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省厅大佬蓄谋十年我的小窗口,只宠你(张梅陆时衍)完整版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省厅大佬蓄谋十年我的小窗口,只宠你(张梅陆时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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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厅大佬蓄谋十年我的小窗口,只宠你》内容精彩,“喜欢燧鲷的白燕语”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张梅陆时衍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省厅大佬蓄谋十年我的小窗口,只宠你》内容概括:主角为陆时衍,张梅,林晓晓的现代言情,大女主,暗恋,职场,甜宠小说《省厅大佬蓄谋十年:我的小窗口,只宠你》,由作家“喜欢燧鲷的白燕语”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4 08:48: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省厅大佬蓄谋十年:我的小窗口,只宠你
主角:张梅,陆时衍 更新:2025-09-24 10: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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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督查组的钢笔政务服务中心的叫号声像钝器反复敲着耳膜,我攥着鼠标的手指泛白,
屏幕上的《社保参保登记表》仿佛爬满了蚂蚁。入职第三天,藏青制服的肩线还卡得人难受,
胸前的工牌晃来晃去,“苏晚 综合窗口 3 号” 几个字被我盯得快要模糊。
“咚咚 ——” 指关节轻叩台面,林晓晓凑过来的圆框眼镜差点蹭到我胳膊。
这姑娘跟我同批入职,马尾翘得像小旗子,刚放下叫号器就压着嗓子喊:“晚晚!紧急情报!
省厅督查组十分钟后到,听说带队的陆处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去年把城西窗口骂哭三个!
”我手一抖,刚填好的表格差点点了删除。“活阎王?” 声音飘得像纸,
话出口才想起自己天生社恐,跟陌生人多说两句都要脸红。“可不是嘛!
” 林晓晓往嘴里塞了颗薄荷糖,偷偷指了指大厅入口,“听说背景硬得很,
穿西装比明星还帅,但眼神能冻死人。咱们窗口是重点检查对象,你可得稳住!
”她话音刚落,大厅里突然静了半截。原本喧闹的等候区有人悄悄起身,
连保洁阿姨都停下了拖地的动作,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过去 ——一群穿深色西装的人正穿过玻璃门,为首的男人走在最前面,
身形挺拔得像标杆。熨帖的西装袖口露出一点银灰色腕表,步伐不快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连走廊里的声控灯都像是被他的气场激活,一路亮到我们窗口前。“是陆处!
” 林晓晓的薄荷糖差点咽下去,赶紧缩回脖子坐直,假装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我屏住呼吸,强迫自己低头核对表格,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上飘。
男人已经走到了窗口前,阴影落下来,刚好罩住我面前的键盘。他的指尖叩了叩台面,
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敲在塑料台面上的声音格外清晰。“这份登记表,
” 低沉的嗓音像浸了凉水,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冷硬,“参保日期和缴费基数对不上,
重新核对。”我脑子 “嗡” 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慌忙抓过鼠标点开源文件,
手指抖得连滚轮都控不住,反复看了三遍,明明是按照群众提供的资料填的,怎么会错?
“我、我再核对一下……”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抬头想解释,却猛地撞进他的眼睛里。
那是双很深的眸子,瞳色偏暗,眼尾微微上挑,却没什么温度,只是淡淡地落在我脸上。
可就在视线相触的刹那,他的眼神似乎顿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心里莫名一动,
总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眼熟,可搜遍记忆里的角落,除了中学老师和小区邻居,
我从没见过这样气场强大的人。“算了。” 他突然收回目光,指尖从表格上移开,
语气缓和了些,“下次注意。”我愣住了,连谢谢都忘了说。林晓晓在旁边偷偷踢了我一脚,
用口型比:“活阎王居然没骂你!”男人转身要走,身后跟着的寸头助理赶紧递上文件夹。
我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工作证 ——“省厅政策研究处 陆时衍”,
照片上的他比真人少了些冷意,嘴角却还是抿成一条直线。就在陆时衍迈出第三步时,
“啪嗒” 一声轻响,一支黑色钢笔从他西装内袋滑出来,滚落在窗口前的瓷砖地上,
笔帽磕开了一道缝。“陆处!您的笔!” 我几乎是本能地弯腰去捡,
手指刚碰到冰凉的金属笔身,就听见他停下的脚步声。抬头时,他已经转过身,
视线落在我手里的钢笔上,又慢慢移到我手腕上 —— 那里挂着个磨得发白的平安结,
是初中时跟着校医妈妈学急救,第一次成功帮人处理伤口后,自己编的小玩意儿。“谢谢。
” 他伸手来接,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腕,温度比钢笔还凉,却像电流似的窜进皮肤里。
我猛地缩回手,钢笔差点脱手,他稳稳接住,指尖在笔帽上摩挲了一下。
“明天我再来核对这份资料。”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跟着督查组往其他窗口走去,
黑色的西装背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手腕上被他碰到的地方还发烫。林晓晓立刻凑过来,眼睛亮得像灯泡:“晚晚!你发现没?
