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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核游戏

我就是小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词核游戏》是知名作者“我就是小九”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小九成艾蔻展全文精彩片段:第一章:空洞的王牌国家异常事务第七隔离训练空气里弥漫着虚拟硝烟和汗水混合的微咸气全息投影仪在宽敞的场地中构建出复杂多变的都市巷战环境——断壁残闪烁的霓隐蔽的狙击以及三个被标注为“高危目标”的红色人形轮零站在场地中身着特制的黑色作战身形挺眼神如同两颗打磨光滑的黑曜映照着周遭跳跃的数据流和爆炸光却折射不出丝毫情他没有携带任何重型武只在腰间别着一把...

主角:小九成,艾蔻   更新:2025-10-30 10: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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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空洞的王牌国家异常事务部,第七隔离训练场。

空气里弥漫着虚拟硝烟和汗水混合的微咸气味。

全息投影仪在宽敞的场地中构建出复杂多变的都市巷战环境——断壁残垣,闪烁的霓虹,

隐蔽的狙击点,以及三个被标注为“高危目标”的红色人形轮廓。零站在场地中央,

身着特制的黑色作战服,身形挺拔,眼神如同两颗打磨光滑的黑曜石,

映照着周遭跳跃的数据流和爆炸光影,却折射不出丝毫情绪。他没有携带任何重型武器,

只在腰间别着一把标配的能量手枪,以及一个记录着任务简报的微型终端。

“任务:清除所有敌对目标。限制时间:三分钟。开始。”冰冷的电子音在训练场上空回荡。

三个红色人形同时动了。他们并非无意识的程序,而是经验丰富的模拟特工,

被植入了高度拟真的“自我”意识——一号目标充满“贪婪”,

行动模式以夺取场地中央的“机密数据箱”为核心,悍勇而直接;二号目标饱含“恐惧”,

始终寻找最安全的掩体,行动谨慎,

偶尔因过度担忧而错失良机;三号则带着对“同伙”扭曲的“爱恋”,

其走位总是试图兼顾保护一号和自身安全,行动路线充满不必要的迂回。在零的感知中,

这些复杂的、足以让普通特工分析半天的“人格特质”,如同摊开的书本一样清晰。

他不需要共情,不需要理解,他只是“读取”。一号猛冲过来。零侧身,没有直接对抗,

而是抬枪击中了天花板某个承重节点。碎裂的建材精准落下,阻断了“贪婪”的前进路线,

甚至擦伤了他的手臂,激起了对方更强烈的、因受阻而愤怒的冒进情绪。

二号在远处掩体后探头,试图狙击。零甚至没有看他,

只是对着二号侧前方一块反光的玻璃残片开了一枪。能量光束折射,

恰好击中了二号暴露的枪管,引发小范围爆炸。“恐惧”瞬间被放大,二号尖叫着缩回掩体,

暂时失去了威胁。三号看到一号受阻,二号受创,基于“爱恋”与“担忧”,

她忍不住从藏身处冲出,试图支援一号。零等的就是这个。他早已计算好三号的行动路径。

在她经过一个视觉死角时,零如同鬼魅般出现,能量手枪抵住她的后背,

低声道:“他不需要你。”简单一句话,精准地刺入了三号“自我”执念中最脆弱的部分。

她的动作瞬间僵硬,眼中闪过一丝被否定的巨大痛苦和茫然。零没有犹豫,扣动扳机。

三号化为溃散的数据流。几乎同时,因“贪婪”而失去理智、不管不顾冲来的的一号,

迎面撞上了零早已预设好的、利用场地杂物构成的简单绊索。失去平衡的瞬间,

零的能量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额头。“砰。”一号消散。远处的二号,

被巨大的“恐惧”吞噬,彻底放弃了抵抗,蜷缩在掩体后。零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有任何嘲讽或怜悯,只是执行程序般扣动了扳机。训练结束。用时:两分四十七秒。

