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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的一丝微光(齐衡林晚)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永夜的一丝微光(齐衡林晚)

一只一昂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青春虐恋《永夜的一丝微光》是大神“一只一昂羊”的代表作,齐衡林晚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林晚,齐衡,苏晴是作者一只一昂羊小说《永夜的一丝微光》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191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8:14:5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永夜的一丝微光..

主角:齐衡,林晚   更新:2025-09-26 11: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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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暗藏心迹齐衡走出家门时,母亲正把热好的牛奶塞进他书包侧兜,

指尖碰到他手腕时还带着温意:“今天有奥数课,别忘带笔记本。” 他点头应着,

目光却不自觉飘向巷尾 —— 林晚家的平房门口,那盏昏黄的灯泡还亮着,门帘垂落,

隐约能看见里面晃动的人影。他放缓脚步,假装系鞋带,实则在等。每天早上都是这样,

他要看着林晚背着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书包出来,才敢真正迈开步子。不是刻意等,

是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作祟:怕她又被巷口那几个半大的孩子堵着,

怕她颈后的痕迹被人看见,又要红着眼眶躲起来。巷口的老槐树抽出了新叶,

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在地上织成斑驳的网。林晚终于出来了,低着头,

帆布书包带子滑到了小臂,她慌忙往上提,手指攥着带子边缘,指节泛白。齐衡看得分明,

她校服领口比昨天又往上拉了些,

几乎要遮住半张脸 —— 一定是昨天有人说她颈后的痕迹了。他快步走过去,

故意踢到脚边的石子,发出 “嗒” 的一声响。林晚猛地抬头,看到是他,

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齐衡…… 早。”“早。

” 齐衡放慢脚步,跟她并肩走,手悄悄摸进书包,

摸到那个铝制药膏管 —— 昨天特意让表姐从国外带的,说是对色素沉着很有效。

他把药膏往身后藏了藏,手指反复摩挲着管身,想着待会儿怎么递出去才不尴尬。

直接给肯定不行,她会觉得自己在提醒她的 “缺陷”;偷偷塞书包?又怕她没发现,

放坏了。“昨天的数学卷子,最后一道题你做出来了吗?” 齐衡找了个话题,想打破沉默。

他知道林晚数学不好,每次考完试都躲着不跟人讨论题目。果然,林晚的脚步顿了顿,

声音更低了:“没…… 没做出来。”“我给你讲吧?” 齐衡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

“午休的时候,去顶楼怎么样?那里没人。”林晚的头垂得更低了,

颈后那片浅褐色的痕迹在阳光下微微发亮。她能感觉到齐衡的目光落在自己颈后,

像是有细小的针在扎。她攥紧书包带,

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不用了…… 我问老师就好。”齐衡看着她躲闪的眼神,

心里轻轻揪了一下。他知道她的顾虑 —— 她怕在没人的地方,自己会盯着她的痕迹看,

怕自己会露出哪怕一丝嫌弃的表情。可他从来没有过啊。小时候在巷口,

她被隔壁院的男孩追着喊 “怪物”,缩在墙角哭,颈后的痕迹被太阳晒得通红,

他冲过去把人推开,攥着她的手腕往家跑,手心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时,就暗自发誓要护着她。

那时候他就觉得,那道痕迹没什么可怕的,就像他胳膊上的疤痕一样,

只是身体上的一个印记而已。“那我把解题步骤写下来,给你?” 齐衡退了一步,

声音放得更柔,“就夹在你的语文书里,你自己看。”林晚终于抬起头,

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像被雨水打湿的玻璃。她点了点头,又飞快地低下头,

快步往前走:“我…… 我先去教室了。”2 隐秘关怀齐衡看着她的背影,

把药膏从身后拿出来,撕开包装纸 —— 包装上有外文,他怕别人看见问起,林晚会难堪。

撕包装的时候,手指被纸边划了一下,渗出一点血珠,他没在意,把药膏塞进自己的笔袋里,

想着午休时找机会夹进她的语文书。到了学校,齐衡刚走进教室,就被几个同学围了上来。

“齐衡,昨天的奥数题你听懂了吗?给我讲讲呗!”“齐衡,下周的竞赛你报名了吗?

