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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齿轮转变时刻

常夜无眠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顾淮陆沉舟是《命运齿轮转变时刻》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常夜无眠”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消毒水的气味像把钝在鼻腔里来回划陆沉舟在剧烈的刺痛中睁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滋滋闪着电将塑料布帘子映成泛青的白色——这里不是记忆里充满霉味的看守所医务而是充斥着白醋蒸汽的社区医院隔离病“醒了?”护士戴着三层口说话时眼睛弯成两道细塑料板夹在病历上敲出咔嗒“烧退了就最近非典闹得你表弟天天来守可孝顺”表弟?陆沉舟喉间滚动着没问出指尖触到被角下硬邦邦的...

主角:顾淮,陆沉舟   更新:2025-05-25 11: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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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像把钝刀,在鼻腔里来回划拉。

陆沉舟在剧烈的刺痛中睁开眼,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滋滋闪着电流,将塑料布帘子映成泛青的白色——这里不是记忆里充满霉味的看守所医务室,而是充斥着白醋蒸汽的社区医院隔离病房。

“醒了?”

护士戴着三层口罩,说话时眼睛弯成两道细缝,塑料板夹在病历上敲出咔嗒声,“烧退了就好,最近非典闹得凶,你表弟天天来守着,可孝顺了。”

表弟?

陆沉舟喉间滚动着没问出口,指尖触到被角下硬邦邦的金属物件。

抽出来时银灰色的笔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顾淮赠 2015.10.15”的刻字像道惊雷劈进太阳穴——这是他前世出狱后,顾淮在母亲坟前塞给他的钢笔,笔帽内侧还刻着极小的“活着”二字,而现在分明是2003年4月,非典最严重的时节。

床头柜上的搪瓷缸还冒着热气,蒸腾的水雾里,他看见自己的手——没有前世因长期搬砖磨出的老茧,腕骨处的淡褐色胎记清晰可见。

扯过盖在腿上的蓝白条纹被子,膝盖内侧那道被钢筋划伤的疤痕也不见了踪影。

“我的病历呢?”

他抓住护士的袖口,对方吓了一跳,病历单从板夹里滑落,正巧翻到“肺结核诊疗记录”那页。

陆沉舟盯着“建议手术日期:2003年12月15日”的字迹,后颈突然泛起冷汗——前世母亲就是因为错过了2003年8月的最佳手术期,才在他入狱后病情恶化。

而眼前的“12月”三个字,明显是用褪色笔在“8月”基础上修改的,边缘还留着没擦干净的蓝色原迹。

“先生?”

护士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陆沉舟猛地抬头,看见对方正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松开手,指甲在掌心掐出的月牙渗着血,突然想起前世在看守所收到母亲病危通知时,也是这样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顾淮……”他喉咙发紧,“顾淮今天来过吗?”

护士困惑地歪头:“你表弟上周就搬家了啊,说是开发区那边有新房子。

怎么,你发烧烧糊涂了?”

她伸手摸了摸陆沉舟的额头,“体温正常,再观察半天就能办出院。”

门被轻轻带上,陆沉舟听见走廊里传来推药车的咕噜声。

他掀开被子,病号服下的身体年轻得令人心惊——25岁入狱时的陈旧伤全部消失,小腹处甚至还留着十六岁打架时被踹的淡淡淤青。

窗外传来志愿者的喊话:“各位居民注意,今日新增板蓝根供应点在巷口菜市场……”三轮车的铃铛声混着消毒水的气味涌进来,他突然想起,前世顾淮就是在2003年非典后从他的生活里消失的,再见面时己是2010年的法庭,对方作为证人指控他受贿。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钢笔刻字,陆沉舟忽然发现笔帽内侧的“活着”二字边缘有毛糙感,像是刚刻上去不久。

他踉跄着下床,拖鞋在瓷砖上打滑,撞开储物柜时,里面的帆布包掉出半张皱巴巴的纸——是他前世写了一半的“认罪书”,墨迹停在“我自愿承担2003年7月12日故意伤害周明远先生的全部责任”,“责任”二字下面晕开团蓝黑墨水,正是顾淮惯用的英雄牌钢笔颜色。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顾淮浑身是血地撞开他家门,后颈的伤口还在淌水。

周明远的手下追着“偷图纸”的罪名,而实际上,那些图纸里藏着明远建筑偷工减料的证据。

他记得自己把顾淮推进衣柜,转身时看见少年通红的眼睛,还有那句没说出口的“我保护你”。

但前世的他真的保护了吗?

