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趣游话外!手机版

趣游话外 > 其它小说 > 家族晚宴上她当众宣布取消婚约

家族晚宴上她当众宣布取消婚约

番茄小卡拉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家族晚宴上她当众宣布取消婚约》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苏晚疏靳承讲述了​靳承烬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千亿身娇妻苏晚还有可爱的儿子念直到念安高烧不血型报告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孩子根本不是他的亲子鉴定书砸在苏晚疏脸上她还在涂口红:“玩玩而靳总当真了?”靳承烬笑他先让苏晚疏的奸夫江临染上毒在戒毒所里啃烂自己的手再碾碎苏家产逼得苏父跪在靳氏大厅磕头求家族晚宴他当众播放苏晚疏偷情视频:“养别人的种好玩吗?”最他把尖叫...

主角:苏晚疏,靳承烬   更新:2025-11-10 01:20:0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靳承烬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千亿身家,娇妻苏晚疏,还有可爱的儿子念安。

直到念安高烧不退,血型报告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种。

亲子鉴定书砸在苏晚疏脸上时,她还在涂口红:“玩玩而已,靳总当真了?”靳承烬笑了。

他先让苏晚疏的奸夫江临染上毒瘾,在戒毒所里啃烂自己的手指。再碾碎苏家产业,

逼得苏父跪在靳氏大厅磕头求饶。家族晚宴上,

他当众播放苏晚疏偷情视频:“养别人的种好玩吗?”最后,

他把尖叫的苏晚疏和哭嚎的念安扔进贫民窟的臭水沟。“十块钱,够你们活三天。

”第一章靳承烬推开顶层公寓厚重的雕花大门,扑面而来的是昂贵香氛织就的暖意。

水晶吊灯的光碎了一地,映着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

空气里飘着黑松露和顶级和牛的香气,那是他特意从法国空运回来的主厨正在忙碌。“爸爸!

”奶声奶气的呼唤带着雀跃。一个小小的身影炮弹似的冲过来,撞进他怀里,

带着儿童沐浴露的甜香。靳承烬冷峻的眉眼瞬间融化,弯腰一把将儿子靳念安捞起来,

高高举起。小家伙咯咯笑着,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安安今天乖不乖?

”靳承烬用鼻尖蹭了蹭儿子柔软的脸颊,声音是外人从未听过的温柔。“乖!安安画了画,

给爸爸看!”念安兴奋地扭动着小身子,指向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边。那里,

苏晚疏正斜倚在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暖黄的灯光勾勒着她曼妙的身姿,

一身月牙白的真丝家居服,衬得她肌肤胜雪,慵懒又优雅。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轻轻晃荡,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看着父子俩的互动,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回来了?”她声音软糯,

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像羽毛搔过心尖,“安安念叨你一整天了。”靳承烬抱着儿子走过去,

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她身上清雅的栀子花香混合着红酒的醇厚气息,

是他熟悉的、属于家的味道。“项目收尾,耽搁了会儿。”他解释了一句,

目光落在沙发旁矮几上摊开的画纸上。画上是三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着手,

背景是夸张的太阳和房子,旁边还用稚嫩的笔触写着“爸爸、妈妈、安安”。

“我们安安真棒!”靳承烬毫不吝啬地夸奖,

胸腔里被一种名为“圆满”的情绪填得满满当当。千亿身家,娇妻在侧,麟儿绕膝,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苏晚疏放下酒杯,起身,姿态优雅地接过念安:“好啦,爸爸累了,

让爸爸休息一下。我们去看看晚餐好了没?”她抱着儿子,纤细的腰肢摇曳生姿,

走向香气四溢的开放式厨房。念安趴在她肩头,对着靳承烬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靳承烬解开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目光追随着那对母子的身影。

苏晚疏正侧着头,低声和念安说着什么,侧脸线条柔和完美,嘴角的笑意温柔而真实。

他靠在沙发上,疲惫感被巨大的满足驱散。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消息,

关于明天一个重要的跨国并购案。他扫了一眼,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

心思却有一半留在了厨房里传来的、妻子和儿子模糊的嬉笑声中。这就是他的世界,

坚固、华丽、温暖,由财富、权力和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家庭构筑而成。他从未想过,

这完美无瑕的水晶球,内里早已爬满了致命的裂痕,只等一个契机,便会轰然碎裂,

露出底下狰狞的真相。第二章深夜的儿童医院急诊部,亮得刺眼。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得盖过了一切,冰冷、生硬,无孔不入。

