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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住户监视楼下

踏雪无有痕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楼上住户监视楼下》是作者“踏雪无有痕”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铭网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搬进新公寓的第一我就发现楼下住着一个变他不偷也不骚他只是执着于“纠正”我的一晚上十一点零一我穿着软底拖鞋在客厅走手机响陌生号短信只有一句话:“超过十一请勿走”凌晨十二点我在书房赶设计敲击键盘的声音略又一条短信:“请控制音影响他人休”周末上我放点音乐喝咖短信如期而至:“音乐分贝超低频共振扰”我试过拉但会有新的号码发...

主角:李铭,网络   更新:2025-10-24 11: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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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搬进新公寓的第一天,我就发现楼下住着一个变态。他不偷窥,也不骚扰。

他只是执着于“纠正”我的一切。晚上十一点零一分,我穿着软底拖鞋在客厅走动,

手机响了。陌生号码,短信只有一句话:“超过十一点,请勿走动。”凌晨十二点半,

我在书房赶设计稿,敲击键盘的声音略响。又一条短信:“请控制音量,影响他人休息。

”周末上午,我放点音乐喝咖啡。短信如期而至:“音乐分贝超标,低频共振扰民。

”我试过拉黑,但会有新的号码发来。我报警,警察上门,他隔着门,

声音温和有礼:“警察同志,我只是在维护一个安静的居住环境,这是公民的合法权利。

”他甚至提供了打印整齐的、标注了时间的“噪音记录”,比我大学时的实验报告还严谨。

警察对我无奈地摇头。我感觉自己像活在玻璃鱼缸里,

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引来猎食者的窥探。神经日渐衰弱,手里的设计稿一塌糊涂。

直到那天。我为一个大项目准备的最终渲染文件,存在移动硬盘里。

就在我准备拷贝给客户的前一晚,公寓意外跳闸,不过一秒就恢复。我没在意。第二天,

连接电脑,硬盘无法识别。专业数据恢复的结论是:在极短时间内,

承受了异常强大的电流脉冲,芯片烧毁了。像是被一种精密的电击武器精准攻击。

一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客户给我发来解约函。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

手里攥着那个报废的硬盘,浑身冰冷。那个温和的、从未露面的声音,用最“合法”的方式,

毁掉了我。短信又来了,这次内容不同:“陈小姐,请注意用电安全。另外,

您静止不动超过四小时,是否需要帮助?我只是关心邻居”他看着呢。他一直都在看着。

愤怒没有冲昏我的头脑,它让我变得异常冷静。我删掉了客户邮件,格式化电脑,

开始在网上疯狂采购。大型防电磁屏蔽布、信号干扰器、几卷厚重的隔音棉,

甚至还有一个老旧的黑白监控显示器。我故意在快递上门时,

大声和快递员抱怨:“这破公寓信号差得要命,买个屏蔽布试试看!”“隔音太差了,

烦死了!”我像个真正的、被逼到绝路开始异想天开的可怜虫。我知道,他一定在听。

东西到了,我关掉手机,拉上所有窗帘,在屋内铺设屏蔽布。然后,

我搬开了客厅沉重的老式书架。后面,是前房东遗弃的一个老旧线路检修口,覆盖着灰尘。

公寓楼比较老,每两户共享一个弱电井,检修口是内部相通的。我拆开挡板,钻了进去。

里面空间狭小,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借着手机灯光,我很快找到了。

从我公寓接出去的那几束线缆上,被非常专业地并联了几个微小的、不属于标准配置的设备。

一个接着我家的总电路,一个对着网络线,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

正对着我之前摆放沙发的位置。线路延伸向前,消失在楼下那户的方向。2我顺着线路,

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果然,所有线路,最终都汇入了楼下那个变态家的天花板检修口。

挡板下方,隐约传来他敲击键盘的声音,哒,哒,哒,规律得令人作呕。我没有动那些设备。

而是拿出准备好的东西——一小块高功率的强磁铁,和我那个被烧毁的移动硬盘。

我把他接在我家电路上的那个并联设备,小心地拆解开来,

找到了其内部精密的电流控制芯片。然后,我用绝缘胶带,将强磁铁和我的废硬盘,

牢牢地、固定在了他那设备的芯片上方。做完这一切,我退回自己的公寓,将一切恢复原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天,我“恢复正常”。我出门,去咖啡馆工作,晚上回来,

