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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路路通周明远的其它小说《离婚带娃嫁给世界首富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明月御风”所主要讲述的是:搬家车碾过积水声音很雨下得正噼里啪啦砸在车窗我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地扭发出细弱的哼我紧了紧手用薄毯裹好她小小的身车窗那栋住了三年的别墅轮廓在雨幕里模周明远站在门口玄关的灯影穿着丝绸睡手里还端着半杯红他没撑雨水打湿了他精心打理的发几缕贴在额显得有点滑他脸上没什么表眼神像看一件待处理的旧家“真想好了?”他的声音穿过雨平平听...
主角:路路通,周明远 更新:2025-10-26 09: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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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车碾过积水时,声音很响。雨下得正大,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
我怀里的小家伙不安地扭动,发出细弱的哼唧。我紧了紧手臂,用薄毯裹好她小小的身体。
车窗外,那栋住了三年的别墅轮廓在雨幕里模糊。周明远站在门口玄关的灯影下,
穿着丝绸睡袍,手里还端着半杯红酒。他没撑伞,雨水打湿了他精心打理的发型,
几缕贴在额角,显得有点滑稽。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像看一件待处理的旧家具。
“真想好了?”他的声音穿过雨声,平平的,听不出情绪。我没回头,
只把怀里的小人儿抱得更稳。怀里的小生命是我唯一不能放弃的。“嗯。
”声音被雨声吞掉大半。“行,随你。别后悔就行。”他抿了口酒,
转身回了灯火通明的屋子。沉重的雕花大门在我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那个曾经被称作“家”的地方。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大概见惯了这种场面,
一句话也没问。车厢里只有雨刷单调的声响,还有女儿偶尔的梦呓。我低头,
看着怀里那张酷似周明远的小脸,心里堵得厉害,但奇怪的,也有一丝终于冲破樊笼的轻松。
车开了很久,最终停在一个老旧小区的门口。楼道狭窄昏暗,墙壁斑驳。我抱着女儿,
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和女儿的奶粉尿布,
只有我的身份证、户口本、离婚证。周明远给的“补偿”,我没要。那个家的一切,
我都没带走。租的房子在顶楼,一个不到三十平的单间。墙壁薄得像纸,
能听到隔壁的电视声。我把女儿放在临时铺好的小床上,她睡得很沉。我坐在床边,
看着窗外的雨丝,城市的光污染让夜晚也不够黑。第二天,阳光刺眼。女儿醒了,
小脸皱成一团要奶喝。冲奶粉时,我才发现钱包里只剩几百块现金。银行卡里,
也只有以前攒下的一点私房钱,支撑不了多久。必须立刻找到落脚的地方。我抱着女儿,
开始看房。市区里的租金贵得吓人。一个自称姓王的女中介很热情,说有个新小区特价房,
押一付三。“姐,信我,这价格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户型方正,南北通透!”她唾沫横飞,
指着宣传册上的效果图。我确实被那个价格打动了。签合同那天,我反复确认:“王姐,
这真能租?”“哎呀,您放一百个心!钥匙这就给您!
”她笑容满面地接过我递过去的、几乎是全部积蓄的钱,点了点,揣进包里。我拿着钥匙,
带着女儿,满怀希望地找到那个小区,那栋楼,那个单元门牌号。钥匙插进去,拧不动。
再试,还是不行。心里咯噔一下。我找到物业。物业经理是个秃顶男人,他推了推眼镜,
看着我的钥匙和合同复印件,一脸同情加无奈:“姑娘,你被骗了。
这户人家根本没打算出租,钥匙也不是我们的。那女的?不认识。唉,
这月都第三起了……”世界瞬间安静了几秒,只有女儿在我怀里咿呀了一声。
血好像一下子冲到头顶,又瞬间褪去,浑身冰凉。那是我和女儿最后的依靠。抱着女儿,
站在陌生的街头,阳光刺得眼睛发酸。骗子?卷款跑路?生活这记闷棍,打得我措手不及。
愤怒、恐惧、绝望,还有一丝对自己愚蠢的痛恨,拧成一股绳,勒得我喘不过气。
女儿的小手在我脸上胡乱摸着,湿漉漉的。她在笑,以为我在逗她玩。那一刻,
所有的情绪都被强行压下。我不能倒。为了怀里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生命。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头的哽咽。哭没用。骂也没用。得想办法活下去。租不起房子了。我抱着女儿,
拖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走过一个喧闹的旧货市场,一个老头在摊子后面打盹。
地上堆满了各种破铜烂铁,旧家具,缺胳膊少腿的玩具。角落里,
一张不起眼的旧方桌吸引了我的目光。桌子很沉,漆面斑驳,四条桌腿粗壮,
线条有种说不出的古拙感,桌面一角还刻着模糊的花纹。“大爷,这桌子多少钱?