走廊里回荡着其他孩子压抑的哭声和大人焦躁的脚步声,像一张无形的网,勒得人喘不过气。

靳承烬高大的身影立在急诊抢救室门外,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臂弯,领带被扯松了,一丝不苟的发型也有些凌乱。

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像拉紧的弓弦,

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亮着“抢救中”红灯的门。门内,

是他高烧不退、惊厥昏迷的儿子,靳念安。几个小时前,念安还在他怀里咯咯笑着,

小脸粉扑扑的。晚饭后不久,小家伙突然说冷,小身子蜷缩起来,

体温计的水银柱像失控的火箭,瞬间飙到了40度。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呕吐,

然后毫无征兆地抽搐起来,小小的身体绷得僵直,牙关紧咬,翻着白眼。那一刻,

苏晚疏的尖叫几乎刺破了他的耳膜,也刺穿了他引以为傲的镇定。“靳念安家属!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出来,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双布满红血丝、写满疲惫的眼睛。靳承烬和苏晚疏几乎是同时冲了过去。“医生!

我儿子怎么样?”苏晚疏的声音带着哭腔,妆容早已被泪水糊花,紧紧抓住医生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白大褂里。靳承烬按住苏晚疏颤抖的肩膀,强迫自己冷静:“医生,

情况如何?”医生语速很快,带着职业性的紧迫感:“孩子高烧惊厥,情况暂时稳定了,

但病因不明,还在排查。现在需要紧急输血,稳定生命体征。孩子是AB型Rh阳性血,

血库同型血暂时短缺,你们谁是AB型?或者O型万能供血者也可以!”“我是O型!

”靳承烬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袖口被他粗暴地撸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抽我的!

”“好!跟我来!”医生点头,转身就要带他去采血室。“等等!”苏晚疏突然失声喊道,

脸色在惨白的灯光下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比医院的墙壁还要白。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身体晃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无法掩饰的惊恐。

靳承烬和医生同时顿住脚步,看向她。“晚疏?”靳承烬皱眉,

心头掠过一丝极其怪异的不安。她怎么了?儿子等着救命,她在犹豫什么?

苏晚疏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神慌乱地躲闪着靳承烬锐利的目光,声音细若蚊呐,

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我…我…承烬,你…你确定你是O型吗?

会不会…会不会记错了?”“记错?”靳承烬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像冰渣子砸在地上。

他盯着苏晚疏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

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他靳承烬活了三十多年,

每年最顶级的私人医院体检报告都写得清清楚楚,他的血型,他怎么可能记错?“靳先生,

您确定您是O型血吗?”医生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语气严肃地再次确认,

“这关系到孩子的救治,不能有丝毫差错!”“我确定。”靳承烬的声音斩钉截铁,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他不再看苏晚疏那副摇摇欲坠、心虚到极点的模样,转向医生,

眼神锐利如刀,“医生,有什么问题?我儿子靳念安,是AB型血,对吗?

”医生被他身上骤然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慑住,下意识地点点头:“是…是的,

检测结果明确显示,患儿是AB型Rh阳性血。”“很好。

”靳承烬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那笑容冷得让旁边的护士都打了个寒颤。他猛地转头,

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钉在苏晚疏脸上,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风暴,

“苏晚疏,你告诉我,两个O型血的父母,是怎么生出一个AB型血的儿子的?

”“我…我…”苏晚疏被他看得浑身发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腿一软,

整个人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走廊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抢救室门上那盏刺目的红灯,

还在不知疲倦地闪烁着,将苏晚疏那张惨白绝望的脸映得如同鬼魅。靳承烬没有再追问。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收回了伸出的手臂,将撸起的袖口一点点、极其用力地拉了下来,

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他不再看苏晚疏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团肮脏的空气。“医生,

”他转向医生,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冻结一切的酷寒深渊,

“用血库的血,无论什么代价,立刻给我儿子用上。钱,不是问题。”“至于你,

”他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扫过墙边那团瑟瑟发抖的身影,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血腥气,“苏晚疏,我们的事,回家再算。”说完,

他不再理会任何人,重新将目光投向那扇紧闭的抢救室大门。挺拔的背影在惨白的灯光下,

像一座即将喷发的、裹挟着毁灭气息的孤峰。那盏闪烁的红灯,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投下两簇疯狂跳动的、冰冷的火焰。血型的耳光,已经狠狠地、响亮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抽碎了他精心构筑了多年的完美世界。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和即将到来的、滔天的怒火。