评价:完美。灯光亮起,全息环境消散。零平静地走出场地,

脸上没有任何完成高难度任务后的疲惫或兴奋,呼吸频率都未曾改变。他走到场边,

拿起一瓶营养液,匀速饮下,补充消耗的能量。仅此而已。观察室内,上校透过单向玻璃,

注视着零。他年约五十,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肩章显示着他在异常事务部的高位。

他身边站着几名高级分析员,正对着零的训练数据啧啧称奇。“不可思议,

”一名分析员看着屏幕,“他能像解构机械一样解构人的‘自我’,那些情感、欲望、恐惧,

在他眼中都成了可以利用的杠杆和漏洞。”“绝对的理性,零道德负担,无个人偏好,

”另一人补充,“他甚至不需要睡眠和娱乐,只需要最低限度的能量补充和维护。

真是……完美的工具。”上校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那是掌控强大力量带来的满足感。“他不是工具,他是我们最锋利的‘手术刀’,

用于切除这个被过多无谓‘自我’所污染的社会中的腐肉。”他转身,

走向观察室下方的通道。零已经等在那里,如同一个执行完毕、等待下一个指令的程序。

“零,跟我来。”上校的办公室简洁、冷硬,没有任何个人物品,

如同他本人在语言形态世界里的具象化——纯粹的功能性。他调出一份加密档案,

投影在空气中。档案代号:“回声”。“你的新任务,‘清理’目标:艾蔻。

”上校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这是部门成立以来,最高难度的清理指令。”档案展开,

首先出现的是一张女性的照片,面容清秀,眼神却异常空洞,仿佛没有焦点。

资料显示她曾是一名天赋异禀的共鸣者一种能与语言深层结构互动的人,

但在一次未经授权的深度语言学实验中,失去了她的“词核”。具体失去哪个词核,

档案语焉不详,只标记为“极高机密”与“极端危险”。危险描述栏里,

记录触目惊心:前后派遣七批外勤特工,

包括两名与零同批培养的“无倾向性”特工虽未失去词核,但经过严格情绪抑制训练。

结果:全员失联。幸存者被找回后,均出现严重的身份认知障碍,无法区分自己与他人,

有的甚至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艾蔻,或者认为艾蔻是自己的一部分。

其中三人因彻底的精神崩溃而自毁。“她的存在本身,似乎能瓦解他人的‘主体性’,

”上校指着最后一行总结,语气首次带上了一丝凝重,“我们无法理解她的运作机制,

但她的危险性毋庸置疑。她是系统中的一个异常变量,必须被清除。

”零的目光扫过档案上的每一个字,大脑飞速处理着信息。危险,异常,

认知障碍……这些词汇在他意识中转化为需要评估的参数和需要应对的潜在风险。没有恐惧,

没有好奇,更没有对目标可能也是一个失去词核的“同类”而产生任何涟漪。对他而言,

艾蔻不是一个悲剧的受害者,也不是一个需要理解的谜题。

她只是一个需要被解决的“问题”。一个复杂程度前所未有的“问题”。

“任务目标:定位并清理目标艾蔻。授权使用一切必要手段。时限:无限制。”上校看着零,

眼神中带着审视,“你有疑问吗?”零抬起那双空洞的黑曜石眼睛,平静地回应,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纹:“没有。任务已接收。”他转身,离开办公室,

开始调取关于艾蔻最后已知位置的详细地理信息和行动预案。他的思维如同一台超级计算机,

高效,精密,且绝对“客观”。他即将去面对一个能瓦解“自我”的存在,而他,

恰好没有“自我”。这在上校看来,是完美的制衡。而在命运的棋局中,

这或许是一场早已注定的、指向终极悖论的相遇。第二章:无“你”的世界艾蔻最后的踪迹,

消失在国家边境一片被标记为“静默区”的古老森林。地图显示这里地质结构不稳定,

干扰强烈,现代设备极易失灵。对零而言,这只是任务参数中的一项,增加了定位难度,

但并非不可克服。他轻装简行,只携带了必要的生存工具、能量武器和那台微型终端。

森林吞噬了他,参天古木遮蔽了天空,空气中弥漫着腐殖质和未知植物的浓郁气息。

这里的“语言形态”似乎也与外界不同,枝叶的摩挲声不像交谈,

更像无意识的呢喃;溪流的潺潺不指向任何目的地,只是纯粹的流淌。

零依照最后的信号残迹和逻辑推演,向森林深处行进。他没有“孤独”或“危险”的感觉,

只有对偏离路径可能性的持续计算。一天后,他找到了那个地方。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居所。

