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
你腹中的孽种,究竟是谁的野种?!”
冰冷的剑锋抵着我的喉咙,萧玄翊猩红的眸子如同噬人的凶兽。
三个月前,太医密报我有了身孕,我苏卿言,世代忠良的太傅府“独子”,竟怀了当朝太子的孩子!
他若知晓真相,苏家满门抄斩,我与腹中骨肉挫骨扬灰!
我日夜煎熬,用秘药催吐,用白绫束胸,只为掩盖这天大的秘密。
1 惊天孕事,剑指咽喉我日夜如履薄冰,用特制的束胸带勒得自己喘不过气,偷偷服用催吐的苦药,只为掩盖这日益明显的孕相。
我以为我能瞒天过海,至少,能瞒到我想出万全之策。
可他还是知道了。
昨夜,东宫家宴,他一反常态,频频向我劝酒。
我不胜酒力,很快便醉倒。
醒来时,我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寝殿,他像一尊暴怒的阎罗,手中攥着我被撕裂的束胸带,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再也无所遁形。
他没有质问我为何是女儿身,他只是用那柄削铁如泥的“承影”剑指着我,问我腹中孩儿的父亲是谁!
他竟然不信这是他的骨肉!
更让我心寒的是,他眼中的恨意,那不是被兄弟背叛、被女子欺骗的愤怒,而是像淬了毒一般,仿佛我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叛国大罪!
他猛地将一块温热的玉佩砸在我脸上,玉佩边缘锋利,划破了我的脸颊,血珠渗出。
“说!
你是不是南疆派来的细作?!
这‘血引蛊’玉佩,是南疆皇室的不传秘术,能让男子受孕,但需用至亲处子之血为引,再以我大启王族精血喂养,方能结成‘血胎’!
你处心积虑怀上孤的孩子,究竟是想颠覆我大启江山,还是想用这孽种控制孤?!”
血引蛊?
南疆秘术?
我脑中“轰”的一声炸开!
三个月前那晚,他被人在酒中下了猛药,神志不清,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为了给他降温,不慎被他身上的玉佩划伤了手臂,鲜血染红了玉佩……难道,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媚药,而是这歹毒无比的血引蛊?!
而我,苏卿言,竟成了那启动蛊术的“血引”,和孕育“血胎”的“鼎炉”!
2 侧妃毒计,火上浇油“殿下!
臣冤枉!
臣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我泣不成声,喉咙的剑锋又深了几分,血腥味弥漫开来。
“忠心?”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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