第三章三天后。念安的高烧终于退了,惊厥也没有再发作。

小小的身体躺在VIP病房宽大的病床上,显得格外脆弱。他沉沉地睡着,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只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病,

抽走了他所有的活力,小脸依旧没什么血色。靳承烬坐在病床边的单人沙发里,

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出鞘的利剑。窗外是城市璀璨的万家灯火,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却激不起一丝波澜。他手里没有文件,没有手机,只是静静地坐着,

目光落在儿子沉睡的脸上,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有残留的、属于父亲的心疼,但更多的,

是一种被强行压抑的、冰冷的审视。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他的私人助理林默无声地走了进来。

林默跟了他十年,是他最信任的心腹,此刻脸上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走到靳承烬身边,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轻轻放在了沙发旁的矮几上。纸袋落在玻璃桌面,发出轻微的一声“嗒”。

靳承烬的目光终于从念安脸上移开,落在了那个普通的纸袋上。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件致命的武器,又像是在看一张决定生死的判决书。他没有立刻去碰它,

只是抬了抬手。林默会意,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病房门,将空间彻底留给他。

病房里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念安清浅的呼吸声。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

靳承烬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嶙峋。他拿起那个牛皮纸袋,

动作很慢,指尖甚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僵硬。他拆开封口的白色棉线,动作机械而精准。

里面只有薄薄的两张纸。他抽了出来。最上面一张,是加急的DNA亲子鉴定报告。

国际最权威机构的标识冰冷地印在抬头。

安检验项目:常染色体STR分型亲子关系鉴定分析结果:在检测的21个基因座中,

样本A与样本B不符合孟德尔遗传规律。

累积亲权指数CPI:0.0000结论: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排除靳承烬是靳念安的生物学父亲。“排除”两个字,被加粗,加黑,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下面一张,是附加的详细检测数据表格。

密密麻麻的基因座名称和数字,像无数嘲讽的眼睛,无声地宣告着一个他无法否认的事实。

靳承烬的视线凝固在那份报告上,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他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惊讶都没有。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如同西伯利亚冻土深处万年不化的寒冰。他维持着那个看报告的姿势,很久,很久。

直到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侧脸上流转过一遍又一遍。终于,他动了。

他极其缓慢地将那两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纸,重新塞回了牛皮纸袋里。然后,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病床边投下浓重的阴影,将沉睡的念安完全笼罩。他俯下身,

动作近乎温柔地替儿子掖了掖被角,指尖拂过念安柔软却冰凉的脸颊。那眼神深处,

最后一丝属于父亲的温度,彻底熄灭。再直起身时,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纯粹的、令人胆寒的漠然。他拿起那个决定了一切的牛皮纸袋,转身,迈步。

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冰冷的“叩、叩”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他拉开病房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走廊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暗。

他径直走向电梯,对守在门外的林默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平静无波,

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回家。”家?那个用谎言和背叛堆砌起来的华丽囚笼?现在,

是时候去执行判决了。第四章黑色迈巴赫像一道沉默的闪电,撕裂城市的夜色,

稳稳停在半山别墅那扇沉重的雕花铁门前。感应灯亮起,

冰冷的白光勾勒出车身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线条。靳承烬推开车门,长腿迈出。

夜风带着山间的凉意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却吹不散他眼底凝结的寒霜。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牛皮纸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别墅里灯火通明,

却透着一股死寂。佣人们似乎都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恐怖气息,早已识趣地避开了。

他穿过空旷奢华的大厅,脚步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单调而沉重的回响,

一步步踏上旋转楼梯。目标明确——二楼尽头,

那间属于苏晚疏的、堪比顶级SPA馆的豪华浴室。越靠近,

空气里那股浓郁的、甜腻的香氛气味就越发浓烈,是苏晚疏最爱的某款限量版香水,

混合着昂贵精油的蒸汽,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溢出来。里面隐约传来哗哗的水声,

还有女人不成调的、慵懒的哼歌声。靳承烬在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前停下脚步。

里面的人影在氤氲的水汽中晃动,曲线曼妙,姿态放松惬意,

仿佛外面世界的崩塌与她毫无关系。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冷、极戾的弧度。没有敲门,

没有预警,他猛地抬脚——“砰!!!”一声巨响!坚固的实木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整扇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狠狠踹开,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又反弹回来,

发出巨大的回响。浴室里瞬间死寂。水声停了,哼歌声戛然而止。

弥漫的水蒸气被突如其来的气流搅动,翻滚着散开。巨大的按摩浴缸里,

苏晚疏惊愕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享受被打断的愠怒。

她保养得宜的身体浸泡在漂浮着玫瑰花瓣的奶白色泡沫中,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光洁的肩头,

脸上敷着厚厚的黑色面膜,只露出一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靳承烬!你疯了吗?!

