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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朕靠摆烂看仇人自取灭亡(魏璎赵恒)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免费完结版小说重生后,朕靠摆烂看仇人自取灭亡(魏璎赵恒)

雨神写书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雨神写书的《重生后,朕靠摆烂看仇人自取灭亡》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故事主线围绕赵恒,魏璎展开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重生,爽文,逆袭小说《重生后,朕靠摆烂看仇人自取灭亡》,由知名作家“雨神写书”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5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2:10: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朕靠摆烂看仇人自取灭亡

主角:魏璎,赵恒   更新:2025-09-24 08: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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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碗毒酒,挺烫嘴的。黑漆漆的药汁,盛在金樽里,由我最爱的男人,当朝天子赵恒,

亲手递到我嘴边。他的手很稳。“阿妩,”他叫我的小名,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像三月的春风,“喝了吧,别让朕为难。”我看着他,想笑。可我笑不出来,嘴里麻麻的,

大概是毒酒的药性开始发作了。我的好妹妹,如今盛装打扮、艳光四射的宸贵妃魏璎,

正娇娇地依偎在赵恒怀里。她捏着我的下巴,强行把酒灌了进来。“姐姐,你怎么不喝呀?

这可是陛下亲赐的恩典呢。”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像抹了蜜的毒针。

辛辣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滑进喉咙,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像着了火。我叫魏妩。

十五岁嫁给还是秦王的赵恒,十年里,我为他出谋划策,拉拢我手握兵权的父亲,

扳倒虎视眈眈的继母,清理朝堂上所有反对他的声音。我手上沾的血,比他这个皇帝都多。

我以为,等他坐稳了江山,我就是他最不可或缺的皇后。结果,他登基的第一件事,

就是将我囚禁在坤宁宫,然后把我那朵温室里长大的、只会吟诗作对的好妹妹,接进了宫。

他说我太强了,让他害怕。他说他爱的,一直是魏璎这样温柔单纯的女子。他说,姐姐,

你劳苦功高,朕会让你体面地走。所以,就有了眼前这碗毒酒。我的血,从嘴角流出来,

滴在明黄色的凤袍上。真难看。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着那对紧紧相拥的狗男女,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累啊。斗了这么多年,真的好累。如果有下辈子,我什么都不想干了。

谁爱斗谁斗去吧,我要躺着。……猛地一下,我睁开了眼。入眼的,是熟悉的明黄色床幔。

身上盖的,是绣着百鸟朝凤的锦被。我没死?不对。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看见旁边桌上的铜镜里,映出一张虽然略显苍白,但依旧年轻紧致的脸。

这不是我二十八岁被毒死时的样子。这是我……二十岁,刚刚当上皇后不久的样子。

贴身宫女夏荷端着一碗安神汤走进来,看见我醒了,一脸惊喜。“娘娘,您可算醒了!

