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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礼加价后,我成了她高攀不起的人佚名佚名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彩礼加价后,我成了她高攀不起的人(佚名佚名)

渡岸轻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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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09-23 19:2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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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邬瑶四年感情,彩礼谈妥18.8万。

订婚宴上她妈突然拍桌:“28.8万,少一分免谈!”

邬瑶低头玩着桌布穗子:“妈说得对。”

我连夜把存折摔在郗家茶几上:“看清楚,里面装着爹妈的棺材本。”

“十八万八,一分不少!”

李秀娟嗓门天生尖利,穿透包间的红木门板,震得走廊顶灯都嗡嗡响。

郗昂手背上青筋一跳,又强压下去。

他坐在铺着红绒桌布的圆桌旁,对面就是准丈母娘李秀娟那张薄嘴唇。桌上摆着几碟瓜子花生,还有一盘刚上的凉拌海蜇丝,红油辣子看着刺眼。这菜是邬瑶点的,她爱吃。可现在,她只低着头,手指头揪着桌布边上垂下来的金色穗子,一圈,又一圈。那点金色都快被她捻得没光了。

空气里一股廉价白酒和油烟混在一起的味儿,闷得人喘不上气。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红双喜字,红得有点过分,像要滴下血来。

“妈!”郗昂喉头发紧,声音有点干,“咱上周不是说好的吗?十八万八,我这边都凑齐了,存折都带来了……”

李秀娟嘴一撇,眼角那几条细纹都跟着耷拉下来:“上周?上周那是人情价!你看看现在什么光景?隔壁老王家闺女刚定亲,你知道人家收了多少?整整二十五万!还搭一辆小车!”她嗓门更高了,唾沫星子差点飞到凉拌海蜇丝里,“我们家瑶瑶哪点比她差?啊?让你家出个十八万八,那都是看在你们谈了这些年,我跟你叔心善!”

“可……”郗昂嗓子更干了,像塞了一把砂纸,“我家就这条件,爸妈把能借的都借了,才凑上这数。二十八万八……”那数字像秤砣砸在他心口,“我上哪儿弄去?”

他下意识看向桌布另一头的邬瑶。她今天穿了件鹅黄色的新毛衣,衬得小脸有点苍白。手指还绞着那点可怜的穗子,头垂得更低了,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好像这场关于她身价的激烈讨价还价,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李秀娟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那是你的事!有本事娶老婆,没本事凑钱?我家瑶瑶养这么大,是白养的吗?”她手指头差点戳到郗昂鼻尖上,“二十八万八,一分不能少!少一分,这婚就别结了!酒席退了,亲戚散了,大家脸上都难看!”她抓起桌上那杯白酒,仰头灌了一大口,杯子重重顿在桌上,“咚”的一声闷响。

亲戚们嗡嗡的议论声低了下去,目光在他们仨脸上来回扫,像探照灯。邬瑶的二婶拿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人,压低声音嘀咕,但“彩礼”、“加价”、“卖女儿”几个词还是漏进了郗昂耳朵里。

“瑶瑶!”郗昂盯着那颗低垂的头颅,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你怎么说?”

这声“瑶瑶”像根针,刺得邬瑶猛地一哆嗦。她终于抬起了头,眼眶有点红,嘴唇动了动,怯怯地飞快扫了一眼旁边面色铁青的李秀娟,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她吸了下鼻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带着点嗡嗡的鼻音:

“我……我听我妈的。”

“听我妈的。”

四个字。

轻飘飘的,像羽毛一样落下来。

砸在郗昂心口,却像是千斤重的铁锤,带着沉闷的回响,一下,又一下,把他胸腔里那点滚烫的东西彻底捶碎了。耳朵里嗡嗡响,是刚才李秀娟那尖利的嗓门,还是他自己血管里奔涌的血在嚎叫?分不清了。他只能看见邬瑶那张脸,明明那么近,近得能看清她细小的睫毛在颤抖,可又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不清。她眼角是湿的,不是那种开闸放水的哭,是憋出来的、一点可怜兮兮的潮气,凝在那儿,要掉不掉。

李秀娟那声从鼻子里喷出来的“哼”,像根钉子,把他死死钉在了这张铺着恶心红绒布的椅子上。她那眼神,像在菜市场掂量一块后臀肉,嫌他这块不够肥,不够秤。

亲戚们的嗡嗡声又响起来了。

“……看吧,我就说……”

“……秀娟心是真狠……”

“……小伙子也难……”

“……啧,这架势……”

