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乐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就有些走不动路了。
生圆哥儿时,很不顺利,我隐约听见孩童哭声,产婆们说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我就昏死过去,等我醒来孩子已经被抱去裴夫人身边了。
原来,他的笑声竟是这样的。
我知道,只要我现在走进去,裴夫人就会立刻让人把孩子抱走。
所以,我走得很慢。
直到听到了另一道陌生的女声: 圆哥儿看着和阿砚哥哥一样聪颖,不过夫人有想过那个女人要怎么处置吗?
要我说,还是去母留子,永绝后患。
那个女人……
应当是我。
所以,我停下脚步,听到裴夫人冷淡开口。
原想着给点钱,远远地送走。
不过瑛娘,你如今还愿意嫁给三郎,那便是她的主母,是圆哥儿的母亲。是杀是卖,由你做主。
我本来是想给裴夫人磕头,领了银子离开。
眼下根本不敢进去。
借口忘记带上绣给裴夫人的抹额,匆匆忙忙地去了落雪院。
瑛娘。
原来是她。
5
瑛娘这个名字,我从前也听过的。
那是头一回和裴砚同房。
夜里,我伏在他身上,肩背上全是青痕。
却被他蒙住眼睛。
隐约间,我听到他情不自禁地在喊:
瑛娘。
后来,我才听说她是裴砚的未婚妻,和他门当户对、青梅竹马。若非裴砚如今断了一双腿,成了废人,他们本该在次年成婚的。
是裴砚。
他不愿拖累瑛娘,狠心退了婚事。
如今裴砚走出阴霾,只要继续扎针,未来能如常人一样行走。他又有了孩子,要和瑛娘重归旧好,这谁也拦不住。我只能赌裴砚人品端正,愿意给我留一条活路。
是以,落雪院里,我跪在裴砚面前。
三年前,我和三郎签下契书,只要我生下孩子,就给我五十两银子,送我离开,可还算数?
算。
如今我已养好身子,请三郎兑现契约。
直到我跪得膝盖有些痛,都听不到裴砚的允诺,我抬头,撞进一双很复杂的目光里。
他轻轻叩击石桌。
莲娘,你有没有想过留下,我能给你的——
远不止五十两。
6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根本不需要选。
不用了。
可我的答案并不是裴砚想要听的东西,他蹙眉,抬手阻止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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