陆处刚才盯着你的平安结看了好半天!还有他那态度,哪像督查,简直像专程来看你的!
”“别胡说。” 我赶紧坐回椅子上,假装整理文件,耳根却热得发烫,“他就是忘了拿笔,
顺便提醒我改表格。”可心里的疑惑却像水草一样疯长。明明说数据有误,
为什么又突然改口?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还有那个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胡思乱想,林晓晓突然指着门口,又压低了声音:“你看!秦助理在跟主任说话呢,
还往咱们这儿瞟!”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刚才跟着陆时衍的寸头助理正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口,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汇报什么,
目光确实时不时往 3 号窗口扫。等主任点头后,他合上笔记本转身离开,
路过我们窗口时,脚步顿了顿,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下午下班前,
林晓晓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我刚听主任办公室的姐姐说,秦助理特意问了你的入职资料,
连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都问了!”我握着鼠标的手一顿,桌上的钢笔印记还清晰可见。
窗外的夕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把平安结的影子拉得很长。陆时衍说明天再来,
他到底是为了资料,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收拾东西准备走时,
我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平安结,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夏天,红星巷的老槐树下,
我也是这样攥着个刚编好的平安结,塞给了一个蹲在救护车旁的大哥哥。他当时急得满头汗,
接过平安结时,说的好像也是 “谢谢”。可那只是个模糊的记忆碎片,
怎么会跟省厅的陆处长联系在一起?走出政务中心大门,晚风带着点凉意。我刚拐过街角,
就看见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旁,秦助理正弯腰对后座的人汇报着什么。车窗半降,
能看见陆时衍的侧脸,他手里拿着那支黑色钢笔,指尖还在笔帽上轻轻敲着。
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突然抬眼望过来,隔着十几米的距离,
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暮色里看得不太真切,却让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我赶紧低下头,
快步往前走,直到拐进小区楼道,后背才惊出一层薄汗。省厅的陆处长,十年前的大哥哥,
这两者之间,到底藏着什么关联?他明天再来,又要做什么?
2 连续三天的 “检查”第二天早上我提前二十分钟到了政务中心,更衣室的镜子里,
藏青制服还是显得板正又陌生。指尖绕着腕间的平安结转了两圈,
昨晚临睡前翻来覆去想了半宿,终究没敢把这磨旧的小玩意儿摘下来 —— 好像攥着它,
面对陆时衍时能多些底气。“早啊晚晚!” 林晓晓踩着点冲进来,嘴里叼着包子,
手里举着张便利贴,“给你带的‘攻略’!省厅各部门楼层分布图,万一陆处再给你派任务,
别迷路!”便利贴上手写的字迹歪歪扭扭,还画了个咧嘴笑的小人,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刚把它贴在工位隔板上,大厅入口的方向就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林晓晓瞬间绷紧了背,
用胳膊肘撞我:“来了来了!活阎王本人!”我抬头时,陆时衍已经穿过等候区。
今天他换了件浅灰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西装马甲,比昨天少了些凌厉,却更显沉稳。
他没像其他督查那样先去主任办公室,径直朝 3 号窗口走来,脚步声踩在光洁的瓷砖上,
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心尖上。“表格。” 他停在窗口前,指尖敲了敲我刚打印好的登记表,
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赶紧把表格推过去,指尖都在发颤。他垂着眼帘翻看,
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淡淡阴影,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发顶,竟让那冷硬的轮廓柔和了些。
“字体不对。” 他突然开口,指尖点在参保人姓名那一栏,“政务表格需用宋体小四,
你这是五号,重新打。”我愣了愣,赶紧低头看屏幕 —— 昨晚特意核对过格式,
明明是按照规范来的。可对上他不容置疑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辩解又咽了回去,
只能小声应:“好,我马上改。”“嗯。” 他应了一声,却没走,
目光扫过我工位上的便利贴,又落回我攥着鼠标的手,“昨天的资料核对好了?
