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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给表妹的那碗续命汤,我泼了一脸水

不抽烟抽男人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夫君给表妹的那碗续命汤,我泼了一脸水》男女主角温噤娘裴书是小说写手不抽烟抽男人所精彩内容:我怀孕三个夫君裴书砚端着一碗安胎对我说:“噤轻妩表妹咳血太医说需以至亲骨肉的心头血为方能救”他看着我的肚眼神温柔又残“我们的孩晚两年再要也不”五年我用自己的心头血为他续换来的不是而是理所当然的索心口的旧伤疤仿佛被热铁烙却没有痛只剩一片麻木的死这一我没有顺我接过那碗滚烫的安胎在他震惊的目光悉数泼在了供奉着裴家列祖列宗...

主角:温噤娘,裴书砚   更新:2025-10-26 08: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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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三个月,夫君裴书砚端着一碗安胎药,对我说:“噤娘,轻妩表妹咳血了,

太医说需以至亲骨肉的心头血为引,方能救命。”他看着我的肚子,眼神温柔又残忍。

“我们的孩子,晚两年再要也不迟。”五年了,我用自己的心头血为他续命,换来的不是爱,

而是理所当然的索取。心口的旧伤疤仿佛被热铁烙过,却没有痛觉,只剩一片麻木的死灰。

这一次,我没有顺从。我接过那碗滚烫的安胎药,在他震惊的目光中,

悉数泼在了供奉着裴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上。“这续命汤,我不伺候了。

”1祠堂里死一般寂静。黑色的药汁顺着朱红的牌位往下淌,像是裴家祖宗流下的眼泪。

裴书砚脸上的温文尔雅寸寸碎裂。他抬起手,那只我曾以为会执笔安天下的手,

第一次朝着我的脸扬了起来。“温噤娘,你疯了!”他的怒吼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我没躲。

我只是直直地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暴怒和不可置信。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婆婆闻声赶到,

身后跟着一群家丁。她一眼就看到了狼藉的牌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反了你了!

”她冲过来,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被打得偏过头,

耳朵里嗡嗡作响。“一个玩意儿也敢在这里撒野!谁给你的胆子!”婆婆的声音尖利刻薄,

彻底撕掉了往日里那层“慈母”的伪装。玩意儿。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玩意儿。

我扶着旁边的供桌站稳,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玩意儿?”我转过头,冷冷地问她。

“那裴书砚这五年,是靠什么玩意儿活下来的?”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劈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裴书砚的脸色瞬间煞白。他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要捏碎我的骨头。“噤娘,你胡说什么!”他压低声音,话语里带着威胁。

“我们是夫妻,夫妻情深,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夫妻情深?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情深?那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我这里是什么?”那里的衣料下,

是一道道陈年的、为了取心头血留下的伤疤。丑陋,狰狞。裴书砚的眼神躲闪,

他虚伪的辩解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可笑。他不敢。他怕他礼部侍郎的清贵名声,

被这丑陋的真相玷污。婆婆见状,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被更深的狠厉取代。“疯言疯语,我看她是真的疯了!”她对着家丁厉声下令。

“把她给我关进柴房!不许给饭,不许给水!我看她什么时候想明白!”“是!

”两个健壮的家丁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臂。我没有挣扎。心已经死了,

挣扎还有什么用。我被粗暴地拖着往外走,像拖着一条死狗。经过裴书砚身边时,

我停了一下。我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只有被忤逆的愠怒,

和对自己所有物失控的烦躁。五年。我拿命换来的,就是这个。

柴房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上了锁。我被扔在冰冷的地上,四周是发霉的木柴和蛛网。

天色渐渐暗了。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是柳轻妩。她披着一件名贵的狐裘斗篷,

隔着柴房的门缝,柔柔弱弱地开口。“姐姐,你别怪表哥,他也是太担心我了。

”“都是我的错,要是我身子骨能好一些,姐姐就不用受这种苦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字字句句都在为我“着想”。可我听着,只觉得恶心。我一言不发,蜷缩在角落里,

透过门缝,看着她说完这些话,就极其自然地挽上了等在一旁的裴书砚的手臂。裴书砚低头,

温柔地为她拢了拢斗篷。那画面,真是一对璧人。而我,像个阴沟里的老鼠,

窥视着不属于我的光明。我闭上眼睛,心口那片死灰,终于被风吹散,什么都不剩了。

夜深了。寒气从地底钻上来,冻得我浑身发抖。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里,有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孩子,别怕。