”短暂的惊愕后,苏晚疏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声音因为面膜的阻碍显得有些闷,

但尖利依旧,“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胸口,

身体往泡沫里缩了缩,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被打扰的烦躁。靳承烬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堵住了所有的光,像一尊来自地狱的煞神。他无视了她的尖叫和怒骂,

目光冰冷地扫过这间极尽奢靡的浴室——镀金的龙头,整块玉石雕琢的台盆,

上镶嵌的贝壳马赛克在灯光下闪烁着珠光……每一寸都彰显着他曾经给予她的、无度的宠爱。

他一步步走进去,皮鞋踩在湿漉漉的意大利瓷砖上,留下清晰的脚印。

水汽沾湿了他挺括的西装裤脚,他却浑然不觉。“靳承烬!我叫你出去!听见没有!

”苏晚疏被他逼近的气势吓到,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身体缩得更紧,

泡沫几乎要淹没她的下巴。靳承烬在她浴缸边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烈焰。他没有说话,

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手。那个被他攥得几乎变形的牛皮纸袋,

悬在了苏晚疏的头顶。苏晚疏的视线落在那熟悉的纸袋上,瞳孔骤然收缩!

面膜下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连嘴唇都开始哆嗦。她认出来了!

那是……那是她最恐惧的东西!“不……”一个破碎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挤出来。下一秒,

靳承烬的手猛地松开!“啪!”牛皮纸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苏晚疏的脸上!

坚硬的边角刮过她娇嫩的皮肤,面膜被砸得歪斜破裂,露出底下惨白如纸的脸颊。

纸袋里的文件散落出来,几张纸飘落在水面上,被泡沫和花瓣迅速浸湿,但最上面那张,

清晰地印着“DNA亲子鉴定报告”和那加粗加黑的“排除”结论,

正正地盖在她惊骇欲绝的脸上。“啊——!”苏晚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手忙脚乱地去抓脸上的纸,泡沫和水花四溅。靳承烬冰冷的声音,如同淬了毒的冰锥,

穿透水汽,狠狠扎进她的耳膜:“苏晚疏,告诉我,”他微微俯身,

凑近她那张被报告纸覆盖、狼狈不堪的脸,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低语,

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养着别人的野种,在我靳承烬面前演了这么多年的贤妻良母,

好玩吗?”苏晚疏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报告纸被她胡乱地抓了下来,揉成一团,

但那刺目的结论已经深深烙进了她的眼底。她抬起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却如同修罗的脸,

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恨意。最初的惊骇和恐惧,

在巨大的绝望和破罐破摔的情绪冲击下,竟然诡异地褪去了一些。

一丝扭曲的、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浮现在她眼底。她突然扯动嘴角,

那被水汽蒸腾得有些发白的嘴唇,竟然勾起了一个极其刺眼的、带着浓浓嘲讽和挑衅的笑容。

“呵……”她嗤笑一声,声音因为刚才的尖叫而有些沙哑,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轻佻,

“靳总,这么大火气做什么?”她甚至放松了身体,重新靠回浴缸边缘,

任由湿漉漉的报告纸黏在手臂上,抬起湿淋淋的手,

用指尖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撕掉脸上残留的破裂面膜,

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令人发指的慵懒和不在乎。“玩玩而已嘛。”她终于撕干净了面膜,

露出那张依旧美丽却写满恶毒的脸,眼神轻蔑地迎上靳承烬噬人的目光,红唇轻启,

吐出的字句像淬了毒的刀子,“你靳大总裁,家大业大,养个孩子算什么?

