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 《前女友用我剧本成名,我送她入狱》赵大壮苏晚晴火爆新书_前女友用我剧本成名,我送她入狱(赵大壮苏晚晴)最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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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前女友用我剧本成名,我送她入狱》是作者“燕云十八嘤”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赵大壮苏晚晴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前女友用我剧本成名,我送她入狱》是大家非常喜欢的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燕云十八嘤,主角是苏晚晴,赵大壮,埃之王,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前女友用我剧本成名,我送她入狱
主角:赵大壮,苏晚晴 更新:2025-09-25 09: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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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哟,这不我那坟头草都该三尺高的前女友吗?怎么还上纳斯达克敲锣了?
”我叼着根没点的烟,靠在出租屋那掉皮的沙发上,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
苏晚晴。一身高定白色西装,妆容精致得像个假人,
正和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们笑得花枝乱颤,背景是红得刺眼的电子屏,
上面闪烁着她公司“晴空文娱”的名字和一串不断飙升的绿色数字。“我靠!帆子!
你快看新闻!你前女友……不对,苏总!苏总的公司上市了!哎呀妈呀,这得值多少钱啊?
你说她现在发达了,念着旧情,能不能从手指头缝里漏点给你?
”手机听筒里传来我发小赵大壮那标志性的东北大碴子味儿,激动得仿佛上市的是他亲妈。
我轻笑一声,把烟屁股从嘴里拿下来,对着屏幕里苏晚晴那张志得意满的脸,
慢悠悠地吐了口不存在的烟圈。“念旧情?她不给我上柱香都算对得起我俩当年的情分了。
”“你咋这么说呢!好歹处过那么多年,人非草木……”“行了,大壮,”我打断他,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敲她的钟,我吃我的泡面,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挺好。”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从一堆泡面盒子里翻出最后一包红烧牛肉面。
水烧开,面饼和调料包一起扔进去,廉价的香气瞬间充满了这间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
手机又嗡嗡震动起来,是各种新闻APP的推送。《震惊!天才美女总裁苏晚晴,
带领晴空文娱登陆纳斯达克,创造行业神话!》《从校园情侣到商业巨擘,
揭秘苏晚晴背后的男人!》我点开第二条,里面配了张打了码的大学合照,照片里,
苏晚晴笑得清纯甜美,旁边那个被模糊处理掉的傻小子,正是我。
文章写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说苏晚晴的创业灵感,来源于大学时期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她的处女作,也是公司的奠基之作——《尘埃之王》,就是为了纪念那段逝去的青春。
“纪念?呵。”我嗤笑一声,用叉子搅了搅锅里已经坨了的泡面。《尘埃之王》。
多好听的名字。这部被誉为“开启了都市异能新纪元”的神作,现在是晴空文娱最大的IP,
改编的网剧、动漫、游戏,每年能给苏晚晴带来几十亿的收入。而它的真正作者,
正守着一锅泡面,思考着晚上是去天桥下给人贴膜,还是去后巷的烧烤摊当个临时工。
手机屏幕上,苏晚晴正在接受采访。“苏总,对于《尘埃之王》这部伟大的作品,
据说灵感来源于您的亲身经历,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创作它时的心路历程吗?
”苏晚晴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完美的、练习过无数次的温婉笑容。
她的声音通过手机喇叭传出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性和追忆。“是的,
那是一段非常……宝贵的记忆。创作《尘埃之王》的过程,
就像是重新经历了一次青春的阵痛与成长。主角‘林凡’的每一个选择,每一次挣扎,
其实都投射了我当年的影子。可以说,没有那段经历,就没有《尘埃之王》,
也没有今天的晴空文娱。”“呕——”我实在是没忍住,干呕了一声。林凡。我,江帆。
当年我为了给她一个惊喜,用我们俩的名字谐音当主角,熬了整整三个通宵,
写完了《尘埃之王》的开头和完整大纲。我把存着稿子的U盘交给她,傻呵呵地说:“晴晴,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等我写完,就用稿费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哦,
