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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楠木棺里的棺材

一x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一x刹”的倾心著沈仲海玄清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公公病虎视眈眈的二叔和小姑请来一位“活神仙”给我批说我命硬克是天煞孤要将我和我丈夫沈聿安一同扫地出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懂点茶艺、与世无争的摆却不知我靠分析人吃已经十多年在我的专业领域根本没有神只有撒谎的和他们控制不住的微表他们想用封建迷信搞垮那我就用科学让他们看什么叫现代版的“捉鬼”。这场我不仅要还要把他们全干干净净地送进...

主角:沈仲海,玄清   更新:2025-11-11 21:5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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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病危,虎视眈眈的二叔和小姑子,请来一位“活神仙”给我批命。说我命硬克夫,

是天煞孤星,要将我和我丈夫沈聿安一同扫地出门。

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懂点茶艺、与世无争的摆设。却不知道,我靠分析人吃饭,已经十多年了。

在我的专业领域里,根本没有神仙。只有撒谎的人,和他们控制不住的微表情。

他们想用封建迷信搞垮我,那我就用科学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现代版的“捉鬼”。这场戏,

我不仅要赢。还要把他们全部,干干净净地送进去。

1.一场精心策划的“鸿门宴”沈家老宅的空气里,

飘着一股名贵中药和腐朽木头混合的味道。我给公公沈敬山盖好毯子,

他枯瘦的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静书,辛苦你了。”我摇摇头,声音很轻:“爸,

您好好休息。”客厅里,我丈夫沈聿安的二叔沈仲海,正高声谈论着什么风水运势。他女儿,

我的小姑子沈明珠,在一旁附和,眼神时不时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沈聿安坐在我旁边,

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手在膝盖上攥了又放。他是个好人,可惜在沈家这种地方,

好人通常等于没用。“大哥大嫂就是心宽,”沈明珠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病房里的人听见,“爸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摆弄那些花花草草。

”我正在修剪花瓶里新换的百合,闻言,手里的剪刀顿了一下。剪刀的金属刃,

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冷光。我没回头,只是把一截多余的枝叶剪掉,动作平稳。沈聿安想说话,

我伸手在他手背上按了一下。他看向我,眼神里是担忧和不忿。我对他微微摇头。

现在不是开口的时候。鱼还没进网,急着收杆,只会惊动了鱼。晚饭时间,

一家人坐在长长的红木餐桌上。说是家宴,气氛比公司的年度审计会还紧张。

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只有碗筷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聿安,”沈仲海放下筷子,

清了清嗓子,“最近公司的事,你就先别操心了,好好陪着你爸。”这话听着是体恤,

其实是变相夺权。沈聿安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柔声说:“多吃点,你最近都瘦了。”他看着我,

眼里的感激和无力混杂在一起。沈明珠冷笑一声:“大嫂真是贤惠,

什么时候都只关心这些小事。”“家里的事,再小也是大事。”我看着她,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就像公司,少一颗螺丝钉,可能就会出大问题。是不是,明珠?

”沈明珠被我噎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沈仲海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吃饭。

静书也是为了聿安好。”他话锋一转,看向我。“不过静书啊,最近家里总觉得不太顺。

爸的病,公司好几个项目也出了问题。我听人说,这可能是家里的风水,

或者是什么……气运出了问题。”来了。正餐前的开胃小菜,端上来了。我垂下眼睑,

吹了吹汤匙里的汤,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二叔信这个?”“哎,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嘛。”沈仲海一脸凝重,“我托朋友,好不容易请来一位高人,玄清道长。

据说有通天的本事,明天,想请他来家里看看。”我心里冷笑一声。玄清道长?

我查过这个名字。原名张伟,三年前因为非法集资和诈骗,进去过两年。出来之后,

摇身一变,成了得道高人。骗子换了身衣服,但骗人的套路,永远换汤不换药。我抬起头,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顺从。“好啊,那就有劳二叔了。”沈仲海和沈明珠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得逞的笑意。他们以为我是一只已经被圈养起来,拔了爪牙的猫。温顺,

无害,只会喵喵叫。他们不知道。我这只猫,最擅长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地咬断猎物的喉咙。

2.“活神仙”登场,演技浮夸第二天下午,玄清道长就来了。排场很大。

两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院子里,下来四个穿黑西装的保镖,簇拥着一个穿藏青色道袍的人。

那道袍料子不错,走起路来仙风道骨。玄清本人,五十岁上下,留着一撮山羊胡,

手里拿着一把拂尘,眼神半开半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沈仲海和沈明珠亲自迎到门口,