”我轻声呢喃,声音在空寂的柴房里几不可闻。“娘亲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带你逃出去。

”原本死寂的心,因为这个小生命,重新燃起了一点火苗。不是为了爱,是为了生。

2第二天,柴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送饭的丫鬟,而是婆婆。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眼神阴鸷,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我认识她,

是城里最有名的稳婆,但背地里,也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药箱里散发出的不是药草的清香,而是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心里的警铃瞬间拉到了最响。我蜷缩在角落的干草堆里,闭上眼睛,佯装虚弱昏睡,

耳朵却竖了起来。“就是她?”稳婆的声音又干又涩。“就是这个贱人。

”婆婆的声音里满是厌恶。“月份小,心头血才最纯净,取出来给轻妩用了,

这孽种也算没白来这世上一趟。”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我以为他们只是要我的血,

没想到,他们连一个未成形的孩子都不放过。虎毒尚不食子。裴家的人,比虎狼还要毒。

“夫人放心。”稳婆打开了药箱,我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下手快,

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对外就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在柴房里摔倒,孩子没保住。”“嗯,

手脚干净点。”我听见稳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陈腐的血腥味。

不能再等了。在稳婆弯腰,准备来抓我的那一瞬间。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抓起身边的一把干柴,猛地砸向墙角那盏昏暗的油灯!“哐当!”油灯应声倒地,

灯油洒了一地,火苗“轰”的一下窜了起来,瞬间点燃了旁边堆积如山的干草。“啊!

走水了!”婆婆和稳婆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她们手忙脚乱地想要扑火,可火借风势,

越烧越旺。就是现在!我看着混乱的场面,眼中没有一丝慌乱。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

猛地朝旁边一个堆放杂物的木架撞了过去!“砰!”木架被我撞倒,

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砸在我身上。很疼。但我顾不上了。我顺势倒在地上,

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早已备好的小油纸包。那里面,是我昨天偷偷让厨房帮我杀鸡时,

留下的一包鸡血。我飞快地撕开纸包,将粘稠的血液挤在我的裙摆下。

红色的血迅速在素色的裙子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啊——”我躺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双手捂住肚子,身体不住地抽搐。

我演得很卖力。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生路。我要用他们为我设下的恶毒计划,

为我自己,也为我的孩子,铺就一条逃生之路。婆婆和稳婆被火势逼得连连后退,

回头看到我身下一片血红,都吓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婆婆的声音都在发抖。

稳婆也慌了神:“她……她自己撞到架子上了!”我躺在地上,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柴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裴书砚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这地狱般的景象。熊熊燃烧的大火,惊慌失措的母亲和稳婆,

以及……倒在血泊中,“流产”的我。他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那张永远从容不迫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空白的惊慌。他大概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更没想到,他想要的“药引”,就这么没了。我看着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裴书砚,

这只是个开始。3我被下人七手八脚地抬回了房间。府里请来的大夫给我诊脉,诊了很久。

最后,他站起身,对着一脸焦急的裴家母子,沉重地摇了摇头。“侍郎大人,老夫人,

恕老夫无能。”“夫人她……血崩之症,油尽灯枯,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准备后事吧。”这位府医,是我多年前在街边救下的一个穷困潦倒的郎中。

他欠我一条命。今天,他用他的医术,还我一条生路。我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话,

心里一片平静。“晦气的东西!”婆婆听到我“救不活了”,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咒骂。

“药引没了,还赔上一个孽种!真是个丧门星!”她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裴书砚站在床边,一言不发。他看着我“气若游丝”的脸,

神情复杂得我看不懂。有震惊,有懊恼,或许还有一丝……我看不清的别的情绪。他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可手伸到一半,又猛地缩了回去。大概是嫌我脏吧。一个快死的人,

一个流产的女人,确实挺脏的。柳轻妩也来了。她扑到我的床边,嘤嘤地哭了起来。“姐姐,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我闭着眼睛,

连笑都懒得笑了。别急。你的报应,还在后头呢。很快,我就“断气”了。

一个伺候我的小丫鬟探了探我的鼻息,惊叫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夫人没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然后,是婆婆不耐烦的声音。“死了就死了,大惊小怪什么。