她抱着我,哭得梨花带雨,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然后,一个月后,
她带着我的U盘,和我们所有的共同积蓄,消失了。再出现时,
她已经是文坛冉冉升起的新星,而那本我呕心沥血的《尘埃之王》,署上了她的名字。
我去找她,她叫了保安。我去报警,警察说证据不足。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话,
一个想敲诈前女友的疯子、失败者。这几年,我活得像条狗。而她,踩着我的尸骨,
一步步登上了王座。泡面的香气越来越浓,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关掉视频,
点开了一个收藏了三年的网页。页面很简单,蓝底白字,
顶上是一行庄严的宋体——“国家版权局侵权盗版举报中心”。我拿起手机,
对着电脑屏幕上苏晚晴那张春风得意的脸,拍了张照片。然后,慢条斯理地,
将我电脑里一个加密了三百多层的文件夹打开。
之王》最原始的手稿扫描件、带着时间戳的word文档、我和苏晚晴讨论情节的聊天记录,
甚至还有一段我当年喝多了,声情并茂地给她讲述后续情节的录音。我将这些文件,
连同那张照片,打包,上传。在举报理由一栏,我敲下了一行字:“本人江帆,
实名举报晴空文娱CEO苏晚晴,于五年前窃取本人原创小说《尘埃之王》并发表,
涉嫌严重版权欺诈。”点击“提交”。看着那个旋转的圈圈变成一个绿色的对勾,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锅里的泡面已经彻底糊了,散发出一股焦味。我无所谓地笑了笑,
端起锅,连汤带面,倒进了马桶。“苏晚晴,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胡子拉碴、眼神却亮得吓人的自己,咧开嘴,“上市快乐。”钟声,
应该为你而鸣。丧钟。2“叮——”举报成功的提示音,比我听过的任何音乐都悦耳。
我伸了个懒腰,感觉积压了五年的浊气,终于从胸口吐了出去。浑身舒坦。这感觉,
比当年第一次牵苏晚晴的手还带劲。我关上电脑,揣上兜里仅剩的五十块钱,
趿拉着人字拖就出了门。楼下,“王记兰州拉面”的老板正光着膀子,
随着店里凤凰传奇的BGM有节奏地摔打着面团。“小江,嘛去啊?”老板是地道的天津人,
嗓门倍儿亮。“嘛也不干,王哥,饿了。来碗大的,多加肉,多加香菜。”我一屁股坐下。
“得嘞!”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很快就端了上来,牛肉片铺得满满当当,
绿油油的香菜点缀其间,香气扑鼻。我抄起筷子,呼噜呼噜地扒拉起来。真香。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吃饱喝足,我正剔着牙,手机又响了,还是赵大壮。“帆子!卧槽!
出大事了!”他那声音跟打雷似的,差点把我耳膜震碎,“你快看股票!晴空文娱!
刚开盘就疯涨,结果半小时前突然就停牌了!紧急停牌!哎呀妈呀,这啥情况啊?
是不是要崩?”我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回道:“崩了呗,关我屁事。人家纳斯达克的事,
你一个在东北掰苞米的跟着瞎操什么心。”“我这不是为你操心吗!你说这要是崩了,
你那点旧情,可就真一毛钱都不值了!”“值钱?
它的价值就是让我今天这碗拉面多加了两片肉。”我打了个饱嗝,“行了,挂了,
我得去后街刘大爷那看看,他还招不招人下象棋,一局五块,赢了血赚,输了不亏。
”“你……你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赵大壮气得挂了电话。我嘿嘿一笑,把钱拍在桌上,
晃晃悠悠地往家走。与此同时,远在几千公里外的“晴空文娱”总部,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巨大的会议室里,苏晚晴脸色铁青地坐在主位上,刚刚还在庆祝香槟塔下的高管们,
此刻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晚晴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手里的高脚杯被她捏得咯吱作响,
“为什么会突然停牌?公关部呢?死了吗?”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是公司的法务总监兼苏晚晴的头号狗腿子,李哲。
“苏总,侬先消消气。”李哲推了推眼镜,一口塑料上海普通话,
“阿拉刚刚接到交易所的通知,讲是……讲是公司收到了来自中国大陆方面的实名举报,
指控我们的核心IP《尘埃之王》存在严重的版权纠纷和欺诈行为。”“版权纠纷?欺诈?
”苏晚晴猛地站了起来,手里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红色的香槟溅了一地,像血。
“放屁!《尘埃之王》的版权干干净净,所有的手续都无懈可击!是谁?是谁在搞鬼?
是‘天阅’还是‘盛世’?他们想趁我们上市来做空我们?”李哲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小心翼翼地说道:“举报……举报是实名的,举报人叫……叫江帆。”“江……帆?
”苏晚晴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被她刻意埋葬在记忆最深处、以为早就化成灰的名字,
像一根毒刺,毫无预兆地扎进了她的心脏。怎么可能是他?
那个被她毁掉一切、踩在脚下、像条死狗一样蜷缩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废物?他怎么敢?