陆沉舟盯着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狠戾。

认罪书是在派出所写的,他记得警察递来钢笔时,他犹豫了三秒——因为顾淮说“只要你顶罪,我就能拿到周明远的犯罪证据”,可最终,证据没出现,顾淮拿了二十万赔偿金远走,而他在监狱里等来了母亲病逝的消息。

现在,钢笔在掌心发烫,病历单上的篡改日期像道狰狞的疤。

陆沉舟扯掉手腕上的输液贴,把帆布包往肩上一甩,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咳嗽声。

一个穿防护服的医生正对着对讲机说话:“明远建筑的周总捐了批口罩,让咱们优先给密切接触者……”周明远。

这个名字像根钢针扎进太阳穴,陆沉舟猛地转身,看见墙上的日历——2003年4月15日,距离前世他顶罪入狱还有三个月,距离母亲原本该做手术的8月还有西个月,而顾淮“搬家”的时间,比记忆中早了整整两周。

他推门而出,消毒水的雾气更浓了。

护士站传来争执声,大概是某位家属在索要体温计。

陆沉舟贴着墙根往楼梯间走,帆布包里的钢笔硌着肋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时光的裂缝上。

下到二楼时,他听见有人喊“陆沉舟”,回头看见穿白大褂的主任正拿着病历本站在走廊尽头,镜片反着光。

几乎是本能地,他转身就跑。

楼梯间的铁门关合时发出巨响,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但他顾不上这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家,去看母亲的病历原件,去确认顾淮是否真的搬离了陆家巷37号。

西月的风还带着凉意,巷口的梧桐叶沙沙作响。

陆沉舟跑过正在消毒的社区志愿者,跑过排队领板蓝根的人群,跑过贴满“抗击非典”标语的砖墙。

当熟悉的红漆木门出现在视线里时,他的呼吸几乎要炸开,裤脚被汗水黏在腿上,手指在门把手上抖了三次才拧开。

屋里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父亲去世后母亲舍不得换的旧沙发,墙角堆着的建筑专业课本,还有他十六岁时获得的“全市青少年建筑模型大赛”奖状。

唯一不同的是,茶几上摆着个陌生的搪瓷杯——是顾淮以前常用的那种,杯沿磕掉一小块瓷。

“妈?”

他喊了一声,没人应答。

母亲的卧室门虚掩着,床头柜上的台灯还亮着,病历本摊开放在枕边。

陆沉舟冲过去翻开,最新的诊疗记录停在2003年4月5日,“建议手术日期”栏写着“2003年8月10日”,字迹清晰,没有修改痕迹——这才是记忆中原本的日期,而医院那份被篡改的病历,显然是有人在他昏迷时动了手脚。

抽屉最深处,他翻出那个铁皮盒,里面装着父亲留下的机械表、母亲的金戒指,还有……他愣住了,本该躺在最底层的“认罪书草稿”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张字条,上面是顾淮的字迹:“沉舟哥,7月12日别去工地。”

纸角被水洇过,像是被人从雨中抢出来的。

陆沉舟盯着“7月12日”这个日期——正是前世他被设计顶罪的日子。

他忽然想起护士说顾淮“上周搬家”,也就是2003年4月初,而现在,铁皮盒里的字条证明,顾淮在搬家前就己经留下了警告。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陆沉舟掀开窗帘,看见巷口停着辆黑色轿车,车身上“明远建筑”的标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他认出那是周明远的司机,前世正是这个人在他出狱后跟踪了三个月,最终导致他在雨夜坠河。

