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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女娲娘娘1”的女生生活,《这杯敬幻境,演得太假》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幻境天衍,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这杯敬幻境,演得太假》主要是描写天衍,幻境,玄刑真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女娲娘娘1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这杯敬幻境,演得太假
主角:幻境,天衍 更新:2025-09-24 08: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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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怀玉。天衍宗的同门都说我有病,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别人修炼靠灵气,
我修炼靠看戏。别人渡劫求天道,我渡劫气死天道。这次宗门大比,
有个“万丈红尘炼心路”的试炼。我的死对头,李家的那对蠢货兄妹,花了大价钱买通执事,
给我开了地狱级最高难度。他们想看我家破人亡、众叛亲离,然后心境破碎,修为尽废。
他们确实看到了。幻境里,血流成河,亲友反目,拿剑指着我鼻子骂。场面很大,特效很足。
我反手在尸山血海里点了套茶具,煮了一壶大红袍。
顺便点评了一下幻境里各位“演员”的演技。“爹,你死的时候眼睛瞪得不够圆。”“师兄,
你捅我的时候,手能别抖吗?不专业。”“还有那个演我娘的,哭得太假了,
中午盒饭没鸡腿吧?”等我品完茶,神清气爽地走出试炼。整个天衍宗,都安静了。
1我叫季怀玉。天衍宗的同门,背地里都叫我“季疯子”。这事我知道,但我不怎么在意。
毕竟,跟一群脑回路不太正常的人计较,会显得我也不太正常。今天宗门大比,第二关,
万丈红尘炼心路。说白了,就是个高科技全息投影项目,拿幻术模拟你最怕的东西,
搞你心态。能扛过去,心境修为就涨一截。扛不住,轻则道心受损,重则当场变白痴。
我排着队,前面是李家的那个大小姐,李蓉。她哥哥叫李瑶,一对卧龙凤雏。这两人,
从我进宗门第一天就看我不顺眼,原因很简单,我入学测试的时候,
不小心把他们家引以为傲的祖传法宝,一拳打裂了。真不是故意的。那玩意看着挺结实,
谁知道脆得跟蛋壳一样。李蓉回头看我,眼神里的幸灾乐祸都快溢出来了。她冲我笑了一下,
嘴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你完了。”我冲她回了一个更灿烂的微笑。
她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大概是没想明白,死到临头了我还笑得出来。我当然笑得出来。
因为我看见她哥李瑶,刚刚给负责这关的孙执事塞了个沉甸甸的储物袋。
孙执事那张老脸笑得跟菊花似的,一边掂量着储物袋,
一边朝李蓉这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这操作,
就差把“我要搞黑幕”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他们这是花钱给我上强度了。想让我在炼心路里,体验一把最高规格的痛苦套餐。挺好。
我这人就喜欢刺激的。队伍缓缓向前。马上就到我了。孙执事清了清嗓子,看着手里的玉简,
念到我的名字。“下一位,静虚峰,季怀玉。”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和贪婪。我懂。怜悯我的下场,贪婪储物袋里的分量。我走上前,
冲他点了点头。“孙执事,有劳了。”我说话声音一向很轻,很柔。很多第一次见我的人,
都觉得我是个温婉贤淑的好姑娘。李瑶和李蓉当初也是这么觉得的。
直到我一拳干碎了他们家的法宝。孙执事干咳一声,避开我的视线。“进去吧。记住,
炼心路中,一切皆为虚妄,守住本心,方得始终。”他说得冠冕堂皇。我心里只想笑。
守住本心?我的本心,就是看你们这群蠢货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我踏入炼心路的阵法大门。
光芒一闪,周围的景象瞬间变了。在我进去的最后一刻,
我听到外面传来李瑶压抑不住的得意笑声。“哥,你说那季怀玉会在里面哭多久?”“哭?
她能囫囵个出来都算她命大!我让孙执事开的是最高难度,‘无间地狱’!”哦。无间地狱。
听名字,还挺唬人的。我开始有点期待了。2眼前的景象稳定下来。不是什么刀山火海,
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是一座很漂亮的青山。山脚下有个小村子,炊烟袅袅。
空气里有泥土和野花的味道。我站在村口,身上穿着粗布麻衣。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扎着两个羊角辫,朝我跑过来。她一边跑一边喊:“姐姐,姐姐,娘叫你回家吃饭啦!