不再有任何“违规”行为。短信安静了几天。一周后的深夜,

我正看着那个老旧的黑白显示器,

上面是门口走廊的实时监控画面我早就在自家门口合法安装了。突然,

楼下传来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伴随着短促的惊呼和什么东西烧焦的气味。紧接着,

是消防车和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我站在窗前,

看着医护人员用担架抬着一个人从单元门出来,他脸上盖着氧气面罩。第二天,

社区网格员在业主群发了通知:“各位邻居,因XX室住户家中电路老化引发小型火灾,

导致该户业主不幸受伤,并烧毁了其个人电子设备。温馨提示,

请注意用电安全……”我关掉群消息,拉开窗帘,阳光刺眼。

他那么喜欢“监视”和“纠正”,甚至不惜用精准的电流过载来毁掉别人的心血。

那他一定很爱惜他自己那些,存储了所有“监视记录”的宝贝电子设备吧?

不知道他那个“异常强大电流脉冲”烧毁一切的时候,他有没有来得及,

给自己也做一份严谨的事故记录报告?我喝了一口咖啡,味道好极了。3火灾事件过去三周,

社区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楼下搬来了新房客,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带着一只爱叫的柯基。

每天听着楼上正常的走路声、偶尔的狗叫和生活杂音,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幸福的噪音”。但我心里清楚,事情没完。那个被烧伤的监视者,

他叫李铭。社区通报说是“电路老化”,但我比谁都清楚那场火的真相。我在等,等他回来。

像他那样偏执到骨子里的人,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一个雨天,我收到了一个厚厚的匿名信封,

没有寄件人信息,躺在我的信箱里。里面不是威胁信,

而是一份打印出来的、极其详尽的“行为分析报告”。报告的主角是我。

记录从我搬进公寓第一天开始,

、扔掉的垃圾种类、甚至通过我窗口灯光推断出的我在哪个房间活动……时间跨度长达数月,

直到火灾发生那天。这份报告的冷静、客观和深入,让我脊背发凉。它像一份科学观察笔记,

而我,是那只被观察的小白鼠。报告的最后一页,用红笔手写着一行字,

笔迹工整得如同印刷体:“数据出现异常偏差。实验需要重置。”他知道。

他知道那场火不是意外。他甚至将我的反击,定义为“实验偏差”。这不是报复,

这是在他看来更高级的东西——一场必须被“纠正”的失控。我立刻检查了公寓内外,

尤其是那个老旧的检修口。我铺设的屏蔽布完好,

我之前发现的那些窃听和电流过载装置也随着火灾被清除了。他还没有能力立刻重新安装。

但他的“研究”还在继续。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还在他的视野里,从未离开。

恐惧再次攫住了我,但这一次,恐惧之中夹杂着一种冰冷的愤怒。他毁了我的工作,

现在还想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重置的“实验品”?不能再被动防守了。

4我联系了之前的客户,坦诚了部分情况只说是遭人恶意破坏,隐去了具体细节,

恳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幸运的是,他们理解并给了我一个新项目,

预付款让我暂时缓解了经济压力。同时,我开始主动出击。

我利用做设计练就的信息搜集能力,开始反向调查李铭。火灾后他被送往市三院烧伤科。

我假装探病家属,很容易就从护士站套出了信息:他中度烧伤,尤其是双手和面部,

需要多次植皮手术,情绪极不稳定,曾多次试图用医院电脑访问“私人数据库”,

被院方制止。私人数据库?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一个偏执的监视者,

绝不会把所有的“研究资料”只放在家里那台被烧毁的电脑里。他一定有备份,在云端,

或者某个私密服务器。找到它,摧毁它,才能彻底斩断他的触手。

我通过一些非公开的渠道付出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查询与李铭相关的网络痕迹和域名注册信息。几天后,反馈来了。