那姿态,恭敬得像是迎接皇帝。“道长,您可算来了!”玄清微微颔首,步子迈得四平八稳,

眼睛在宅子里扫了一圈。“此地……怨气很重啊。”他开口,声音带着点刻意压出来的沙哑。

我站在二楼的窗边,看着楼下这出戏,差点笑出声。“怨气”,

这是所有神棍入门必学的第一个词。因为它无法被证实,也无法被证伪,

解释权全在他们手里。沈聿安在我身边,忧心忡忡。“静书,这人一看就是个骗子。

爸怎么能信这个?”“爸不是信他,是信二叔。”我淡淡地说,“爸病了,心里乱,

总想抓住点什么。二叔就是利用了这一点。”“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看着他们胡闹?

”“别急。”我转过身,替他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让他们演。戏台子搭得越大,

演员演得越卖力,待会儿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沈聿安看着我,眼神复杂。

他知道我不简单,但可能永远也想不到,我到底会些什么。我们下楼时,

玄清道长已经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绕着客厅走了一圈,时不时伸出两根手指,

在空中比划一下,嘴里念念有词。沈仲海和沈明珠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

家里的佣人也都远远地站着,交头接耳。最后,玄清停在客厅正中央,拂尘一甩,

指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此乃‘悬梁煞’,大凶之兆!”沈仲海立刻附和:“对对对!

道长,我早就觉得这个灯不舒服,总觉得头顶上悬着一把刀!”我看了看那盏灯。

法式水晶灯,当初还是沈明珠自己挑的,花了几十万,说是艺术品。现在,成了“悬梁煞”。

玄清闭上眼,掐指一算,表情越来越凝重。“不对,不止是风水的问题。”他猛地睁开眼,

目光如电,在我们几个人脸上一一扫过。沈聿安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我坦然地回视他,

嘴角还挂着一丝礼貌的微笑。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

我能看到他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评估和审视。很专业的眼神,不像个普通骗子。有点意思。

这说明,他背后有高人指点,或者他自己本身就有一定的观察力。这让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他很快移开目光,最后,视线落在了沈聿安身上。“这位公子,印堂发黑,头顶有晦气盘旋。

近期,必有血光之灾啊。”这话一出,沈聿安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沈明珠“啊”地一声,

用手捂住嘴,眼睛里却全是幸灾乐祸的光。沈仲海急忙上前一步:“道长!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您一定要救救我这个侄子!”演得真好。叔侄情深。玄清捻着胡须,

摇了摇头。“天命难违。除非……找到这煞气的源头。”他说着,再次将目光转向我。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明确的指向和攻击性。像一条终于找到目标的毒蛇。“这位夫人,

”他缓缓开口,“可否将你的生辰八字,告知贫道?”图穷匕见。前面所有的铺垫,

都是为了这一刻。我还没开口,沈聿安就一步挡在我面前。“我妻子的八字,凭什么告诉你?

”“聿安!”沈仲海呵斥道,“怎么跟道长说话呢?道长是为了你好!”“我不需要!

”沈聿安的态度很坚决。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我从他身后走出来,

直面玄清道长。我脸上依然带着微笑,温婉,无害。“道长,我的生辰八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重复了一遍沈聿安的问题,但语气截然不同。他的问题是质问。

我的问题,是好奇。玄清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贫道需要推演天机,

找出煞气的根源。”“哦……”我拉长了声音,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我向前走了两步,离他更近了。“那在我告诉您之前,我能先问您几个小问题吗?

就当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的声音很柔,像羽毛拂过。但在场的人,

都莫名地感觉到,客厅里的温度,好像降了几度。

3.第一顶帽子:所谓“克夫”玄清道长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但他常年行骗,心理素质极好,脸上依旧是那副世外高人的淡然。“夫人请讲。”“道长,

”我歪了歪头,笑容天真,“您刚才说,我先生印堂发黑,头顶有晦气,对吗?

”“千真万确。”“那您能具体形容一下,那个晦气是什么颜色的吗?是灰色的?黑色的?

还是……带点绿?”这个问题一出,客厅里一片寂静。沈明珠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

又赶紧憋住。沈仲海的脸沉了下来。玄清的表情也僵硬了。这是一个典型的陷阱问题。

他说有,我就问细节。晦气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实体,自然也没有颜色。他无论回答哪一个,

都是错的。因为他根本看不见。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寻找一个完美的答案。大概两秒后,

他开口了:“晦气无形无色,非肉眼凡胎可见。贫道是开天眼,观其‘气’,而非‘色’。

”回答得不错。很标准的话术,把一个具体的问题,用一个玄而又玄的概念给糊弄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原来如此,是我浅薄了。”我态度谦卑地道歉,

然后紧接着问出第二个问题。“那您开天眼看到的‘气’,是有形状的吗?比如,是云彩状?