”这幻境做得还挺逼真。连风吹过脸颊的感觉都模拟出来了。小女孩跑到我面前,
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小,很软,也很温暖。“姐姐,你怎么发呆呀?快走啦,
今天娘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我低头看着她。幻境试图给我灌输一段记忆。
我是村里季家的长女,下面有个妹妹,父母健在,家庭和睦。
一个很普通的、很幸福的农家女设定。套路很明显。先给你最美好的东西,再当着你的面,
把它摔个粉碎。这样带来的痛苦,才最刻骨铭心。我笑了笑,任由她拉着我往村里走。“好,
我们回家。”我倒是想看看,这“无间地狱”级别的幻境,到底能把故事编得多离谱。
所谓的“家”,是个带院子的小土房。院子里晒着谷子,一只老母鸡带着几只小鸡在啄食。
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人正在灶台前忙活。一个憨厚的男人在院子里劈柴。看到我回来,
他们都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怀玉回来啦,快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姐姐,姐姐,快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饭桌上,父母不停地给我夹菜,
妹妹叽叽喳喳地分享着今天在村里遇到的趣事。很温馨。温馨得有点假。
我一边吃着碗里的红烧肉,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幻境有个致命的弱点。
它能模拟出形态、声音、甚至触感和味觉。但它模拟不出“气”。万物皆有气。活人的生气,
死人的死气,草木的灵气,刀剑的杀气。而眼前这一切,都没有。他们就像一幅幅会动的画,
一个个会说话的木偶。再逼真,也是死的。我吃完一碗饭,放下筷子。“爹,娘,我吃饱了。
”那个演我娘的女人温柔地说:“吃这么点怎么行,再吃一碗。”“不了,我有点累,
想回房休息。”“去吧去吧,好好歇着。”我站起身,走进属于我的那间小屋。房间不大,
但很干净。桌上还放着我没绣完的鸳鸯。我坐在床边,闭上眼睛。我知道,
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这种温馨的日常,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死寂。果不其然。半夜,
村子外面响起了马蹄声。接着是嘈杂的叫喊声,哭喊声,兵器碰撞的声音。“山匪来了!
山匪来了!”村里大乱。我那个憨厚的“爹”拿起柴刀,
一脸决绝地对“娘”说:“你带孩子们躲进地窖,我出去挡着!”“当家的!”“别说了,
快走!”一场生离死别的苦情戏,标准流程。我坐在房间里,一动没动。
我甚至还有点想打哈欠。门被撞开。演我爹的那个男人冲了进来,身上全是“血”。
他一把拉住我:“怀玉,快,跟你娘和妹妹去地窖!”我看着他,很认真地问:“爹,
你这血浆,是番茄酱还是枸杞汁调的?颜色不太对,有点偏暗了。”他愣住了。整个幻境,
似乎都因为我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卡顿了零点一秒。3那个演我爹的幻象,
显然没预料到我会问出这种问题。他的AI系统可能正在疯狂检索应对方案。最后,
他选择了无视。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焦急,用力拉着我的手。“怀玉,都什么时候了,
还说胡话!快走!”我没动。我抽出手,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别急,
外面打打杀杀的,多危险。坐下来,喝杯茶,润润嗓子。”我说着,给他倒了一杯凉茶。
他看着我手里的茶杯,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错乱。这幻境的智能水平,
看来也就这样了。遇到不按剧本走的,就容易宕机。门外,哭喊声和厮杀声越来越大。很快,
几个拿着大刀,满脸横肉的“山匪”冲了进来。领头的那个,脸上还有一道刀疤,
看起来特别凶。他看到我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哟,这儿还有两个漏网之鱼。
男的杀了,女的带走!”他说着,举起了手里的刀。演我爹的那个幻象,立刻挡在我身前,
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你们这群畜生!我跟你们拼了!”他吼着,
举起手里的柴刀就冲了上去。然后,毫无意外的,被刀疤脸一刀捅了个对穿。他缓缓倒下,
眼睛瞪得大大的,伸出手,对着我的方向。“怀玉……快……跑……”说完,头一歪,
不动了。刀疤脸甩了甩刀上的“血”,一步步朝我走过来。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小娘子,
别怕,大爷会好好疼你的。”我没跑。我甚至都没站起来。我端着手里的茶杯,吹了吹,
轻轻抿了一口。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这位大哥,你刚才那一刀,捅偏了。
”刀疤脸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我指了指地上我那便宜“爹”的尸体。
“心脏偏左三寸。你这一刀,捅在肺叶上了。虽然也能死,但死得不够快,不够干脆。