他名下注册了一个极其隐晦的域名,服务器架设在海外。

域名指向一个需要多重验证才能登录的私人云盘。强攻黑客手段我做不到,

但心理学或许可以。李铭的偏执在于,他需要一切尽在掌握,

需要“纠正”偏离他准则的一切。那么,如果让他亲眼看到,他最珍贵的东西,

在他的“准则”和“监控”下,被一点点摧毁,他会怎样?我制定了一个计划。

我匿名购买了一个一次性的加密通讯账号,然后,向李铭住院时登记的医院电话,

发送了一条短信。内容只有那个私人云盘的网址,以及一行字:你的数据库,

正在被格式化。进度:1%我知道医院的电话他接触不到,

但他一定有办法联系外界获取信息。果然,不到半小时,我监控中的那个云盘登录入口,

出现了来自医院内部网络IP的异常频繁的访问尝试。他看到了,他急了。

我没有真的攻击他的云盘我也没那个能力,

我只是让一个朋友懂点技术模拟了一个非常简单的、缓慢增长的进度条页面,

挂在那个域名下,一旦有特定IP医院那个访问,

就自动显示“格式化进度:5%...10%...”。同时,我让朋友在那个假页面里,

埋入了一段隐藏代码。任何尝试从医院IP登录这个页面的人,

其登录凭证虽然是加密的会被记录下一个特征标记。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

是意志的较量。我每隔几小时,就更换那个假页面上的进度数字。

15%... 28%... 45%...云盘登录入口的疯狂尝试几乎没停过。

李铭的偏执在折磨他自己。他无法确认这是真是假,但他不敢赌。

他像看着自己生命一点点流逝一样,看着那个进度条上涨。终于,

在进度条跳到“67%”时,他可能通过某种方式说服了护士或护工,

使用了一台携带个人热点非医院Wi-Fi的设备进行了登录。就是现在!

那个特征标记被成功捕获。通过技术手段反查,

我们定位到了一个位于邻市的、登录名与他其他网络身份关联的备用私人存储节点。

这才是他真正的、完整的备份!我没有丝毫犹豫,通过预设的漏洞,

向那个节点发送了连续、密集的、无意义的垃圾数据流请求,

直到其因“异常流量攻击”而被服务器供应商自动暂时封禁。同时,

个数据库的结构目录和部分看似关键的非隐私文件例如他记录邻居的“行为准则”文档,

打包加密,发送到了市公安局网络犯罪举报中心的公开邮箱。做完这一切,

我再次用那个加密账号,给李铭发送了最后一条信息:数据备份已清除。你的‘研究’,

到此为止。附:你的‘行为准则’已送交警方。云盘登录的尝试,戛然而止。这一次,

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几天后,我从社区网格员那里听说,李铭拒绝了后续的植皮手术,

情绪崩溃,已被他的家人转院,接受精神治疗。我站在阳台上,

楼下小夫妻的柯基正在欢快地追着自己的尾巴。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知道,

这个世界从不缺少藏在阴影里的眼睛。但至少这一次,我亲手把那双盯着我的眼睛,

给合上了。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客户的号码:“您好,新方案的设计稿,我已经完成了,

现在给您发过去?”话筒里传来对方满意的回应。生活,

终于回到了它本该有的、充满琐碎“噪音”的轨道上。而这,就是我最爽的胜利。

5平静的日子过了大约两个月。新项目大获成功,客户不仅付清了尾款,

还给我介绍了新客户。我把公寓彻底打扫了一遍,尤其是那个老旧检修口,

我用水泥彻底封死了它。楼下小夫妻的柯基偶尔还是会叫,但我听着竟觉得有几分热闹。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直到我在我的设计稿里,发现了一个“礼物”。

那是一个复杂的室内效果图,我正在做最后的细节调整。在渲染一个书柜特写时,

我无意中放大了一个本该空着的格子。里面多了一本书。一本不应该存在的书。

书名是《观察者日志:第七样本》。我的血瞬间凉了。第七样本?前面还有六个?

我是第七个?我立刻检查了整个文件。这不是病毒,也不是误操作。

这本书的模型被做得极其精细,甚至能看到书脊上的烫金字体。它被巧妙地嵌入在场景中,

只有在特定角度、特定放大级别下才会显现,就像……一个只有我能看到的幽灵。

我尝试删除它,但每次删除后保存,重新打开文件,

它又会在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出现——花瓶的暗纹里、地毯的复杂图案中,

甚至窗外远山的轮廓线上,都隐隐浮现出那行字的变形。这不是李铭的风格。他虽然偏执,

但手段是物理的、直接的。这种数字层面的、带着戏弄意味的暗示,是另一种东西。

有人接手了他的“研究”。或者说,李铭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他可能是一个“组织”,

一个“兴趣小组”的一员?恐惧再次袭来,但这次,愤怒更甚。我没完没了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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