没有围墙,没有门窗,甚至没有明确的边界。几棵异常巨大的古树自然弯曲、交织,

形成了一个类似穹顶的结构,上面爬满了散发着幽蓝微光的藤蔓。穹顶之下,

空间与外界浑然一体。柔软的苔藓地衣蔓延到“室内”,与一些看似随意放置,

却与环境奇妙融合的物件相连——一块表面光滑如镜的巨石是“桌子”,

旁边自然形成的树根隆起是“椅子”,清澈的溪流直接穿过这片区域,

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承载着野果的宽大树叶。这里没有“内”与“外”的概念区分。

一切都像是自然生长于此,而艾蔻,仿佛是这片区域的中心,或者更准确地说,

是这片区域本身的一个活动部件。零看到了她。艾蔻坐在溪流边,赤着双足浸在清凉的水里。

她穿着用植物纤维和柔软兽皮简单缝制的衣物,长发如同藤蔓般披散,

与周围环境几乎融为一体。她的侧脸和照片上一样,但亲眼所见,那种空洞感更为强烈。

她不是在“看”溪水,也不是在“感受”水流,她只是……在那里,如同溪边的一块石头,

或一株水草。零调整呼吸,将自身存在感降至最低,如同融入背景的阴影。

他启动了终端的记录和分析功能,同时大脑开始构建行动计划:利用环境制造意外?

直接远程狙击?还是尝试接触,观察其反应模式以收集数据?

他选择了最高效的方案——远程狙击。他悄然后退,寻找最佳射击点位。

能量步枪无声地组装完成,瞄准镜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住了艾蔻的头部。

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瞬间,艾蔻忽然抬起了头。不是警惕的张望,不是察觉到危险的反应,

她的动作毫无征兆,如同被风吹动的树叶。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地扫过零藏身的方向,

却又像是穿透了他,落在了他身后的某片虚空。她没有看到“零”这个潜伏的特工,

没有看到“威胁”,甚至没有看到一个“外来者”。她的世界里,

似乎根本没有“你”这个概念来容纳任何外在于她的存在。零扣着扳机的手指,

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不符合程序设定的凝滞。就在这时,艾蔻站了起来。

她走向那片散发着幽蓝微光的藤蔓,伸出手,不是去“采摘”,

而是如同抚摸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轻轻拂过。

几颗饱满的、同样散发着微光的浆果落入她的掌心。她转过身,目光再次扫过零的方向,

然后……径直走了过来。零全身肌肉绷紧,计算着各种应对方案。攻击?回避?控制?

