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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行中间的孩子的性格

十八是我的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排行中间的孩子的性格》中的人物许知锐许知微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十八是我的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排行中间的孩子的性格》内容概括:作为家里排行中间的孩我永远是最透明的那一姐姐是名校毕业的医弟弟是创业成功的富而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教家庭聚会父母总是围着他们却连我过敏的食物都记不直到那个雨姐姐失手杀了弟弟的公司涉嫌诈他们跪下来求我顶说这个家不能没有他我微笑着拨通了报警电话:“我要自”电话接通我补充道:“不能先告诉顶罪犯法吗?”1.碗筷碰撞的脆和窗外淅...

主角:许知锐,许知微   更新:2025-10-26 08:5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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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家里排行中间的孩子,我永远是最透明的那一个。姐姐是名校毕业的医生,

弟弟是创业成功的富豪。而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教师。家庭聚会上,

父母总是围着他们转,却连我过敏的食物都记不住。直到那个雨夜,姐姐失手杀了人,

弟弟的公司涉嫌诈骗。他们跪下来求我顶罪,说这个家不能没有他们。

我微笑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喂,我要自首。”电话接通后,我补充道:“不过,

能先告诉我,顶罪犯法吗?”1.碗筷碰撞的脆响,和窗外淅沥的雨声,

是许家每周五晚家庭聚会的固定背景音。空气里弥漫着红烧排骨和油焖大虾的浓郁香气,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成功人士的优越感,

主要从我姐姐许知微和弟弟许知锐身上散发出来。我坐在长桌靠厨房的那一侧,这个位置,

恰好能纵观全局,又极易被全局忽略。面前那盘凉拌三丝里的花生碎,像是不怀好意的点缀,

我小心地用筷子拨到一边。“爸,妈,我们院里刚引进的那个项目,国际上都是领先的,

”许知微扶了扶她价值不菲的金丝眼镜,语气是一种习惯性的、带着疲惫的权威,

“下周就要带队攻关,到时候可能又得连轴转了。”她身上那件质地精良的羊绒衫,

似乎也隔绝了厨房带过来的油烟味。母亲立刻把一盘新剥好的虾推到她面前,

眼神里满是骄傲与心疼:“知道你忙,看你,又瘦了。多吃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另一边,许知锐晃着酒杯,腕表表盘在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光泽。“爸,您就放心吧,

下个季度,最迟下个季度,公司准能上新三板。到时候给您换那辆您看中好久的路虎,

带您和我妈兜风去。”父亲平时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

虽然嘴上说着“先把你自己的事儿弄扎实”,但那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话题自然而然又绕到了他们身上,从许知微即将负责的重要课题,

到许知锐公司融资的惊人进展。父母侧耳倾听,不时发出赞叹或提出关切,

餐桌的气氛热烈而和谐。我只是安静地吃着饭,把那些花生碎彻底从菜肴里分离出来,

像在处理什么危险的证据。“知宇,别总吃面前那盘青菜,尝尝这个虾,你姐最爱吃了。

”母亲终于注意到我的沉默,夹了一只油焖大虾要放到我碗里。我的手微微一顿,

下意识地想挡,还是慢了半拍。那只裹着酱汁的虾落在我碗里的白米饭上,格外显眼。“妈,

”我声音不高,但足够让餐桌安静一瞬,“我海鲜过敏,从小到大都这样。

”母亲的筷子停在半空,脸上掠过一丝真实的错愕,随即被尴尬覆盖:“啊?

你看我这记性……老了,不中用了。那……那你吃排骨,排骨也好吃。

”父亲打着圆场:“就是,知宇你自己记着点,别总让爸妈操心。

”他转头又去问许知锐关于公司股权结构的问题。我看着碗里那只虾,红色的虾壳油亮,

像一抹刺目的嘲讽。喉咙深处似乎已经开始发痒。我默默把它夹出来,放在骨碟里,

继续低头扒拉碗里的米饭。看,连我过敏的食物,他们都记不住。在这个家,我许知宇,

就像是墙上一道淡淡的影子,只有在特定光线下,才会被偶尔瞥见。习惯了,真的,习惯了。

聚会散场时,雨下得更大了。滂沱的雨声砸在窗户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许知微接了个医院的紧急电话,皱着眉头拿起车钥匙匆匆走了。

许知锐被几个朋友的电话催去下一个场子,临走前还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让他少操心。

我帮着收拾好碗筷,把厨房擦洗干净,父母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许知锐公司上市的可能性。

