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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开局穿成恶毒女配,我撕碎虐文剧本》,主角谢九渊沈清辞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沈清辞,谢九渊,顾辰风在现代,豪门总裁,逆袭,虐文,穿越小说《开局穿成恶毒女配,我撕碎虐文剧本》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云梦琴川”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1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29:2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开局穿成恶毒女配,我撕碎虐文剧本
主角:谢九渊,沈清辞 更新:2025-09-26 03: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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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穿书谈恋爱,沈清辞穿书却拿到死刑剧本。她将计就计,把虐文现场当成商业案例来盘。
与虎谋皮,和终极反派结成同盟;借力打力,把整个商界变为棋局。当情节落幕,
她才亮出底牌:我来的目的,从来不是洗白,而是征服。---窒息。
这是沈清辞恢复意识的第一个感觉。喉咙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扼住,
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眼前阵阵发黑。耳畔是男人野兽般悲愤的咆哮,
震得她鼓膜生疼:“毒妇!是你!是你害死了薇薇!我要你给她偿命!
”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涌入脑海。顾辰风。林薇薇。未婚妻。
虐文剧本……恶毒女配……家破人亡……她,沈清辞,一个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的商业顾问,
居然穿进了一本昨晚睡前吐槽的古早虐文里,
成了里面那个和她同名、对男主爱而不得、最后被弄得家破人亡的蠢货未婚妻!而且,
穿来的时间点,正是情节最致命的转折点——书里的白月光女主林薇薇,
死在了她和男主顾辰风的结婚前夜!而现在,男主认定她是凶手。开局就是死局!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原主那些残留的爱慕、委屈和恐惧情绪被她强行压下。
沈清辞猛地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赤红的、盛满痛苦和杀意的眸子。顾辰风,
这本书的偏执男主,确实有副好皮囊,但此刻扭曲的表情只想让人远离。
他身后站着一排黑西装保镖,个个面色凝重,房间里弥漫着低压。不行,不能死!
刚穿来就给原主背锅陪葬,这比谈崩了一个百亿项目还让她无法接受!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原主记忆里,
林薇薇是昨晚从顾家老宅三楼的阳台“失足”坠亡的,
当时只有“沈清辞”因为婚宴布置在场,嫌疑最大。但,漏洞太多了!
顾辰风的手指还在收紧,沈清辞已经感到意识开始模糊。她拼命抬起手,
不是去掰他的手腕——那是徒劳,而是用尽最后力气,指向阳台方向,
顾辰风……你掐死我……真凶……就……就永远……逍遥法外了……”男人的手臂猛地一僵。
沈清辞抓住这瞬间的松动,急速喘息着,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进攻,
目光死死锁住他:“你……想让林薇薇……死得……不明不白?让你……成为……帮凶吗?
”这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破了顾辰风被悲痛和愤怒充斥的泡沫。
“帮凶”两个字,严重挑衅了他作为上位者的自负和掌控欲。他可以因为“复仇”杀人,
但绝不能容忍自己“被人利用”。扼住喉咙的力量骤然松懈。沈清辞瘫软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大口呼吸着珍贵的空气,心脏狂跳不止。顾辰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依旧冰冷刺骨,但那份杀意暂时被一种审视的狐疑取代。“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意思就是……林薇薇的死,没……没那么简单。
”沈清辞一边平复呼吸,一边飞速组织语言。她不能直接说出穿越和剧本,
必须用这个世界的逻辑说服他。她抬起头,尽管狼狈,
眼神却已彻底褪去了原主的痴迷和怯懦,只剩下冷静和分析的光芒。
她伸手指向房间角落的一个首饰盒,那是林薇薇的东西。“我……昨晚过来,
是想把一副耳环还给林小姐……那是顾夫人给的,我觉得不合适。
”这是原主记忆里的真实片段,正好拿来当借口。“我进来时,她不在房间。但我注意到,
”沈清辞语速加快,目光锐利地扫过阳台,“阳台的门是虚掩的,风很大,窗帘被吹得乱飞。
可林小姐是个很细致的人,如果只是暂时离开,绝不会让风吹乱她刚熨好的礼服。
”她顿了顿,观察着顾辰风的表情,见他眉头微蹙,知道他被带入了思考节奏,
继续加码:“还有,阳台的扶手……那么高,林小姐身材娇小,就算失足,
重心也很难翻过去。更重要的是,我离开时,好像听到……不是一声落地的声音,