那些嗡嗡声钻进来,搅得他脑仁生疼。胃里翻江倒海,刚才那口他为了壮胆灌下去的白酒,此刻烧灼着喉咙,带着一股劣质的辛辣往上顶。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抠进掌心,那点尖锐的刺痛让他勉强没吐出来。

墙上的大红双喜,那红色刺得他眼睛发花。那红色是血,是火,是把他四年时光、所有幻想烧成灰烬的颜色。

“行。”郗昂开口了。声音哑得厉害,像破风箱拉出来的调子。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椅腿刮擦着油腻的水磨石地面,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锐响,盖过了所有的嗡嗡声。桌上那盘油汪汪的海蜇丝、装着白酒的玻璃杯、还有邬瑶面前那碟几乎没动过的蜜汁莲藕……在他站起来带起的风里,似乎都跟着晃了一下。

没人说话,整个包间死寂一片。几十道目光黏在他身上,像滚烫的蜡油。

他从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内袋里掏出那个深蓝色的存折本子。很薄,边角都磨得起毛了。他看也没看李秀娟,更没看邬瑶,只是手臂一扬,存折本子像块沉重的铁片,“啪”地一声脆响,平平整整地摔在了油腻腻的玻璃转盘中央,正对着李秀娟那张刻薄的脸。

“看清楚了。”郗昂的声音不高,像结了冰,砸在地上能摔出冰碴子,“这是我爹妈棺材本里抠出来的,养老钱、借的债,都在这儿。十八万八,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他顿了顿,目光在那存折上停留了一瞬,又猛地抬起,扫过李秀娟,最后落在邬瑶僵硬的侧脸上。

“卖女儿的钱,” 他嘴角往上扯了扯,那弧度僵硬得像刀刻,没有一丝温度,“你们花着,安心就行。”

说完,他再没停留一秒,肩膀撞开挡在过道边的椅子,发出更大的噪音。几步就跨到门口,一把拉开那扇沉甸甸的、贴着褪色福字的红木门。

冷风“呼”地灌进来,吹得他眼睛生疼。他头也不回地扎进外面傍晚灰蒙蒙的光线里,把那片令人窒息的红、那些嗡嗡作响的议论、还有身后陡然爆发的、李秀娟拔高了八度的尖利怒骂——

“郗昂!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你给我站住!你算个什么东西!……”

还有,似乎夹杂在其中的,一声短促模糊的、带着哭腔的“郗昂……”

全都甩在了身后。

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合拢,震得门框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世界瞬间安静了。

只有冷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带着点早春特有的、冻透骨髓的湿气。街边小店昏黄的灯光把影子拉得很长。

郗昂大步走着,越走越快,最后几乎跑了起来。肺里火烧火燎,冷风灌进去,也浇不灭那股从心底翻腾上来的邪火。他跑到巷子口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下,再也忍不住,猛地弯腰,一阵剧烈的干呕。

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胆汁的苦味灼烧着喉咙。他扶着粗糙冰冷的树干,大口喘着粗气,眼前金星乱冒。

四年。

整整四年。

从大学校园里青涩的牵手,到挤在城中村小单间里分享一碗泡面,再到他咬着牙省吃俭用、手指缝里抠出这十八万八……那些温热的画面,曾经的承诺,像被狠狠摔碎的玻璃杯,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每一片都闪着冰冷尖锐的光,扎得他体无完肤。

听我妈的。

呵。

他直起身,用力抹了一把脸,抹掉嘴角的苦味和眼底涌上的热气。路边小店的灯光映在他眼睛里,只剩下一点孤狼似的狠劲。

他掏出手机,屏幕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指尖有点抖,但还是准确地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号键按下去,嘟嘟的忙音只响了两下就被他掐断。

删掉。

通话记录的痕迹也删掉。

微信?找到那个顶置的、备注是“瑶瑶”的头像——一张她笑得眯起眼睛、抱着个傻乎乎小熊的自拍。长按,弹出选项。

删除联系人。

屏幕提示:“将联系人‘瑶瑶’删除,同时删除与该联系人的聊天记录。”

指尖悬在“删除”那个血红的按钮上,停了一秒。

然后,用力按了下去。

屏幕闪了一下。那个头像,那个名字,瞬间消失不见。干干净净,像从未存在过。

他把冰冷的手机塞回裤兜,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这混杂着尘埃和汽车尾气的冰冷空气。肺叶被填满,又空落得发疼。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来路,那条通往刚才那个地狱般包厢的路,已经淹没在灰暗的天色和灯影里。

郗昂转过身,不再犹豫,朝着与那抹刺眼红色相反的方向,迈开了步子。

每一步,都踩在四年来积攒的、名为“过去”的灰烬上。

他得往前走。

头也不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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