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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裴安欣裴烨霆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出狱后养老金如何恢复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裴家千金酒驾撞伤人全家人齐刷刷看向我这个养养父母说:“安欣刚被找回家三个你忍心看你妹妹进监狱吗?她吃过的苦已经够多”从小到大把我捧在手心的哥哥也说:“阮别任想想是谁把你从孤儿院带出来你要有感恩之”法庭最爱我的未婚夫顾宴站在证人席指认我是肇事凶我才知道自己输得有多彻五年我出狱他们却跪求我原1.“五年不你倒是学会瞪人”“我特意提前离会...
主角:裴安欣,裴烨霆 更新:2025-06-06 22:4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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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母说:“安欣刚被找回家三个月,你忍心看你妹妹进监狱吗?她吃过的苦已经够多了。”
从小到大把我捧在手心的哥哥也说:“阮语,别任性。
想想是谁把你从孤儿院带出来的,你要有感恩之心。”
法庭上,最爱我的未婚夫顾宴站在证人席上,指认我是肇事凶手。
我才知道自己输得有多彻底。
五年后,我出狱了,他们却跪求我原谅。
1.“五年不见,你倒是学会瞪人了。”
“我特意提前离会来接你,结果你却给我冷脸看。”
养兄裴烨霆说完就把我赶下车,车尾灯随后也消失在大雨中。
他以为我在斗气?以为五年的牢狱之灾只是一场可以轻易翻篇的任性?我抬起手,抹去脸上的雨水,或者可能是泪水——我已经分不清了。
五年前,我还是裴家最受宠的养女阮语。
裴安欣的归来像一场海啸,卷走了我拥有的一切。
名字、身份、地位,甚至是我以为牢不可破的亲情。
大雨将我浑身浇透。
这里离市区还有十几公里,以我现在的状态,走到天亮也到不了。
但我宁愿走死在路上,也不愿回头求裴家任何人。
一道车灯从身后照来,我下意识往路边避让。
“阮语。”
这个声音让我浑身僵硬。
顾宴撑着一把黑伞下车,西装革履,与五年前相比更添成熟魅力。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怎么在这里?”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顾宴的目光扫过我湿透的衣衫和苍白的脸色,眉头微蹙:“裴烨霆给我打电话,说你’闹脾气’在半路下车了。”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是来看我笑话?”顾宴没有回答,只是向前一步,将伞撑到我头顶。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我浑身紧绷,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雨夜,他也是这样为我撑伞,然后吻了我。
可一周后,他在法庭上亲手将我送进监狱。
“上车吧,我送你。”
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我们昨天才见过。
“不必。”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阮语你别无理取闹了,我知道你有点委屈,但大家都是补偿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有点委屈?五年前可是你亲手把我送进去的!”顾宴的眼神暗了暗:“五年牢狱,没让你静下心来,反倒是让你更加牙尖嘴利了。”
我瞪着他,雨水和泪水在脸上混成一团。
顾宴突然叹了口气,然后脱下西装外套裹在我肩上,半搂半抱把我塞进了副驾驶。
“把湿外套脱了,后面有毯子。”
他命令道。
我僵着不动。
顾宴看了我一眼,竟然自己倾身过来。
“别碰我!”我几乎是尖叫着躲开。
顾宴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复杂:“阮语,我...”“你想说什么?对不起?晚了五年。”
我咬牙切齿,“你知道监狱里的人都怎么对待我的吗?”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顾宴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不自觉地抬起,又硬生生停在半空。
我冷笑着重新拉好衣领,“还有更多,你想看吗?”顾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会这样……我不知道……”2.等我回到裴家别墅,发现所有人都睡了。
哪怕有心理准备,我心里难免悲伤。
毕竟这里是我从小到大的家,从前我也是享尽了家人的宠爱。
我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上楼梯,不想惊动任何人。
推开我曾经的卧室门,一股颜料和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愣住了——房间里没有床,没有书桌,只有画架、颜料和半完成的油画。
墙上还贴着一张纸条:裴安欣画室,闲人免进。
我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门框上那道刻痕——十五岁那年,我偷偷量身高时刻下的。
现在,连这最后的痕迹也即将被油漆覆盖。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
管家陈叔站在走廊里“大小姐?”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您...您怎么回来了?”陈叔是这栋房子里唯一还会叫我“大小姐“的人。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今天出狱,回来看看。”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老爷夫人已经睡了,客房也被二小姐放了钢琴,不准让人进去……”我打断他,“我就睡这里吧。”
陈叔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拿来一条毯子和枕头:“地板硬,您将就一下。”
我蜷缩在曾经是我卧室的地板上,发烧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中,我仿佛回到了监狱的第一夜,那些女囚围着我,用指甲掐我的胳膊,骂我是“假千金小姐,装清高,活该被人遗弃”。
“啊!”一声尖叫把我从噩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看到裴安欣穿着精致的真丝睡衣站在画室门口。
“裴语!你怎么在我的画室里?”她尖声叫道,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滚出去!你身上脏死了!”我艰难地坐起身,头痛欲裂。
发烧让我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我还是看清了裴安欣脸上嫌恶的表情——我的“妹妹“,裴家真正的掌上明珠。
“我的房间什么时候变成你的画室了?”我声音嘶哑地问。
“从你进监狱那天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个罪犯也配有自己的房间?妈妈说了,你的东西都扔地下室了。”
养母周敏听到动静赶来,看到我时明显皱起了眉头:“小语?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我出狱了。”
我简短地说,试图站起来,却因头晕又跌坐回去。