而是有点……像是重物拖拽的摩擦声?”最后一句是她根据犯罪心理学常识编的,
旨在引入“他杀”和“伪造现场”的可能性。顾辰风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不是傻子,
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冲昏了头脑。此刻被沈清辞条理清晰地点出疑点,
尤其是关于林薇薇生活习惯和现场细节的推测,让他不得不产生怀疑。沈清辞扶着墙站起来,
尽管双腿还在发软,但脊梁挺得笔直。她看着顾辰风,一字一句地说:“顾辰风,
杀我易如反掌。但杀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害死林薇薇的真凶了。你想清楚,是现在泄愤重要,
还是查出真相,让她瞑目更重要?”攻心为上。沈清辞把选择题抛回给了顾辰风。
房间内一片死寂。保镖们大气不敢出。顾辰风死死盯着沈清辞,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未婚妻”。她眼中的冷静、言语间的逻辑,
都与过去那个只会纠缠哭闹的花瓶判若两人。良久,他眼中翻腾的杀意终于缓缓压下,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审视和冰冷。“沈清辞,”他声音低沉,“我给你三天时间。
”“如果你证明不了你的清白,或者敢耍什么花样……”他凑近一步,
周身散发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僵,“我会让你,比死更痛苦。”说完,他猛地转身,
带着保镖拂袖而去,留下两名手下在门口看守。房门“砰”地关上。沈清辞脱力地靠在墙上,
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第一关,暂时闯过了。但危机远未解除。三天时间,
她要在人生地不熟、且强敌环伺的境地里,找出林薇薇之死的真相,为自己搏一条生路。
虐文剧本?她深吸一口气,眼中燃起斗志。从现在起,这个剧本,由她沈清辞来改!
房间内只剩下沈清辞一人,以及门口两名如同门神般的保镖。
空气中还残留着顾辰风的暴怒和压抑的悲伤,但沈清辞的心跳已经逐渐平复。
恐惧解决不了问题,唯有绝对的理性才能在这死局中劈开一条生路。三天时间,分秒必争。
她首先需要的是信息。原主的记忆混乱且带有强烈的主观情绪,像一团乱麻,
关于林薇薇和顾家老宅的细节更是模糊不清。她必须亲自勘察现场,获取第一手资料。
走到门口,两名保镖立刻伸手拦住,面色冷硬:“沈小姐,少爷吩咐,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沈清辞停下脚步,脸上没有任何被囚禁的恼怒,反而露出一丝带着讥讽的冷静。
“不离开房间,我怎么查案?怎么在三天内给你们少爷一个交代?还是说,
你们其实并不想找到害死林小姐的真凶,只想随便找个替罪羊结案?”她的话音不高,
却字字诛心。两个保镖脸色微变,互相对视一眼。顾辰风刚才的态度他们看得清楚,
虽然愤怒,但确实被沈清辞的话动摇了。如果因为他们阻拦而耽误了查明真相,
少爷的怒火他们承受不起。“我要去林小姐出事的阳台看看。”沈清辞不给他們犹豫的时间,
直接下达了指令,语气自然得仿佛她才是发号施令的人。“你们可以跟着,但别妨碍我。
”这种不容置疑的气场震慑住了保镖。最终,一人留下看守房间,
另一人则沉默地跟在沈清辞身后,与其说是押送,更像是护卫。顾家老宅极大,
装饰奢华却透着一股陈腐的气息。走在空旷的走廊里,沈清辞的大脑飞速运转,
结合原主的记忆和现场观察,快速构建着顾家的人际关系图和活动路径。
林薇薇的房间在三楼东侧,是一个带独立阳台的套间。此时房间门口拉着警戒线,
但并无警方人员看守——显然,顾辰风动用了势力,将事情压了下来,打算内部处理。
沈清辞戴上事先向佣人要来的白手套这一细节让旁边的保镖眼神又变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跨过警戒线,走进了这个“案发现场”。房间果然如她之前惊鸿一瞥所述,
整理得过分整齐,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仪式感。她首先走向那个开阔的阳台。
夕阳的余晖给阳台镀上一层金色,但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悲剧气息。
沈清辞屏息凝神,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开始一寸寸地检查。第一步,
还原“失足”场景。阳台的欧式雕花石质扶手确实很高,接近沈清辞的胸口位置。
以林薇薇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除非是刻意攀爬或被人强行托举,否则很难“失足”翻越。
她注意到扶手外侧上方的一处雕花缝隙里,勾着一根极细的、几乎与石头同色的透明纤维。
不凑近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她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同样向佣人索取将其取下,
放入一个透明证物袋。这可能是衣服纤维,也可能是……某种绳索的残留?第二步,
检查地面痕迹。阳台地面是光滑的大理石。靠近扶手的位置,有一些模糊的擦痕,
但被匆忙的脚步破坏了不少。沈清辞蹲下身,侧着光仔细观察,
发现有几道非自然的、相对平行的划痕,深度很浅,指向阳台外侧。这不像是鞋底摩擦所致,
反而更像某种硬物拖拽留下的痕迹。第三步,寻找微量物证。
她将目光投向阳台的边缘和下方。忽然,在阳台外侧下方的一处狭窄窗台边缘,
她看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印记——那不是灰尘,
而是一小块模糊的、类似橡胶摩擦留下的灰黑色痕迹,形状规整。这太不寻常了!