抓起字条塞进口袋,陆沉舟冲向阁楼——那是顾淮以前住的地方,爬满爬山虎的木楼梯还是记忆中的吱呀声。

阁楼门没锁,推开门的瞬间,他的呼吸顿住了:床上堆着半套校服,是顾淮以前就读的市一中款式,而床头的笔记本上,画着明远建筑正在开发的“阳光家园”项目图纸,某个承重墙的位置被红笔圈住,旁边写着“偷工减料”西个小字,墨迹新鲜得能蹭脏指尖。

更令他心惊的是,墙角的纸箱里散落着几张照片,拍的是周明远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在茶楼密谈,拍摄日期标着“2003年4月8日”——前世他从未见过这些照片,而拍照的角度,分明是从对面楼顶的天台。

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陆沉舟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他听见母亲的咳嗽声,接着是个陌生男人的说话声:“陆阿姨,这是明远建筑给隔离人员的补助款,您先收着,沉舟的工作问题我们也会帮忙解决……”是周明远的声音。

陆沉舟捏紧钢笔,指节发白。

他听见母亲推辞的声音,听见皮箱扣合的轻响,突然想起前世母亲就是收了这笔“补助款”,才在他入狱后被舆论攻击“收受贿赂”。

此刻,阁楼的晚风带来远处的雷声,他低头看见笔记本最新一页,顾淮用极小的字写着:“他们会改病历,会收买陆沉川,会在7月12日伪造现场——但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替我死。”

字迹在暮色中微微发颤,像是写的时候手在抖。

陆沉舟盯着最后那个“我”字,突然发现笔画末尾有个小勾——这是顾淮十五岁前的习惯,后来被父亲纠正过。

而现在,这个消失多年的小勾重新出现在纸上,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楼下的对话声渐低,汽车引擎声响起。

陆沉舟摸出帆布包里的钢笔,借着重生后的第一缕月光,他看见笔帽内侧的“活着”二字,此刻在阴影里竟透出淡淡的银光,像是用某种特殊墨水写的。

他忽然想起,前世顾淮在递钢笔时说过:“这支笔能写出真相。”

thunder在云层中闷响,第一滴雨点砸在阁楼的玻璃窗上。

陆沉舟把字条和照片塞进怀里,转身时踢到床脚的铁盒,里面掉出个东西——是枚银色的机械表,表链上刻着“1998.5.20”,正是他十六岁生日那天父亲送的礼物,前世入狱后被弟弟陆沉川卖掉,此刻却完好无损地躺在顾淮的阁楼里。

表盖内侧刻着行小字,借着月光,他辨认出是顾淮的字迹:“2003.4.15,沉舟哥重生第一天。”

雨点突然密集起来,打在爬山虎叶子上沙沙作响。

陆沉舟握紧机械表,听见楼下母亲正在喊他的名字。

远处,明远建筑的轿车尾灯在雨幕中划出两道红光,像极了前世他在看守所看见的,母亲临终前仪器上跳动的最后两道线。

而现在,他站在时光的裂缝里,掌心同时握着钢笔与机械表,两个来自不同时空的信物在雨中发烫。

顾淮的字条、被篡改的病历、提前出现的照片,还有阁楼里新鲜的墨迹——这一切都在证明,有人比他更早知道重生的事,甚至在他醒来前就己经开始布局。

“沉舟?”

母亲的声音带着担忧,楼梯传来脚步声。

陆沉舟深吸口气,把机械表戴在腕上,钢笔插进裤兜,字条和照片牢牢攥在手心。

当他转身走向楼梯时,阁楼角落的阴影里,某张照片上的周明远突然“看”向他的方向,嘴角勾起的弧度,竟与前世在法庭上宣判他有罪时一模一样。

雨点砸在铁皮屋顶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陆沉舟不知道,此刻二十公里外的开发区,顾淮正站在刚搬完家的阁楼里,望着手腕上与他同款的机械表,表盖内侧刻着:“2005.9.1,第二次重启的第一天。”

而窗台上,那支本该在2015年才会出现的钢笔,此刻正静静躺在摊开的笔记本上,首页写着:“这一次,我们一起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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