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我是清醒的赝品傅承屿要我成为他死去的白月光苏清漪。
我签了协议,模仿她的笑容、声线,甚至呼吸频率。
直到真正的苏清漪奇迹苏醒。
我撕毁天价合同准备离开:“傅先生,替身游戏结束了。”
他却掐着我下巴冷笑:“游戏规则由我定。”
后来我躺在手术台上为他心尖上的苏清漪输血。
意识模糊时听见他发疯般踹门:“停下!
我爱的是你!”
我望着染血的苏漪同款丝巾轻笑:“赝品连替代品都不如...傅总,下辈子别玩替身游戏了。”
---1. 镜中假面镜子,是我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里最熟悉的审判者。
此刻,冰冷的镜面映出一张足够以假乱真的脸——精心描摹的远山眉,点染着恰到好处的樱粉色唇膏,每一处线条都在竭力复刻着另一个女人的轮廓。
苏清漪。
那个活在傅承屿心尖上、照片里、无处不在的幽灵。
我深吸一口气,嘴角肌肉开始工作,牵拉出一个弧度。
不够。
傅承屿说过,清漪的笑,是江南初春湖面漾开的第一缕涟漪,轻盈得不染尘埃。
我调动起面部每一丝细微的神经,再试。
镜中人嘴角上扬的曲线变得柔和,眼尾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眼神尽力放空,模仿那种不谙世事的纯净。
镜子里的人,陌生得像一张精心绘制的假面。
“眼睛,”一个低沉冷冽的声音毫无预兆地自身后切入,像冰锥刺破凝滞的空气,“今天不像她。”
心脏猛地一坠,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四肢又急速冻结。
镜中,傅承屿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笼罩过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丝绒睡袍,领口微敞,露出冷白的锁骨。
他很高,迫近时投下的阴影轻易将我吞噬。
镜子里,他深潭般的眼眸锁住我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只有苛刻的审视,如同鉴定一件需要完美复刻的古董。
“她看你的时候,眼底有光。”
他的指尖冰凉,猝不及防地触上我的下眼睑,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感,微微向下压了压,“像这样。”
他的动作娴熟得近乎残忍,仿佛在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调整着面部零件的角度。
一股冰冷的屈辱沿着脊椎蔓延开,激起细微的战栗。
我强迫自己压下喉头的哽塞,维持着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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