雾状?还是像一顶帽子,扣在我先生头上?”玄清的眉毛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我捕捉到了这个微小的动作。这是内心开始烦躁的信号。我的问题,看似无厘头,

其实是在不断地、温和地逼他把虚无的概念具体化。骗子最怕的就是具体。

因为谎言一旦有了细节,就必然会产生漏洞。“夫人的问题,很是有趣。”他干巴巴地说,

“气,自然是流动的,变幻莫测,无固定形状。”“哦……”我再次恍然大悟,“那就是说,

这团晦气,现在可能飘到二叔头顶,待会儿又可能飘到明珠头顶,对吗?”“放肆!

”沈明珠终于忍不住了,“裴静书你什么意思!你在咒我们吗?”“我没有啊。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只是在跟道长探讨学术问题。既然气是流动的,那它飘到哪里,

应该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吧?难道这晦气还认人吗?”“你!”沈明珠气得说不出话。

沈仲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发现,局势的发展,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平时只知道闷头摆弄花草的侄媳妇,今天的话格外多,而且句句都像棉花里藏着的针。

玄清深吸一口气,拂尘一甩,强行把话题拉了回来。“夫人伶牙俐齿,贫道佩服。

但这晦气的根源,并非飘忽不定,而是有其主!”他猛地将手指向我。“而这根源,就是你!

你命格奇特,乃是天生的‘白虎煞’,命中克夫!你嫁入沈家,就是将这煞气带了进来!

沈先生病重,沈公子气运衰败,皆因你而起!”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客厅里的佣人们发出一阵抽气声,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沈仲海和沈明珠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悲痛表情。沈聿安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玄清:“你胡说八道!”“我是不是胡说,一算便知!”玄清转而逼视我,“夫人,

你若心中无鬼,便将你的生辰八字报上来!让贫道当着大家的面,为你推演一番!

”这是将军。他笃定我不敢。在古代,女子的生辰八字是极为私密的。在现代,

虽然没那么讲究,但在这种场合下,一旦我拒绝,就会被认为是心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压力,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我能感觉到沈聿安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玄清道长,笑了。笑得依旧温婉,甚至带了点期待。“好啊。”我说。“不过,

我的八字比较特殊,报出来之前,我想先跟道长确认一件事。”“什么事?”“道长您断事,

是只看八字,还是……也会看看手相面相?”玄清一愣,随即傲然道:“贫道内外兼修,

八字相法,无一不通。”“那就好。”我笑着点点头,然后,缓缓地向他伸出了我的右手。

“那您在算八字之前,能不能先帮我看看手相?”我的手,很白,很细。

是一双看起来只会弹琴画画,从没干过粗活的手。但在玄清道长眼里,这只手,

此刻却像一条突然从草丛里探出头的毒蛇。他的瞳孔,在瞬间收缩了一下。

4.我只是问了三个杀人诛心的问题玄清道长看着我伸出的手,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看手相,

是他们这行的基本功。通过手掌的纹路、厚薄、肤色,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再结合观察到的信息进行引导,这套流程他很熟。但他本能地觉得,眼前这个女人,

不该用常规方法对待。可话已经说出去了,“无一不通”。当着沈家人的面,他骑虎难下。

“好。”他硬着头皮应下来,伸出两根手指,装模作样地准备搭上我的手腕。我手腕一翻,

躲开了。“道长,男女授受不亲。您就这么看吧。”我把手掌摊开在他面前,距离半米。

这个距离,刚好能看清掌纹,但又无法通过触摸感知更多信息。这让他“冷读”的难度,

增加了一倍。玄清的眼神沉了沉,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盯着我的手掌看了足足半分钟,

眉头紧锁,仿佛在解读什么天书。“夫人的手相……很奇特。”他缓缓开口,

这是典型的万能开场白。“生命线绵长,说明夫人您身体康健,福寿延绵。

”这是第一句奉承,用来降低对方的防备心。“但,”他话锋一转,“您的事业线却有断裂,

说明您早年事业多有不顺,怀才不遇。”我差点笑出来。我大学毕业就嫁给了沈聿安,

从未参加过工作,哪来的“事业不顺”?这是他根据“豪门阔太”这个身份,

做出的最安全、也最愚蠢的猜测。他见我没什么反应,继续说下去。“最关键的是这里,

”他指向我的感情线,“纠葛不清,尾部分叉,说明您命里不止一段姻缘。而且,

你对目前的这段感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满意,你心里……藏着另一个人。”这句话,

才是真正的杀招。诛心之言。当着我丈夫和公公的面,说我心里有别人。

沈聿安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一丝受伤。

沈明珠则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喜悦和鄙夷。沈仲海抚着下巴,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成了。玄清道长心里一定在这么想。他成功地在我身上,打下了一个“不贞”的标签。

这比“克夫”更致命。客厅里,气氛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等着我的反应。是暴怒?是辩解?