”“核对好了,没有错误。” 我赶紧点头,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
林晓晓在旁边假装整理文件,肩膀却抖得厉害,不用看也知道她在憋笑。
陆时衍 “哦” 了一声,拿起改好的表格扫了眼,
递回来时指尖擦过我的手背:“下午让秦助理来取,
顺便带份《基层窗口效能评估细则》过来,你好好看看。”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晓晓立刻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我的天!他就是故意找借口跟你说话!
字体大小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用得着处长亲自盯着?”“可能是省厅要求严。
” 我嘴上反驳,指尖却还留着他触碰过的微凉触感,赶紧拿起水杯抿了口温水压惊。
可接下来两天,陆时衍的 “检查” 越来越频繁。第二天上午,
他以 “附件材料缺签字” 为由,
让我重新找群众补手续 —— 可那份材料昨天明明是林晓晓核对过的;第三天下午,
他又说 “系统录入有延迟”,让我带着原始凭证去省厅当面汇报。“这哪是督查,
这是给你开小灶呢!” 林晓晓把便利贴翻到背面,
上面写着 “省厅食堂三楼的排骨饭一绝,陆处说不定会带你去吃”,
还画了个流口水的表情。我正想把便利贴藏起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温柔的笑:“小苏和晓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回头一看,
张梅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烫卷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红唇边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
她是中心的副主任,平时不怎么来窗口,今天却特意绕到我们这儿,
目光在我桌上的表格上扫来扫去。“张主任,我们在说陆处交代的材料。” 我赶紧站起来,
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桌沿。她昨天路过窗口时,看我的眼神就带着点审视,让我莫名发怵。
“陆处对你们窗口倒是上心。” 张梅拿起那份被挑错的表格,
指尖在 “苏晚” 的签名上顿了顿,“年轻人刚入职,是该多敲打敲打。对了,
下午省厅要的效能报告,你加个班赶出来,明早给我。
”我愣住了 —— 这份报告原本是张梅秘书负责的,怎么突然交给我?林晓晓刚要开口,
就被张梅的眼神堵了回去:“晓晓明天要负责群众接待日,小苏文笔好,就辛苦你了。
”等张梅走远,林晓晓气鼓鼓地拍了下桌子:“她就是故意刁难你!知道你要去省厅送材料,
还给你加活!”我咬了咬唇没说话。入职这些天,早听说张梅是靠关系上位,
最容不得别人受重视。陆时衍这几天的 “特殊关注”,怕是已经让她动了心思。下午两点,
我抱着整理好的原始凭证往省厅赶。地铁里人不多,我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街景,
忽然想起十年前跟着妈妈去红星巷送药,也是这样晃悠悠的车程,只是那时手里攥着的,
是给陌生奶奶的急救包。省厅大楼比政务中心气派得多,大理石地面能照出人影。
秦助理早在一楼大厅等我,寸头打理得整齐,见了我微微颔首:“苏同志,
陆处在办公室等你,我带你上去。”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秦助理突然开口:“陆处特意交代,材料不急着看,先去食堂吃晚饭。” 我刚要推辞,
他已经按下了 “12” 楼的按键 —— 那是食堂所在的楼层。食堂里很安静,
大多是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秦助理把我领到靠窗的位置,递过餐盘:“陆处说你爱吃排骨,
特意让师傅留了份。” 话音刚落,陆时衍就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他的盘子里只有青菜和一碗粥。“坐。” 他把餐盘放在我对面,指尖推过来一小碟醋,
“排骨蘸点醋不腻。”我捏着筷子的手都在抖,低头扒了口饭,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喝粥的动作 —— 慢条斯理,指尖扶着碗沿,
莫名让我想起十年前那个夏天,蹲在救护车旁的大哥哥,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喂奶奶喝粥。