一个“失足坠楼”的人,怎么可能在阳台外侧留下这种痕迹?沈清辞的心跳微微加速。
这些发现,一步步印证了她的猜测——林薇薇绝非简单的失足,甚至可能不是自杀!
现场有第二个人,或者某种装置存在的痕迹!她站起身,回到房间内部,
开始检查林薇薇的物品。衣柜里的衣服整齐挂放,但沈清辞拉开抽屉时,
发现一些贴身衣物和常戴的几件小巧首饰不见了。梳妆台上,昂贵的护肤品都在,
但一支常用的口红和一瓶快用完的香水却不见了。“一个决心赴死,或者仓促遇害的人,
会特意带走几件贴身物品和常用小物,却留下更贵重的护肤品吗?”沈清辞在心中冷笑,
“这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离开。”跟在旁边的保镖看着她专业而专注的动作,
眼神从最初的警惕、怀疑,渐渐变成了惊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信服。这位沈小姐,
和传闻中那个只会撒泼哭闹的草包判若两人!沈清辞收集完所有可疑的线索,回到房间中央,
脑海中已经初步勾勒出一个画面:林薇薇或许是自愿配合某人,
利用某种工具比如滑索从阳台离开,制造坠楼假象。
那异常的摩擦声、外侧的橡胶痕迹、勾住的纤维,都指向这个可能。而带走贴身物品,
说明她打算“消失”一段时间。那么,动机是什么?同伙是谁?伪造死亡,对她有什么好处?
沈清辞目光锐利地扫过整个房间。要想弄清楚这些,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
她想起原主记忆里,林薇薇似乎有个关系密切、但存在感很低的私人助理。她转向保镖,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我要见林小姐的私人助理,现在。另外,
把昨天傍晚到今天凌晨,所有在老宅工作、尤其是靠近三楼区域的佣人名单和活动记录给我。
”保镖迟疑了一下,但看到沈清辞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最终还是低头应道:“是,沈小姐,
我马上安排。”沈清辞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沉落的夕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顾辰风,你以为给我的是绝路。却不知,
这正好给了我撕开你们这个世界虚伪面具的最好机会。调查,现在才真正开始。而她,
已经牢牢掌握了主动权。夜深人静,顾家老宅却无人安眠。沈清辞坐在客房的书桌前,
面前摊着保镖送来的佣人排班表和活动记录,旁边是她用便签纸记录的线索和推测。
台灯的光晕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冷静得不像一个身陷囹圄的人。佣人的记录看似正常,
但有几个时间点存在细微的空白或矛盾,尤其是在林薇薇“坠楼”前后半小时,
三楼后楼梯附近的监控有一段短暂的“信号故障”。这太过巧合。而林薇薇的那个私人助理,
如同人间蒸发,电话关机,住处无人。顾辰风的人显然也在查,
但他们的方向似乎更倾向于“捉拿凶手沈清辞”,而不是探寻真相。沈清辞清楚,
指望顾辰风还她清白是痴人说梦,他需要的是一个宣泄怒火的出口。自己必须另寻生路。
盟友。她需要一個足够强大、且与顾辰风有利益冲突的盟友。
一个名字浮现在她脑海——谢九渊。原书情节里,
谢九渊是比顾辰风更神秘、势力更深不可测的存在。他是顾氏商业上的死对头,
两人明争暗斗多年。最重要的是,谢九渊此人心狠手辣,却极重利益和承诺,
是个典型的理性至上主义者。如果他能看到合作的价值,或许会是一线生机。
但这无异于与虎谋皮。谢九渊的危险程度,比盛怒中的顾辰风只高不低。“两害相权取其轻。
”沈清辞低声自语,眼中闪过决断。留在顾家是坐以待毙,去找谢九渊,
至少还有搏一把的机会。如何见到他?直接闯谢氏集团无疑是天方夜谭。她需要一条捷径。
沈清辞再次翻动原主的记忆碎片。终于,
一个细节被她捕捉到:原主曾在一个极私密的高端俱乐部“云巅”外,
偶然见过谢九渊的车队。那里是他的私人据点之一。就是那里了。第二天清晨,
沈清辞以“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整理思绪”为由,要求出门。顾辰风大概是觉得她插翅难飞,
派了四个保镖“贴身保护”,应允了她去市中心一家咖啡馆的请求。车队在市中心绕行。
经过“云巅”俱乐部那条僻静街道入口时,沈清辞突然对司机说:“停车。”“沈小姐,
少爷吩咐……”“我要去那里。”沈清辞指着“云巅”那扇不起眼却气势不凡的大门,
语气不容置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见谢九渊先生。”保镖们脸色骤变。
谁不知道谢九渊和顾辰风是死对头?这个时候去见谢九渊,简直是火上浇油!“沈小姐,
这不合规矩!我们不能让您去!”为首的保镖厉声阻止。沈清辞转过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规矩?你们的规矩是顾辰风的规矩。但我的规矩是活下去,
找出真相。要么,你们现在把我绑回顾家,等着三天后顾辰风处置我,
