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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陆景渊苏嘉宁的古代言情《银簪错,我的暧昧碎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游城style”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嘉宁,陆景渊,沈砚辞的古代言情,替身,先虐后甜小说《银簪错,我的暧昧碎了》,由网络作家“游城style”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9 21:53:06。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银簪错,我的暧昧碎了
主角:陆景渊,苏嘉宁 更新:2025-09-20 00: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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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嘉宁在陆景渊的厢房打理时,不小心碰倒了竹编的废纸篓。
一团用素色帕子裹着的东西滚了出来。帕子半敞着,露出里面的银簪,还带着淡淡的酒气,
瞧着像是刚用过没多久 —— 许是昨夜,又或是今早。那一刻的心情,
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1母亲派来的丫鬟春桃传话时,
苏嘉宁正在给陆景渊整理案上的书卷。自打上月起,陆景渊便将府中西厢的通行玉牌交予她。
这些日子,她几乎每日都会来这儿打理。虽说他从未明说过什么,但府里人看她的眼神,
还有他偶尔的温柔,都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抵是心照不宣的。
春桃先是问了些苏嘉宁在陆府的日常,比如饮食是否习惯,有没有受委屈。末了,
才吞吞吐吐道:“小姐,夫人让奴婢捎句话 —— 赵小姐从江南外祖家回来了。
”苏嘉宁正擦拭着妆台的手,在听闻 “赵小姐” 三字时,骤然停住。
她迅速屏退了身边伺候的小丫鬟,压低声音问春桃:“月然姐姐?
她不是说要在江南待满半年,等外祖寿宴过了再回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春桃迟疑了片刻,
才道:“夫人说,赵小姐的婚事黄了。周家公子悔了婚,说是看中了吏部尚书家的小姐。
赵小姐气不过,昨夜就坐马车回了京城,这会儿该到陆府了吧?”简单几句话,
却让苏嘉宁的心彻底乱了。赵月然是她的表姐,只比她大三个月,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听闻表姐遭了这般委屈,苏嘉宁心里自然不好受。
可另一方面 —— 赵月然是陆景渊的青梅竹马,两人曾有过婚约,
若不是三年前赵月然要去江南外祖家,婚约也不会暂搁。而苏嘉宁,不过是陆家的远亲,
因父母早逝,寄居在陆府,勉强算是与陆景渊相识的 “妹妹” 罢了。
当初得知陆景渊与赵月然有婚约时,苏嘉宁便刻意与陆景渊保持距离。
可每次家族宴席上碰到赵月然,表姐总爱有意无意提起陆景渊,
说 “若不是嘉宁你常在景渊面前提我,他哪能记得我这么久”。后来苏嘉宁才明白,
表姐一早便看出了她的心思,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这般别扭的相处,
一直延续到赵月然去江南。临走前,两人因婚后是否要去江南定居的事起了争执,
赵月然性子烈,竟直接说 “这婚约暂且搁置,等我想通了再说”。那段日子,
陆景渊整个人都蔫了,每日不是在书房闷坐,就是去酒楼喝得酩酊大醉。
是苏嘉宁日日陪着他,替他收拾书房,在他醉酒时递上醒酒汤,看着他一点点缓过来。
或许是那段日子的陪伴,陆景渊待她,
总归是比待府里其他姑娘要不同些 —— 比如给她西厢的通行玉牌,比如会陪她去集市逛,
比如在她被府里其他小姐刁难时,会站出来护着她。2春桃还在说着赵月然悔婚的细节,
语气越发激动,声音也大了些。苏嘉宁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忍不住掀开帘子,
透过门缝往庭院里看。陆景渊正坐在廊下的石凳上,逗着脚边的狸奴。
那狸奴是半年前苏嘉宁送他的,通体雪白,尾巴尖带点浅橘,取名叫雪团。陆景渊低着头,
修长的手指顺着雪团的脊背缓缓顺毛。他侧脸的轮廓分明,下颌线流畅,哪怕只是寻常坐姿,
也透着几分贵气。只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一如往常的淡漠。雪团懒懒地伏在他腿边,
半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苏嘉宁想起送雪团那天的情景 —— 那时刚听闻赵月然在江南定了亲的消息,她鼓足勇气,