“你小时候住过红星巷?” 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像石子投进我心里。我猛地抬头,
嘴里的排骨差点咽错气管:“您、您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昨晚在脑子里转了无数次,
真被问出口时,反而慌得语无伦次。陆时衍放下勺子,纸巾擦了擦嘴角:“以前去过几次,
那边的老槐树很显眼。” 他没再多说,只是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多吃点,
基层窗口站一天累。”我盯着碗里的排骨,心跳得快要冲破喉咙。他的语气太自然,
像早就知道我的喜好,可我们明明才见了三次面。吃完饭去他办公室交材料,
桌上摆着本摊开的《政策研究动态》,旁边放着那支黑色钢笔。他翻了两页原始凭证,
突然说:“张梅让你加班赶报告?”我愣了愣,
点头时看见他眉头微蹙:“那份报告不归窗口负责,你不用管。” 话音刚落,
他拿起内线电话,“秦助理,通知政务中心张副主任,效能报告按原分工执行,
窗口人员另有任务。”挂了电话,他看向目瞪口呆的我,
眼神柔和了些:“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不用惯着无理要求。”离开省厅时,
秦助理送我到楼下,递给我个文件袋:“陆处让带给你的,《窗口服务规范》,说对你有用。
” 我接过时,他突然压低声音:“苏同志,陆处很少对谁这么上心。
”这句话让我一路心跳加速。地铁里拆开文件袋,扉页上有行娟秀的字迹,
不是陆时衍的笔锋 ——“小晚亲启,奶奶让我转交给你,当年你织的平安结,
时衍一直收着。”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个小小的 “陆” 字。我猛地攥紧文件袋,
腕间的平安结硌得手心发疼。当年那个接平安结的大哥哥,真的是陆时衍?
回到政务中心时已经下班了,林晓晓发来微信:“张梅刚才气冲冲地摔了杯子!
说陆处管得宽!” 我刚要回复,就看见张梅站在走廊尽头,正对着电话发脾气,
声音压得很低,却能听清 “舅舅”“省厅”“那个苏晚” 几个词。她挂了电话转身,
正好撞见我,脸上的怒容瞬间换成假笑:“小苏回来啦?报告要是赶不完,
明天再交也没关系。” 我勉强笑了笑,快步躲开她的目光。走到小区门口,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的瞬间,熟悉的低沉嗓音传过来:“是我,陆时衍。
”我攥着手机的手一紧,听见他在那头说:“明天我还去窗口,有份补充材料需要你核对。
对了,你妈妈是校医?十年前在红星巷……”他的话没说完,手机突然没电关机了。
我站在路灯下,晚风卷着落叶打在脚边,
心里的疑惑像潮水般涌上来 —— 他到底知道多少?十年前的事,他是不是全都记得?
抬头时,突然看见不远处的树荫下停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降,隐约能看见陆时衍的侧脸。
他似乎也在看我,手机贴在耳边,神色不明。我赶紧转身跑进楼道,后背又惊出一层薄汗。
便利贴还贴在工位上,林晓晓画的小人咧嘴笑着,
可我现在只觉得心慌 —— 陆时衍的接近,根本不是 “督查” 那么简单。
而张梅电话里的 “舅舅”,又会是新的麻烦吗?3 档案室的解围早上出门前,
我把手机充到满格,指尖反复划过那个陌生号码 —— 昨晚没来得及存,现在翻通话记录,
只显示 “未知来电”。腕间的平安结被攥得发皱,
文件袋里那本《窗口服务规范》还压在书包最底层,扉页上的字迹像根细针,
时不时扎一下我的心。“晚晚!你可算来了!” 林晓晓在政务中心门口堵我,
圆框眼镜滑到鼻尖,“张梅刚在晨会点名批评你,说你‘对上级安排阳奉阴违’,
还说省厅要核查近三年的窗口档案,让你今天必须整理完!”我心里 “咯噔” 一下。
整理三年档案?单是社保窗口的参保登记表就堆得像小山,一天根本不可能完成。走进大厅,
张梅正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口,看见我过来,立刻扬起职业假笑:“小苏来得正好,
省厅突然通知要历史档案核查,你负责的 3 号窗口资料最杂,辛苦你加个班,
明天一早必须交上去。” 她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这是清单,少一份都不行。
”文件夹摔在我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晓晓凑过来看了眼,
倒吸一口凉气:“这哪是整理档案,这是要把你榨干啊!光 2021 年的就有五百多份!