周敏没有伸手扶我,反而拉着裴安欣后退了一步:“你发烧了?别传染给安欣,她下周还有个重要画展。”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从小到大,我的健康、学业、艺术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而现在都全部归属裴安欣了。
“我只想拿回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玉佩,”我强撑着站起来,“就放在那个红木抽屉里。”
裴安欣嗤笑一声:“你的那些破烂玩意儿,谁稀罕啊,都被妈妈扔地下室了,你去找吧。”
周敏点点头:“确实在地下室,你自己去拿吧。
安欣,我们下楼吃早餐,让你姐姐...收拾一下。”
地下室堆满了杂物,我跪在地上,在成堆的纸箱中寻找那个装着母亲遗物的盒子。
“找到了吗?”裴安欣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我回头,看到她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没有,”我喘着气说,“你确定在这里?”“当然~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交给我保管了。”
她甜甜地笑着,突然举起手中的东西——那正是我母亲的玉佩!“还给我!”我扑向她,却因发烧而动作迟缓。
裴安欣灵活地躲开,退到楼梯上方:“想要?来拿啊!”她转身就跑。
我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却在楼梯口被她猛地推了一把,向后摔去。
后脑勺重重磕在水泥地上,眼前一阵发黑。
“你以为出狱了就万事大吉了?”裴安欣站在光线里,像个审判员:“裴家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识相的就自己滚!”她说完,突然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裴安欣!开门!”我爬起来,疯狂拍打着门板。
门外传来她得意的笑声:“好好享受吧,罪犯就该待在阴暗的地方!”3.黑暗像潮水一样包围了我。
地下室的窗户被木板钉死,只有几缕光线透过缝隙照射进来。
我呼吸开始急促,冷汗浸透了后背——幽闭恐惧症,自从八岁那年被锁在衣柜里一整天后,这个阴影就一直伴随着我。
“放我出去...求求你...”我的声音越来越弱,手指在门板上抓出了血痕。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八岁那年,养父裴振业第一次带我去参加商业晚宴。
我不小心打翻了果汁,弄脏了重要客户的裙子。
回家后,养母周敏把我锁在衣柜里“反省“。
黑暗、狭窄的空间、越来越稀薄的空气...我在里面尖叫到失声,直到...直到裴烨霆放学回家,听到动静把我救出来。
“哥哥...救我...”我蜷缩在门边,无意识地呢喃着,仿佛回到了那个可怕的童年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刺眼的光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蹲下来抱起了我。
“小语?小语!”是裴烨霆的声音。
我模糊地看到他紧锁的眉头和担忧的眼神。
他的怀抱温暖而熟悉,就像小时候每次我受委屈后,他偷偷给我糖果时那样。
“哥哥,我害怕...”我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像小时候那样叫他。
裴烨霆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太久没听到我喊他“哥哥“了。
自从十六岁那年,我无意中听到周敏说:“烨霆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不能总跟那个收养的丫头混在一起”至此,我就开始刻意疏远他。
“没事了,我在这里。”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得不像平时那个雷厉风行的裴氏总裁。
他抱着我走上楼梯,裴安欣和周敏站在客厅里,脸色难看。
“烨霆!你这是干什么?”周敏厉声道,“她只是在地下室待了一会儿!”裴烨霆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小语发着高烧,你们把她锁在地下室?这次你们太过分了。”
裴安欣气得脸色发青:“哥!你怎么帮她说话?她弄脏了我的画室!”“那是她的卧室。”
裴烨霆的声音不容置疑,“安欣,去把玉佩拿来。”
“凭什么?那是妈妈给我的!”“那是她亲生母亲的遗物。”
裴烨霆一字一句地说,“去拿,现在。”
裴安欣震惊地看着她一向宠她的哥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终,她跺了跺脚,跑上楼去。
周敏皱起眉头:“烨霆,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她了?别忘了她是个有前科的人,会连累我们裴家的声誉。”
裴烨霆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放在沙发上,摸了摸我的额头:“烧得很厉害,我叫医生来。”
我虚弱地抓住他的手腕:“不用...我没事...”他叹了口气,从裴安欣手里接过玉佩,轻轻戴在我的脖子上:“收好,别再弄丢了。”
冰凉的玉佩贴在皮肤上,我仿佛看到了母亲模糊的笑脸。
这是我关于亲生父母唯一的纪念品,也是我活下来的精神支柱。
裴烨霆转身对周敏说:“妈,小语刚出狱,需要时间适应,你们多多宽容她吧。”
周敏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你为了她教训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裴烨霆的语气平静但不容反驳,“如果这个家容不下她,我可以带她住到市区的公寓去。”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客厅里炸开。
周敏脸色煞白,裴安欣则直接哭了出来:“哥!你疯了吗?为了这个外人...”“她不是外人。”
裴烨霆打断她,“她是我们的家人。”
家人。
这个词从裴烨霆口中说出来,让我心头一颤。
五年前我被捕时,裴家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庭审时,他们甚至没有出现。
监狱五年,没有一次探视...现在,裴烨霆却说我是“家人“?我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我,眼神复杂得让我读不懂。
裴安欣突然冲过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都是你!自从你回到这家,就没有好事!你怎么不死在监狱里!”“裴安欣!”裴烨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回你房间去!”裴安欣挣脱不开,哭喊着被周敏拉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裴烨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沉默。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我的话。
裴烨霆起身去开门,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来接阮语。”
是顾宴。
裴烨霆的声音冷了下来:“她不方便见客。”
“我不是客人。”
顾宴的声音同样冰冷,“我是她的未婚夫。”
“曾经是。”
裴烨霆纠正道,“在你亲手把她送进监狱后,这个身份就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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