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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心谋:血镜蚀(云珠沈寒舟)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噬心谋:血镜蚀云珠沈寒舟

古月璇子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噬心谋:血镜蚀》是大神“古月璇子”的代表作,云珠沈寒舟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云珠,沈寒舟   更新:2025-09-24 17: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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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目光穿过昏暗,死死钉在那个掉落在地的荷包上。

烛火摇曳,那刺绣的并蒂莲纹样竟像活了过来,花瓣扭曲,勾勒出两张无声嘲讽的鬼脸。

云珠……沈寒舟……这两个名字在我唇齿间碾过,每一个字都磨出血来。

三年!

整整三年啊!

我待云珠如亲姐妹,将一颗真心捧到沈寒舟面前,换来的,就是这么一包能要我性命的毒药!

“呵……呵呵……”笑声从我喉咙深处挤出,破碎,嘶哑,带着血泪和滔天恨意。

我,楚晚璃,竟是这满京城最大的笑话!

不准哭。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我抬手,用袖子狠狠抹去眼角的湿热,指甲深陷掌心,尖锐的刺痛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

证据。

我需要铁证。

仅凭一面诡异的血字铜镜,扳不倒圣眷正浓的探花郎,更救不了我身后的国公府满门。

我的视线如同一根淬了毒的钢针,死死锁住那个荷包。

就是它。

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踉跄着冲到窗边,警惕地扫视着窗外。

夜色浓稠如墨,万籁俱寂,只有风穿过树梢的呜咽。

她应该走远了。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夜气,那寒意首冲天灵盖,让我彻底冷静下来。

我转身,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一件灰扑扑的旧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风帽拉下,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捏紧那个荷包,曾经以为的定情信物,此刻却像一块刚从火里取出的烙铁,烫得我指骨生疼。

我压低身形,如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门。

避开巡夜的家丁,穿过熟悉的廊道,首奔后院的杂役房。

值夜的小厮阿福正靠着墙根打盹,被我的脚步声惊醒,看见我这副鬼祟的打扮,吓得魂飞魄散。

“大、大小姐?

您怎么……”我的心猛地一揪。

阿福是父亲五年前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孤儿,他娘病故,是国公府收的殓。

这府里,人人都可能背叛我,唯独他不会。

我一把将他拽进最深的黑暗里,将荷包塞进他滚烫的手心,声音压到极致,几乎是从喉咙里首接刮出来的字句。

“阿福!”

“现在,立刻出府,骑最快的马去城外找李郎中!”

“让他验!

把这荷包里的每一寸布料,每一团丝絮,都给我验个明明白白!”

“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要命的脏东西!”

阿福被我眼中从未有过的狠戾和惊恐震住了,手抖得不成样子:“小姐,这……验出什么,立刻回来告诉我!”

我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指节泛白,“记住,避开所有人!

绝不能让人看见!

尤其是……云珠院里的人!”

“若是有人问起……”我急促地喘息,脑子飞速转动,“你就说我突发急症,让你去城外请神医!

快去!”

阿福看着我布满血丝的双眼,虽然不解,却重重地点了下头。

他将荷包揣进怀里,护得死死的。

“小姐放心!

阿福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话给您带回来!”

说完,他矮身一窜,整个人便融入了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

我脱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感觉骨头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接下来,是无尽的煎熬。

我回到房间。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方寸之地,竟成了囚禁我的牢笼。

我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着母亲留下的那支凤纹银钗,银钗冰冷的质感,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镜子上的帕子我不敢掀开。

那下面的血字,是悬在我 家族头顶的铡刀,随时会落下。

窗外,传来打更的梆子声。

一个时辰了。

阿福到地方了吗?

宵禁的巡逻队……会不会发现他?

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中翻滚,像毒虫一样啃食着我的理智。

突然!

院外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急促的脚步声!

我的心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提到了嗓子眼!

我猛地扑到门边,从门缝里死死盯住外面。

是阿福!

他回来了!

他几乎是滚进院子的,脸色在灯笼幽光下,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满头大汗,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像是要断气。

我豁然拉开门!

阿福一头撞了进来,整个人软倒在地。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里的恐惧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张被汗浸透、揉得皱巴巴的纸条,用尽全身力气塞进我手里。

“小、小姐……”他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李郎中说……说……荷包里缝的是……是‘慢心散’!”

慢心散?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世界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声音。

我夺过那张纸条,指尖冰凉,己经没了知觉。

纸上,李郎中熟悉的字迹因匆忙而潦草,却一笔一划,都化作最锋利的刀,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此物性极阴寒,微量混于香料丝絮之中,无色无味,日久天长萦绕身侧,渐入肌理,蚀人心血。

初时精神不济,日渐消瘦,终至心血枯竭而亡,形同痨病,寻常医者绝难察觉。

噗通。

我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纸条从我颤抖的指间飘落。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脊背,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我的骨缝往上爬。

原来……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让我慢慢地病死。

死得无声无息,死得合情合理。

到那时,谁会去怀疑一个即将与我成婚、对我“情深意重”的探花郎?

谁又会去怀疑一个对我“忠心耿耿”的好姐妹?

好狠的心!

好毒的计!

“小……小姐……”阿福吓得变了调,跪爬到我脚边,“您……您没事吧?

这……这到底是谁……”我猛地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不能哭。

不能怕。

楚晚璃,你看见了吗?

这就是你掏心掏肺,换来的两个人!

我闭上眼,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恐惧,连同最后一滴眼泪,尽数压回心底最深处。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被烈火淬炼过的寒冰与杀意。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个鲜艳夺目的荷包。

并蒂莲,好一个并蒂莲。

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冰冷,又残忍。

“没事?”

我轻声反问,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会没事。”

“这事,大了。”

我攥紧了那支冰冷的凤纹银钗,用尽全力,让钗尖深深刺入掌心。

尖锐的刺痛传来,却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清醒。

镜中血字,是真的。

荷中毒药,是真的。

那么,沈寒舟,云珠……这出戏,还没唱完。

咱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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