抱着雪团去找陆景渊,想趁机表明心意。陆景渊接过雪团,指尖轻轻挠了挠它的下巴,
忽然说:“这小家伙软乎乎的,倒像你。”说这话时,他眼底罕见地带着温柔,
嘴角还噙着一丝浅笑。苏嘉宁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刚要开口,陆景渊却突然侧过头,
避开她的目光,声音沉了些:“嘉宁,再待些时日,可好?”那一刻,苏嘉宁的心瞬间凉了。
她忽然明白,即便赵月然有了婚约,陆景渊心里,依旧还在等她。就像她,
也愿意一直守着他一样。“小姐?” 春桃的声音拉回了苏嘉宁的思绪。她定了定神,
随意应了声:“我知道了,你先回吧,替我谢过母亲。”春桃走后,
苏嘉宁的目光依旧落在庭院里的陆景渊身上。不知何时,他身边多了个丫鬟,
正递给他一张折叠的素笺。陆景渊展开看时,嘴角竟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 那笑意,
是苏嘉宁从未见过的温柔。苏嘉宁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隐约听见陆景渊对着丫鬟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却能辨出是 “月然” 二字。
就在这时,雪团突然从廊下跑了进来,撞到了角落的废纸篓。竹篓翻倒,
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苏嘉宁慌忙去扶,
却看见那素色帕子裹着的银簪 —— 那是赵月然最爱的款式,去年她去江南前,
还戴着这枚簪子和苏嘉宁道别。帕子上还沾着些酒渍,显然是刚用过的。苏嘉宁的指尖冰凉,
麻木地将东西一一捡回竹篓。这时,门外传来春桃的声音,
说是母亲又让她带了句话:“夫人说,赵小姐昨夜到了京城,没去咱们家,许是去了陆府。
小姐若是得空,便去瞧瞧吧。”3几乎是一瞬间,苏嘉宁想起了昨晚的事。
昨夜她听闻江南那边有书信来,想问问陆景渊是不是赵月然的消息,
便派小丫鬟去他的正院传话。可小丫鬟回来却说,陆公子不在院里,
管家说他去了西厢附近的客房。当时苏嘉宁还以为是客房出了什么事,没再多想。
直到今天才明白,赵月然昨夜来的,是陆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稳住心神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西厢的。与陆景渊的目光对上时,苏嘉宁愣了愣,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口,
就听见他道:“嘉宁,我待会儿要去送月然回外祖家,你先回自己的住处吧。
”他语气里的淡漠,像是一层冰,裹住了苏嘉宁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苏嘉宁低下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半年前那次没说出口的表白后,她曾躲在被子里,
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放下。醒来后,她不再刻意去陆景渊面前晃,
每日只是在自己的住处看书、做针线。直到两个月前,陆府去城外别院祭祖。
苏嘉宁想去附近的山涧捡些好看的石头,结果走得远了,山林里起了雾,她找不到回去的路,
脚还崴了。就在她又怕又急,坐在石头上掉眼泪时,陆景渊寻来了。他看到她的样子,
脸色骤变,蹲下身,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他的胸膛很暖,呼吸带着急意,
落在她的发顶:“嘉宁,你怎的这么不省心?”那是陆景渊第一次抱她。也是从那天起,
他们的关系近了些 —— 他给了她西厢的通行玉牌,会陪她去集市,
会在她做的点心不好吃时,也笑着吃下。苏嘉宁以为,这一次,她终于能等到他的心意。
可她忘了,赵月然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只要赵月然回来,她所拥有的一切,
不过是一场错觉。4院门外传来马车轱辘的声音,苏嘉宁抬头望去,
只见赵月然从马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襦裙,脸色虽还有些苍白,却依旧难掩娇容。
赵月然看到苏嘉宁,眼神复杂了几分,带着些尴尬,还有些说不清的愧疚。她走上前,
轻声道:“嘉宁,昨夜我来得匆忙,景渊兄好心让我住在客房,我……”苏嘉宁没接话,
只是目光落在了赵月然腰间的玉牌上 —— 那玉牌的款式,和陆景渊给她的,一模一样。
原来,就连这通行玉牌,她也不是唯一拥有的。这时,陆景渊从院里走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这里面是你昨夜落下的珠钗,” 他将锦盒递给赵月然,
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眉头皱了起来,“你手腕上的红疹还没好?