就当是……做慈善咯?”她歪了歪头,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残忍:“怎么,

当了几年便宜爹,还当真了?这么输不起啊?”“玩玩而已?”靳承烬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

声音平静得可怕。他眼底翻腾的黑色烈焰,在苏晚疏这不知死活的挑衅下,骤然凝固,

凝结成一种比绝对零度还要冰冷的、毁灭性的死寂。他看着她那张写满恶毒和嘲讽的脸,

看着她眼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轻蔑,看着她这副破罐破摔、有恃无恐的丑陋姿态。“好。

”靳承烬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浴缸里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嘴角竟然也向上扯开一个弧度。那是一个笑容。一个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无边戾气和疯狂在无声咆哮的笑容。如同地狱之门在他身后轰然洞开,

释放出万千择人而噬的恶鬼。“苏晚疏,”他轻声说,声音温柔得诡异,

却让苏晚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瞬间变得惊恐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下:“那我们就好好玩。我保证,接下来的游戏,会让你……终身难忘。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他转身,

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踏过湿漉漉的地面,走出了这间弥漫着甜腻香气和背叛恶臭的浴室。

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苏晚疏骤然爆发的、带着巨大恐惧的尖叫。

靳承烬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宰生死的冷酷:“林默,动手。

目标,江临。按A计划,立刻执行。”游戏,开始了。第一把火,就从那个奸夫身上,

烧起来。第五章城市的另一端,纸醉金迷才刚刚拉开序幕。“魅影”会所,

顶层的VIP包厢。厚重的隔音门将震耳欲聋的音乐隔绝在外,里面是另一个世界。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昂贵香水的馥郁,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得有些诡异的香气。巨大的环形沙发上,

坐着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女,水晶茶几上摆满了名酒和精致的果盘。江临无疑是今晚的中心。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紫色丝绒西装,衬得他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添几分风流倜傥。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里,一手端着剔透的威士忌杯,琥珀色的液体在冰块间晃动,

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身边一个身材火辣、穿着亮片短裙的年轻女孩裸露的大腿上,

指尖暧昧地摩挲着。女孩娇笑着,身体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靠。“江少,

这次拿下‘星耀’那个项目,可真是大手笔啊!听说靳氏那边都吃瘪了?

”一个梳着油头的男人凑过来,满脸谄媚地敬酒。江临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狂和得意。他抿了一口酒,姿态随意,

仿佛谈论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靳氏?呵,家大业大,难免尾大不掉。

我们这种轻装上阵的,找准了七寸,自然一击必中。”他晃了晃酒杯,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靳承烬?不过是个运气好点的暴发户罢了。”“那是那是!

江少年轻有为,眼光毒辣!”油头男人连忙附和,周围的人也纷纷举杯恭维。“江少,

尝尝这个?”另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神秘兮兮地凑近,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银色金属盒,打开,

里面是几颗色彩鲜艳、包裹着糖衣的“糖果”,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香。

“新到的‘极乐鸟’,劲儿足,感觉特别‘通透’,包您满意!”江临瞥了一眼那糖果,

眼神里闪过一丝惯常的、寻求刺激的玩味。他玩这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自诩掌控力极强,

追求的就是那种飘飘欲仙、掌控一切的快感。尤其是在刚刚“击败”了靳承烬的得意时刻,

他更需要一点东西来助兴,将这种胜利的愉悦推向顶峰。“哦?有点意思。”他伸出手,

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捻起一颗粉色的“糖果”,在迷离的灯光下看了看,

然后漫不经心地丢进了嘴里,就着冰凉的威士忌咽了下去。一股奇异的甜味在舌尖化开,

带着微微的麻木感。花衬衫男人和油头男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容更深了。很快,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胃部升腾而起,迅速席卷四肢百骸。江临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仿佛挣脱了地心引力,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包厢里迷幻的灯光变得光怪陆离,

震动的低音仿佛直接敲打在他的心脏上,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

身边女孩的娇笑声变得格外悦耳,她身上的香水味也浓郁得醉人。

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强大感和无与伦比的愉悦感充斥着他的大脑。“爽!

”江临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而亢奋。

他一把搂过身边的女孩,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引来一阵夸张的尖叫。“好东西!再来点!

”他朝着花衬衫男人伸出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兴奋。“江少喜欢就好!

”花衬衫男人笑容满面,立刻又递上两颗不同颜色的“糖果”。这一晚,

江临彻底沉沦在那“极乐鸟”带来的虚幻天堂里。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份,

忘记了所有的顾忌,在包厢里纵情声色,笑声癫狂。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连靳承烬在他眼中都成了不值一提的蝼蚁。他并不知道,

这“极乐鸟”的配方,早已被悄然替换。里面掺杂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