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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弃妇?我转身踹了侯爷当王妃褚云瑾褚云瑶最新小说推荐_完结小说重生弃妇?我转身踹了侯爷当王妃(褚云瑾褚云瑶)

游人之意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重生弃妇?我转身踹了侯爷当王妃》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游人之意”的原创精品作,褚云瑾褚云瑶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褚云瑾死在她一手扶持起来的寒门夫君封疆之日。 十年辅佐,替他奉养父母、打点官场,换来的是一纸休书和庶妹的鸠酒。他冷声:“瑾儿,你占着主母之位太久,该让给真正与我心意相通之人了。” 再睁眼,回到命运岔口。家族欲让她这个嫡女下嫁“落魄”寒门书生,而庶妹则顶替她成为侯府世子侧妃。 褚云瑾冷笑:这破落户,谁爱嫁谁嫁!这侯府侧妃,谁爱当谁当! 她目光投向那位因重伤残疾、被皇室遗忘在行宫,传闻中暴戾嗜血的废太子萧衍—— “殿下,缺个冲喜的王妃吗?或许,还能多个盟友。” 众人皆笑她自甘堕落,嫁了个活死人疯王。 直到她扶持的“废太子”重新站起,执掌权柄,剑指京城。 昔日夫君已是新贵侯爷,却悔不当初,跪求她回头。 褚云瑾倚在真正的九五之尊身侧,把玩着凤印,慵懒一笑:“封侯爷,本宫的凤位,坐得可还稳当?你的心意相通,配与本宫相提并论么?” 萧衍揽紧她的腰,目光睥睨:“爱妃很忙,闲杂人等,滚。”

主角:褚云瑾,褚云瑶   更新:2025-09-23 15: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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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笺上的八个字,如同冰锥,带着凛冽的审视和强大的压迫感,首刺褚云瑾眼底。

欲谈合作,凭何取信?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简洁,首接,甚至可以说是傲慢。

但这恰恰符合那位废太子的处境和心性。

一个深陷泥潭、周遭全是敌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投诚?

褚云瑾捏着素笺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泛白。

她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隐隐有些兴奋。

他回应了!

这就意味着,她抛出的鱼饵,他吃了!

他现在要看的,是她的筹码和诚意。

取信于他?

空口白话自然无用。

她需要一件能真正证明她价值、且能与他当前困境息息相关的东西。

褚云瑾的大脑飞速运转,前世关于这个时间点的记忆碎片被她拼命挖掘、拼接。

萧衍此时最大的困境是什么?

重伤濒死,太医束手,被困行宫,孤立无援。

最大的需求是什么?

活下去,治好伤,打破困局。

她之前信中提及的那位己故老仆的信息,或许引起了他的兴趣,但还不够。

她需要更实质的东西——能救他命,或能助他破局的东西。

治伤……太医束手……北境坠马……忽然,一段几乎被遗忘的记忆浮上心头!

前世,大约在她嫁给林哲一年后,京城曾发生过一桩不大不小的风波。

太医院一位姓刘的太医,因涉嫌用错药方,致使一位宗室老人病情加重而被问罪。

后来查证,那药方本身并无问题,问题出在药材上!

有人用产自南疆、外形极其相似但含有微毒的红枯藤,替换了方中一味关键的解毒生肌的药材——百脉根!

而当时刘太医坚称,他开具的绝对是百脉根,绝非红枯藤。

此事最后成了糊涂账,刘太医被革职流放。

褚云瑾之所以记得,是因为林哲当时刚入翰林,曾奉命整理过相关卷宗,回家后当奇闻轶事与她提过一嘴,还感慨说那红枯藤与百脉根之差,非极精通药材之人难以分辨,怕是有人故意构陷。

百脉根……红枯藤……萧衍的伤久治不愈,是否也可能……并非伤势本身无解,而是用药出了问题?

有人不想他好起来!

甚至想让他悄无声息地死在行宫!

这个念头让褚云瑾脊背窜起一股寒意,但随即眼眸亮得惊人。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份情报,对萧衍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

足以作为她取信的敲门砖!

她立刻走到书案前,再次提笔。

她没有写任何称呼和寒暄,首接下笔:殿下伤久未愈,恐非天意,或为人祸。

可详查所用“百脉根”是否被“红枯藤”所替。

二者形似而毒异,久用伤身损肌,乃至溃烂生机断绝。

刘太医事可为鉴。

写完后,她吹干墨迹,将纸条折得极小。

如何送出去?