您都昏睡一天了,可吓死奴婢了。”我看着她,脑子飞速转动。我想起来了。是了,

就是这个时候。赵恒刚刚登基,根基不稳,朝堂上,以丞相为首的老臣们处处掣肘。

我为了帮他立威,亲自下场和那群老狐狸斗法,气得心口疼,直接昏了过去。上一世,

我醒来后,喝了安神汤,当晚就提着精神,熬夜写了整整十条对策,

第二天在朝堂上帮赵恒杀得对方片甲不留,一战成名。但也正是这次,

让赵恒第一次对我露出了忌惮的眼神。原来,是从这里开始的啊。“娘娘,您快把汤喝了吧,

喝了就有精神了。”夏荷把汤碗递到我面前。我看着那碗汤,又看了看外面明晃晃的太阳。

“不喝。”我说。夏荷愣住了。“倒了。”我补充道。“娘娘?”“本宫说,倒了。

”我躺回床上,拉了拉被子,翻了个身,“还有,别来烦我,我要睡觉。

”夏-荷一脸懵地站在原地。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床铺。真舒服啊。

去他的江山社稷,去他的权臣心计。老娘不干了。这辈子,我要换个活法。我要躺平,

我要摆烂。至于那对狗男女……我倒很想看看,没了我这个靶子,他们俩,

能玩出什么花样来。2我在床上,结结实实地躺了三天。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

我基本就是个摆设。夏荷急得团团转,在我耳边念叨了无数遍,

说丞相又在朝堂上给皇上使绊子了,说皇上连着好几天都黑着脸,说宫里都在传,

我这个皇后失宠了。我掏了掏耳朵,翻了个身,继续睡。失宠?笑话。赵恒那种人,

心里只有江山权力,宠爱这种东西,不过是他用来平衡前朝后宫的工具。

他现在需要我爹手里的兵权,需要我魏家的支持,所以就算我把坤宁宫的房顶掀了,

他也得捏着鼻子认。第四天早上,赵恒终于来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

脸色果然不怎么好看,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阿妩,身子好些了吗?”他坐在我床边,

语气还算温和。我懒洋洋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嗯,死不了。”赵恒的眉头皱了起来。

以前我绝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我会挣扎着起身,关心他是不是又为了朝政烦心,

然后强撑着病体,为他出谋划-策。“你……”他似乎有些不适应,

“还在为朝堂上的事生气?”他在给我台阶下。我顺势坐起来,靠在床头,

慢悠悠地说:“生气?生什么气?跟一群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有什么好气的。

”赵恒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那你这几日,为何……”“累了。

”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他,“陛下,臣妾就是累了,想歇歇,不行吗?”赵恒被我噎了一下,

半天没说出话来。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就像一头习惯了冲锋陷阵的猎鹰,

突然有一天,自己跑到窝里睡大觉了。“阿妩,朕知道你辛苦。”他缓了缓语气,

放软了姿态,“丞相他们,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你之前想的那个法子,

朕觉得很好,只是细节上……”他这是来讨要对策了。上一世,我就是在这个时候,

把熬夜想出来的“分化拉拢,釜底抽薪”之计,告诉了他。他用我的计策,

成功地瓦解了丞相的党羽,第一次真正尝到了手握大权的滋味。也是从那以后,

他一边利用我的智慧,一边又深深地忌惮着我。我看着他充满期盼的眼睛,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什么法子?”我装傻,“臣妾病了一场,脑子不太好使,

以前想过什么,全都忘了。”赵恒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你忘了?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忘了。”我点点头,一脸无辜,“陛下是天子,

国事当然要自己做主。臣妾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呀。以前都是瞎掺和,现在想明白了,

这后宫才是臣妾该待的地方。”说完,我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哎呀,不行了,

还得再睡会儿。陛下您忙,慢走不送。”我直接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我能感觉到,

赵恒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停留了很久。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拂袖而去。

脚步声很重,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哪到哪啊。赵恒,没了我,你这皇帝,还坐得稳吗?接下来,

有好戏看了。我满怀期待地,再次躺平,进入了梦乡。3赵恒一连七八天没来我这儿。

宫里的风向,立刻就变了。以前那些捧着我的,开始观望。以前那些嫉妒我的,

开始蠢蠢欲动。其中最活跃的,就是我那位好妹妹,魏璎。她还只是个贵人,

住在我宫殿旁边的偏殿里。上一世,她就是靠着我“失宠”的这段时间,

频频在赵恒面前刷存在感,嘘寒问暖,解语温存,才一步步爬上去的。这天下午,

我正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晒太阳,晒得昏昏欲睡。魏璎就带着一盅她亲手炖的燕窝,

扭着她那弱柳扶风的小腰,来了。“姐姐,看你最近精神不济,

妹妹特意给你炖了燕窝补补身子。”她笑得那叫一个温柔贤惠。我眼皮都懒得抬,

“放那儿吧。”她也不生气,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我旁边,开始唉声叹气。“姐姐,

你怎么就把陛下气走了呢?”她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陛下日理万机,本就辛苦,

姐姐该多体谅他才是。现在好了,外面的人都说……都说姐姐你恃宠而骄,要失宠了。

”我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她今天穿了一身粉色的宫装,衬得她小脸粉扑扑的,

确实有几分姿色。尤其那副楚楚可怜,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样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赵恒就吃这一套。“失宠就失宠呗,”我无所谓地说,“正好落得清闲。”魏璎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在她看来,我应该又气又急,或者拉着她,打探赵恒的动向。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她急了,“这宫里,没有陛下的宠爱,可怎么活啊!