”“找件最便宜的寿衣给她换上,别办什么后事了,晦气!直接用草席卷了,

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去!”极致的凉薄,极致的羞辱。也好。这样,我与裴家最后一点恩怨,

也算彻底了断了。我像一件垃圾一样,被两个下人用一张破草席卷了起来。抬我出去的,

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仆,平日里负责打扫后院,沉默寡言。他用一辆吱吱呀呀的板车,

把我运出了裴府的后门。车轮滚滚,碾过青石板路。我能感觉到车身的颠簸,每一次颠簸,

都像是在告别我那荒唐的五年青春。再见了,裴书砚。再见了,温噤娘。

板车行至城外一处无人的荒僻小路,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和虫鸣。

那个老仆放下板车,走到我身边,恭敬地低声说:“姑娘,按您的吩咐,都办妥了。

”我从草席里钻了出来,坐起身。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我活过来了。“福伯,辛苦你了。

”福伯是我爹当年的家将,爹娘去世后,他便隐姓埋名,辗转进了裴府,只为暗中照应我。

这次的计划,没有他,我根本无法完成。“姑娘说的哪里话,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福伯从板车底下拿出一个包袱。我脱下身上那件廉价的寿衣,

换上包袱里早已备好的粗布男装。束起长发,用锅底灰抹花了脸。镜子里的人,面黄肌瘦,

像个逃难的小厮。很好。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高高的裴府,

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我的眼里没有一丝留恋,对福伯说:“从此世上,再无温噤娘。

”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没入了无边的夜色之中。4一年后,江南,乌镇。小桥流水,

白墙黛瓦。镇子东头新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名叫“苏心堂”。医馆的主人,

是一个自称“苏心”的年轻女子。那就是我。我用福伯给我的银两,

在这里盘下了一间小铺子,安顿了下来。江南湿润的空气,养得我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

腹中的孩子,也早已平安降生,是个漂亮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叫“安安”。

福伯则在镇上开了家杂货铺,我们以远房亲戚相称,彼此照应。起初,

镇上的人见我是个年轻女子,都不太信我的医术。直到有一天,

镇上富户钱员外家的小孙子突发急症,高烧不退,抽搐不止,镇上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钱家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把我请了过去。我只用了几根银针,刺入几个关键穴位,

孩子的抽搐便止住了,高烧也渐渐退了下去。我再开了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

嘱咐他们按时服用。三天后,孩子痊愈。“苏心神医”的名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乌镇。

钱员外亲自登门,奉上厚礼重金,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婉拒了金银,只收了该收的诊金。

我对他说:“钱员外若真心感谢,不如将这些金银捐出来,

资助镇上那些看不起病的穷苦人家吧。”钱员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肃然起敬。他当即拍板,

在我的苏心堂设立了一个善堂基金,专门用于贫民的药费。自此,苏心堂门庭若市。

我也因此结识了本地最大的药材商,一位名叫孙九娘的爽朗寡妇。她为人豪爽,不拘小节,

听闻我的事迹后,对我颇为欣赏。我们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她教我如何辨别药材的优劣,我教她一些养生的药膳方子。我们的日子,平静又充实。

我在医馆的后院,开辟了一方小小的药圃。我没有种那些名贵的药材,只种了一些最常见,

最普通的草药。金银花,蒲公英,车前草……它们就像现在的我,平凡,普通,

却扎扎实实地活在阳光下,充满了蓬勃的生机。安安在院子里蹒跚学步,

咿咿呀呀地叫着“娘”。福伯和孙九娘在一旁看着,笑得合不拢嘴。我以为,

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直到有一天夜里。安安睡熟后,我独自坐在灯下,整理着药材。

我从一个隐秘的木盒里,拿出了那把稳婆用过的,锋利的银质小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它。我没有扔掉它。我留着它,是为了提醒自己,

永远不要忘记京城裴府那座人间地狱。提醒自己,那些人对我,对我的孩子,做过什么。

新生活的安逸,不能磨灭复仇的火焰。它只是暂时被我压在了心底,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重新燎原。“苏大夫,还没睡呢?”孙九娘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

她给我送来了一碗刚炖好的银耳羹。我们坐在院子里,一边吃糖水,一边闲聊。

孙九娘消息灵通,最爱说一些京城里的八卦趣闻。“哎,你听说了吗?

京城那位新上任没几年的礼部侍郎,裴书砚裴大人,最近可是倒了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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