瑜忽然转过头,看着他,眼神锐利得像刚磨好的刀锋:“他记得郝萍,记得他自己,

记得公司的事吗?比如最近正在谈的那个,和余祥瑞的合作案?

回忆了一下刚才简单询问王力昌的情况:“他对自己身份、公司基本情况的认知似乎没问题,

提到几个老同学,比如我,比如邹宇宁,他也都记得。但更具体的近期事件,

尤其是需要深度记忆的,还需要进一步评估。那个合作案,我没提。”宋子瑜点了点头,

没再说话。她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慢慢握紧了。那里面,

有一张折叠起来的、已经有些发软的纸那是她今天早上,在来医院的路上,

刚刚从律师事务所打印出来的离婚协议书草稿。王力昌近半年来行为诡异,经常晚归,

手机加密,对她日渐冷淡,公司账目也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她不是傻子,

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只是还缺少确凿的证据,

也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期望。这张离婚协议,是她给自己准备的退路,

也是她打算在摊牌时,扔到他脸上的最后通牒。可现在宋子瑜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

指尖冰凉。她看着陈泽明,脸上最后一点软弱和犹豫也消失了。“陈医生,”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在他恢复记忆之前,或者在我弄清楚一些事情之前,

能不能请你……暂时不要纠正他?”陈泽明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愕然:“子瑜,

你的意思是”“他不是把我当成郝萍吗?”宋子瑜笑了,那笑容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好啊,那我就当一回‘郝萍’。”她倒要看看,王力昌这副深情款款的面具下面,

到底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那个让公司资金链紧绷,

让他焦头烂额甚至可能鋌而走险的“合作案”,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郝萍这一切,

她都要借着这个荒唐的“身份”,亲手撕开来看个清楚。当年郝萍为什么离开你,

我会让你亲自想起来。还有那个让你公司濒临破产的秘密,宋子瑜转身,

重新推开了病房的门。王力昌还睁着眼,期盼地望着门口,看到她进来,

眼睛里立刻又充满了光。宋子瑜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和棉签,蘸了点水,

小心翼翼地湿润他干裂的嘴唇。她的动作很轻柔,眼神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半点波澜。

“力昌,”她学着记忆中郝萍那略带娇嗲的语调,声音放得很软,

带着一种刻意的、模仿出来的温柔,“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王力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嘴角微微上扬。宋子瑜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脸,心中冷笑。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王力昌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期要快。一周后,他从ICU转入了VIP病房。

脑部的瘀血在药物作用下有所吸收,除了偶尔会感到头痛和眩晕,

以及那块关于“宋子瑜”的记忆区域顽固地空白着,

并且坚定地将眼前这张脸归属于“郝萍”之外,

他其他方面的认知功能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这期间,公司里的人开始陆续来探视。

第一个来的是王力昌的副总,也是他多年的铁杆兄弟,邹宇宁。邹宇宁提着一个果篮,

风风火火地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给王力昌削苹果的宋子瑜,愣了一下,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担忧。“嫂子……”他习惯性地开口。“宇宁来啦。

”宋子瑜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属于“郝萍式”的温婉笑容,打断了他,

“力昌刚才还念叨你呢。”王力昌靠在床头,脸色好了不少,他笑着对邹宇宁说:“是啊,

萍萍还说,等你来了,要好好谢谢你,前几天公司那边多亏你盯着。

”邹宇宁脸上的肌肉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他看向宋子瑜,眼神里带着询问。

宋子瑜几不可察地微微摇了摇头,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邹宇宁也是人精,

立刻明白了过来,脸上迅速堆起自然的笑容,打着哈哈:“昌哥你这说的什么话,

跟我还客气啥!你赶紧好起来才是正经,公司一堆事等着你拍板呢!”他顺势坐在床边,

开始汇报一些公司近期的日常事务,刻意避开了那些敏感项目和财务细节。王力昌听着,

偶尔插几句话,思路清晰,判断也依然精准。宋子瑜坐在一旁,低头继续削着苹果,

长长的苹果皮垂下来,连绵不断。她看似专注,耳朵却捕捉着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尤其是当邹宇宁提到几个名字时“和祥瑞那边的接触,暂时按你之前定的调子,拖着。

”邹宇宁说。王力昌皱了皱眉:“余祥瑞那个老狐狸……不能拖太久,他条件开得太狠。

”他揉了揉额角,显得有些烦躁,“等我出院再说。”余祥瑞。宋子瑜记下了这个名字。

她之前隐约听王力昌提起过,是个背景不太干净的投资人。“还有,”邹宇宁顿了顿,

声音压低了些,“德邦那边又来催过一次款。”王力昌的脸色沉了沉,没接话,

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黄德邦。公司的原材料供应商之一。催款?

