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
“宋墨,你为我入狱十年我很感激。
但我等你十年,带你熟悉南洋,出谋划策,建立商会,怀孕流产。
我自认带你不薄,如今一拍两散就是最好的结局。”
他猛地掀翻桌子,烟灰缸砸在我腿上,生疼。
我看见他蹙眉,下意识地向我走来,转而又站起离开。
“嘉茉,我的态度你已经知道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我吐出一口烟圈,点点头:
“三次机会用完了,接下来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捡起烟灰缸猛砸他后背。
他踉跄了一下,跪在地上。
我转身离开庄园。
第二天就将徐清荷抓到了医院。
等宋墨带着一大堆人,乌泱泱包围医院时,我已经派人拿掉了徐清荷的孩子。
徐清荷面色苍白的哭倒在病床上。
我着一身红裙,俯身对着徐清荷笑了:
“哭啊,哭得再厉害一点呀,你的丧事,是我的喜事。”
你糟蹋我的孩子,你的孩子也别想出生。
宋墨持枪颤抖着抵上我的额头,眼底一片猩红。
我忽然想起他为我干掉禽兽养父的那一天,眼底也是这样红。
“恨我吗?宋墨,这就是你不放手的代价。不要恨我,要恨就恨你自己不识抬举。”
我步步逼近他的枪口,打了个响指。
我带来的人从暗处涌来,齐刷刷举起了枪。
数十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他手一软,将枪放下:“许嘉茉,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唇角微勾,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我带人转身离去,身后传来徐清荷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扑倒在我脚下,全无女佛子的超然,满嘴都是:“阿墨杀了她!”
我眯眼笑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然后一个飞踢,踹掉她三颗牙。
宋墨狠狠给了我一个嘴巴。
可惜他不知道打人怎么样才最疼。
耳光这东西,会打和不会打,差别很大。
好在我初到南洋那阵,挨得次数多了,慢慢就摸索出门道了。
手指和手掌打人,听着唬人,却是空有响声。
要想让人疼得狠些,得学着手腕使力。
我一巴掌甩过去,连着五指回勾。
宋墨脸上瞬间多了五道血红的印子,鲜血泊泊流出。
我无视他的愤怒,扬起头一字一句:
“宋墨,为什么背叛我?”
他轻笑,从病房找来一面镜子,抵在我脸上:
“许嘉茉,你看看,你哪有半分当年清纯美好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镜中的女人。
唇色妖艳,气质精明,浑身上下写着三个字“不好惹”。
“所以,清纯美好能帮你搞定商会,能托举你成为大佬吗?”
我笑了,大抵男人总是这么贪心。
你柔弱清纯的时候,他嫌你没有价值。
你精明能干的时候,他嫌你面目全非。
宋墨不看我,跪在地上,颤抖着吻怀中的徐清荷:
“清荷,别难过,我爱你,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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