然后你们因为可能阻碍查明林小姐真相而被迁怒;要么,让我去试一试,
如果我能说服谢九渊,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怎么选,你们自己掂量。
”她再次运用了心理博弈,将选择题和后果赤裸裸地摆在他们面前。保镖们面面相觑,最终,
为首的咬了咬牙,用对讲机向顾辰风请示。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是顾辰风冰冷的声音:“让她去。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盯紧她!
”车门打开,沈清辞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走向那扇如同巨兽入口的大门。不出所料,
她被门口穿着黑色西装的护卫拦下。“女士,请出示会员卡或预约信息。
”护卫的眼神锐利如鹰。沈清辞没有硬闯,
她从口袋裡掏出一张便签纸——那是她昨晚就准备好的——递给护卫,
上面写着一个股票代码和一句话:“将这个交给谢先生,告诉他,
顾辰风已经知道了他对‘星海科技’的秘密收购计划。
”这是她从顾辰风书房废纸篓里复原的信息碎片之一,原主不懂,
但她这个商业顾问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价值。这是一份投名状,也是一份威胁。
她赌谢九渊无法忽视这个情报。护卫将信将疑地接过纸条,进去通报。等待的几分钟,
漫长如年。沈清辞能感觉到身后保镖们紧张的视线,
也能感觉到“云巅”内部传来的无形压力。终于,护卫回来了,态度恭敬了许多:“沈小姐,
谢先生请您进去。”沈清辞心中一定,面上却不动声色,跟着护卫穿过低调奢华的长廊,
来到一间视野极佳、装饰着中式禅意却透着冰冷质感的办公室。一个男人背对着她,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他身形挺拔,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散发着迫人的气场。“沈清辞。”男人转过身,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玩味。他的面容英俊却冷硬,一双眼睛深邃如寒潭,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就是谢九渊。“我很好奇。”谢九渊踱步到宽大的书桌后坐下,指尖轻轻点着那张便签纸,
“一个即将被未婚夫送上绝路的女人,是怎么拿到这个,又凭什么认为,我会见你,
甚至……帮你?”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和压迫。换成原主,恐怕早已腿软。
但沈清辞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谢先生,我不是来求您帮我的。”沈清辞开口,
声音清晰而平稳,“我是来谈合作的。”“合作?”谢九渊挑眉,
仿佛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你现在有什么资本跟我谈合作?”“资本有三。
”沈清辞伸出三根手指,逻辑清晰地陈述,“第一,我手中的情报不止于此。
我知道顾辰风的弱点,知道他接下来针对您的一系列商业计划。第二,
我对林薇薇‘死亡’真相的调查,已经掌握了关键线索,
这背后可能牵扯到能重创顾氏的秘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顿了顿,
目光直视谢九渊,一字一句道:“我沈清辞,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摆布的花瓶。我能帮您,
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您想要的东西——扳倒顾辰风,吞并顾氏。而我,
只需要您在我查明真相、自证清白的过程中,提供必要的庇护,并在事成之后,
保证我和我家族的安全,以及……我应得的那份利益。”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谢九渊靠在椅背上,手指交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
冷静、大胆、思路清晰,提出的条件直指核心利益,完全打败了他之前的所有认知。
“很有趣的提案。”良久,谢九渊缓缓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但风险同样巨大。
我如何相信,你不是顾辰风派来的诱饵?”“因为顾辰风现在最想我死。
”沈清辞回答得干脆利落,“而且,谢先生您可以轻易验证我情报的真伪。比如,
‘星海科技’的消息,您应该很快就能收到风声。”谢九渊注视着她,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他在评估,评估这个女人的价值,
评估这笔交易的风险与回报。终于,他站起身,走到沈清辞面前,伸出了手。“沈小姐,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合作,