我轻声说了句“爸,妈,我回去了”。

得到的回应是混在雨声和他们的谈话里两声模糊的“嗯,路上小心”。

回到我那套离学校不远、只有七十平米的教职工公寓,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窗外的雨声变得遥远,房间里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倒了杯温水,吞下一片抗过敏药,

喉咙的不适感才慢慢消退。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我看着里面那张过于平凡的脸,

没有许知微的锐利精明,也没有许知锐的张扬外放,

只有属于中学教师许知宇的、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平静。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电话铃尖锐地响起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我刚刚备完课,正准备休息。

来电显示是“妈妈”。这么晚?心里掠过一丝不解。接通电话,

传来的却是父亲惊慌失措、语无伦次的声音:“知宇!知宇你快来!出……出大事了!

你姐……你姐她……”我的心脏猛地一沉。“爸,你慢点说,姐怎么了?在哪儿?

”“在家……我们在家!你快来!快点!”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失了方寸。

我抓起车钥匙,冲进电梯,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雨水疯狂地扑打在挡风玻璃上,

雨刮器开到最大档,前方能见度依旧很低。脑子里乱糟糟的,是医疗事故?

还是路上出了车祸?以许知微的性格和职业,这两种可能性最大。一路疾驰,轮胎碾过积水,

溅起大片水花。冲到父母家门口,发现门虚掩着,里面灯火通明。推门进去,

一股混杂着雨水的湿冷气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扑面而来。客厅里,景象诡异。

母亲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嘴唇不住地颤抖,眼神发直。

父亲像困兽一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2.许知微蜷缩在单人沙发上,

浑身湿透,昂贵的羊绒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不受控制般发抖的轮廓。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眼泪,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

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胳膊,指甲深陷进去。地上,从门口到客厅,

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带着泥污的脚印。而许知锐,他竟然也在。

他应该是在聚会后被叫回来的,笔挺的西装皱巴巴的,头发凌乱,脸上不再是意气风发,

而是一种极度的焦躁和不安,他正拿着手机,压低了声音飞快地说着什么,

像是在联系什么人,语气急促而恶劣。“爸,妈,姐……怎么了这是?”我关上门,

声音因为奔跑和紧张而有些沙哑。我的声音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许知微猛地抬起头,

看到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是绝望中抓住浮木的希冀。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指甲掐得我生疼。“知宇!

知宇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语无伦次,声音尖利刺耳。

“到底怎么回事?!”我用力扶住她,看向父亲,又看向许知锐。许知锐挂断电话,

脸色铁青地走过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镇定,

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姐……姐她,晚上开车,雨太大,

可能……可能不小心……撞了人。”撞人了?我心头一紧,这已经够严重了。

但看他们的反应,似乎远不止于此。母亲这时突然哭嚎出声,声音嘶哑:“不止是撞了啊!

知微说……她说那人当时没死,还拉着车门……她……她害怕,一慌神,

车又动了一下……从……从那人身上……轧过去了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像被重锤击中。交通意外和故意杀人哪怕是在慌乱中的,这完全是两个性质!“人呢?

现在人在哪儿?叫救护车了吗?报警了吗?”我连声追问,这是最基本的处理方式。

“不能报警!绝对不能报警!”许知锐猛地低吼,眼睛赤红,“姐是医生!

是市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副主任医师!她不能有案底!她这辈子就毁了!我们许家也完了!

”父亲也停止踱步,冲到我面前,老泪纵横:“知宇啊,你姐…她不能坐牢啊!

她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她要是进去了,这个家怎么办?你妈和我怎么办?

”许知微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泪水终于决堤,

混合着雨水和恐惧:“知宇,

我完了……我真的完了……我当时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帮帮我,

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看着他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下来。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逐渐清晰。我慢慢掰开许知微的手,声音异常冷静:“这种事,

我怎么帮?!”客厅里瞬间死寂。只有窗外哗啦啦的雨声,一下下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

许知锐和父亲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充满了挣扎、羞愧,

但最终被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取代。许知锐“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紧接着是父亲,

他苍老的身体也颤抖着矮了下去。“二哥!”许知锐仰着头,

脸上分不清是雨水、汗水还是泪水,“你去!你去帮姐顶了!就说……就说车是你开的!

”我像是被冻僵在原地,血液一寸寸冷却。尽管已经有了预感,

但亲耳听到这句话从我的亲弟弟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感到一阵灭顶的荒诞和寒意。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知宇,爸求你了!”父亲跪在那里,双手合十,

像个卑微的乞丐,“你姐姐是名医,弟弟是大老板,他们……他们不能出事啊!