” 他笑着应着,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角落里的座位上 —— 林晚已经到了,正低着头,

把语文书摊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摸着书页边缘。他趁着同学们不注意,

悄悄走到她的座位旁,

药膏和写好解题步骤的纸条夹进她语文书的第 32 页 —— 那是昨天老师讲过的课文,

她今天肯定会看。做完这一切,他心里松了口气,刚要转身,林晚突然抬起头,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林晚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手指紧紧攥着语文书,

脸颊瞬间红了。齐衡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别过头,

假装去拿自己的课本:“我…… 我拿东西。”回到自己的座位,齐衡的手指还在微微发烫。

他想起刚才林晚的眼神,里面有慌乱,有感激,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知道,

林晚的自卑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她住在巷尾的平房里,

母亲靠着一家小小的按摩店维持生计,那双因长期劳作而关节粗大的手,

总是在洗完衣服后泛着红。有一次他路过按摩店,看到林晚的母亲正给一个客人按摩,

额头渗着汗,却还笑着跟客人打招呼。林晚说过,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长大,

赚钱给妈妈买个按摩椅,让妈妈不用那么累。“齐衡,你看这个!

” 前排的苏晴突然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张乐谱,米白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格外白,

发梢卷着温柔的弧度,“我昨天练钢琴的时候,觉得这段旋律有点问题,你帮我看看?

”齐衡接过乐谱,目光却不自觉地又飘向角落里的林晚。她已经低下头,把语文书合了起来,

手指攥着书脊,像是在确认里面的东西还在。他的心跳莫名慢了半拍,想喊林晚过来一起看,

却被苏晴的话打断:“听说你去过维也纳?那边的交响乐团是不是特别棒?

我一直想去听现场呢!”林晚的笔顿了一下。墨水在练习本上晕开一小团黑渍,

像她心里突然沉下去的那块石头。

苏晴的对话 ——“维也纳的金色大厅特别漂亮”“下次有机会我可以给你带那边的唱片”。

这些话像细小的针,扎在她的心上。她知道,自己和齐衡、苏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竞赛、交响乐团和干净的白衬衫;苏晴的世界里有钢琴、连衣裙和优雅的微笑;而她的世界,

只有永远洗不完的校服、母亲手上的药膏味,和颈后那道永远擦不掉的痕迹。她偷偷抬起头,

看了一眼齐衡。他正笑着跟苏晴说话,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睫毛上像沾了光。那一刻,

林晚觉得齐衡离自己好远,远得像天上的星星,看得见,却摸不着。她低下头,

把那团晕开的黑渍用涂改液盖住,一遍又一遍,

直到涂改液在纸上堆成一小团白色的疙瘩 —— 就像她心里的自卑,越盖越厚,

再也抹不掉。3 意外援手午休的时候,林晚躲在顶楼的楼梯间里啃面包。

面包是昨天剩下的,有点硬,她小口咬着,眼睛盯着地面。突然,她听到脚步声,

吓得差点把面包掉在地上。抬头一看,是苏阳。他穿着破洞牛仔裤,脚踝上露出一小截纹身,

耳朵上的耳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他靠在楼梯扶手上,手里拿着一瓶冰镇矿泉水,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躲在这里吃面包?不怕被老师抓?”林晚的心跳瞬间加速,

慌忙把面包塞进书包里,站起身想走。她听说过苏阳 —— 苏晴的哥哥,

在学校里很 “出名”,经常跟校外的人混在一起,还打过架。她怕他,

怕他也会像那些男生一样,嘲笑她的痕迹。“急着走干什么?” 苏阳拦住她,

把手里的矿泉水递过来,“看你吃面包噎得慌,给你。”林晚的手僵在半空中,不敢接。

她看着那瓶矿泉水,瓶身上凝着水珠,冰凉的水汽透过空气传到她的指尖。

她想起齐衡给她的温牛奶,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而苏阳的矿泉水,

是直接的、带着点粗鲁的。“拿着啊。” 苏阳把矿泉水塞进她手里,“我又没下毒。

”林晚的手指碰到冰凉的瓶身,猛地一颤。她抬起头,

看着苏阳的眼睛 —— 他的眼神里没有同情,没有嘲笑,

只有一种 “这破事不值当躲” 的桀骜。她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小声说了句 “谢谢”。

“谢什么?” 苏阳靠回楼梯扶手上,掏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

“我刚才在楼下,看到那几个男生又堵你了?”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点了点头。

“下次再有人堵你,就喊我。” 苏阳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或者,

你自己揍回去。别人欺负你,你越躲,他们越得寸进尺。”林晚攥着矿泉水瓶,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从来没想过要 “揍回去”,她习惯了躲,习惯了忍。可苏阳的话,

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她平静的心里,泛起了一圈涟漪。她看着苏阳,

突然鼓起勇气问:“你…… 不怕我的痕迹吗?”苏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算什么?