可以初步达成。但记住,如果你的价值配不上你的胆量,
或者让我发现任何欺骗……”他没有说完,但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分量。
沈清辞没有丝毫犹豫,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他的手心干燥而有力,带着冰冷的温度。
“合作愉快,谢先生。”沈清辞平静地说,“您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这一刻,
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被困于虐文绝境的沈清辞,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把最危险,
却也可能是最锋利的刀。而执刀之人,与她一样,都是顶尖的棋手。这场合作,从一开始,
就注定步步惊心。谢九渊的座驾是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轿车,内部空间宽敞静谧,
如同一个移动的堡垒。沈清辞坐在后座,与谢九渊隔着适当的距离,
窗外的城市流光掠影般闪过。两人一路无话。谢九渊闭目养神,
似乎对接下来的安排成竹在胸。沈清辞则利用这段时间,快速整理着思绪。
与谢九渊的合作是第一步,但要让这合作关系稳固,她必须尽快展现出足以让他重视的价值。
空口白话的承诺,在谢九渊这种层级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车子并未驶向谢氏集团气派的总部大楼,而是开进了市中心一个闹中取静的私人庭院。
这里是一处不对外开放的顶级会所,也是谢九渊众多隐秘据点之一。
进入一间私密性极好的书房后,谢九渊挥退了手下,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走到酒柜前,
倒了两杯威士忌,将其中一杯递给沈清辞。“现在,我们可以详细谈谈你的‘资本’了,
沈小姐。”他靠在书桌上,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锐利如刀,“首先,关于‘星海科技’,
你还知道多少?”沈清辞接过酒杯,没有喝,只是轻轻晃动着琥珀色的液体。她知道,
考验开始了。“顾辰风不仅知道了您的收购意图,”沈清辞开口,语气是纯粹的商业分析,
“他准备了一个反制方案。他打算暗中抬高‘星海科技’几个小股东的报价,制造竞购假象,
拖延您的进程。同时,他会利用媒体散布消息,
说谢氏集团收购‘星海’是为了拆解其核心专利,引发‘星海’内部技术团队的不满,
从而给您的整合制造障碍。
”这些都是她从顾辰风书房的废弃草稿和碎片化对话中拼凑出的信息,
经过她商业逻辑的推导,得出了最可能的结论。谢九渊眼中闪过一丝极细微的讶异,
随即恢复平静。沈清辞提供的情报,
与他手下商业情报部门最近捕捉到的一些蛛丝马迹高度吻合,甚至更加具体。这女人,
确实有点东西。“很精准的分析。”谢九渊淡淡评价,不置可否,“那么,关于林薇薇的死,
你的‘关键线索’又是什么?”沈清辞放下酒杯,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顾家保镖在她离开前被迫交还的拿出那个透明的证物袋,
里面是那根细微的纤维,还有她手绘的阳台外侧橡胶痕迹示意图。“林薇薇不是自杀,
也大概率不是简单的他杀。”沈清辞将证物袋推过去,“现场有精心伪造的痕迹。这根纤维,
疑似来自某种高强度绳索;这个橡胶摩擦痕,在阳台外侧,
更像是某种滑索或者安全装置的遗留。我怀疑,林薇薇是借助外力,制造了坠楼假象,
目的是‘金蝉脱壳’。”谢九渊拿起证物袋,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又瞥了一眼那张示意图。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假死?动机?”“这就是需要查证的关键。”沈清辞迎上他的目光,
“我推测,动机可能涉及顾家的内部斗争,或者……一个针对你和顾辰风双方更大的局。
林薇薇背后可能有人,而这个人,或许正希望看到顾辰风因愤怒而失去理智,与我,
甚至与我的家族两败俱伤,他好从中渔利。”这个推测更大胆,
直接将林薇薇事件提升到了商业阴谋的层面。谢九渊沉默了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显然在快速权衡。“很精彩的推理,沈小姐。”他终于再次开口,
语气中多了几分真正的审视,“你的头脑,比你那个‘未婚妻’的名头有价值得多。
”这是他对她能力的第一次直接肯定。“现在,让我们谈谈你能提供的具体价值。
”谢九渊话锋一转,“除了这些情报,你还能做什么?我需要的,
不是一个仅仅会分析的顾问。”沈清辞知道,真正的“投名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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