艾蔻停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草木的清新气息。她抬起手,

将掌心的几颗浆果递向他。她的眼神依旧空洞,没有“给予”的善意,没有“交流”的意图,

那动作自然得如同树枝在风中伸展。“……”她没有说话。

似乎语言在这种纯粹的存在状态面前,也成了多余。

零的精密逻辑模型遇到了无法解析的变量。

他所有的战术都基于一个前提:目标拥有“自我”,从而会产生意图、欲望、恐惧,

可以被预测、引导、利用。但艾蔻没有。她没有“你”的概念,

因此她的行为不指向任何外部客体,包括零。

她只是依循着某种内在的、与外界环境直接共鸣的韵律在行动。

他无法预测一个没有“你”的存在。他的“客观”,在艾蔻的“绝对主观”面前,

失去了赖以立足的参照系。就像一面镜子,试图映照另一面镜子,结果只能是无限的虚空。

他引以为傲的、能够看穿一切“自我”执念的能力,在这里失效了。

他面对的是一片无法被“解读”的空白。艾蔻见他没有反应,似乎也不觉得意外或受挫。

她收回手,将一颗浆果放入自己口中,然后转身,又走回溪边坐下,继续将双足浸入水中,

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她不是忽视零,而是在她的认知世界里,

根本就没有一个需要被忽视的“零”存在。零缓缓放下了能量步枪。

远程狙击的前提是目标是一个独立的、可被锁定的“对象”。但在艾蔻这里,

这个前提崩塌了。他第一次,在执行任务中,感到了某种……无法归类的阻滞。

这不是情绪上的挫败,而是认知层面的系统错误。就像一个运行完美的程序,

突然遇到了一个无法识别的指令格式。他退回到更远的观测点,重新评估。

终端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数据分析无法给出任何有价值的结论。

艾蔻的行为模式无法被归类,无法被预测。他看着那个坐在溪边,

仿佛与森林一同呼吸的身影,他那空洞的黑曜石眼眸深处,

似乎有某种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东西,开始悄然滋生。那不是“我”的困惑,

因为“我”已失去。那更像是一种……面对绝对未知时,逻辑体系本身的震颤。他的任务,

从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开始向着一个无法被定义的“存在”滑去。而他的“无我”,

在遭遇艾蔻的“无你”时,并未如预期般形成完美制衡,

反而孕育出了某种超越理解的、危险的共鸣前兆。

第三章:存在的悖论远程观测点设立在距离艾蔻居所约三百米外的一处岩壁裂隙中,

视野开阔,且易于隐蔽。零如同磐石般静默,

高倍率狙击镜与多种生物传感器将木屋周围的实时数据不间断地传回他的终端和大脑。

他需要模式,需要规律,需要将艾蔻这个“异常变量”分解为可理解的参数。然而,

二十四小时的连续观测,只得到了一堆毫无逻辑的数据垃圾。艾蔻的行为完全随机。

她可能在溪边静坐数小时,纹丝不动,呼吸与心跳缓慢到近乎植物;也可能突然在林中奔跑,

轨迹蜿蜒曲折,毫无目的,仿佛只是风推动的落叶;她会触碰某朵花,某片苔藓,

停留时间长短不一;她会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不是语言,更像是水滴落入深潭的回响。

进食、休息、活动……所有生物本能的行为,在她身上都剥离了“意图”,

变成了纯粹的物理过程。零的预测模型一次次建立,又一次次崩塌。

他无法分析一个没有“目的”的存在。她的行为不指向生存,不指向舒适,

不指向任何可以被“自我”所定义的欲望。她只是“是”。被动观察无效。零意识到,

他必须再次近距离接触,获取更直接的交互数据,即使这意味着风险。

他将这评估为完成任务的必要步骤。第二次接触,他尝试引入变量。

他选择在艾蔻“活动”时,故意制造一些细微的声响——一块松动的石头滚落,

一根枯枝被踩断。按照常理,

这应该会引发“警惕”、“好奇”或“逃避”等基于“自我”保护的反应。艾蔻听到了。

她的动作会停顿,头部会转向声源方向。但她的眼神依旧空洞,没有探究,没有恐惧,

也没有兴趣。她只是“接收”到了这个声波振动,如同树木接收到雨滴。片刻后,

她会继续她之前那无目的的举动,仿佛那声响从未发生。

外部刺激无法在她那没有“你”的世界里激起任何指向性的涟漪。第三次接触,

零尝试模仿她的行为。他走近,学着她的样子,坐在溪流边,沉默,只是“存在”。

艾蔻对他视而不见,依旧进行着她那套无法解读的“仪式”。然而,

就在零努力摒弃所有分析思维,仅仅维持着感官接收的状态时,一种诡异的现象发生了。

时间感变得模糊。他忘记了计时器上跳动的数字,忘记了终端屏幕里不断刷新的数据流。

他的任务指令——“清理艾蔻”——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变得有些遥远和不真切。甚至,

他代号“零”这个概念,也微微晃动了一下,如同信号不良的投影。

他只是“看”着流淌的溪水,听着林间的风声,嗅着泥土和植物的气息。没有“我”在观察,

只有观察本身在持续。这种状态持续了大约十七秒事后终端记录显示。然后,

如同电路重启,他的逻辑核心猛地恢复运转。任务指令重新清晰,代号“零”再次稳固。

但他“记录”下了那十七秒的异常空白。那不是昏迷,不是失忆,

而是一种……纯粹的“无我”沉浸。他的“无我”状态,在艾蔻那“无你”的场域影响下,

仿佛被共振、被放大,短暂地进入了一种连“观察者”都消融的绝对境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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