公司的资金链已经紧张到这个地步了吗?连基本的供应商款项都支付困难了?

宋子瑜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她一直知道公司经营有压力,但王力昌从未对她详说,

她负责的是内部行政和人事,财务这一块,他捂得很严实。邹宇宁又坐了一会儿,

便起身告辞。临走前,他趁着王力昌闭目养神,飞快地塞给宋子瑜一张折叠的小纸条,

递给她一个“小心”的眼神。宋子瑜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攥进手心。送走邹宇宁,

她在走廊尽头展开纸条,上面是邹宇宁潦草的字迹:嫂子,昌哥这情况公司有些事,

电话里说不方便,等你空了我们见面谈。另外,小心田孝磊,他最近和余祥瑞走得很近。

田孝磊。公司的另一个副总,和王力昌、邹宇宁一起打江山的元老,

但近年来因为经营理念不合,颇有些面和心不和。宋子瑜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心里那股寒意更重了。内忧外患,王力昌这公司,怕是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而他,

竟然还在失忆中,把她当成那个早已嫁作他人妇的初恋白月光,沉浸在虚假的温柔乡里。

她回到病房时,王力昌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望着窗外发呆。

夕阳的余晖给他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竟显出几分脆弱的温柔。“萍萍,

”他喃喃地说,“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你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宋子瑜走到床边,没有坐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逆着光,她的表情隐在阴影里,

看不真切。“怎么会呢?”她听到自己用那种模仿来的,甜得发腻的声音说,

“我不是在这里吗?”王力昌转过头,抓住她的手,他的手心有些潮湿,带着病人的虚热。

“答应我,别再离开我了。当年……当年你走的时候,我真的真快活不下去了。”又是当年。

宋子瑜任由他抓着,手指冰凉。她很想问他,当年郝萍为什么离开?

真的是像他曾经醉酒后含糊透露的那样,是嫌他穷,没出息吗?还是另有隐情?而如今,

他口口声声念着郝萍,那她宋子瑜这三年的付出,又算什么?一个廉价的替代品?

一个伺候他饮食起居的免费保姆?怒火在她胸腔里翻腾,几乎要冲破那层扮演的伪装。

但她死死忍住了。她不能急。她需要更多信息,需要知道王力昌到底瞒着她做了什么,

需要知道那个可能把公司拖入深渊的窟窿到底有多大。她俯下身,轻轻回握住他的手,

脸上绽开一个郝萍式的、带着些许娇憨和任性的笑容:“力昌,别说这些了。等你好了,

我们去看海吧?就像我们大学时约定的那样。”她记得,王力昌曾经跟她提过一嘴,

那是他和郝萍热恋时的约定,一起去海边,看日出日落。后来郝萍走了,

这个约定也就成了他心里的一个结。果然,王力昌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注入了星辰大海。

“好!好!去看海!”他激动地握紧她的手,“萍萍,你还记得!我就知道,

你心里是有我的!”宋子瑜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荒漠。她当然记得。

她记得所有关于他和郝萍的一切,那些他曾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碎片,都被她默默收集起来,

原本是出于一种女人可悲的嫉妒和比较心理,没想到,如今却成了她刺向他最锋利的武器。

探视的人陆续又来了一些,公司的中层,几个关系不错的客户。每一次,

宋子瑜都以“郝萍”的身份从容应对,温言软语,滴水不漏。她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

听着他们或真诚或虚伪的问候,从中剥离出有用的信息。她甚至当着王力昌的面,

用他的手机,以“担心他病情,需要咨询”为由,自然地要来了心理医生叶欢的电话。

叶欢是王力昌近半年才开始接触的,美其名曰缓解工作压力,现在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王力昌对她毫无防备,或者说,他对“郝萍”毫无防备。

他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狂喜和重病的脆弱中,像个抓着救命稻草的孩子,

对宋子瑜扮演的这个幻影予取予求。只有一次,差点露出破绽。那天下午,王力昌睡着了。

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一个没有备注名字,

头像是一朵莲花的账号。内容很短,只有三个字:她走了?宋子瑜的心猛地一跳。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王力昌,然后飞快地拿起手机。手机有密码,