他凭什么?“不可能!”苏晚qing尖叫起来,精致的妆容因为愤怒而扭曲,
“绝对不可能!他有什么证据?他能有什么证据?!”“苏总,交易所那边说,
举报人提供的证据链……非常完整。”李哲的声音越来越小,
“包括……包括带有时间戳的原始文档、创作笔记,
甚至还有……还有您和他讨论情节的录音。”“录音?”苏晚晴的身体晃了一下,
脸色瞬间煞白。她想起来了。五年前,那个夏天的晚上,江帆喝了点酒,兴奋地拉着她,
在他们那个狭小又温馨的出租屋里,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尘埃之王》后续的宏大构想。
星际战争、神明陨落、文明重启……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
那些她后来让整个编剧团队绞尽脑汁才勉强补全的情节,原来他早就想好了。而她,
当时正开着手机的录音功能,美其名曰“怕你喝多了明天忘了,我帮你记下来”。
她以为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情趣,是她掌控他的又一个工具。她怎么也想不到,
这会成为五年后,悬在她头顶的断头台。“查!给我查!”苏晚晴的声音嘶哑,
眼神里充满了疯狂的恨意,“把他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死!
我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李哲哆嗦了一下,连忙点头:“是,是!阿拉马上去办!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找个人,对,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而此刻,被他们恨之入骨的江帆,正翘着二郎腿,在后街的树荫下,和刘大爷楚河汉界,
杀得正酣。“将军!”我嘿嘿一笑,吃掉了刘大爷的老帅。“嘿,你这小伙子,不讲武德啊!
”刘大爷吹胡子瞪眼。我拿起旁边属于我的五块钱,揣进兜里:“承让了,刘大爷。
明儿再战。”夕阳西下,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哼着小曲,心情好得不得了。苏晚晴,
游戏,才刚刚开始。3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块亮斑。我摸过手机看了眼,上午十点。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赵大壮的。
还有几十条微信消息,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家伙在鬼哭狼嚎。我懒得理他,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镜子里的男人虽然眼下有点青黑,但眼神却不再是前几天的死气沉沉,反而亮得有些吓人。
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挺好,人还是得有点盼头。刚把牙膏沫子吐掉,敲门声就响了。
“谁啊?”“我!你大壮哥!”门外传来赵大壮焦急的声音。我打开门,
他“嗖”地一下就蹿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两袋包子。“我的亲哥,你可算接电话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翻天了?”赵大壮一屁股坐在我那快散架的沙发上,
满脸写着“世界末日”。“翻天?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你急啥。”我接过包子,
咬了一口,猪肉大葱的,香。“还吃!你心咋这么大呢?”赵大壮把手机怼到我面前,
“你看看!晴空文娱停牌的事都上热搜了!现在网上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被竞争对手搞了,
有说是财务造假,还有人扒出来,说他们公司的核心IP《尘埃之王》是抄的!”“哦?
是吗?”我风轻云淡地又咬了一口包子,“那可真是大新闻。”赵大壮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帆子,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我抬起眼皮,
看了他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笑了笑:“你猜?”“我猜个屁!”赵大壮一拍大腿,
东北人的直爽劲儿上来了,“除了你,谁还能有这本事?谁还知道《尘埃之王》那点破事?
我早就跟你说了,苏晚晴那娘们不是好东西,当年甩了你还偷你东西,你就是太老实!
现在好了,你总算开窍了!”他越说越激动,站起来在屋里转圈圈。“干得漂亮!
就该这么干!让她知道知道,咱东北爷们……不对,咱北京爷们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你这手里的牌……硬不硬?
别到时候雷声大雨点小,再让人家反咬一口,那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放心吧。
”我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拍了拍手,“我办事,你放心。她蹦跶不了几天了。
”看我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赵大壮总算安了点心。而此时的晴空文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还没找到人吗?!”苏晚晴的办公室里,传出她歇斯底里的咆哮。一堆文件被她扫落在地,
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摔得粉碎。李哲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衬衫后背。
“苏总……他……他好像人间蒸发了。我们查了他所有的身份信息,
银行卡、手机号、社交账户,最近几年都没有任何活动记录。他住的那个地方……是城中村,
人员混杂,监控也都是坏的,我们的人去了几趟,连个鬼影子都没摸到。”“废物!
一群废物!”苏-晚晴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大活人,还能飞了不成?继续找!
花多少钱都行!另外,公关部那边怎么样了?网上的舆论必须给我压下去!
”“压……压不住啊苏总。”公关部总监哭丧着脸,“我们刚把一个热搜撤下去,
立马就冒出来三个新的。现在全网都在讨论《尘埃之王》抄袭的事情,
好多以前的老读者都出来站队,说感觉后期情节和前期风格完全不一样,像是换了个人写的。
有人把您当年接受采访的视频和江帆大学时期在校园论坛上发表的一些短篇小说拿出来对比,
说……说您的文笔和他的风格差了十万八千里……”“够了!”苏晚晴打断他,
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年她之所以能一炮而红,
除了江帆那惊才绝艳的开篇和设定,也因为她买通了当时最大的文学网站编辑,
为她疯狂造势。可现在,墙倒众人推。那些曾经把她捧上神坛的人,转眼就能把她踩进泥里。
“联系‘净网’那边,不管花多少钱,把所有负面消息都给我删了!还有,
给我拟一份律师函,告!告所有造谣的媒体和营销号!告到他们倾家荡产!