这个家不能没有他们!你……你不一样……”你不一样!这几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

精准地捅进我的心口。原来,一直以来的透明,不被重视,在这种时刻,

会演化成可以被随时牺牲的理由。因为我普通,因为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中学教师,

所以我的前途、我的人生,就可以被理所当然地拿来交换他们光鲜亮丽的未来?

母亲也从沙发上滑下来,跪爬到我脚边,抱住我的腿,哭得几乎晕厥:“知宇啊,妈的心肝,

你就当是救救这个家,救救你姐和你弟吧!妈知道你委屈,

以后……以后爸妈做牛做马报答你!没有他们,这个家就散了啊!”许知微也重新跪倒,

四个在我生命中占据了最重要位置的人,此刻像朝圣一样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他们脸上是真实的痛苦和绝望,但这份痛苦和绝望,是以彻底碾碎我为代价。我站在那里,

像一座孤岛,被名为“家庭”的汹涌海水包围,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刺骨的冰冷。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小时候分鸡腿,我总是拿到最小的那个;升学宴上,

父母骄傲地介绍姐姐弟弟,轮到我只是匆匆一句“这是老二”;无数次家庭聚会,

我被遗忘在角落,连过敏都被忽视……那些细碎的、平日里可以被自我安慰化解的委屈,

在此刻凝聚成一股巨大的、冰冷的力量。时间仿佛静止了。窗外的雨声,家人的哭泣和哀求,

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一个一个地,试图把他们扶起来。

但他们固执地跪着,用身体的重量表达着不容拒绝的乞求。3.我直起身,

目光缓缓扫过他们每一张涕泪交加、写满期盼的脸。然后,我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

一个非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解脱感的笑容。这个笑容显然让他们愣住了,

哭泣和哀求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我。我没有说话,在他们茫然的目光中,

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屏幕解锁,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轻轻点按,

拨号界面出现了三个数字:1-1-0。“喂,我要自首。

”我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客厅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接警员的回应。跪在地上的父母、姐姐、弟弟,他们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慌乱,还有一丝慢慢升起的、不敢置信的庆幸。

我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顿了顿,在全家死寂的、如同看着救星般的注视下,对着话筒,

用一种纯粹求知般的、带着一丝微妙戏谑的语气,补充问道:“不过,能先告诉我,

顶罪犯法吗?”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沉默,仿佛连接警员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客厅里更是死一般的寂静。跪在地上的四个人,表情凝固在震惊与无法理解的断层上。

母亲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父亲跪坐在地上,

支撑身体的手臂在微微发抖。许知微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除了恐慌,

更多了一种被最不可能背叛的人捅了一刀的茫然。许知锐的脸色则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

嘴唇哆嗦着,像是想怒吼,却又被眼前这超乎他理解范畴的一幕噎住了喉咙。“先生,

”电话那头终于再次传来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冷静,

但细听之下似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您刚才说……要自首?另外,

顶替他人承担法律责任,是违法行为,涉嫌包庇或伪证,视情节严重程度,

需承担相应的刑事责任。”“哦,这样。”我应了一声,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询问超市某种商品是否打折,“谢谢。那我可能需要更正一下,

我不是要自首。”我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缓缓扫过眼前这四张失魂落魄的脸。“我要报案。

”“报案?”接警员确认。“对。关于一起……可能的交通肇事,以及后续的……情况。

”我选择着措辞,视线在许知微惨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地点可能在……我需要确认一下具体路段。”许知微猛地摇头,眼神里是疯狂的哀求。

我移开目光,继续对着话筒说:“另外,现场可能还有我的家人,情绪比较激动,

正在试图……说服我,去承担一些不属于我的责任。我想,

这或许也算是一种……案情相关的情况。”“请您提供具体地址,以及确保自身安全。

我们马上派民警到场。”接警员的语气明显严肃、急促起来。我报出了父母家的详细地址,

然后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客厅里凝固的空气仿佛瞬间炸开。“许知宇!

你特么疯了!!”许知锐第一个跳起来,不再是跪地哀求的弟弟,

而是那个习惯了发号施令、此刻计划被打乱而气急败坏的老板,他冲过来想抢夺我的手机,

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我后退一步,轻易避开了他因为愤怒和恐慌而略显笨拙的动作,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疯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却像冰凌划过玻璃,

“让我去顶罪,就不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会毁了这个家!毁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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