她试了试王力昌的生日,不对。又试了试他们结婚纪念日,不对。她犹豫了一下,

输入了郝萍的生日。手机解锁了。宋子瑜盯着那简单的锁屏界面,

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结婚三年,他的手机密码,竟然一直是他前女友的生日。

她点开那条微信,对方的头像静静躺在列表里,没有之前的聊天记录,显然被刻意删除过。

这个“她”是谁?是指郝萍?还是指她宋子瑜?她强忍着摔掉手机的冲动,深吸了几口气,

将那条消息标记为未读,然后删除了自己查看的痕迹,锁上屏幕,放回原处。做完这一切,

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车流人群,感觉自己像个站在悬崖边演戏的小丑,

底下是万丈深渊。王力昌,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那个莲花头像的人,是谁?

第三章王力昌出院回家的那天,是个阴天。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城市上空,

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家,还是那个家。宽敞的客厅,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水晶吊灯,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男主人不俗的品味和财力。这是他们结婚第二年换的房子,王力昌说,

要给她最好的。宋子瑜曾经以为,这里是他们爱的巢穴,现在看着,

却只觉得像一个精心装饰的牢笼。王力昌被邹宇宁扶着在沙发上坐下,他环顾四周,

眼神里带着一丝陌生,然后很快又被找到归属感的安心取代。他拉着宋子瑜的手,

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依赖地靠着她。“萍萍,还是家里舒服。”他满足地喟叹。

宋子瑜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道:“嗯,

回来了就好。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她起身,走向卧室,

脚步在熟悉的空间里却显得有些滞涩。这里的一切,

沙发、窗帘、甚至床头柜上他们笑得灿烂的结婚照,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扮演。照片上,

王力昌搂着她的腰,眼神温柔,而她依偎在他怀里,满脸幸福。那时,

她是真的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现在,那张照片里的女人,在他眼里,

恐怕只是一个顶着“郝萍”名字的模糊影像吧。宋子瑜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温热的水哗哗地流进按摩浴缸。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模糊了镜子里她那张疲惫而冰冷的脸。

安顿好王力昌洗澡休息后,宋子瑜以购置生活用品为由出了门。她没有去超市,

而是径直去了和邹宇宁约好的一家僻静的咖啡馆。邹宇宁已经等在角落的卡座里,

面前的咖啡几乎没动。看到宋子瑜进来,他连忙站起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虑。“嫂子,

你总算来了。”宋子瑜在他对面坐下,点了一杯美式,等服务生走远,她才开口,

声音压得很低:“说吧,公司现在到底什么情况?那个余祥瑞,还有黄德邦催款,

是怎么回事?”邹宇宁搓了把脸,重重叹了口气:“嫂子,情况很不好。

力昌他……他半年前背着我跟田孝磊,启动了一个新能源项目,前期投入非常大,

几乎掏空了公司的流动资金。”宋子瑜的心猛地一沉:“新能源项目?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瞒得很紧,连我都是最近公司账上快揭不开锅了才隐约察觉到不对。

后来我逼问了财务小高才知道的。”邹宇宁苦笑,“那个项目,技术不成熟,

市场前景也不明朗,风险极高。力昌不知道被谁忽悠了,像是着了魔一样,

把所有赌注都压了上去。”“资金缺口有多大?”“至少这个数。”邹宇宁比了个手势,

一个让宋子瑜眼皮直跳的数字,“现在项目卡在关键环节,后续研发和市场推广需要更多钱,

银行那边因为风险评估不过,贷款批不下来。力昌就开始到处找民间资本”“余祥瑞?

”宋子瑜立刻想到了这个名字。“对。余祥瑞是主动找上门的,开出的条件非常苛刻,

利息高得离谱,而且要求用公司的核心技术和股权做抵押。这根本就是饮鸩止渴!

”邹宇宁语气激动起来,“我和田孝磊吵过很多次,我反对引入余祥瑞的资金,

但田孝磊不知道收了余祥瑞什么好处,一直怂恿力昌签字。

力昌他……他好像也被逼得没办法了,有点病急乱投医,态度一直很摇摆。

”宋子瑜握紧了咖啡杯,指尖冰凉。她想起王力昌近半年来的焦躁、失眠,

以及对她越来越不耐烦的态度。原来背后是这样一座快要压垮他的大山。可他宁愿自己硬扛,

甚至去找危险的投资人,也从不曾对她透露半分。“黄德邦催款呢?”“公司流动资金紧张,

好几个供应商的款项都拖着了,黄德邦是催得最急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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