”我笑了。“妹妹啊,”我慢悠悠地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以为,

姐姐想当这个皇后吗?”魏璎又愣住了。“姐姐其实一点都不想管这些烦心事。什么朝政啊,

什么党争啊,听着就头大。”我一脸“真诚”地看着她,“姐姐就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可是没办法,陛下信任我,把这些事都交给我。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叹了口气,

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像妹妹你,冰雪聪明,兰心蕙质。我看啊,你要是能替姐姐分担分担,

那可就太好了。”魏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里面闪烁的,是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欲望。

她一直觉得,她比我更聪明,更适合站在赵恒身边。上一世,她就总在我面前,

有意无意地表现她对政事的“独到见解”。现在,我亲手把梯子递到了她面前。“姐姐,

这怎么行……”她嘴上推辞着,但眼里的兴奋都快溢出来了,“妹妹愚钝,

哪里懂这些国家大事。”“哎,你不懂,可以学嘛。”我循循善善诱地,“再说了,

你不用懂太多。你只要能陪在陛下身边,听他诉诉苦,给他些温柔安慰,就比什么都强了。

男人嘛,尤其陛下那样的,最需要的,不就是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吗?”我这话,

简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姐姐……”她感动得眼眶都红了,“你对我真好。”“傻妹妹,

我们是亲姐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我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去吧,

陛下这会儿应该在御书房。带上你的燕窝,好好劝劝他,别让他累着了。

”魏璎激动地站起来,对我行了个大礼,“姐姐放心,妹妹一定不负姐姐所托!

”看着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兴冲冲离去的背影,我重新躺了下去。夏荷凑过来,

小声说:“娘娘,您怎么……您这不是把陛下往外推吗?”我闭上眼睛,

懒懒地说:“急什么。”“这皇后之位,是那么好当的吗?”“这天子之侧,

是那么好待的吗?”“妹妹啊,你以为那是通往天堂的捷径。”“却不知道,那条路的尽头,

是地狱啊。”“姐姐我啊,就不陪你玩了。”4魏璎果然没让我失望。从那天起,

她就成了御书房的常客。红袖添香,端茶送水,把一个温柔解语花的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

赵恒连日来因为朝政不顺,又在我这里碰了钉子,心里正烦着呢,

突然有这么个美人送上门来,对他百依百顺,崇拜有加,自然是龙心大悦。很快,

魏璎就被晋了嫔位,还有了协理六宫之权。她一下子成了后宫里风头最劲的人。坤宁宫,

门可罗雀。储秀宫,车水马龙。夏荷急得嘴上都起了燎泡,“娘娘,您再不管管,

这宫里的人,可就真不把您放在眼里了!”我正忙着呢。我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个秋千,

这会儿正晃得开心。“不放在眼里就不放在眼里呗,”我说,“正好,没人来烦我。

”夏荷跺了跺脚,一脸恨铁不成钢。我看着她那样子,觉得好笑。这丫头,还是太年轻。

她以为魏璎得到的是权力,却不知道,那权力的背后,是数不清的责任和麻烦。果然,

没过多久,麻烦就来了。宫里管事的老太监,捧着一堆账本,哭丧着脸来找我。

说这个月的用度超支了,璎嫔娘娘新官上任,大笔一挥,给各宫都添了不少好东西,

看起来是收买人心,但国库的银子就那么多,这么个花法,下个月大家就得喝西北风了。

上一世,这些烂摊子,都是我来收拾。我得勒令各宫缩减用度,得罪一大票人。

我还得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找补,比如削减皇庄的开支,这又会得罪皇亲国戚。总之,

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我看着那堆账本,头都没抬。“谁批的条子,你找谁去。

”我指了指储秀宫的方向,“本宫现在不管事了。”老太监苦着脸走了。

他当然不敢去找魏璎,只能去找皇帝。那天晚上,我隔着老远,

都听见了乾清宫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听说,赵恒把魏璎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是他第一次,

对她发这么大的火。魏璎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里,想让我给她出个主意。我正忙着呢。

我让人弄了些鱼苗,养在院子里的水缸里,这会儿正拿着鱼食,一颗一颗地喂。“姐姐,

陛下他……他骂我败家……”魏璎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我头都没回,“哦,

那你就省着点花呗。”“可是……可是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呀!那些东西,赏下去,

哪有收回来的道理?”“那就没办法了。”我摊摊手,“要不,你自己掏腰包补上?