”我翻开清单,指尖冰凉。张梅分明是故意的,昨天陆时衍帮我推了效能报告,
今天她就换了法子刁难。可她是副主任,我刚入职,根本没法拒绝。“我知道了。
” 我攥紧拳头,把委屈咽回肚子里。林晓晓想帮我说话,
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 她明天要负责群众接待日,不能被我连累。整整一天,
我都埋在档案堆里。叫号声、咨询声在耳边嗡嗡作响,我一边应付窗口业务,
一边抽空核对档案编号,午饭只啃了个面包。到下午六点,大厅里的人渐渐走空,
我面前的档案还剩大半,桌面散落的纸张落了层薄灰。“晚晚,我帮你弄点吧?
” 林晓晓收拾东西过来,满脸愧疚,“都怪我昨天没拦住张梅。”“不用,
你明天还要忙接待日。” 我挤出个笑,“我自己能行,大不了通宵。
” 其实心里早就慌了神,这么多档案,就算通宵也未必能整理完。林晓晓走后,
大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头顶的白炽灯发出 “嗡嗡” 的声响。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档案柜前,一页页核对信息,手指被纸张边缘划得发红。
窗外的天渐渐黑透,走廊里的声控灯时不时亮起,又在寂静中熄灭,显得格外冷清。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林晓晓发来的微信:“晚晚,我刚听保洁阿姨说,
张梅下班时跟保安交代,不让外人留到太晚,你小心点!”我盯着屏幕,鼻子一酸。
张梅连让我找帮手的路都堵死了。正委屈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不轻不重,
却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清晰。我以为是保安来催,赶紧站起来:“我马上就好,
再等我一小时……”转身的瞬间,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陆时衍站在档案柜旁,
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浅灰色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小臂结实的线条。
他手里拎着个纸袋,看见我满身灰尘的样子,眉头瞬间蹙起。“怎么还没走?
” 他的声音打破寂静,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意。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来。
“张主任让我整理档案,明天要交。”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委屈会忍不住掉下来。陆时衍没说话,走过来翻看我桌上的档案。
他的指尖拂过散落的纸张,动作轻柔,却让我更紧张了。“五百多份,
让你一个人一晚上弄完?” 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我咬着唇没应声。他突然弯腰,
捡起我掉在地上的橡皮,指尖在我手背上擦过,递过来一张纸巾:“擦把脸,
灰都沾到脸上了。”我接过纸巾,才发现自己的脸早就被汗水和灰尘糊得发黏。擦脸时,
听见他对门口喊:“秦助理。”寸头助理立刻走进来,手里拿着个保温杯:“陆处,
您要的东西。” 他看见我面前的档案堆,眼神了然,
“这就是张副主任安排的‘紧急任务’?”陆时衍没回答,把纸袋递给我:“先吃饭,
秦助理带了粥和小菜。” 纸袋里是温热的保温盒,打开后,
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 是青菜瘦肉粥,还卧了个荷包蛋。“您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 我小声问,心里又暖又慌。“秦助理说你在整理档案。” 他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指尖敲了敲桌面,“省厅确实要核查档案,但要求是下周交,张梅故意提前了时间。
”我手里的勺子顿住了。原来张梅连理由都是编的。委屈突然涌上来,眼眶瞬间红了,
我赶紧低下头,假装喝粥,不让他看见。“哭什么。” 他的声音柔和了些,
递过来一张新的纸巾,“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你。”话音刚落,秦助理已经搬了个凳子过来,
打开笔记本电脑:“苏同志,我帮你核对编号,你负责整理分类,这样能快一倍。
”我愣住了,刚要拒绝,陆时衍已经站起身:“我去跟保安说一声,你们安心弄。
”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粥趁热喝,凉了伤胃。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我心里五味杂陈。他明明是省厅的处长,
却特意跑来帮我解围,甚至让助理帮我整理档案。这份 “特殊关注”,
已经超出了 “督查” 的范畴。秦助理效率很高,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