”我的声音有点哑。老头睁开惺忪的眼,瞥了一眼:“那个?破桌子,占地方,你要的话,
五十块拿走。”五十块。我掏出仅剩的零钱,数了数,递过去。老头收了钱,
嘟囔一句:“还搭个累赘。”我当没听见。付完钱,身上真的一分不剩了。我一手抱着女儿,
一手费力地拖着那张沉重的旧桌子,在路人异样的目光中,一步步挪。桌子很重,
每拖一步都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汗水流进眼睛,手臂酸得发抖。找了个公园角落歇脚。
女儿饿了,开始哭闹。我抱着她,轻声哄着,心里一片茫然。
视线落在脚边这张让我倾家荡产的旧桌子上。桌角那个模糊的图案,像朵花,又像云。
鬼使神差地,我用指甲抠了抠边缘一块翘起的漆皮。里面露出的颜色,红得特别正,
沉甸甸的,像凝固的血,又像深藏的宝石。我愣住了。一个念头,微弱得像风中的烛火,
突然冒出来。我抱着女儿,拖着桌子,直奔这座城市最大的古玩城。七拐八绕,
找到一家门脸不大,但挂着“明清木器”招牌的店。店里坐着个穿灰色对襟褂子的老头,
戴着金丝眼镜,正在看书。“老板,麻烦您看看这个?”我把桌子拖进来,累得直喘气。
老头放下书,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那张桌子上。起初是随意一瞥,接着眼神就变了。
他站起身,绕着桌子慢慢走了一圈,又蹲下去,仔细看桌腿的榫卯和桌面下沿的纹路。
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摩挲露出的那点红色,又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侧耳听着回声。
他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没希望了。“小同志,”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地盯着我,
“这东西,哪来的?”“旧货市场淘的。”我实话实说,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
被他的眼神看得摇曳不定。老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什么。他坐回椅子上,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东西,有点意思。是剔红,工艺很老道。 如果我没看错,
年份至少明末清初。不过,局部破损严重,品相不好。”剔红?明末清初?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那……值钱吗?”我声音干涩。
老头沉吟了一下:“修复价值不大。但……完整的剔红大件,市场还是有的。这样吧,
”他伸出一个巴掌,“五万。我收了,就当赌个材料。”五万!
巨大的冲击让我一时说不出话。五十块买来的破桌子,转眼变五万?
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是真的。“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异常清晰。
老头没多问,开了张现金支票递给我。抱着女儿,捏着那张轻飘飘又重逾千斤的支票,
走出古玩城时,阳光刺眼得让人想流泪。五万块,像一块浮木,
把我和女儿从溺水的边缘拽了回来。我没再去找出租房。用这笔钱,
点点藏在最深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碰的、属于女儿的教育备用金那是我婚前瞒着周明远,
一点点抠出来的,在一个新开发、人流还不算密集的商业街二楼,
咬牙买下了一个小小的、不到二十平的临街铺面。铺面很小,位置也偏,胜在价格极低。
我简单刷了墙,从旧货市场淘了几个结实便宜的货架。然后,我开始跑批发市场。
选品、谈价、比质量。我手里钱不多,每一分都得精打细算。第一批货,
是袜子、毛巾、廉价的儿童玩具和一些家庭日用小百货。我的小店,没名字。
就在门口贴了张红纸,上面是我用毛笔写的:“平价百货,童叟无欺。”开业那天,
没有花篮,没有鞭炮。我抱着女儿,站在小小的柜台后面。
女儿坐在一个纸箱做的“婴儿椅”里,好奇地看着门口偶尔经过的行人。我心里忐忑。
一天下来,只卖出去两包纸巾,三条毛巾。赚的钱,刚够买几个馒头。晚上,我抱着女儿,
坐在空荡荡的小店里,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难吗?难。
但比昨天抱着女儿站在街头一无所有好。比在那个冰冷的别墅里当个摆设强。我把女儿哄睡,
开始清点货物。薄利多销是唯一的出路。我算着账,一分一厘地抠成本。
批发市场跑得更勤了,跟那些精明的批发商磨价格,争取多一根头绳的赠品。
我学着把货架摆得满而不乱,把最实用、价格最低的东西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小店的生意像蜗牛爬,一点一点地好起来。主要是周围的居民和大爷大妈,
他们喜欢这里的实惠。女儿很乖,不哭不闹,就在我身边玩,或者睡觉。有时顾客逗她,
她会咯咯笑。那天下午,店里没什么人。我正蹲在地上理货。一个熟悉的声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甚至有点尖利,在门口响起。“路玄?”我抬头。苏雅站在门口,