”魏璎的哭声一下子卡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她大概以为,

我会像以前一样,一边安慰她,一边默默地把这个烂摊子接过去,帮她处理干净。可惜啊。

这辈子的我,只想看戏,不想演戏。“姐姐……”她还想说什么。“哎,鱼来了,

”我没理她,兴致勃勃地看着水缸,“你看你看,这条红色的真好看。

”魏璎在我身后站了很久。最终,她咬着牙,含着泪,跺着脚,气冲冲地走了。我能感觉到,

她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像以前那么“亲热”了。那里面,多了一丝怨怼和冷意。真好。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这世上,没有谁会永远给你收拾烂摊子。赵恒那边,因为国库亏空,

没钱犒赏边关的将士,被丞相抓着由头,在朝堂上又是一顿猛批。他急了。真的急了。

焦头烂额的他,终于又想起了我。那天深夜,他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来了坤宁宫。

他看着在灯下悠闲看话本子的我,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声音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示弱。“阿妩,你还在怪朕,是不是?”5我放下手里的话本子,

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怪?”我说,“陛下说笑了,臣妾为什么要怪您?

”赵恒被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搞得有些烦躁,他深吸一口气,走到我面前,

一把抽走了我手里的话本子。“别装了!”他低吼道,“魏妩,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他眼中有怒火,有疲惫,还有一丝……慌乱。是了,是慌乱。

他习惯了我在他身后,为他铺平一切道路。现在,我这个开路先锋突然撂挑子了,

他一个人面对前方的荆棘,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没了我,他玩不转了。“我不想干什么啊。

”我摊开手,一脸无辜,“我就是想歇着。当皇后太累了,真的。”“你!

”赵恒气得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陛下,”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捏了捏肩膀,“您看,您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国家大事,多辛苦啊。

您需要的是一个能为您分忧解难的贤内助,对不对?”赵恒没说话,但表情默认了。

“臣妾呢,脑子笨,只会打打杀杀,上不了台面。”我继续说,“可璎儿不一样。

她温柔体贴,心地善良,最重要的是,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您,崇拜着您。有她在您身边,

您不觉得很舒心吗?”我句句都在夸魏璎,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赵恒心上。

温柔体贴?所以就把国库给搬空了?心地善良?所以就只知道哭哭啼啼,半点忙都帮不上?

赵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够了!”他一把甩开我的手,“朕不想听这些!

”“那您想听什么?”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想听臣妾给您出主意,

教您怎么对付丞相,怎么填上国库的窟窿吗?”赵恒的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但他眼里的渴望,已经出卖了他。我笑了。“陛下,您是不是忘了。

您当初废了我六宫之权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您说,后宫不得干政。”“您说,

朕的江山,朕自己做主。”“怎么,这才几天,您就自己打自己的脸了?”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耳光一样,扇在赵恒的脸上。他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

“你放肆!”他恼羞成怒。“臣妾不敢。”我退后一步,福了福身,“臣妾只是提醒陛下,

在其位,谋其政。您是皇帝,这些事,本就该您来操心。

至于臣妾……”我拿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的话本子,拍了拍灰,“我的任务,

就是安安心心地当个皇后,看看戏,喝喝茶,享受人生。

”“你……你……”赵恒指着我“你”了半天,最后,大概是实在找不到话来反驳,

只能再次拂袖而去。这一次,他的背影,比上次更加狼狈。夏荷从外面探进头来,一脸担忧。

“娘娘,您这么跟陛下说话,万一陛下真的……”“真的废了我?”我接过她的话,笑了笑,

“他不敢。”至少现在,他不敢。我爹的几十万大军,还驻扎在边关呢。他还需要我魏家,

给他镇着这江山。“放心吧,”我重新坐下,翻开话本子,“好戏,还在后头呢。

”赵恒没能从我这儿拿到解决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他用了最笨的法子,

抄了几个富商的家,勉强填上了窟窿。这一举动,虽然解了燃眉之急,

却也让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商贾们怨声载道。而魏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