很快就核对完了 2021 年的档案编号。我一边整理分类,一边忍不住问:“秦助理,
陆处…… 经常帮基层的人吗?”秦助理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难得勾起个笑:“苏同志,
您是第一个。陆处以前连下属的私事都很少管,更别说帮人整理档案了。” 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十年前,陆处也这样帮过一个小姑娘,只是那次……”“秦助理。
” 陆时衍突然回来,打断了秦助理的话。他手里拿着瓶矿泉水,递给我:“喝口水,
别噎着。”秦助理识趣地闭上嘴,继续核对档案。我接过矿泉水,指尖碰到瓶身的凉意,
心跳却越来越快。秦助理说的 “十年前的小姑娘”,是不是就是我?就在这时,
走廊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张梅的声音突然响起:“哟,这都几点了,
还有客人啊?”她踩着高跟鞋走进来,看见陆时衍,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
随即换成假笑:“陆处?您怎么在这儿?是来检查工作的吗?”陆时衍靠在档案柜上,
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冷得像冰:“张副主任,省厅的档案核查通知,是下周交吧?
”张梅的笑容僵在脸上:“这、这个…… 是我记错了,
想着让小苏提前准备……”“提前准备需要让她通宵?” 陆时衍往前走了一步,气场全开,
“基层窗口人员的精力,不是用来给你泄私愤的。”张梅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
却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陆时衍会特意为了这点小事跟她较真。“秦助理,
剩下的档案你帮苏同志弄完。” 陆时衍不再看张梅,转头对我说,“跟我走,
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愣了愣,赶紧收拾东西。张梅站在原地,看着我们的背影,
眼神怨毒得像毒蛇,却不敢再说话。走出政务中心,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冻僵了。陆时衍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
带着他身上的温度:“下次再有人刁难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他报了个号码,
“这是我私人电话。”我赶紧记在手机上,指尖还在发抖。他的外套很大,
几乎能把我整个人裹住,上面的雪松味让人心安。走到小区门口,
他突然停下脚步:“十年前红星巷的老槐树,你还记得吗?”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他终于要提十年前的事了?“那天你穿着白色连衣裙,
手里拿着急救包……”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怀念,“你帮我奶奶做急救,
还塞给我一个平安结,说……”“陆处!” 秦助理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市局王科长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您,关于明天的督查会议。”陆时衍皱了皱眉,
接过秦助理递来的手机:“知道了。”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歉意,“下次再跟你说。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转身接电话的背影,心里的疑惑像潮水般涌上来。
他马上就要说出关键了,却被打断了。秦助理走过来,低声说:“苏同志,
王科长是张梅的舅舅。他突然打电话,怕是没好事。”我心里一沉。张梅果然找靠山了。
陆时衍挂了电话,脸色不太好:“我先回去处理点事。” 他摸了摸口袋,
拿出个东西递给我 —— 是那支黑色钢笔,“这个你先拿着,明天核对材料要用。
”我接过钢笔,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叮嘱:“别担心,有我在。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我攥着钢笔站在路灯下,
腕间的平安结与钢笔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十年前的记忆碎片越来越清晰,
那个蹲在救护车旁的大哥哥,分明就是陆时衍。可张梅的舅舅是市局科长,
他会不会为难陆时衍?明天的督查会议,又藏着什么陷阱?我摸出手机,
看着刚存下的私人号码,犹豫了很久,终究没敢拨过去。钢笔在掌心硌出痕迹,
就像陆时衍的承诺,明明很有底气,却让我更担心了 —— 我怕自己会连累他。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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