大夫不是说只是轻微过敏吗?”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指尖甚至想碰一碰赵月然的手腕,却又克制地收了回去。赵月然的手腕上,
确实有几处浅浅的红疹子,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她微微挑了挑眉,
笑着说:“已经好多了,不碍事。”陆景渊盯着她看了片刻,
紧绷的唇线才松了些:“那就好。”两人站在院门口说话,旁若无人,
仿佛苏嘉宁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苏嘉宁看着这一幕,
忽然想起以前 —— 陆景渊对赵月然,似乎一直是这样。哪怕是两人闹别扭的时候,
他看她的眼神里,也藏着化不开的情意。后来赵月然去了江南,陆景渊表面上装作不在意,
却在没人的时候,反复摩挲着赵月然留下的帕子。现在,赵月然回来了,
他便再也不用伪装了。雪团蹭到苏嘉宁的脚边,喵喵叫着,许是饿了。
苏嘉宁找出食盒里的小鱼干,喂给雪团。等她喂完,转头却见陆景渊和赵月然还在说话,
话题从江南的风土,聊到了京城最近的戏楼。苏嘉宁不想再待在这里,便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准备离开。走到院门口时,她摸出腰间的通行玉牌,轻轻放在了门边的石桌上。有些话,
她不想听陆景渊说出口 —— 比如 “嘉宁,你以后别再来西厢了”,那样太难堪。
可她刚走两步,就听见陆景渊的声音:“月然对猫毛过敏。”苏嘉宁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陆景渊抬了抬眼,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你把雪团带走吧。
”5院中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连雪团的叫声都停了。苏嘉宁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是呆呆地看着陆景渊,眼眶有些发热,
却哭不出来 —— 原来难过到极致时,连眼泪都不愿意掉。“嘉宁,你别误会。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握住了苏嘉宁的手腕,是赵月然。她拍了拍苏嘉宁的手背,
语气温柔:“景渊兄说,我刚回京城,还没找到合适的住处,暂住在这里几日。
等我安定下来,他再把雪团接回来。”说着,赵月然转头看向陆景渊,
弯了弯唇:“景渊兄还是这么贴心。”苏嘉宁看着赵月然的笑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抽回自己的手,强压着心里的酸涩,
转身走向西厢的杂物间 —— 那里放着雪团的食盆和小窝。她想起以前,
陆景渊在书院读书时,是出了名的高冷。家世好,样貌好,却对谁都淡淡的,
没人敢随意靠近。苏嘉宁能和他熟悉些,还是因为两人一起跟着先生读书,
常常要一起讨论课业。那时赵月然总担心她累着,几乎每天都会来书院给她送汤。慢慢地,
陆景渊也跟着沾光,汤从一份变成了两份。后来两人定了婚约,
赵月然还开玩笑说 “怕嘉宁孤单”,做什么都想叫上她。苏嘉宁拒绝了几次后,
赵月然便不再提了。只有一次,三人一起去酒楼吃饭。赵月然爱吃拌面,却不爱吃葱。
那天陆景渊点了三份葱油拌面,赵月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挑着碗里的葱。
陆景渊很快就发现了,他扯出一张油纸,放在桌上,
然后一颗颗地把赵月然碗里的葱挑了出来。挑完后,他看着赵月然,
眼底满是温柔:“现在可以吃了。”那时赵月然还悄悄跟苏嘉宁咬耳朵:“嘉宁,
你看景渊兄是不是很贴心?”苏嘉宁当时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碗拌面,心里涩涩的。
后来陆景渊还私下问过她赵月然的喜好,她知无不言,像个尽职尽责的 “助攻”,
却再也没和他们一起出去过。思绪拉回现在,苏嘉宁已经收拾好了雪团的东西。她抱起雪团,
转身往外走,经过赵月然身边时,脚步顿了顿,轻声道:“陆景渊从来不是贴心的人,
只是对象是你而已。”6离开陆府时,天开始落雨。苏嘉宁住的别苑离陆府不算远,
走路约莫一刻钟的路程。她抱着雪团,撑着油纸伞,慢慢走在青石板路上。雨水打在伞面上,
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苏嘉宁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雪团,
它乖乖地伏在她的臂弯里,闭着眼睛,像是也察觉到了她的低落。回到别苑,
苏嘉宁先给雪团洗了个澡,又给自己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忙完这一切,已经快到亥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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