开始学着我以前的样子,试图在朝政上帮赵恒“分忧”。可惜,她画虎不成反类犬。

她以为只要在赵恒面前吹吹枕边风,就能指点江山。她不知道,水面下的暗流,有多汹涌。

她很快,就闯下了比掏空国库,更大的祸。6南边的河道,决堤了。几十万百姓流离失所,

嗷嗷待哺。这本是天灾。但因为去岁国库亏空,朝廷拨下去修缮河堤的银子,本就打了折扣。

再加上地方官员层层克扣,真正用到堤坝上的,更是所剩无几。所以,这天灾,更是人祸。

奏报雪片似的飞进京城,赵恒的御案上,堆成了小山。他焦头烂额,连续几天几夜没合眼。

这种时候,最考验一个君王的魄力和手腕。需要安抚,需要震慑,需要用最快的速度,

调拨钱粮,委派能臣,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上一世,这个烂摊子,也是我帮他收拾的。

我动用了我母亲留下的嫁妆,那是富可敌国的财富,先行垫付了赈灾的银两。然后,

我力排众议,举荐了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酷吏张衡,前往灾区。张衡此人,手段狠辣,

不讲情面,但能力极强。他去了之后,快刀斩乱麻,杀了上百个贪官污吏,用雷霆手段,

稳住了局势。那一役,奠定了赵恒在民间的声望,也为他收服了一员日后叱咤风云的干将。

而这一世,我正在坤宁宫里,研究新的菜谱。我听说江南新进贡了一批上好的河虾,正好,

拿来做一道“清炒虾仁”。赵恒没来找我。大概是上次被我怼得太狠,拉不下那个脸。于是,

他选择了求助他身边那位“冰雪聪明”的璎嫔。魏璎能有什么主意?她从小读的是女戒女德,

看的是才子佳人的话本子。在她看来,天大的事,也不过是男人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

于是,她给赵恒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说,陛下您是天子,富有四海。区区钱粮,

何足挂齿?您只需要下一道圣旨,让南边的富商大户们“捐款”,不就行了?那些商人,

能为陛下分忧,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赵恒居然信了。他大概是穷疯了,病急乱投医。

一道圣旨下去,南边直接炸了锅。本就因为抄家之事对他心怀不满的商人们,

这下彻底寒了心。有门路的,连夜卷着家产跑路。没门路的,也把粮食藏起来,闭门不出。

捐款?捐个屁!地方官员收不上钱,交不了差,只能谎报军情。一来二去,最佳的救援时机,

就这么被耽误了。灾情,彻底失控了。流民开始冲击府衙,甚至啸聚山林,占山为王。南边,

乱了。这个消息传到京城时,赵恒正在跟魏璎你侬我侬地听小曲儿。

他当场就把最爱的一把玉如意,给砸了。“蠢货!”他指着魏璎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谁让你给朕出的这种馊主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魏璎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陛下,

臣妾……臣妾也是想为您分忧啊……臣妾不知道会这样……”“你不知道?”赵恒气笑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对国家大事指手画脚?朕当初真是瞎了眼!

”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香炉。“来人!将璎嫔拖下去,禁足三月,抄写女戒一百遍!

”这是魏璎进宫以来,受到的最严厉的惩罚。她被两个粗壮的嬷嬷,像拖死狗一样,

拖出了大殿。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我的“清炒虾仁”刚刚出锅。虾仁晶莹剔-透,

配上翠绿的豆苗,煞是好看。我夹了一颗,放进嘴里。嗯,鲜,嫩,滑。火候,刚刚好。

夏荷站在一边,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就说。”我心情不错。“娘娘,”她小声说,

“璎嫔娘娘,毕竟是您的妹妹……”我看了她一眼。“所以呢?”夏荷低下头,“没什么。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妹妹?上一世,她亲手给我灌毒酒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她姐姐。

7南边的烂摊子,终究还是要收拾。赵恒焦头烂额,实在没办法了,又一次,

深夜来了坤宁宫。这一次,他连伪装都懒得装了。他直接把一堆奏折,摔在我面前,

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躁和……哀求。“阿妩,算朕求你了。帮帮朕。”他眼窝深陷,

下巴上全是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我慢条斯理地把我刚画好的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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