我胳膊上的疤比你的大多了。” 他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

“上次跟人打架弄的,比你的好看多了吧?”林晚看着那道疤痕,突然笑了。这是她第一次,

因为自己的痕迹,跟别人坦然地说话。而这一切,都被走廊尽头的陈瑶看在眼里。

她攥着笔记本的手指泛白,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几乎要叫出声。

她看着林晚和苏阳站在楼梯间里说话,看着林晚脸上那抹她从未见过的笑容,

心里的嫉妒像藤蔓一样疯长。她喜欢齐衡五年了。从小学五年级,

齐衡帮她捡回被风吹走的笔记本开始,她就把齐衡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她收藏着齐衡用过的每一支铅笔头,抄录着齐衡在课堂上说过的每一句重点,

甚至会偷偷跟着齐衡回家,就为了能多看他一眼。她以为,齐衡迟早会注意到自己,

注意到这个一直默默喜欢他的女孩。可林晚出现了。这个带着一道难看痕迹的女孩,

凭什么能让齐衡处处护着她?凭什么能让齐衡把进口药膏偷偷塞给她?

凭什么现在连苏阳都对她另眼相看?陈瑶掏出手机,对着楼梯间的方向,悄悄按下了快门。

照片里,林晚手里拿着矿泉水,苏阳靠在扶手上,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格外刺眼。

她把照片存进手机相册,标题写着 “林晚和校外混混”。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林晚,你以为你能一直躲在齐衡的保护下吗?我会让你知道,

什么叫自不量力。梅雨季的雨,下得黏黏糊糊。教室窗外的梧桐树叶子垂着水珠,风一吹,

水珠滴落在窗台上,发出 “嗒嗒” 的声音,像在哭。林晚走进教室时,

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平时跟她还算客气的几个女生,看到她进来,立刻闭上了嘴,转过身去,

还故意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怕被她 “传染”。她的心跳瞬间加速,

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听说林晚她妈是干那种事的……”“什么事啊?

”“就是那种不三不四的按摩店,你想啊,要是正经生意,怎么会整天关着门?

”“难怪林晚身上有怪病,说不定就是遗传她妈!”细碎的议论声像蚊子一样,

钻进林晚的耳朵里。她的脚步顿在原地,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颈后的痕迹像是在发烫,她下意识地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直到领口紧紧贴着下巴,

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想起小时候,妈妈带她去医院看病。医生拿着化验单,

皱着眉头跟妈妈说:“这是色素沉着,不好治,只能慢慢调理。” 旁边排队的人听到了,

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有人还小声说:“是不是传染病啊?离远点。

” 那时候妈妈把她护在怀里,跟那些人吵了起来,回家的路上,妈妈偷偷抹了眼泪,

跟她说:“晚晚,别听他们的,你一点都不丑。”可现在,那些人又在说她了。说她的病,

说她的妈妈。她知道妈妈的按摩店是正经生意,妈妈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

晚上十一点才关门,手上的关节因为长期按摩变得粗大,冬天还会裂开口子,流出血来。

妈妈那么辛苦,都是为了她,可他们怎么能这么说妈妈?林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冲过去跟那些人辩解,想告诉他们妈妈是好人,想告诉他们自己的病不是传染病。

可她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她太胆小了,她怕自己一开口,

那些人会笑得更厉害,会说出更难听的话。齐衡坐在前排,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眉头瞬间皱紧,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得他几乎要叫出声。他想转过身,

想对着那些议论的女生吼一句 “你们别乱说话”,想把林晚拉到自己身边,

像以前一样护着她。“齐衡。” 苏晴的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指尖很凉,

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声音却温柔得像雨丝:“流言止于智者。你越是帮她,

别人越会觉得你们有关系,到时候议论得更厉害,反而对她不好。”齐衡的动作僵住了。

他回头看苏晴,她的眼睛里满是 “为你着想” 的理性,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又沉又闷。他知道苏晴的话有道理,

可他更知道,林晚现在需要有人站出来。他想起以前,林晚被人欺负时,只要他站出来,

那些人就不敢再说话了。可现在,苏晴拉着他的胳膊,

他犹豫了 —— 万一他真的帮倒忙了呢?万一林晚因为他,被骂得更惨呢?

