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蹙了蹙眉: 夜芜同我说,你那日走得太急,不慎伤了。
我抬手: 已经上过药了。
徐鹤书俯身吹了吹,温热的指尖拂过伤处。
许久,他瞧了一眼窗外: 今夜若是不下雨,便去放花灯好不好?
我总是太容易满足。
不争气地翘了翘唇角,朝他点头。
不过片刻,我与他又回到从前。
徐鹤书牵着我去了书房。
一如往日,他在书案前提笔处理公务。
我则抱着小猫在一旁静静坐着。
偶尔看看医书,或是在徐鹤书从公务中抽身时,陡然抱着小猫,向他展示小猫圆滚滚的肚皮。
徐鹤书是我见过除了二哥外,最有耐心的人。
我嫁给他时,除却嫁妆,便只带了小猫。
不似父亲与母亲对小猫的厌烦,徐鹤书特意寻来熟知猫习性的先生,一笔笔记下那些繁琐的细节。
他同我一起在侯府为小猫搭建猫舍,又亲自钓起池中鲜嫩的鱼。
唤厨娘烹煮之后,放至小猫面前。
上京城的冬日凛冽。
见我为小猫缝制衣裳。
他也执起那绣花针,扎得指尖冒血才堪堪绣完一件。
只是样式实在丑陋,能感觉出小猫穿上时的抗拒。
徐鹤书却摸着小猫的头,孩子气地固执道: 爹爹为你绣的,难看也得穿上。
三年过去,小猫在侯府悠闲度日,胖了快一圈。
此刻,徐鹤书领会到我的意思,失笑: 谁叫他这么能吃,又不爱动。
他揉揉小猫的肚皮: 小懒猫,同你娘亲一样。
我愤愤瞪着他,表示抗议。
徐鹤书捏了捏我的脸,笑道: 哪儿说错了?
平日里叫你同我去游个湖都嫌天热不肯去。
我正想辩驳一二,侍女敲响了书房门。
她行至我身前,将一封信递给我: 夫人,是崔夫人的信。
4.
我展开母亲写的信。
看了半晌,将信收入衣袖中。
徐鹤书捏着小猫后颈的肉,随口问道: 岳母可是有何要紧事?
我犹豫片刻,抬手: 母亲说长姐前几日病了,要我即刻归家一趟。
徐鹤书神情有一瞬凝滞,又很快恢复正常。
我问他: 你去吗?
半月前,长姐自江南返京,母亲来过书信,邀我去府中团聚。
那时我也问过徐鹤书。
他神情自然,未及思索便道了句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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