他刚才还能说出三个字的遗言,这就是败笔。”我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
他倒地的时候,眼睛瞪得不够圆,缺乏那种死不瞑目的冲击力。总的来说,演技还有待提高。
”刀疤脸,以及他身后那几个“山匪”,全都石化了。他们举着刀,保持着凶神恶煞的表情,
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整个世界,又卡顿了。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行了,别演了。
我知道你们的流程。接下来,是不是该我娘和我妹妹被抓出来,当着我的面被凌辱,
然后自尽?”我走到刀疤脸面前,伸出手,在他身上那件看起来很脏的衣服上弹了弹灰。
“然后,抓到我,严刑拷打,逼问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秘密?”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最后,在我众叛亲离,身心俱疲,万念俱灰的时候,再给我一个看似能逃跑的机会,
让我挣扎,让我充满希望,然后再一次把我打入深渊?”我每说一句,
刀疤脸的幻象就抖一下。“辛苦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很诚恳。“剧本写得不错,
很有层次感。就是演员的专业素养差了点。回去跟你们导演说一声,下次找点演技好的。
”说完,我绕过他们,走出了房门。院子里,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演我娘和我妹妹的幻象,
正被两个山匪拖着头发往外拽。看到我出来,她们开始声嘶力竭地哭喊。“怀玉!我的儿啊!
”“姐姐!救我!姐姐!”我叹了口气。走到她们面前。那两个山匪看到我,
居然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我蹲下身,帮那个演我娘的幻象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娘,别哭了。
嗓子都喊哑了。”然后,我又看向那个演我妹妹的。“你也是,眼泪流得太假了,
连眼眶都没红。下次记得滴点眼药水。”两个幻象,瞬间禁声。她们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见了鬼的惊恐。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整个幻境,所有的“山匪”,
所有的“村民”,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看着我。他们脸上的表情,从凶狠,到茫然,
再到现在的恐惧。挺有意思的。我好像把这个幻境的中央处理器给干烧了。
4我没理会那些已经陷入逻辑混乱的幻象。这第一幕“家破”,演完了。虽然演得很烂。
接下来,应该是“人亡”。我走到院子中间,找了块还算干净的空地。然后,我从储物戒里,
拿出了一套精致的紫砂茶具。这是我自己的东西。炼心路虽然能隔绝灵气,
但带点私人物品进来还是可以的。我把茶具一一摆好。茶壶,公道杯,品茗杯,闻香杯,
一应俱全。然后,又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红泥火炉,一小块上品的青冈炭,
还有一个装满了清泉水的玉葫芦。最后,是一罐顶级的武夷山大红袍。
这可是我师父珍藏多年的宝贝,我软磨硬泡才摳来这么一点。
本来是打算筑基成功之后再喝的。今天这场景,也算应景。就当是提前庆祝了。我生火,
烧水。动作不紧不慢。周围的幻象们,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看着我在一片尸山血海中,
悠然自得地准备着一场茶艺表演。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了。
那是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源于底层的,代码层面的畏惧。水很快就开了。沸水冲入壶中,
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开来。一股浓郁的茶香,瞬间弥漫开来。这香味,是真实的。
它不属于这个虚假的幻境。它的出现,让这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幻境,产生了一丝裂痕。
我能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在轻微地扭曲。我洗茶,出汤。将第一泡茶汤淋在茶宠上。
那是一只小小的三足金蟾,遇热会变色。茶汤淋上去,它立刻从土褐色,变成了金黄色。
栩栩如生。然后,我开始泡第二道。这一次,茶汤被我倒进了公道杯,
再均匀地分到三个品茗杯里。不多不少,刚刚好。我端起其中一杯,先闻了闻香。岩韵十足,
还带着一丝果木的芬芳。好茶。我正准备品尝。幻境,终于有了新的动作。它可能判断出,
单纯的视觉冲击对我没用,于是,它换了个路子。“人亡”的第二阶段,
“众叛亲离”开始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村口走了进来。他穿着天衍宗的内门弟子服,
长身玉立,面容俊朗。是我在宗门里,名义上的师兄,陈景。也是原主记忆里,暗恋的对象。
当然,这也是幻境强行塞给我的设定。陈景一步步走过来。他的脸色很难看,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他看着我,又看了看我周围的惨状,痛心疾首。“季怀玉!