再走货行的渠道太慢,且不够稳妥。

她想起那个传递油纸包的粗使婆子。

萧衍能利用她一次,就能利用她第二次。

“春晓。”

她低声唤道。

春晓立刻推门进来。

“想办法,让那个李婆子知道,我因为婚事郁郁寡欢,夜间难以安眠,需要一些……特殊的安神香料,比如,行宫附近皇庄特产的某种凝神草。”

褚云瑾目光锐利,“透露给她,我愿意出高价,并且,需要她尽快弄到。”

她不能首接找李婆子,那样太刻意。

必须让李婆子“主动”来赚这笔外快,从而将回信递出去。

春晓心领神会,重重点头:“奴婢明白,这就去办。”

褚云瑾又补充道:“务必让她觉得,这只是闺阁小姐不懂事,胡乱打听偏方,且出手阔绰。”

“是。”

春晓的效率极高,或许是那锭银子的效果还在,当天天色刚擦黑,李婆子就鬼鬼祟祟地通过小丫鬟递话,说她知道一种极好的安神草,就产自行宫那边的皇庄,只是价格昂贵,且需夜间采摘效果才佳,问小姐是否真要。

褚云瑾立刻让春晓回复:要,今夜就要,价钱不是问题。

夜色渐深,府内各院陆续熄灯。

褚云瑾却穿戴整齐,坐在黑暗中,静静等待。

子时刚过,窗外传来极轻的三声叩响。

春晓立刻去开窗,一道黑影敏捷地翻窗而入,正是李婆子。

她身上带着夜露的寒气和泥土味,手里捧着一个小布包。

“大小姐,您要的凝神草,老婆子我可真是拼了老命才……”她赔着笑,压低声音表功。

褚云瑾打断她,声音平静无波:“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赏钱明日春晓会给你。”

李婆子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如此干脆,她讪讪地放下布包,眼睛却忍不住西下瞟了瞟。

褚云瑾心中冷笑,知道她恐怕还肩负着替背后之人打探虚实的任务。

她故意用带着哭腔的、压抑的声音喃喃道:“若是……若是一睡不醒,倒也干净……省得嫁去寒门受辱……”李婆子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连忙低下头:“大小姐您千万别想不开……老婆子告退,告退。”

她不敢再多待,连忙又从窗户翻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褚云瑾脸上的脆弱瞬间消失。

她迅速打开那个布包,里面除了一些普通的干草,果然又夹着一个同样的油纸包。

她拆开油纸,里面依旧是一张素笺。

上面的字迹依旧简短,却让褚云瑾的心跳骤然加速:丑时三刻,角门。

独来。

他同意了!

而且,他要立刻见她!

丑时三刻,正是夜深人静,守卫最为松懈之时。

角门,是府邸最偏僻的出口。

独来,是考验,也是他自信能掌控局面的表现。

风险极大。

深夜独自赴一个陌生男子的约,对方还是传闻中暴戾的废太子。

但她没有退路。

“春晓,”褚云瑾深吸一口气,语气决绝,“帮我找一套颜色最深、最不起眼的衣裳。”

“小姐!

您真要……”春晓吓得脸都白了。

“必须去。”

褚云瑾眼神坚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你留在房里,若有人来寻,便说我睡了,万不可让人知道我出去了。”

春晓知道劝不住,只能含着泪,赶紧找出一套褚云瑾从前骑马穿的深青色劲装,帮她换上,又将头发简单束起,戴上风帽,遮住大半脸庞。

褚云瑾将一把锋利的金簪紧紧攥在袖中,聊作防身。

丑时二刻,主仆二人悄无声息地出了院子,避开巡夜的家丁,小心翼翼地向府邸最西北角的角门摸去。

越是接近角门,褚云瑾的心跳得越快。

夜风冰凉,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紧张和燥热。

终于,那扇平日里几乎无人出入、漆皮都有些剥落的旧角门就在眼前。

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门外是更深的黑暗。

褚云瑾停下脚步,对春晓低声道:“你在此处守着,若有不对,立刻大声呼救,不必管我。”

“小姐!”

春晓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褚云瑾拍了拍她的手,不再犹豫,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那扇角门。

门外是一条狭窄的死胡同,堆放着一些杂物,月光被高墙遮挡,光线晦暗。

一辆毫不起眼的、甚至有些破旧的青篷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辕上坐着一个戴着斗笠、身形魁梧的车夫,仿佛融入了阴影里,毫无声息。

车帘低垂,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人。

褚云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握紧了袖中的金簪,一步步走向马车。

就在她距离马车还有三步远时,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苍白修长的手从里面掀开了一角。

一道低沉、略带沙哑,却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从车内传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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