“而且……” 苏晴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有些事,空穴来风,

未必无因。你看林晚家的情况,确实不太好…… 我们下周还要竞赛,先顾好自己吧,

别被这些事影响了。”“空穴来风?” 齐衡猛地看向苏晴,

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愤怒,“你也觉得林晚的妈妈不是好人?

你也觉得林晚的病是……”苏晴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 我只是觉得,我们没必要卷入这些是非里。齐衡,我们的目标是竞赛,

是考上好大学,这些流言蜚语,跟我们没关系。”齐衡沉默了。他看着林晚低着头,

一步步走到自己的座位,路过他身边时,甚至没敢抬头看他一眼。她的肩膀微微发抖,

像株被雨水打蔫的小草,校服的衣角还在滴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他想喊住她,

想跟她说 “别听他们的”,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可苏晴还拉着他的胳膊,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那一刻,林晚的心彻底冷了。她坐在座位上,

把脸埋进臂弯里。桌肚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消息:“晚晚,今天炖了排骨汤,

我晚上给你送到学校门口,你记得来拿。” 她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砸在手臂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以前不管有什么流言,齐衡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护着她。有一次,

有人在她的水杯里加了粉笔灰,齐衡发现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把那杯水泼在了那个男生的脸上,说:“你要是再敢欺负林晚,我饶不了你。” 那时候,

她觉得齐衡就是她的英雄,是她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可现在,她的英雄,却选择了沉默。

她知道齐衡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生活在光里,不知道影子在黑暗里有多害怕。他不知道,

那些流言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上;他不知道,她现在多希望有人能站出来,

哪怕只是说一句 “你们别再说了”。放学时,林晚故意磨蹭到最后。教室里空荡荡的,

黑板上还留着下午的数学题,用粉笔写的 “怪物” 两个字歪歪扭扭地刻在她的桌角,

像在嘲笑她的狼狈。她伸出手,用指甲去抠那些粉笔字,指甲被磨得生疼,

粉笔灰嵌进指甲缝里,黑乎乎的,像她心里的伤口。“怕什么?”熟悉的声音传来。

苏阳靠在教室门口,手里拿着一瓶常温的矿泉水,破洞牛仔裤露出的脚踝上沾了点泥。

他走进来,一脚踢翻了林晚旁边的椅子 —— 就是那个写满侮辱词语的椅子,

“哐当” 一声巨响,在空教室里回荡,惊得窗外的麻雀扑棱棱地飞走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不会堵回去,就当没听见。” 苏阳把矿泉水放在她桌上,

语气还是那么桀骜,却没了之前的不耐烦。他看着林晚埋在臂弯里的头,

心里莫名的烦躁 —— 他最讨厌看到别人哭,尤其是像林晚这样,明明很委屈,

却还憋着不哭的样子。林晚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像两颗晶莹的珍珠。她看着苏阳,

突然就忍不住了 —— 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有人终于没把她当 “可怜虫”。

苏阳的话像一把粗糙的刷子,刷掉了她身上的怜悯,却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我…… 我妈妈是好人。” 她的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她的按摩店是正经生意,

她每天都很辛苦……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她?”苏阳没说话,只是靠在桌边,

看着窗外的雨。他知道林晚的处境,也知道齐衡今天没帮她 —— 下午他在走廊里,

看到齐衡和苏晴一起走了,齐衡回头看了林晚一眼,眼神里满是犹豫,却还是跟着苏晴走了。

他其实挺看不起齐衡的,明明喜欢林晚,却连保护她的勇气都没有。“我知道。

” 苏阳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妈跟你妈认识,

你妈经常帮我妈按摩,我妈说你妈手艺好,人也好。”林晚愣住了,眼泪瞬间就止住了。

她看着苏阳,眼睛里满是惊讶 —— 原来,还有人知道妈妈是好人。就在这时,

教室门口传来脚步声。齐衡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显然是折返回来取的。

他看见林晚的眼泪,看见苏阳靠在她身边,两人的距离很近,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看起来格外刺眼。

齐衡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 不是生气,是一种莫名的恐慌,

像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他走过去,把笔记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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