你……你竟然勾结山匪,屠戮满门!”声音洪亮,正气凛然。演技比刚才那些龙套,
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看来是主演登场了。我端着茶杯,看着他。没说话。他在等我辩解,
等我哭诉,等我说“不是我干的”。然后他再拿出“铁证”,给我最后一击。老套路了。
见我不说话,他好像有点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用力摔在我面前。“这是什么!
这是山匪头子写给你的亲笔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你们如何里应外合,谋夺你家的地契!
”他说得义愤填膺。“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狼心狗肺之徒!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封所谓的“亲笔信”。字写得歪歪扭扭,
跟狗爬似的。内容更是漏洞百出。我笑了。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汤入口,微苦,
而后回甘。唇齿留香。我放下茶杯,抬起头,看着他。“师兄。”我柔声开口。
陈景的幻象一愣,大概是以为我要开始哭诉求饶了。他挺直了腰板,准备好迎接我的忏悔。
我指了指地上的信。“首先,这个山匪头子的文化水平有待提高。‘里应外合’的‘应’,
他写错了。”“其次,”我端起另一杯茶,递到他面前,“演了这么久,口干了吧?来,
喝杯茶。这大红袍不错,尝尝。”陈景的幻象,彻底僵住了。他脸上的正义凛然,瞬间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和之前那些龙套幻象一样的,茫然,错乱,以及……代码层面的恐惧。
他看着我递过去的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幻境,因为他的宕机,
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像是打碎的镜子。
5陈景的幻象最终还是没敢喝我递过去的茶。他化作一道青烟,消失了。
估计是系统强制下线了。随着他的消失,这个漏洞百出的“众叛亲离”剧本,也演不下去了。
天上的裂缝越来越大。周围的尸山血海,开始褪色,变得透明。那些呆立的幻象,
一个个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中。整个世界,在我面前分崩离析。我一点都不慌。
我淡定地坐回我的小马扎,把剩下的两杯茶端到自己面前。一杯闻香,一杯品茗。自斟自饮,
好不惬意。等到最后一口茶喝完,这个所谓的“无间地狱”幻境,也彻底崩溃了。
周围的景象,重新变回了炼心路入口的那个石室。我面前,是一块巨大的试炼石。上面,
正闪烁着几个刺眼的大字。“试炼难度:无间地狱。”“试炼结果:通过。
”“通关用时:一炷香。”“心境评定:坚如磐石,无懈可击。”我收起我的茶具,站起身,
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转身,推开了石室的大门。门外,阳光有点刺眼。
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等我适应了光线,才发现,外面,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人,
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负责主持的孙执事,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李瑶和李蓉兄妹俩,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精彩。特别是李瑶,他脸上的得意和期待,
还凝固着,没有来得及褪去。现在,这份得意,混合着震惊、不解、和恐惧,
调和成了一副极其滑稽的画面。我的目光,扫过他们,
最后落在了那块巨大的成绩公示玉璧上。玉璧上,我的名字高高挂在第一位。
后面跟着一行金光闪闪的小字。“季怀玉,静虚峰弟子,以一炷香时间,
完美通过‘无间地狱’难度试炼,打破宗门万年记录。特此公告!”我懂了。他们震惊的,
不是我通过了试炼。而是我通过的方式,和所用的时间。一炷香。这个时间,
别说“无间地狱”难度了,就算是最低难度的“黄粱一梦”,也未必够用。大多数弟子,
在里面待个三五天是常态。最长的记录,是一个月。我这一炷香,简直不是人。
孙执事最先反应过来。他连滚带爬地跑到试炼石旁边,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嘴里念念有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阵法是不是坏了?对,一定是阵法出问题了!