还是哭泣?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玄清,等他说完。然后,我收回手,

轻声问出了我的第一个问题。“道长,您刚才说,我的事业线断了,对吗?”“没错。

”“那您知道,有一种手纹,叫‘断掌’吗?”玄清一愣。我把手再次摊开,这一次,

是给所有人看。我的掌纹,很清晰。感情线和智慧线合二为一,横贯整个手掌。

这就是“断掌”。民间有说法,“男儿断掌千斤两,女子断掌过房养”。

意思是断掌的女人命硬,妨夫。他居然连这个最基本的特征都没看出来,

反而说我事业线断裂。这说明,他根本不懂手相,全靠瞎蒙。玄清的脸色微微变了,

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立刻补救:“贫道说的断裂,是气运上的断裂,

非纹路本身……”“好,我们不说这个。”我没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直接问出第二个问题。

“您说我感情线分叉,命里不止一段姻缘。这个说法的依据是什么呢?

”“就是这条分叉的纹路。”他指着我感情线末端一个微小的分支。“道长,

”我的声音依旧很轻,但带着一丝冷意,“您有没有听说过,

一种叫‘家族遗传性手纹’的东西?”我转向沈聿安:“聿安,把你的手伸出来。

”沈聿安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手伸了出来。然后,我又看向沈明珠:“明珠,

麻烦你也伸一下手。”沈明珠皱着眉,不情不愿地伸出手。

我把我们三个人的手掌并排放在一起。在每个人的感情线末端,几乎一模一样的位置,

都有一个微小的分叉。“我先生有,小姑子也有。道长,按照您的理论,

是不是我们沈家的人,都命里不止一段姻缘?”玄清的脸,开始发白。他死死盯着那三只手,

额角渗出了一丝细汗。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微不足道的掌纹特征,竟然是家族遗传。

他赖以攻击我的“铁证”,瞬间成了一个笑话。客厅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佣人们的眼神从敬畏,变成了好奇和怀疑。沈仲海的嘴角开始抽动。我没有停。我看着玄清,

问出了第三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问题。“道长,您刚才说,我心里藏着另一个人。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钉子。“那您能告诉我……这个人,是男的,

还是女的?”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在客厅里炸开。沈聿安猛地看向我。沈明珠张大了嘴。

沈仲海手里的茶杯都晃了一下。玄清道长的脸,在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他看着我,

像是看到了鬼。这是一个心理学上,典型的“开放性问题陷阱”。无论他回答男,还是女,

他都输了。如果他回答“男”,我可以说:“道长,您怎么知道不是我故去的奶奶,

或者我最好的闺蜜?”如果他回答“女”,那就更可笑了,

直接推翻了他之前暗示我“不贞”的所有铺垫。他被我逼到了一个死角。

一个由他自己亲手搭建,然后由我封上出口的,逻辑的死角。他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5.骗子的剧本,

我替他写完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滴答,滴答。每一下,

都像是敲在玄清道长的心脏上。他的大脑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试图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脱身的理由。但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看着他,

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微笑。“道长,您别误会。我没有怀疑您的意思。

”我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像是在为他解围。“我只是觉得,您能一眼看穿我心里藏着人,

实在是太准了。”玄清愣住了,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沈仲海和沈明珠也一脸困惑。

我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瞒您说,我心里确实藏着一个人。

我每天都在想她,念她。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也想。”我转过头,看向沈聿安,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聿安,对不起,我一直没告诉你。”沈聿安的脸都白了,

嘴唇哆嗦着:“静书,你……”“这个人,”我深吸一口气,眼眶微微泛红,

“就是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她三年前因为抑郁症,从楼上跳了下去。我到现在,

都还没能走出来。”我说完,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客厅里,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真情流露”给镇住了。我这番话,真假掺半。

我确实有个朋友因为抑郁症去世了,这是事实。但我有没有每天想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在这个场景下,它的杀伤力是巨大的。我等于亲口“证实”了玄清道长的“神断”。