”苏晚晴咬牙切齿地说道。“是,是!”高管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下苏晚晴一个人。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她不明白,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的人生,她的事业,
都像她笔下的主角一样,一路开挂,所向披靡。江帆……又是江帆!
这个她以为早就被碾死的蚂蚁,为什么五年后,还能跳出来,给她致命一击?她拿起手机,
翻出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就在她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
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嘲弄的声音。“喂?”是他的声音。五年了,
还是一点没变。苏晚晴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4.“江帆?
”苏晚晴的声音有些颤抖,既有愤怒,也有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恐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轻笑,那调儿懒洋洋的,像午后晒太阳的猫,
却又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痞气。“哟,苏总,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还记得我这号人呐?我还以为您贵人多忘事,早把我扔哪个犄角旮旯里喂野狗了呢。”是我,
江帆。我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一群大妈跳广场舞,
手里还捏着赵大壮带来的最后一个包子。苏晚晴的电话,在意料之中。比我预想的,
还晚了那么一点。看来她那些手下,办事效率不怎么样。“是你干的,对不对?
”苏晚晴没有拐弯抹角,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嘛事儿啊?”我故意装傻,
用上了地道的北京腔,“苏总您这没头没尾的,我听不明白。您是说我早上多吃了个包子,
还是中午下象棋赢了刘大爷五块钱?这事儿也归您管?您这公司业务范围够广的啊,
都管到我们胡同口了。”“江帆!你别跟我装蒜!”苏晚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举报信是你写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哦——”我拉长了音调,“您说那事儿啊。嗨,
我这不看您公司上市了嘛,普天同庆,我寻思着也得给您送份贺礼不是?别的我也送不起,
就帮您公司查漏补缺,做做内部审查,净化一下市场环境。您看,我这觉悟,够不够高?
要不您回头给我颁个‘优秀市民’奖?”“你!”苏晚晴被我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声音也变得低沉而冰冷。“开个价吧,江帆。多少钱,你才肯收手,撤销举报?”来了。
这熟悉的、高高在上的、用钱解决一切的调调。五年前,她就是用这种语气,
让保安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出去的。我笑了,笑得胸膛都在震动。“钱?
”我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苏总,您这话说的,多伤感情啊。
咱俩谁跟谁啊,谈钱多俗气。”“别废话!一百万,够不够?”“啧。”“五百万!
这是我的底线!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废物,这笔钱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苏晚晴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鄙夷。“五百万?”我掏了掏耳朵,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总,您打发要饭的呢?晴空文娱上市,市值多少来着?
我瞅瞅……哦,停牌前,三百多亿。美金。”我顿了顿,
语气陡然变冷:“你用我亲手种的树,结了三百多亿的果子,现在掉下来几片烂叶子,
就想把我打发了?”“你别得寸进尺!”“我得寸进尺?”我冷笑一声,站起身,
拍了拍裤子上的面包渣,“苏晚晴,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得谈。你不是喜欢当主角吗?
喜欢站在聚光灯下吗?行,我给你搭个更大的舞台,让全世界都看看,
你这个光鲜亮丽的美女总裁,是怎么靠偷窃和谎言上位的。”“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手里有多少东西,你比我清楚。那段录音,只是开胃菜。你猜猜,
我下一次,会放出什么来?是你当年为了拿到投资,陪那个秃头投资人喝酒的照片?
还是你买通网站编辑,让他帮你刷榜的转账记录?”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苏晚晴此刻那张煞白的脸。这些事,都是我们还在一起时,
她当成“甜蜜的负担”向我炫耀的。她以为我只是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书呆子,却不知道,
我把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江帆……你……你这个魔鬼!
”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恨意。“魔鬼?”我笑了,“不,我不是魔鬼。
我只是个被你从天堂踹进地狱,然后又从地狱里爬回来的讨债鬼。”“游戏开始了,苏晚晴。
好好享受吧。”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一气呵成。阳光正好,
不远处的广场舞大妈们换了首曲子,是《好运来》。我哼着调,心情舒畅地往家走。好戏,
还在后头呢。5苏晚晴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也比我想象的要蠢。挂掉电话的第二天,
网上就开始出现各种给我泼脏水的通稿。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惊天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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