”他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惜,试炼石稳如老狗,上面的字迹清晰无比,
半点没有损坏的迹象。李瑶也反应过来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孙执事面前,压低声音,
但语气里的歇斯底里,在场的人都听得见。“孙执事!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无间地狱’能让她道心破碎,变成废人吗!她怎么一炷香就出来了!还毫发无损!
”孙执事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他哪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我没理会他们的狗咬狗。我走到公示玉璧前,看着上面的记录,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
我转过身,看向李瑶和李蓉。他们被我的目光一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全是惊恐。
我冲他们笑了笑。还是那种很温柔,很无害的笑。“李师兄,李师姐。”我柔声说。
“多谢你们,帮我选了个这么有趣的试炼。”“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的名字,
也能有挂在宗门记录第一天的时候。”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片死寂中,却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听见了。大家的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在宗门里,没有傻子。我这句话,
加上李瑶刚才失态的质问,再结合他们兄妹俩之前那幸灾乐祸的模样。事情的真相,
已经不言而喻了。李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再看他。我走到孙执事面前。他现在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我蹲下身,看着他。“孙执事,阵法没坏吧?”“没……没有……”“那我的成绩,
是真的了?”“是……是的……”“那就好。”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执事大人,
愿赌服输。你输了。”说完,我不再理他。径直穿过人群,朝我的静虚峰走去。身后,
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压抑不住的议论声。我知道,从今天起,“季疯子”这个外号,
可能要升级了。6我把幻境玩坏了,还顺便破了个万年记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下午就传遍了整个天衍宗。各种版本都有。有说我其实是上古大能转世,
区区幻境对我无效。有说我修炼了什么禁术,能免疫一切精神攻击。还有更离谱的,
说我根本就不是人,是个人形自走破阵法宝。我的师父,静虚真人,听完这些传言,
摸着他那把山羊胡,乐了半天。他把我叫到跟前,递给我一杯茶。“怀玉啊,跟为师说说,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我接过茶,喝了一口。“师父,我就是进去逛了一圈,喝了杯茶,
就出来了。”我说的是实话。师父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了然的笑意。“那茶,味道如何?
”“大红袍,师父您珍藏的那罐,味道好极了。”师父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胡子都抖了一下。
“你……你把我那罐……拿去幻境里喝了?”“是啊。”我点点头,“那种尸山血海的场景,
不喝点好茶压压惊,我怕我晚上做噩梦。”师父的脸,抽搐了好几下。最后,他摆了摆手,
一脸的生无可恋。“算了算了,喝了就喝了吧……你人没事就好。”我知道他心疼。
那罐大红袍,他自己都舍不得喝。不过,他更心疼我。我这次搞出的动静太大,
宗门想压都压不住。尤其是我最后那句“愿赌服输”,
直接把孙执事和李家兄妹架在了火上烤。第二天,宗门戒律堂就传唤了他们三个。
我也被叫去当面对质。戒律堂里,气氛很严肃。主审的,是戒律堂首座,玄刑真人。
一个出了名的铁面无私的老头。李瑶、李蓉、孙执事,三个人跪在堂下,一个个面如死灰。
玄刑真人看了我一眼,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季怀玉,你状告执事孙明,
联合弟子李瑶、李蓉,在大比中徇私舞弊,暗中操纵试炼难度,意图谋害于你。可有此事?
”我点了点头。“回禀真人,确有此事。”李瑶立刻抬起头,大声喊冤。“冤枉啊!
玄刑真人!我们没有!是季怀玉她血口喷人!”李蓉也跟着哭哭啼啼。“是啊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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