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她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裙,妆容精致。挽着的男人,正是周明远。
他比以前瘦了点,眼神还是那种淡淡的疏离,但在看到我的瞬间,明显愣了一下。
目光扫过我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又落在我身后简陋的货架上,
最后停在趴在柜台上玩一个廉价塑料小鸭子的女儿身上。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苏雅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鞋跟敲击着水泥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环顾四周,
嘴角噙着一丝混合着怜悯和优越感的笑。“哎呀,真是你啊路玄?我刚才在外面看着就像。
没想到你在这……开这么个小店啊?”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落在我女儿身上,
“带孩子很辛苦吧?一个人?”周明远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复杂,有审视,
或许还有一丝……不解?我把女儿抱起来,护在怀里,平静地看着他们:“开店糊口。
不辛苦。”“糊口?”苏雅轻笑一声,伸手拿起货架上一条最便宜的毛巾,手指捻了捻,
毫不掩饰嫌弃,“靠卖这些?能赚几个钱?明远,”她转头,声音娇嗲,
“你看路玄多不容易,要不你帮衬帮衬?你们好歹也……”“不用。”我打断她,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我过得挺好。 自食其力,心安理得。”周明远的目光终于从我身上移开,
落到苏雅手里的毛巾上,又看了看店里堆积如山的廉价商品。他嘴唇动了动,
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对苏雅道:“走吧,电影快开场了。”苏雅撇撇嘴,
把毛巾随手扔回货架,像丢垃圾一样。她挽着周明远的胳膊,转身前又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离开明远,你就只能沦落至此。他们走了。店里恢复了安静。
女儿在我怀里扭动,小手伸向门口的方向,咿咿呀呀。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心里没有想象中的屈辱和愤怒,反而异常平静。周明远最后那个眼神,不是心疼,是评估。
评估我的价值,或者说,评估我现在的“落魄”程度。挺好。我和他们,
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的世界,是这个小店,是怀里的女儿,是货架上的每一件商品。
我得让这个世界,更大,更稳固。那天晚上,我盯着墙角那台破旧的二手电脑,
那是为了记账买的。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直播带货。小店辐射的范围太小了。我得走出去。
用最小的成本,触达最多的人。说干就干。我在最大的电商平台注册了店铺。
名字就叫“路路通”。没别的意思,就图个顺口。然后,我开始研究直播。没有团队,
没有设备。只有一个手机支架,一部像素不太高的旧手机。背景就是我那个拥挤的小店货架。
灯光?就店里那盏白炽灯。第一次直播,紧张得手心全是汗。镜头对着我,
也对着我背后的货架。我拿着一条最普通的纯棉毛巾,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清晰:“家人们,看看这款毛巾,纯棉的,
吸水性特别好……九块九三条,包邮。”直播间里稀稀拉拉几个人,
偶尔飘过一条弹幕:“主播好漂亮。”“毛巾看着还行,便宜。”成交了第一单。
虽然只有九块九,但那份激动,比当初拿到五万支票时更甚。这是完全靠我自己,
走通的新路!我坚持每天播。时间不长,一两个小时。就讲我店里的东西,讲它们的优点,
讲我为什么选它,讲我能给到的最低价。我说话直接,不绕弯子,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套路。
价格永远标在显眼处。质量不好?我当场演示,用坏包退。
渐渐有人叫我“毛巾姐”、“袜子姐”。因为性价比高,复购的人越来越多。店铺评分很高。
直播间的人气慢慢起来了,从几十人,到几百人。我看到了变化。批发的量开始增大,
进货价能压得更低。小店里的货流转得飞快。我雇了第一个帮手,
一个手脚麻利的四十岁大姐,帮我理货打包。直播成了重心。我延长了时间,优化了背景,
买了个补光灯。选品不再局限于小百货,开始尝试一些口碑好的日化、零食、小型家用电器。
我始终坚持两点:价格必须低,质量必须过关。
我的“选品严苛”和“价格屠夫”标签慢慢打响了。那天下午,我刚下播,嗓子有点哑。
正在喝水,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本地座机号码。“喂,您好?
”“请问是‘路路通’的路玄路老板吗?”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很客气。“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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