但他高兴不起来。因为我把“心里藏着人”这个暧昧的指控,

直接替换成了一个充满悲情和友情的、无可指摘的答案。我不仅解了自己的围,

还顺手把玄清架到了一个道德高地上。他现在,成了一个揭开别人伤心往事的“神算”。

你看,他多准啊。玄清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他想反驳,说他指的不是这个。

但他怎么反驳?说“我指的不是你死去的闺蜜,而是一个你出轨的男人”?他不敢。

那等于承认自己是个毫无同情心,为了攻击而不择手段的小人。他的“仙风道骨”,

会瞬间崩塌。他只能哑巴吃黄连,把这个结果认下来。“逝者已矣,夫人还请节哀。

”他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谢谢道长。”我立刻接话,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道长不仅法力高深,还如此慈悲为怀,真是让人敬佩。看来,我之前对您还有些误解,

是我的不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开始主动地、热情地,

帮他把这个“神仙”的人设给重新建立起来。“道长,既然您这么厉害,那您再帮我看看。

”我一脸诚恳地凑过去,“您说我克夫,这个煞气到底要怎么解啊?是不是要做场法事?

需要多少钱?您尽管开口,只要能保我先生平安,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我把球,

又踢了回去。但这一次,球上涂满了毒药。一个刚刚“算准”别人内心伤痛的高人,

如果立刻开口谈钱,会是什么形象?一个趁火打劫,吃人血馒头的骗子。玄清的嘴角,

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他发现,他被我捧杀了。他每一步,都被我算得死死的。

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说不需要钱,那他今天白来了。说需要钱,

那他刚才建立起来的“慈悲”形象,就全毁了。沈仲海也看出了不对劲。

他赶紧站出来:“静书!怎么跟道长说话呢?钱不钱的,太俗气了!道长是世外高人,

是来帮我们家的!”“是啊是啊,”我连连点头,“是我想得太简单了。道长,请您恕罪。

”我转头看向玄清,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崇拜。“道长,那我们不说钱。您就告诉我,

这法事要怎么做?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比如,要不要我先生的头发、指甲?或者,

要不要用到黑狗血、朱砂这些东西?”我在引导他。我在帮他把这个骗局的剧本,

继续往下写。我说的这些,都是民间最常见的一些“作法”道具。只要他点头说是,

他就掉进了我为他准备的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陷阱里。玄清看着我脸上的“崇拜”,

后背升起一股寒意。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苍蝇。眼前的女人,

就是那只织网的蜘蛛。她不急着吃掉他。她只是在享受猎物挣扎的乐趣。

6.所谓的“科学解释”,只是常识玄清道长在巨大的压力下,选择了最稳妥的一条路。

他没有立刻说需要什么道具,而是决定先把“法坛”搭起来,占据主动权。“驱煞之事,

非同小可。需贫道开坛作法,请神明相助。”他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套行头。

黄色的符纸,一支毛笔,一碟红色的朱砂,还有一个小小的铜铃。东西不多,

但看起来很专业。他在客厅中央摆好架势,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念的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词句。然后他拿起毛笔,饱蘸朱砂,在黄纸上龙飞凤舞地画了起来。

一边画,一边摇动铜铃。铃声清脆,在安静的客厅里,确实有几分摄人心魄的感觉。

沈明珠和家里的几个佣人,都看得一脸肃穆,眼神里满是敬畏。沈仲海也满意地点点头,

觉得总算把场子找回来了。只有我,像是在看一场蹩脚的魔术表演。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无非是“符纸自燃”,或者“请神上身”之类的把戏。

这些都是江湖术士用了几百年的老套路,其原理,无非是化学或者心理暗示。果然,

他画好一张符,拿在手里,对着我家的方向比划了几下。然后他把符纸往空中一抛,

嘴里大喝一声:“燃!”那张黄色的符纸,在半空中,居然真的无火自燃,

瞬间化为一团灰烬。“哇!”沈明珠和佣人们发出了惊叹声。沈聿安也看得目瞪口呆。

玄清道长抚着胡须,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小丫头,

现在信了吗?我笑了。我走到那团灰烬前,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有一股淡淡的,类似松节油和硫磺的味道。“道长,”我站起身,拍了拍手,

“您这手‘凭空生火’的绝活,真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玄清冷哼一声:“此乃贫道内力催动真火,凡人如何能学?”“是吗?”我走到桌边,

拿起一张他还没画的黄符纸,又拿起他那碟朱砂。“我刚才看您画符的时候,这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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