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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成了团宠小厨娘》

滟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穿越后她成了团宠小厨娘》》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滟兮”的原创精品芊墨丫丫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头很像是被灌满了每一次试图抬起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耳边是嗡嗡的鸣隔绝了外界大部分声只有一种细微的、压抑的、仿佛小兽受伤般的啜泣顽强地钻入她的意识深芊墨猛地睁开入目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也不是家中熟悉的水晶吊而是低矮、昏暗、由粗糙木头和茅草搭建的屋几缕昏黄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带着一股霉味和难以言状的酸腐气她不是在手术室吗?那台历时...

主角:芊墨,丫丫   更新:2025-11-11 19:4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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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重,像是被灌满了铅,每一次试图抬起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

耳边是嗡嗡的鸣响,隔绝了外界大部分声音,只有一种细微的、压抑的、仿佛小兽受伤般的啜泣声,顽强地钻入她的意识深处。

芊墨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也不是家中熟悉的水晶吊灯,而是低矮、昏暗、由粗糙木头和茅草搭建的屋顶。

几缕昏黄的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带着一股霉味和难以言状的酸腐气息。

她不是在手术室吗?

那台历时三十六小时,极其复杂的心肺联合移植手术,她记得自己终于缝完了最后一针,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生命体征趋于平稳,然后,一阵灭顶的疲惫和心脏的骤然绞痛袭来……再然后,就是一片虚无。

这里是哪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后脑勺,传来一阵阵闷痛。

她抬手摸去,触感是干涸、黏腻的结块,带着铁锈味——是血。

“呜……娘……丫丫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细弱的啜泣声因为她的动作而骤然变得清晰,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芊墨循声望去,在土炕的角落,昏暗的光线下,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瘦骨嶙峋,身上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旧布裙,头发枯黄如草,小脸上满是污垢,唯有一双因为恐惧而睁得极大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泪光,像受惊的幼鹿。

女孩接触到她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墙壁里,双手死死抱着头,带着哭腔重复:“别打丫丫……娘,丫丫乖……丫丫去找吃的……求你别打了……”芊墨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难受。

这孩子的反应,是长期遭受暴力形成的条件反射。

她是谁?

为什么叫自己娘?

她强忍着不适,环顾西周。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土坯房,家徒西壁,除了身下这张硬得硌人的土炕,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破木桌和两个小木墩。

墙角堆着一些杂物,屋里弥漫着难以形容的气味。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自己身上——一件粗糙的、打着补丁的古代麻布衣裙,一双因为长期劳作(或者说,原主可能并不劳作,但这身体显然营养不良)而显得粗糙干裂的手。

一个荒谬而惊骇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

她,二十一世纪顶尖的外科专家芊墨,在连续工作三十六小时后猝死……然后,穿越了?

就在这时,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洪流猛地冲入她的脑海,如同强行塞入一般,让她本就疼痛的头几乎要炸开。

原主也叫芊墨,二十二岁,生活在一个叫大邺的朝代。

家境贫寒,父母双亡,被兄嫂草草嫁给了邻村一个叫沈决的猎户。

据说成亲第一晚俩人行房事后女主便怀了孕。

新婚的第二天,丈夫沈决就被官府强行拉去充军,至今六年,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原主独自带着女儿丫丫生活。

她性格懒惰、自私、刻薄,且极度重男轻女,将生活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这个“赔钱货”女儿。

对丫丫非打即骂,从不给饱饭吃,动辄让她干重活,稍有不顺心就拳脚相加。

村里人对此多有议论,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加上原主泼辣,也没人愿意过多插手。

记忆的最后片段,是原主因为丫丫不小心摔碎了一个她用来喝水的破碗(那是家里唯一像样的容器),勃然大怒,抄起烧火棍就对女儿一顿毒打。

丫丫哭喊着躲闪,原主在追打时脚下被杂物绊倒,后脑勺重重磕在炕沿上,当场昏死过去。

然后……就是她,现代芊墨的到来。

消化着这些信息,芊墨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看着角落里那个因为极度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小小身影,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和愤怒涌上心头。

她一生致力于救死扶伤,见过太多生命的脆弱与顽强,却从未想过,会亲眼见到一个孩子被如此虐待。

这不是她的身体,也不是她的人生,但此刻,她被困在了这里。

“水……”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角落里的丫丫听到这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指令,猛地一颤,然后连滚带爬地下了炕,因为太过惊慌,还差点摔了一跤。

她踉跄着跑到那个破木桌旁,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边缘有缺口的陶碗,里面装着半碗浑浊的、带着沉淀物的水。

她一步一步,挪到炕边,瘦小的手臂高高举起陶碗,头却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看芊墨,全身都在抑制不住地发抖。

芊墨看着那碗浑浊的水,又看看孩子手臂上新旧交错的青紫伤痕,心中五味杂陈。

她接过碗,指尖触碰到丫丫冰凉的皮肤,那孩子又是一颤,猛地缩回手,仿佛被她烫到一般。

芊墨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自己此刻任何举动都可能被误解。

她将碗凑到嘴边,浑浊的水带着土腥味和一股说不清的怪味,但对于干渴到极致的喉咙来说,无异于甘霖。

她强迫自己喝了几口。

放下碗,她尝试着缓和语气,用尽可能轻柔的声音对那个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小身影说:“你……叫丫丫?”

丫丫猛地抬头,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惶,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是,娘。”

这声“娘”,叫得芊墨心头一刺。

她现代年龄二十八岁,连恋爱都没正经谈过,此刻却成了一个六岁孩子的母亲,还是一个“恶毒”的母亲。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消化这个荒谬的现实。

后脑的疼痛和身体的虚弱提醒她,当务之急是处理伤势和补充体力。

她记得原主似乎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糙米藏了起来,准备自己偷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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